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入学
想不通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什么白色颜料刚好滴在了大黑头上？
“大黑，走，去洗澡去！”
于是阿数便带着大黑来到了河边，给大黑洗澡。
可是洗完了之后大黑头上还是那样。实在没有办法了，阿数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晚上的时候阿爹和阿娘一起回来，没有说话，阿爹叫阿数出去，然后说：“书院的事黄了，你也不要在意，杜大先生说帮我联系一个私学给你去。”
这大热天的，阿数突然像是噗通一声掉进了冰窟窿里 ，“那我去睡觉了。”说着阿数就去睡觉了。
这一夜阿数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之前的好梦做的那么好，突然间没有丁点儿迹象的突然碎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数就起来了。现在阿数不用去念书了，也没牛放了，一下子感觉没啥事做真的很无聊。便带着大黑在练上树。也许狗天生就不去上树的料，看着猫那么轻易的就上去了，狗却是怎么都上不去。
上午的时候，阿数爬到村南小树林上去掏鸟窝，准备偷鸟蛋给大黑吃。
在拿到鸟蛋后，就看到大黑毛发倒刺，呜呜的盯着走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人正是大管家的儿子高寅海。
阿海走到树下，对着正在树上的阿数道：“小子，不错啊，牛没得放了，书也没的读了，现在改偷鸟蛋了。哈哈哈哈，不过也是，像你这种孬蛋，偷鸟蛋也确实是个好活。要不臭小子，你以后跟我混，就帮我偷鸟蛋，说不好我一高兴就赏你俩铜板，也算你找到正经活干了不是吗？”
“哈哈哈哈……”只见树下三个人大声笑着。
阿数站在树上，盯着三人没说话。
阿海接着说：“小子，爷我也就去读了半年私学，而你小子竟然想进麓安书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不配，你老爹有钱拿出来给你交堂费吗？哈哈哈哈……”
“幸亏现在爷我帮了你一个大忙，让赵二公子出面说不让你进书院。告诉你，赵二公子可是麓安书院赵院长的二公子，他出面去跟书院那帮老家伙说不让要你，他们谁敢不听。听说当场把那个要你的老头气得甩手而去，哈哈哈哈……”
“小子，为了让赵二公子出面说话，我可是把我最心爱的大战魁都送给他了，那可是我最心爱的蛐蛐儿，帮我赢了很多场了，从来没败过。”
阿海说着，满脸的痛惜，指着树上的阿数接着道：“你要陪我的大战魁，要不然，我要你好看，哼！”
现在阿数终于明白了，阿爹脱高老爷还有杜大先生帮自己进书院，本来已经说好了，现在黄了，原来是这个家伙搞的鬼。
只见阿数把手中的鸟蛋朝阿海砸去，同时叫了一声“大黑！”
鸟蛋刚好砸在阿海头上碎了，突然三个人都惊住了。不过更令他们吃惊的是，大黑突然朝阿海冲去，一口就咬在了阿海的大腿上。
疼的阿海那个叫啊，撕心裂肺的。那两个跟阿海的人见此，头也不回的跑了。
阿数从树上下来，路过阿海身边的时候，对着他说：“警告你，不要再惹我！”然后领着大黑走了，就剩下阿海在那里歇斯底里。
晚上的时候，阿爹又找到阿数说：“麓安书院咱是进不去了，杜大先生托人又给你找了一家私学，听说是一个举人大人开办的，就在大梁镇上。还是说好了，初九去入学。反正书院一年堂费就是2两银子，我们也交不起，这家私学一年只收500文钱。”
阿数知道阿爹这是在宽慰自己，他犹豫要不要把今天阿海说的话告诉他。思索再三，还是算了，反正阿海已经收到惩罚了，现在自己还是去念书，去哪里都一样，还是不要和阿爹说那些事了。
到了初九一大早，阿爹便叫阿数起床，早早吃了饭，阿爹背着包袱，便带着阿数赶往大梁镇了。临走前阿娘还是让阿数换上了长衫和靴子。
从出门开始，大黑就一直跟着他们，虽然阿数跟大黑说了让它待在家里，可是大黑依旧不听。没办法，阿数只有把大黑关在了屋子里，然后才跟阿爹朝大梁镇走去。
这大梁镇就在阿爹经常发货的码头东边没多远，走了一个时辰就到了。问了路，二人便朝着私塾去了。
到地方的时候，只见有一个大院门，匾额上雕着“问学堂”三个金黄色的大字，旁边落款是刘为昇，阿数才不认识刘为昇是谁，不过心想应该是个名人。鲜红的大门，上边挂着金黄的兽头琐鼻，看上去很是霸气。
阿爹上去敲门，递给里边出来的人一张帖子，然后过了一会，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向着阿爹拱手道：“师先生久等了，司马先生已经在等着了，里边请。”
“先生客气了，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程度，算是这家私学的管家，主要负责整个私学的安全。”
“原来是程管家，失敬失敬，那就有劳程管家带我和犬子去见司马先生了。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负责安全的兄弟们也挺辛苦，这算是一点酒水钱，给大家解乏用。”
“哎呀，师先生客气了，这都是大家应该做的，兄弟们吃这口饭不是。听说师先生在高府还是能说上些话的人物，犬子如今已是十八了，却整天不务正业，书也没读几天，就勉强认识几个字，不知想到高府矿上去做工，够不够资格？”
“程管家哪里的话，矿上招人我还是能说些话的，那要不待我回去之时请程管家把另郎带来我看一下，可以直接随我去就是了，也倒是不再让程管家费心再找人送他去了。”
“好，师兄弟果然快人快语。我看我年长你几岁，我就称你一声师老弟，不为过吧？”
“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就叫您一声程大哥了？”
“哈哈哈哈……老弟，这就到了学堂大堂了，平时我时不进里边去的，司马先生在里边等着你，你和令郎现在就进去吧。”
“好，那大哥，咱们等会再见。”
“好，老弟，一会见，我请你去吃酒。”
说着程度就走开了，留下阿爹和阿数两个人。
“大黑，走，去洗澡去！”
于是阿数便带着大黑来到了河边，给大黑洗澡。
可是洗完了之后大黑头上还是那样。实在没有办法了，阿数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晚上的时候阿爹和阿娘一起回来，没有说话，阿爹叫阿数出去，然后说：“书院的事黄了，你也不要在意，杜大先生说帮我联系一个私学给你去。”
这大热天的，阿数突然像是噗通一声掉进了冰窟窿里 ，“那我去睡觉了。”说着阿数就去睡觉了。
这一夜阿数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之前的好梦做的那么好，突然间没有丁点儿迹象的突然碎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数就起来了。现在阿数不用去念书了，也没牛放了，一下子感觉没啥事做真的很无聊。便带着大黑在练上树。也许狗天生就不去上树的料，看着猫那么轻易的就上去了，狗却是怎么都上不去。
上午的时候，阿数爬到村南小树林上去掏鸟窝，准备偷鸟蛋给大黑吃。
在拿到鸟蛋后，就看到大黑毛发倒刺，呜呜的盯着走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人正是大管家的儿子高寅海。
阿海走到树下，对着正在树上的阿数道：“小子，不错啊，牛没得放了，书也没的读了，现在改偷鸟蛋了。哈哈哈哈，不过也是，像你这种孬蛋，偷鸟蛋也确实是个好活。要不臭小子，你以后跟我混，就帮我偷鸟蛋，说不好我一高兴就赏你俩铜板，也算你找到正经活干了不是吗？”
“哈哈哈哈……”只见树下三个人大声笑着。
阿数站在树上，盯着三人没说话。
阿海接着说：“小子，爷我也就去读了半年私学，而你小子竟然想进麓安书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不配，你老爹有钱拿出来给你交堂费吗？哈哈哈哈……”
“幸亏现在爷我帮了你一个大忙，让赵二公子出面说不让你进书院。告诉你，赵二公子可是麓安书院赵院长的二公子，他出面去跟书院那帮老家伙说不让要你，他们谁敢不听。听说当场把那个要你的老头气得甩手而去，哈哈哈哈……”
“小子，为了让赵二公子出面说话，我可是把我最心爱的大战魁都送给他了，那可是我最心爱的蛐蛐儿，帮我赢了很多场了，从来没败过。”
阿海说着，满脸的痛惜，指着树上的阿数接着道：“你要陪我的大战魁，要不然，我要你好看，哼！”
现在阿数终于明白了，阿爹脱高老爷还有杜大先生帮自己进书院，本来已经说好了，现在黄了，原来是这个家伙搞的鬼。
只见阿数把手中的鸟蛋朝阿海砸去，同时叫了一声“大黑！”
鸟蛋刚好砸在阿海头上碎了，突然三个人都惊住了。不过更令他们吃惊的是，大黑突然朝阿海冲去，一口就咬在了阿海的大腿上。
疼的阿海那个叫啊，撕心裂肺的。那两个跟阿海的人见此，头也不回的跑了。
阿数从树上下来，路过阿海身边的时候，对着他说：“警告你，不要再惹我！”然后领着大黑走了，就剩下阿海在那里歇斯底里。
晚上的时候，阿爹又找到阿数说：“麓安书院咱是进不去了，杜大先生托人又给你找了一家私学，听说是一个举人大人开办的，就在大梁镇上。还是说好了，初九去入学。反正书院一年堂费就是2两银子，我们也交不起，这家私学一年只收500文钱。”
阿数知道阿爹这是在宽慰自己，他犹豫要不要把今天阿海说的话告诉他。思索再三，还是算了，反正阿海已经收到惩罚了，现在自己还是去念书，去哪里都一样，还是不要和阿爹说那些事了。
到了初九一大早，阿爹便叫阿数起床，早早吃了饭，阿爹背着包袱，便带着阿数赶往大梁镇了。临走前阿娘还是让阿数换上了长衫和靴子。
从出门开始，大黑就一直跟着他们，虽然阿数跟大黑说了让它待在家里，可是大黑依旧不听。没办法，阿数只有把大黑关在了屋子里，然后才跟阿爹朝大梁镇走去。
这大梁镇就在阿爹经常发货的码头东边没多远，走了一个时辰就到了。问了路，二人便朝着私塾去了。
到地方的时候，只见有一个大院门，匾额上雕着“问学堂”三个金黄色的大字，旁边落款是刘为昇，阿数才不认识刘为昇是谁，不过心想应该是个名人。鲜红的大门，上边挂着金黄的兽头琐鼻，看上去很是霸气。
阿爹上去敲门，递给里边出来的人一张帖子，然后过了一会，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向着阿爹拱手道：“师先生久等了，司马先生已经在等着了，里边请。”
“先生客气了，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程度，算是这家私学的管家，主要负责整个私学的安全。”
“原来是程管家，失敬失敬，那就有劳程管家带我和犬子去见司马先生了。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负责安全的兄弟们也挺辛苦，这算是一点酒水钱，给大家解乏用。”
“哎呀，师先生客气了，这都是大家应该做的，兄弟们吃这口饭不是。听说师先生在高府还是能说上些话的人物，犬子如今已是十八了，却整天不务正业，书也没读几天，就勉强认识几个字，不知想到高府矿上去做工，够不够资格？”
“程管家哪里的话，矿上招人我还是能说些话的，那要不待我回去之时请程管家把另郎带来我看一下，可以直接随我去就是了，也倒是不再让程管家费心再找人送他去了。”
“好，师兄弟果然快人快语。我看我年长你几岁，我就称你一声师老弟，不为过吧？”
“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就叫您一声程大哥了？”
“哈哈哈哈……老弟，这就到了学堂大堂了，平时我时不进里边去的，司马先生在里边等着你，你和令郎现在就进去吧。”
“好，那大哥，咱们等会再见。”
“好，老弟，一会见，我请你去吃酒。”
说着程度就走开了，留下阿爹和阿数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