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退学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觉得应该这么理解，美丽漂亮的女子，是君子的最好配偶……”阿数刚说到这里，就被司马先生打断了。
“师天一，来我书房。”
在大家的或鄙视或同情或乐祸或无情的目光中，阿数跟在司马先生后边走了出去。
不过阿数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他在问学堂的最后一天。因为司马先生把他的500文学费全都给了他，然后对他说:“不到一个月，打架斗殴数次，还在学堂上在孔夫子圣象下公开顶撞师长，师大少爷，我这问学堂庙小，请不起您这尊大佛，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问学堂的学生了，你可明白？”
看着发呆而不知所措的阿数，司马先生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司马富！”
这时候进来一个像程度般穿着模样的人，司马先生对他道，“去叫程管家来。”
待程度过来，看着满脸气愤的司马先生和一脸茫然的阿数，也有些不知所以然。
“程管家，我听说你与天一父亲是至交？”
“是的，先生，我与师兄是有些私交。”
“如此甚好，如今你这贤侄在我问学堂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入学月余，打架斗殴数次，如今更是在课堂之上，圣人像前，公开顶撞师长，自古圣人堂前无小事，况且我还要顾及其他学子人身安全及前途，我的意思你懂吧？”说着看了程度一眼，“如今他既与你是世交，人我就交给你了，麻烦你代我将缘由细秉师贤兄，只有请他理解见谅了。”
“司马先生，这……天一这孩子还小，犯错是难免的，能不能通融通融？”
说完看着司马先生，而司马先生确是背着手不看他们。
程度转身拍了拍阿数的肩膀，“先随我回去再说。”然后就拉着阿数出去了。
程度带着阿数从司马先生那里出来，对阿数说:“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收拾好后去我住处，现在我那里小住几日，过几天我送你回家。”说着看着阿数木然地走去，只是摇头又叹气的。就在阿数走远了之后，又朝阿数喊了一句:“一会记得过来吃饭！”只是阿数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给他什么反应，估计在想什么吧。
却说这程大管家在家里坐着正一脸凝重的思考问题，突然妻子进来说饭菜准备好了，问他啥时候吃饭。他才突然反应过来阿数到现在还没过来。于是跟妻子交代了一声就匆匆出门去了。
问学堂外的小路上，阿数一个人走着，依旧面无表情。刚才程度让自己回去收拾东西，自己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在想:爹娘费了那么大事送自己来学堂念书，可学堂里原来还不如自己村子里，恶人欺压良善，先生迂腐无知，如此这般，这书不念也罢！只是这般回去该如何跟爹娘说呢，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走着走着，阿数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一开始只是不想去程管家那里，回家又觉得对不起爹娘得想个好的说法才好。眼下这条路，俨然已不是问学堂外面的那条小路，这路明显宽了许多，似与阿爹带自己来时的那条路相似，却也又有些不一样。
正在犹豫时，前方过来了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担子，两端各有一个大酒坛，其中一个酒坛上系着一个一杆旗子，上边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另一个酒坛上系着一杆旗子，上边写着“烈韵回魂”四个字。这汉子一边走一边唱着歌:“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酒一口闷哟，春朝一时贵如银，怎比老酒问一问哟……”
见阿数走到自己面前，汉子停下唱歌，问阿数道:“这位小哥，我这是祖传秘制道心酒，东山刘举人尝过之后赞评亲书'烈韵回魂'，小哥你年纪虽轻，眼光却是独到，喝我一碗道心酒，从此无烦也无愁……”
“这位大叔，我不是要买酒，我是想劳驾向你问个路。”
“好说，好说。小兄弟，你可是问对人了，这上阳以西的十里八乡，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儿，你且随我前行，前方不远处就是官道岔口，到那里之后你要去哪里自然就明了了。这一带我这副担子都一清二楚，大家可都是很爱喝我这烈韵回魂的道心酒的，不瞒你说，我走遍东西南北……”
却说这卖就汉子也不管阿数想不想听，就一个劲的说个没完，还随时不忘夸两句他的酒，不过阿数反正要去前方官道岔口，还要他指路，也就听着他说一路前行。
原来这汉子叫闻人志，住留固镇刘李庄，据他自称是这上阳郡八大家族之首，他与郡府闻人仲景原是本家，只不过郡府那一门愿意当官，而他这一门不愿当官，所以就做起了酒的生意，如今虽说他这一门家道越来越没落，但是因为祖上闻人家老祖本是神仙，喜欢酿酒，所以才传下了这道心酒，这酒可是老祖亲酿亲传的，喝了可以得到成仙的，他们这一门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香火给断了。
说这汉子也真是有一套，要不是到了官道岔口，阿数差点就要买他的酒喝了。
“小哥，我跟你说，从这岔口沿河阳/水往东北走，就是上阳郡，往西走就是大梁镇、河口镇，往东走是南冈镇、东山镇，沿这条小路直走没多远就能到你说的问学堂，哎，当年我在那里还被打翻了一坛子酒，哎，想想那帮小畜生，哎，小兄弟，你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是读圣贤书的人？哎，小兄弟，我可没说你，你那时还不在问学堂的。哎？小兄弟？……”
这汉子自顾自的说着，回头却发现已经找不到阿数了，原来阿数听到汉子指路之后，却不知怎地，就是不想回家，也不想去问学堂找程度，还不待这汉子说完，就沿着河水方向向东北朝上阳郡去了。
有些路，也许注定总要一个人走，就像阿数现在走的这段路，陌生，是那么的陌生，可是自己心里却有一股劲，就想走下去，不管前方是什么。也不知爹娘怎么样，玉莲呢，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到处找自己呢，她的书还在自己这里，估计会被她爹骂惨了吧……
“师天一，来我书房。”
在大家的或鄙视或同情或乐祸或无情的目光中，阿数跟在司马先生后边走了出去。
不过阿数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他在问学堂的最后一天。因为司马先生把他的500文学费全都给了他，然后对他说:“不到一个月，打架斗殴数次，还在学堂上在孔夫子圣象下公开顶撞师长，师大少爷，我这问学堂庙小，请不起您这尊大佛，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问学堂的学生了，你可明白？”
看着发呆而不知所措的阿数，司马先生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司马富！”
这时候进来一个像程度般穿着模样的人，司马先生对他道，“去叫程管家来。”
待程度过来，看着满脸气愤的司马先生和一脸茫然的阿数，也有些不知所以然。
“程管家，我听说你与天一父亲是至交？”
“是的，先生，我与师兄是有些私交。”
“如此甚好，如今你这贤侄在我问学堂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入学月余，打架斗殴数次，如今更是在课堂之上，圣人像前，公开顶撞师长，自古圣人堂前无小事，况且我还要顾及其他学子人身安全及前途，我的意思你懂吧？”说着看了程度一眼，“如今他既与你是世交，人我就交给你了，麻烦你代我将缘由细秉师贤兄，只有请他理解见谅了。”
“司马先生，这……天一这孩子还小，犯错是难免的，能不能通融通融？”
说完看着司马先生，而司马先生确是背着手不看他们。
程度转身拍了拍阿数的肩膀，“先随我回去再说。”然后就拉着阿数出去了。
程度带着阿数从司马先生那里出来，对阿数说:“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收拾好后去我住处，现在我那里小住几日，过几天我送你回家。”说着看着阿数木然地走去，只是摇头又叹气的。就在阿数走远了之后，又朝阿数喊了一句:“一会记得过来吃饭！”只是阿数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给他什么反应，估计在想什么吧。
却说这程大管家在家里坐着正一脸凝重的思考问题，突然妻子进来说饭菜准备好了，问他啥时候吃饭。他才突然反应过来阿数到现在还没过来。于是跟妻子交代了一声就匆匆出门去了。
问学堂外的小路上，阿数一个人走着，依旧面无表情。刚才程度让自己回去收拾东西，自己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在想:爹娘费了那么大事送自己来学堂念书，可学堂里原来还不如自己村子里，恶人欺压良善，先生迂腐无知，如此这般，这书不念也罢！只是这般回去该如何跟爹娘说呢，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走着走着，阿数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一开始只是不想去程管家那里，回家又觉得对不起爹娘得想个好的说法才好。眼下这条路，俨然已不是问学堂外面的那条小路，这路明显宽了许多，似与阿爹带自己来时的那条路相似，却也又有些不一样。
正在犹豫时，前方过来了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担子，两端各有一个大酒坛，其中一个酒坛上系着一个一杆旗子，上边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另一个酒坛上系着一杆旗子，上边写着“烈韵回魂”四个字。这汉子一边走一边唱着歌:“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酒一口闷哟，春朝一时贵如银，怎比老酒问一问哟……”
见阿数走到自己面前，汉子停下唱歌，问阿数道:“这位小哥，我这是祖传秘制道心酒，东山刘举人尝过之后赞评亲书'烈韵回魂'，小哥你年纪虽轻，眼光却是独到，喝我一碗道心酒，从此无烦也无愁……”
“这位大叔，我不是要买酒，我是想劳驾向你问个路。”
“好说，好说。小兄弟，你可是问对人了，这上阳以西的十里八乡，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儿，你且随我前行，前方不远处就是官道岔口，到那里之后你要去哪里自然就明了了。这一带我这副担子都一清二楚，大家可都是很爱喝我这烈韵回魂的道心酒的，不瞒你说，我走遍东西南北……”
却说这卖就汉子也不管阿数想不想听，就一个劲的说个没完，还随时不忘夸两句他的酒，不过阿数反正要去前方官道岔口，还要他指路，也就听着他说一路前行。
原来这汉子叫闻人志，住留固镇刘李庄，据他自称是这上阳郡八大家族之首，他与郡府闻人仲景原是本家，只不过郡府那一门愿意当官，而他这一门不愿当官，所以就做起了酒的生意，如今虽说他这一门家道越来越没落，但是因为祖上闻人家老祖本是神仙，喜欢酿酒，所以才传下了这道心酒，这酒可是老祖亲酿亲传的，喝了可以得到成仙的，他们这一门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香火给断了。
说这汉子也真是有一套，要不是到了官道岔口，阿数差点就要买他的酒喝了。
“小哥，我跟你说，从这岔口沿河阳/水往东北走，就是上阳郡，往西走就是大梁镇、河口镇，往东走是南冈镇、东山镇，沿这条小路直走没多远就能到你说的问学堂，哎，当年我在那里还被打翻了一坛子酒，哎，想想那帮小畜生，哎，小兄弟，你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是读圣贤书的人？哎，小兄弟，我可没说你，你那时还不在问学堂的。哎？小兄弟？……”
这汉子自顾自的说着，回头却发现已经找不到阿数了，原来阿数听到汉子指路之后，却不知怎地，就是不想回家，也不想去问学堂找程度，还不待这汉子说完，就沿着河水方向向东北朝上阳郡去了。
有些路，也许注定总要一个人走，就像阿数现在走的这段路，陌生，是那么的陌生，可是自己心里却有一股劲，就想走下去，不管前方是什么。也不知爹娘怎么样，玉莲呢，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到处找自己呢，她的书还在自己这里，估计会被她爹骂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