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有个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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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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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以高门贵胃自居的郑伦,虽然对于尉迟宝琳满心不屑,但是明面上,他却是也不敢声张的。

    天知道尉迟宝琳这个田舍汉在冲动之下,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要知道,前段时间,那个与其同为长安有名的莽夫的房俊,可是把长孙涣那厮的牙都给打掉了两颗呢!

    郑伦现在还记得,前段时间,在街头偶遇长孙涣之时,长孙涣一开口跟他说话,便漏出了因牙齿脱落而产生的大豁口...。

    啧啧,实在是太丑了!

    噗呲...。

    一想到长孙涣缺牙的模样,郑伦险些笑出了声,连忙干咳两声,掩饰了一下。

    。。。

    就在此时,郑伦耳边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女音:

    “这位公子,您的菜来了!”

    郑伦闻言,连忙危襟正坐,目不斜视的板着脸,沉声道:“放下吧!”

    待侍女走后,郑伦这才略微放松身体,随后轻轻拿起箸,优雅的夹起一块儿清炒竹笋,朝嘴中轻轻一放...。

    瞬间,郑伦的面色便是一僵,随后便不由的闭上双眼,轻轻的咀嚼了起来,面上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崔挹见等了片刻,见郑伦还在闭目细细品味,顿时急了,他此时也知道了,定然是这菜非常之美味,如若不然,郑伦也不会如此,想着,他不由拿起箸,轻轻夹起一片竹笋,也跟着吃了起来...。

    。。。。。。

    杜荷不经意间向郑伦那一桌撇了一眼,顿时愣住了,只见郑伦二人早已不复往日高傲模样,正吃的汗流浃背,一叠菜上桌,不到片刻就剩个空碟子。杜荷回过神,忍不住险些笑出了声不由轻咳一声,待成李震等人望向他时,头轻轻向郑伦那一桌一摆,提醒程氏兄弟几人,众人好奇的扫了一眼,一看之下才发现顿时乐了,和着‘贵公子就这么吃饭啊?’在仔细一看,那些让二人吃像狼狈的菜,原来是几人早就吃过的菜,不由对视一眼,随后都是很中二的一昂头,学着郑伦往日的样子,做出一副劳资是有修养的贵族的高傲表情,心中一种:

    “真是没见识的土包子,就跟没吃过好东西似的!”的感觉油然而生。

    然而几人也不想想,前几天几人吃菜的状态可比这些人更不堪!

    果然,乌鸦站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不知道自己更黑。

    。。。。。。

    视线转回房俊这边,房俊绕着酒楼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巡视了三圈儿,终于是确定,他改建的邀月楼,是彻底的火了。

    想到此处,房俊不由的常熟一口浊气,这才悠闲的走进酒楼,很快便在侍女的带领下,找到了杜荷一行人。

    不管如何,这次房俊算是来晚了,杜荷几人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那会轻易的放过他?自然是好一统数落。

    无奈之下,心情大好的房俊便跟着几个大趣儿他的哥们儿赔不是,最后更是自罚了三杯,这才得以落座。

    正当房俊松了口气,自以为这一关算是过去了的时候,

    逮到机会的杜荷几人便围了过来,纷纷举杯,围着房俊就是一顿猛灌,谁让前两天他装逼来着。

    吹牛啊!接着吹!

    你房俊不是千杯不醉吗?

    今儿,哥几个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醉!

    老话说的好啊!风水轮流转,不作死就不会死嘛!

    亏得此时的酒水度数不高,而且房俊对此事的酒也有了抗性,外加此世身体又是雄壮异常,才将将扛得住。

    几人一顿胡吃海塞,吃饱喝足后,就相互告辞离去,本来杜荷等人还打算在多呆几天的,无奈几人在房府盘桓数日不归,估计在拖两日...怕是程国公都要打上门来要人了。

    这几个坑货,走就走呗,房俊乐得落个清净,只是不知道是谁,临走临走还顺走了房俊精制的麻将牌,真是交友不慎啊!太坑了!

    杜荷几人一走,房府顿时没了前几日的喧嚣,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

    这一日,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房俊,独自躺在摇椅上欣赏着千年之前的月光。

    偷得浮生半日闲,倒也逍遥自在。

    正在房俊放飞自我的时候。

    院门却是忽然被人敲响了。

    房俊凝神一听,便听院外传来了房母卢氏的声音:“俊儿,你睡了吗?”

    房俊闻言连忙坐起身,口中应道:“阿娘来了啊,我还没呢,阿娘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说话间,房俊打开了房门,就见门外站着房母卢氏和管家房伯。

    房俊心中奇怪:这么晚了阿娘和房伯一同来找他做什么?

    “阿娘,房伯快进来吧。”说着将二人迎进房。

    卢氏走到桌边坐下,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房俊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几日酒楼的帐出来了,我让房伯拿来给你看看,顺便教教你怎么查账,这酒楼都给你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上心呢?”

    说着,卢氏嗔怪的白了房俊一眼,转头对着房伯道:“房伯啊,将账簿给俊儿吧。”

    却听房俊嘿嘿一笑:“这不是有阿娘吗。”

    卢氏闻言,又好气,又好笑的用素手轻拍了一下房俊,嗔怪道:

    “就知道贫嘴,这些东西早晚要交给你的,趁着阿娘还能动,多帮帮你,万一我那天去了,你也不至于被恶奴欺瞒了不是?”

    说着说着,卢氏顿时感觉一阵伤感。

    “阿娘!您可别这么说。您还年轻着呢!现在哪怕说您三十,那都没人会反驳!”

    卢氏闻言,却是被房俊的话给逗的笑了起来,本来有些伤感的心情,也顿时缓解了不少,随后卢氏再次嗔怪的白了房俊一眼,柔声道:

    “你啊!就会贫嘴!”

    待房俊接过账簿,卢氏对着房俊道:“这就是咱们家酒楼的账簿,这里是...。”

    卢氏讲了一会儿,却不见房俊回应,抬头一看,就见房俊满脸不耐,不由气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阿娘教你你都不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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