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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内休外交

    曹知节被剿灭的消息传到江宁,自然又是一番庆祝,不过百姓们对此却已经快要习以为常。因为此时的杨靖在整个姜国百姓眼里,就是一位无上明君,只要有陛下在,他们就无忧。

    当然,战争没有不死人的,而且还是姜国自家人打自家人,从窦屠祸乱开始,以后南部三县,然后平定曹知节,都投入了太多财力物力和人力。

    使得姜国财政不振,经济萎靡。更重要的是人口、兵员巨减,百姓死伤五万以上,甚至杨靖班师回朝时,令虞子文留守北部也只有南军与禁军混合的四千军。

    所以此刻姜国高层想的就是安稳下来,休养生息,于是杨靖的诏书就随之布告天下。

    “接连战乱,土地凋零,民不聊生,是故朕体察民情,令各县邑收拢流民,编户入籍。各级长官劝课农桑,奖励耕作。

    朝廷对南部三县战况严重之地减税一年,使民得以生计,各司依令执行,不得有误!”

    百姓是暂时安抚好了,可是国家财政还是一片狼藉,靠桑鸿言之法收入国库的八十万钱,一场平曹之战又用掉五十万。

    更有国家兵员大减,如今只有还在南部的秦牧的四千南军,江宁杨靖带回来的两千羽林军,北部虞子文的四千军,加起来不过一万人,若是别国来袭,必败无疑。

    “姜国武德二年皇帝诏曰,大战之后,兵员锐减,朕令各地征兵以卫国家。南部以南军都指挥使秦牧四千军为基础补足一万人号为南军;北部以禁军都指挥使虞子文四千军补足一万人号为禁军;羽林军从各地选拔优良兵士补满五千数。”

    至于经济恢复,杨靖又在文华殿与议政台大臣商议着。

    “陛下,如今各处战争已经偃旗息鼓,所以臣之前的战时三法已经不能再用,否则将得不偿失!”商正司尚书桑鸿言说道。

    杨靖点点头,“不错,即刻停用,而且还要及时偿还那些买爵的大臣们的钱,不然朕成了无信小人。”

    “陛下所言极是,不过国库依然不足以正常运作,所以臣希望陛下能进行经济改革。”桑鸿言说道。

    “桑卿如此说,便是心有对策,且说来听听!”

    “诺!”

    “臣任尚书之日尚浅,不过在澧水时尝深入了解过我国的诸多民事、赋税、商业等问题。

    臣以为朝廷对百姓的赋税太过严苛,按丁口纳税,百姓经济来源尽皆在土地之上,然而地多在官僚贵族手里。百姓活不下去许多便依附贵族成了佃户,因为朝廷对官僚贵族的佃户不征税,还有的为了逃税躲入深山不入户籍。

    如此这般国家哪里还能征到税,只有不断压迫百姓,恶性循环,故臣以为当进行变革。”

    桑鸿言说的很对,但是杨靖也很无奈,这是涉及阶级矛盾,他不能不考虑特权阶级的感受,因为他是特权阶级中最好地位的一员,稍有不慎会动摇统治。

    “那桑卿有何法可解?”

    桑鸿言看了看其他人,说道:“臣此次经济改革有三条。其一,均田均输法。所谓均田,查天下土地,规定官员贵族、百姓的土地多少,不得超额买卖,即使民有地可耕,勿附于贵,勿走于野。

    另外规定贵族阶级土地、奴仆、佃户多少,不得超额。所谓均输,国家按规定时间向百姓定量征税,不容随意变更。免除贵族及其附属的赋税,但贵族对佃户的征税由朝廷统一征收再发放给各贵族。”

    桑鸿言才说完,虞信等大臣就坐不住了,虞信赶紧进言。

    “陛下不可,桑尚书对朝廷官员、贵族之势力多有不解可以谅解,然陛下深知其力量庞大,均田均输法万不可施行,这直接是挑战根深蒂固的门阀世家的权益。

    这不仅仅是姜国一国的问题,而是挑战整个天下诸国的贵族权威,臣不愿姜国特立独行,为天下仇视,请陛下三思!”

    杨靖听得一阵头疼,而桑鸿言冷笑连连。

    “我看虞尚书是为一己私心而已,就是因为你们这群所谓的门阀世家为了私欲,占着国家财富,压迫百姓,国家才发展不了,陛下才会整天为财政烦恼。你的一句特立独行说的好,古来变法哪个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桑鸿言就是敢去做。”

    “你……你这是害了姜国,害了陛下!”虞信一老头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杨靖不敢再让他们吵下去,赶紧说道:“你先说后两条。”

    桑鸿言继续说道:“其二,军屯令。军队的军费支出过大,陛下可设置军田,各军战时为兵,闲时为农,自给自足。

    其三,重视商业发展。臣以为农为本、商为末的思想应当转变,就连陛下也曾说臣不过逐利忘义之辈尔!”

    说到这里,杨靖尴尬地摸摸额头,示意他继续说。

    “所以臣以为当农商并重,姜国的贸易不发达,商业死气沉沉,陛下要用国家力量去控制商业发展。官营控制盐、铁、粮、马等主要商业的经营,留下如纺织、食住、茶水等给民间发展,提高商人的积极性和地位。

    开通边境贸易,扩大商业发展区间,这样一来定能国富民也富,国家殷实强盛。”

    桑鸿言的三条法,其实杨靖打心里赞同,可是第一条却是很难施行,于是问道。

    “虞卿以为如何!”

    虞信缓了口气,脸色好了很多,“陛下,他的后两条臣无异议,然第一条臣纵死不答应。”

    “那便去死,让陛下看看你的忠心。请陛下让臣主持变革,一切后果臣一人承担,决不牵连陛下,死亦无悔,别人死得臣亦死得。”桑鸿言同样不甘示弱说道。

    见两人针锋相对,杨靖顿感无奈。

    “你们别吵了,让朕耳朵清净会儿!”

    二人怒目而视,互不相让。

    杨靖仰头闭着眼睛思虑着,过了片刻,对众臣下令到。

    “桑鸿言、虞信及各司听命!”

    众臣跪下。

    “命桑鸿言主持变革,不过第一条不在全国施行,朕许你在南部三县试行,若成则推,不成则废。其余各司不得干扰,虞信为督察官,违者皆斩。”

    南部三县才遭大变,自是改革的好地方,又不触动江宁贵族的多少利益,二人只能说陛下考虑周详,于是只好接受陛下的安排。

    “臣等遵旨!”

    桑鸿言怎么去施行且不说,之后日子里,杨靖与炎国、冯国互派使者往来,重修于好。

    毕竟冯国在与姜国的战争中损失惨重,所以也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而炎国一直以来就是联合姜国抵抗较为强大的冯国,又派使者修好。

    而且炎国用了三十万赎回被杨靖俘虏的三千炎国士兵,杨靖当然开心。三国开通了边境贸易,设置了许多市所。

    一切都进入了正轨,姜国进入了一段和平稳定的发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