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守护消失
女娲没有反驳意识，依旧是那样恭敬的单膝跪地。这让林梦再次怀疑意识到底是不是在耍她！强大到能让上古圣人都对其如此恭敬，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圣主，难道是所有圣人的主宰才是它的解释？可是，无论什么时候她了解到的林蓝都应该是因为仁慈善良才被成为圣主的啊！
为什么圣人在她眼里都不值一提的样子？
“创世之舞是什么？为什么周围的一切——”这好像才是林梦该关心的，她也顾不得其它别的了。毕竟，如果一切都在林蓝的舞蹈之下毁灭了，那么——
意识会心的笑笑，看林梦的眼神似乎有些变了。不过她一直都是那么冰冷，让人不敢触碰，所以两人都没发现她这一变化：“创世之舞啊。是将自己的身躯随所有天地意愿转动，从而以自身为轴心将所有物质转化为最原始的物质，在让其以新的方式出现的一种舞蹈。”
“新的方式？”这，太可怕了吧！所有物质转化为最原始的物质，以新的方式出现，那岂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将消失，然后从来的意思？不过，新那就应该有一定的变化吧？
“是啊，可能新的智慧种族就不再是人类呢！”意识说着看向林蓝，“不过，这只是模拟的。也就是说，它并不真实。是可以逆转的哦！”
林梦也将目光看向林蓝，她似乎也觉得林蓝这舞蹈好像有什么缺陷！对了，没有自身的力量参与其中。虽然林蓝使用力量的时候都没有任何气息出现，可是她就这么觉得：“这舞蹈还需要力量加于其中？”她问出自己的疑惑。
“答对了，有奖！”意识说着面向林梦，“没有任何力量参与其中只能让现有的物质自行消亡再从新出现。而不会产生新的物质。要新的东西出现那就必须要丰富的知识阅历和想象，通过力量的参与将知识阅历和想象融入其中。这样原始的物质才会通过无数的推演，从而形成合理的可能的存在。也许是已有的，也许是已经消失了的。总之，最后的产生的世界绝不会是曾经的世界。”
“似乎好深奥！”
“旁人觉得深奥那是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参与其中。也不怪你，你只需要知道如何逆转现下的情况就足够了。”意识说着停顿了一下，“不过，你真的确定你要逆转的条件？很难抉择哦！”
“条件是什么？”意识说的很难那就一定很难了，可是林梦真的不愿看着一切就这么下去。这个世界无论再怎么错也没错到完全无法存在，必须要毁灭吧？可是，意识好像从没说过什么事情有她在还难的！
“条件就是杀了她啊！只要将轴心毁了，那么一切不就都还原了。”意识说着，静静的看着林梦。
一个人，全天下！喂喂，这不是在演外国片啊！你这是存心的？林梦迟疑的看着意识，不确定的道：“真的？”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意识说“假的”。可是，意识只是冷漠的笑着看着她：“你说呢？你认为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说假话？”
不过两人都没发现，一旁恭敬的单膝跪地的女娲似乎动容了。甚至还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身体。好像是在害怕，又好像是别的什么。不过，她却没有过大的将自己的变化表现出来，表面上还是显得很沉着。
“做不到也必须做到哦，不然，你们的大神女娲可饶不了你呢！”意识说着还看向女娲，问道，“你说是不是呢，小娲？”
“是有怎样？所有的一切都毁了，我一个人独活还有什么意思？”女娲答道，“从那以后您一直都高高在上，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一个人过。如今，你却不顾您的徒儿，反而偏袒别人，告诉她应该告诉您的徒儿的。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哦？这么说来，小娲对我其实也是有怨气的了？而且比你那六个哥哥都还大呢！我不该这样，那我该怎样？我当初怎么和你们说的，每次你们都只是‘知道了，知道了’。可是你们真的知道了？”
女娲忽地落泪了，太突如其来了，根本没有任何预兆：“小娲什么时候没听您的话了？为什么？为什么您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们！”
“你是听了，可是他们六个没听！你知道的，到了现在了他们还在打算那样做。到底是真的停留在这个境界久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想过要明悟？你问我为什么，可你为什么不问你们为什么？难道我在教你们什么事后害过你们？”
女娲有些颤抖，她擦了擦眼泪：“可是，您不是说善道恶道，万物皆可成神吗？为什么，您——”
“你还没明白你们错在哪？”意识有些不耐烦，“难道真要我说出来？我说出来又能如何？你们就能通过这一道明悟，最后达到我要求的境界？”
“小娲不敢！”女娲嘴上说着不敢，但是看着意识的目光一点都没变，“只是，您一直都教导小娲施行善道。小娲自问一直都没违背善道过，为什么——”
“为什么还没达到吗？可是，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意识说着叹了口气，“生生死死悲欢离合，为什么我总是要自己陷入轮回，你们就没想过？”
女娲沉默。您哪一次陷入轮回不都是好玩吗，您当初就这么说的！可是回想起来，女娲怎么都不觉得是好玩。您老轮回哪一次不都是孤独终老的？您真的好玩了吗？还是被自己玩了！
“无论人生如何，有些东西总是不会变的。那才是我要求的善，那才是你该明白的善。小娲，这是孤最后一次提点你了。他们六个要错，就给他们一直错下去吧。我也懒得管了，你——好自为之吧。”
意识说着竟然也落泪了，只不过她在第一滴泪水落下之后便将头抬起看向了天空。泪水也再没落下！一个人自身的强大永远都不可能强加于别人身上。
他们的谈话，林梦是一句话也没听懂。要是真的懂了的，那恐怕也就是意识是这个世界那些管辖一切的圣人的师傅！这个身份，简直不要太恐怖吧！难道圣主的意思还真的是这个？她摇摇头，目光再次看向林蓝。
.林蓝恍惚间看到林梦回来了。树妖果然没说错，意识一直随身保护在林梦身边。看到林蓝，意识便笑笑，消失了。只剩下林梦一个人站在那。
林蓝看了看树妖，树妖退到
了一边。她又看了下林梦，林梦一直在看着她跳舞，好像还有些开心。不过看得出来，林梦好像有些疲倦。她想了想还是继续跳下去，至少，应该让林梦看出她没有生气！
林梦没有说话，就站在原地看着她跳舞。诡异的是，林蓝眼里的一切都很正常，一点变化也没有。根本不是那个逐渐消散的世界，似乎世界一直都是这样。
真的是这样吗？林梦还是满怀期待的看着意识。无奈，意识泪水不再落下之后还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她都快被意识给弄疯了！你就不能多有些表示？她把祈求的目光看向女娲，女娲却平静的就那么单膝跪着，没有看任何人。她甚至脑袋都是低着的，怎么能看到林梦的目光？
林梦只能苦笑着落泪看着正在舞蹈的人。只能这样吗？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林蓝就算能复活又怎样？才是几个月前她就亲眼看着林蓝死去了一次，她还要再看着林蓝死去，而且还是死在自己手里？
不，她怎么能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她怎么做得到！不！一定有人可以代替她的不是吗？不是说只要杀了林蓝便可以吗？那么，随便找个人就好了啊！她满含期待的将目光看向意识，意识如此强大，杀了林蓝应该只是挥手间的事情吧！
“下不了手吗？还是——”意识瞥了眼女娲，“认为我们能帮你？要不，你让小娲试试看好了。看看你的想法是否能成立。”
“怎么样呢，小娲？”意识见林梦不说话便主动看向女娲，对女娲道，“你想要杀掉那个没有任何防备的人很容易的吧。你要不要去试试看呢！既然不敢得罪林梦的话，那你就亲自动手好了。也免得你会后悔！”
女娲忽地抬起头看着林蓝，嘴角动了动，才说道：“我可以这么做吗？”
“怎么不可以？我又不是那个古板的人，什么欺师灭祖在我这里根本不管用。别说是欺师灭祖，只要你们能灭了我，我也无怨无悔。”意识一脸平静，没有任何表情，“要试试看吗？”
不可否认，女娲真的心动了一下。但是她还是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起身看向下面正在舞蹈的人。片刻之后才拿出一个绣球，迟疑的看着那平静美丽的容颜，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脸上是那么的幸福。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做的事那么罪大恶极她还能这样幸福？
女娲犹豫了，她竟然有些下不了手。不是因为那个人是她的师傅，不是因为那个人善良，更不是因为同情——仅是因为她看到的这幸福！明明罪不可恕的啊！难道她崇尚罪恶的快感才能如此？不，完全不可能！
女娲再次细细的观察林蓝，她才发现，林蓝的目光每次都看过这里却每次都没什么发现一样一闪而过。这只能说林蓝的目光太专注了，或者，她其实早就投入了这美丽的舞蹈中。所以才会无视她们？可是，那幸福哪来的？
此时的林蓝开心极了，刚跳完舞蹈。她流了不少汗，林梦却走了上来给她擦汗，她能不开心吗？不过更多的是幸福，真的好幸福。林梦亲手照顾她，这可是很少的，以前都只是搂搂抱抱。这可是林梦给她擦汗，一定要记住！
“瞧你累的！怎么在林子里跳舞啊，大冬天的呆在家里不好啊。”林梦给林蓝擦干汗水便了搂着林蓝，“都瘦了！来，张开翅膀，我看看你还能飞不。”
“呃，飞和瘦了好像是成正比的吧。不是越瘦越容易飞起来嘛。还飞得更快呢！”不过林蓝还是照做，将翅膀张开了。
女娲犹豫了一会还是下手了，一个人的幸福哪能比得上所有人的幸福？于是手中的绣球毫不犹豫的飞了出去。可惜的是，绣球刚要接近林蓝，林蓝身后便出现了三对湛蓝的羽翼！那绣球轰的一声震碎了周围的空间，只有林蓝脚下的一片土地还是完整的。可是不一会儿，那些碎裂的空间还有那些破碎的土地便愈合了。
那翅膀很是随意的扇动了几次，好像是在嘲笑女娲攻击的弱小。又或者只是因为好久没出来了，有些兴奋而已。女娲看到那翅膀之后满脸失落的看向旁边的两人，那翅膀她可是明白的，防御根本无解。
意识依旧平静的看着一切。似乎一切都和她没关系！
“有翅膀在谁还能穿过那一层防御杀掉她呢！”林梦有些莫名，为什么一向从来不主动出现的翅膀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了？难道，这翅膀真的是完全的守护！是了啊，应该是这样吧！不然，林蓝怎么会给它起名守护羽翼。
“有人能杀啊！”意识道。林梦将目光看向意识，意识才接着道：“你啊！不然我早还动手了。我还犯得着说小娲饶不了你吗？毕竟，小娲可是一直都想要行善的啊。你不杀了她，全天下的人就会因为你而死。小娲的善良目的就达不到，小娲从千年前就努力事情也没了目标。她会很伤心的！”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攻击力。我，我能依靠的只有——”
“不不不！你能做到的，想想看你头上的是什么。”
“圣剑！”怎么可能，圣剑不是还在被封印的吗？被封印的圣剑能做什么？林梦看着意识的目光满是疑惑！
“对啊！你忘了我说的什么了，圣剑剑鞘不是遗失了，而是被剑魂打入了你的身体中。所以你用起圣剑来根本毫无阻拦，还能很轻松的运用自如啊！以圣剑的锋利，就算还没有解封一样能将你的手给划断千万次啊！不然我又为什么说剑魂想解封圣剑呢，只有让你成为圣剑的主人它才能将我的封印不攻自破，从而达到解封的目的啊！让你融合剑鞘，将圣剑收回，那不就换主了！”
这绝对很意外，不管是对于剑魂还是林梦。剑魂还是小看了她的主人，林梦却根本没想到她能用圣剑是因为这个原因。怪不得械王兵那么“热情”，这么强大的东西都不要！原来是她根本无法自由运用。
不过，话说，剑魂怎么看上她的？怎么敢这么做，就不怕——林梦小心的看了一下意识。意识却一点都不在意，目光还是那么随意，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是要有多淡定啊，拜托，圣剑不是玩具啊，你怎么这么随意的样子？
“你——”
“你喜欢吗？”林梦疑惑，意识接着道，“我是说圣剑这个小玩具你喜欢吗？”
“——”林梦能说什么？敢问她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要不要这么直接啊，她刚想说这不是玩具的说。这都是玩具了，那——林梦有些不敢想象。眼前的这家伙到底多强大。这么强大，却还要她杀妻救世。你这不明摆着逗我的吗？
“哦，我得先说好哦。我是理性意识，没有理由会自杀的，所以呢你别那样看着我，指望我会帮你下手。老实说，我还真想看看理性和情感在你看来哪一样最重要呢。不过，我可提醒你，下不了手的话这个世界可真的会毁灭。”
好吧，你牛！林梦真想对意识竖拇指。可是，转眼一看下方才发现事情不等人啊！才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树木便已经只剩下主干了，所有的旁枝都几乎消失殆尽了。这，她还有多少时间？她不由将目光看向地面，可是地面的变化更是让她惊骇不已。地面竟然模糊了，似是要消散了一般。
林梦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犹豫了。她伸手将圣剑拿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圣剑，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到底该如何？真要杀妻救世，这算什么救世！凭什么别人的死活要和自己的痛苦挂钩？
女娲目不转睛的看着林蓝，她也算是发现了，林蓝已经完全将自己投入了舞蹈中。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看到周围的一切。真的只有杀了她！可是，她将心比心，如果她是林梦，她一样会犹豫不决。不，她甚至可能下不了手！别忘了，她也曾是有爱人的人。只不过——
她似乎忘了他了吧！也是呢，当她发现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拒绝她！因为她们根本不可能啊。谁能知道，她爱着的人经过千年的拒绝，最后离开才让她明白她爱的人竟然一样是个女的！女的！她真是瞎了眼了。千年啊，几乎每天都见到的人，竟然是女的。这岂止是瞎了眼啊！
不过，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了。特别是现在看到林梦和林蓝，她才恍惚明白，原来并不是因为是女的就不能爱。而是，那个人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她。女娲揉了揉手中的绣球，眼泪再次落下。就算如此，如果换做现在的是她和那个人，她也一样犹如林梦那般啊！
女娲目光缓缓看向林梦，却见林梦飞了下去，站到林蓝前方与林蓝对峙着。
“瞧你累的！怎么在林子里跳舞啊，大冬天的呆在家里不好啊。”林梦上前，静静的看着林蓝，“都瘦了，来，张开翅膀，让我看看你还能飞不。”
林梦再次靠近几步，可是捏着圣剑的手却颤抖着让她停下了脚步：“要是能飞的话，有多远飞多远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世界跳舞！都累成这样了，还如此的投入。你跳得再美，没有人欣赏，没有给你揉揉。你得不到收获，也没精神，怎么能继续跳呢！快停下吧！”
林梦紧了紧手中的剑，抬起脚，她和林蓝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了：“停下吧，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你的家！这一切都快灰飞烟灭了啊，停下啊！”
林蓝飞了一圈然后落到地上，开心的笑着。然后朝林梦走去：“看吧，飞和瘦不瘦可是成正比的哦！”
“要是能飞的话，有多远飞多远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世界跳舞！都累成这样了，还如此投入。你跳得再美，没人欣赏，没人给你揉揉。你得不到收获，也没精神，怎么能继续跳呢？”林梦上前。
“因为，人家喜欢给你跳嘛。你还不是一样累了，所以呢，人家跳给你看看，让你舒缓一下嘛。我跳的好，那你开心吗？”
“你跳得再好，可是我不喜欢，我也开心不了啊！”林梦拿起手中的圣剑，缓缓抬起又放下，她真的必须要动手吗？
“你跳得再好，可是我不喜欢，我也开心不了啊！”林梦说着，看着林蓝的表情现出有些不开心。林蓝低了低头，缓缓道：“不开心吗？不开心那我继续跳！”
林梦揉了揉捏得有些发酸的手，她好怕，好怕眼前之人鲜血淋漓的看着她！她便再上前几步，抱着林蓝：“别继续了，停下吧，永远的停下！”
林蓝正要跳舞，林梦便走了上来。林蓝似乎看见林梦伸手到头上拨弄了点什么，然后林梦抱着她，她便觉得腹部一痛，之后林梦的话传入耳朵里：“别继续了，停下吧，永远的停下！”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忽地消失不见！小树林还是小树林的样子。不过，林梦抱着林蓝，还有那穿透了林蓝的圣剑却都是真的！
“这样真的好吗？”空中，只有意识和树妖，树妖问道。
“你觉得呢？如果有一天真的有必要呢？与其等到那天没人能动手，不如现在就先试试看啊！”意识说着上前拥抱树妖，“你我本就是一体。当你出现在别墅后院就已经有了这个结局，还问那么多干什么。接下来的就看她们自己了！”
树妖也上前和意识拥抱，两个存在在静静的互相拥抱之中消失不见！
林蓝呆了，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林梦要这么做。可是，林梦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吧！于是，她静静的看着林梦，对林梦笑了。
林梦怎么也没想到林蓝死在她手中竟然是那么的安详，甚至还对着她笑了！林蓝的笑好可怕，好刺痛人心！林梦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痛苦，失声痛哭！为什么，最后要对着她笑，还笑得那么安详！
林蓝的身影消失，圣剑落在地上，滴血未粘。林蓝在一旁重新凝聚之后看着林梦痛苦，林蓝也没说什么。不管是为了什么林梦要杀她，她都无怨无悔。这才是她的爱吧！林蓝低头。只是，如果还有下次她还能复活吗？——
卢娇颜真心被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等找到引火的，将羽毛烧光之后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原样了！这，她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还容不得她这么想，一个灰色的身影便从她眼前闪过消失。
“属下冥凤，见过圣主大人！”冥凤立刻便赶到了。
林蓝看着忽然出现的冥凤心中有些疑惑，可是呼唤了一下背后的羽翼她便明白了！那颗心终究是失去了——
（ps：要不要破坏气氛呢？好吧！一，我的坑好难填；二，这才是真正的以假乱真，这才是所谓的极致幻术啊！够牛不，除了有几句话直接过滤了。至于那几句话，毕竟不需要嘛，有了就露馅了，有木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