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总裁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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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2章 电灯泡

可是却是甜美的笑意,两个小梨涡要多天真有多天真,“你跟影儿是怎么认识的呀?我记得影儿并不喜欢和陌生男性说话的。”

她搅了搅餐厅附送的咖啡,“以前影儿身边除了交往过的那几个男生,都是一些对她单方面追求的男生了。她呀,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所以,我很好奇,影儿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关系很好的男性?”她看着湛洛笑道,“我以为她身边只有修凡一个人能和她成为好朋友呢。”她笑眯着眼睛说道,故意把‘好朋友’三个字咬的很重。

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会不在意。

“你说的这些影儿都跟我说过,”男人淡淡说道,“我跟影儿的相识只能说是天意缘分,至于细节,就不便透露了。”

他三言两语就把邬一冉说的语塞,不过她并没有放弃,“是吗?看来影儿和你关系真的不一般,要是修凡知道自己从小爱护的青梅竹马有了这么要好的‘朋友’肯定要伤心了。”

邬一冉有些惋惜地说道,“以前影儿还跟我们说,小时候说过要嫁给修凡哥哥做新娘呢。真是童言无忌啊。两个人关系一直很好,我们还都以为她不管跟谁交往过,最后都会嫁给修凡呢。”

她笑着说道,一派天真可爱,故意忽略男人微紧的黑眸,继续说道。

“你也知道的,影儿这个人谨慎,不认识个三年五载她是不会交心的。所以那些男人啊,我们早知道没戏,不过是影儿寂寞时的附属品。”

果然,她话刚说完,男人脸上的笑就有些阴郁了,正巧,阙云影也回来了,邬一冉赶紧喝了口咖啡,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影儿,你回来啦?”邬一冉笑着抬头迎向她,看着她脸上的淡静,邬一冉心里一阵冷笑。

‘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男人再喜欢,再相信一个人,也不能忍受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派遣寂寞的替代品,何况还有个曾经许诺要嫁给他的青梅竹马。

就算湛洛再怎么不待见她,他总不会不待见她的好心嘱咐吧。

阙云影自然察觉了两个人的不对劲,只是并没有在意,她单独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一冉肯定会有所动作。

不过顶多也就是对湛洛抛抛媚眼,耍耍小花招,毕竟在她心里和邬一冉的情分并没有完全消失。

但正因为她的念旧和大意,才让自己的人生在未来的日子里发生了天翻地覆。

五年后

尚水佳苑位于s市黄金地段,最繁华的黄金地段,却又闹中取静,单是每栋别墅附带的花园就足够举办一场红地毯晚宴。

树郁葱茏,落花缤纷之后古堡式的千平豪宅若隐若现,奢华不失古典韵味,无疑彰显着主人傲人的尊贵地位。

阙云影赤脚靠在矮柜上,素白的雪纺短裙包裹着纤细姣好的身段,却隐隐透着憔悴。按下开关,琥珀星眸失神地望着豪华热带鱼缸自动换水。

水沿着玻璃落下的样子,像极了那晚他的车窗玻璃。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从早到晚追逐着她,将她当孩子宠溺的男人,竟然会……

想到如今的他,七月的天,她竟感到不寒而栗,却又不禁哑然失笑,这个结局她本就该预料到的,可是当一切真的发生,再多的准备

都不能避免你的慌乱。

老天的心思永远能跳脱出你最高层次的天马行空,你所能做的,只有承受,和祈祷……祈祷他今天的心情不至于像昨天那么糟。

“咔”,身后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水眸轻敛,脸上的平静也渐渐隐去,她轻轻吐气,眨了眨眼,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好戏又要开场了。可惜她的角色永远是个悲情,阙云影叹息着摇摇头,转身,已是一副小媳妇的可怜。

似乎才发现他的到来,一袭白裙的她警觉地抬头望去,水眸熠熠,盛不住的惶恐,远远,男人就能看到她长发垂掩的胸前慌乱起伏,不自觉握紧的手出卖了她故作镇定的假相。

今天的湛洛依旧是一身黑色阿玛尼西装,轮廓深邃的俊脸一如既往的张扬着肃杀,仿佛一头伺机而动的黑豹,随时会扑过来给你致命一击。

“你,你回来了?”阙云影眨眨眼,缓缓上前,努力让脸上的笑容显得自然真诚。

如果不是认识他太久,她真的会以为他是地狱来的修罗,只是相距三步,便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越走近,感觉空气越是稀薄。

阙云影在心里撇撇嘴,好好的一个人非要装鬼,真是没劲,但扬起的笑脸却是我见犹怜的娇怯。

无视他阴鸷的黑眸,阙云影绕到他身后乖顺地脱下他的外套,敛着眸,抿着唇,极力平复急喘的呼吸,可越是这样,她越感到鼻尖空气微薄。

“啊!”她反应不及,已被转过身的男人一把撷住手,粗粝的手轻易将她整只包裹住,于她而言太过滚烫的温度铁板一样烧灼着她的肌肤,本能挣了挣,却被握的更紧。

“你在发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阙云影心中一窒,用力扯了扯自己的手想要逃离桎梏,可两人间的力道太过悬殊,换来的只是骨节的疼痛。

试探过几次男人的底线,她深知惹怒他没有好下场,只好由着他去。

她的委曲求全在男人看来却是顺从,似乎很是满意,俯身,线条深刻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喉间一阵低笑。

阙云影在底下左顾右盼,睫羽扑扇,这样的男人过于性感危险。

他的温柔就像一根绳索把系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这样的危机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的慌乱。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道热辣的视线从她后背探入她的身体,如入无人之境般扫遍她的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真是恐怖至极,让她不禁毛骨悚然。

“你在害怕?”男人低低问着,身子却没有动,紧贴的温度透过薄软的雪纺布料熨烫着她的心,连耳根子也不觉染红。

但她清楚,这绝不单单是因为什么害羞。比起羞涩,她更愿大方承认是害怕。

真糟糕,无论她再怎么强装镇定,稳住呼吸,男人鹰一般的洞察力都能清楚探知她的心思。

闭上眼,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坠入悬崖了。那根绳子沿着悬崖边的石砾一点点磨损,嘲笑着她现在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低微。

“嗯?”他催促,语调很轻,带着波澜不惊的悠缓,像个十足掌控猎物的猎人,现在只等着玩够了再宰杀。

“没有。”她辩驳,配合着他所预料的轨迹。

这种不能任

意而为的压制让她有些恼怒,可谁叫他扣着自己的命门,她可以潇洒任性,但绝做不到置别人于不顾,更何况那是她最爱的人。

皱了皱眉,反射性地挣扎,手一紧直接被男人扣在他腰后,在外人看来,明显就是她主动抱着男人。

你妹!

恼怒,她眯眼,抬头看他,白皙的小脸笼着一层怒意,毫不掩盖,水眸带着破釜沉舟的大胆直视着这个夺去她一切的男人。

可没过多久她的勇气就瓦解在男人渐趋冷凝的怒色中,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讪笑俯视着娇小的金丝雀。

今天,她很大胆。

湛洛望着她,俊美森然的脸看似面无表情,可他黑眸中渐渐染上的血红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这男人永远是一张死人脸,天生赤眸是外人揣测他情绪的唯一途径。

一旦动怒,双眸就变得赤红,加上他那张阴冷的脸格外渗人,即便不说话,不动作也让人不寒而栗,就好比现在的阙云影。

原先的气势已经烟消云散,雪色波斯地毯上的一双玉足不着痕迹地慢慢后退,琥珀色瞳仁有着明显的慌乱。

被禁锢的手却被迫环着男人的劲腰,眼下她挣脱得再卖力,却也无济于事,现在的她就像一只不自量力想要偷吃蜂蜜却陷在蜜潭里不能自拔的苍蝇,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想做垂死挣扎。

虽然她一点都不想把自己比喻成那种恶心的生物,但是这是目前她能想到最贴切的说法了……

他的怒气,一旦释放出来,足以毁灭一切,包括……她。

湛洛的恐怖不在于他乐于毁灭,是他拿捏尺度的精准,每一次都能让人痛到极致,却完好无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轮回在他创造的地域,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

他说--

“阙云影,你是我的,这世上除了我谁若敢伤你分毫,我就让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包括你自己!”

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冷笑,等着看欣赏他又一次变态报复的独特创新。

“想跑?”男人冷笑一声,眸色凌厉,轻易地看着她在他的眸光中瘫软,摇着螓首眼眶热红。

剑眉微皱,赤眸中泄露的不耐烦已经无以复加,束着她手的大掌用力握紧,仿佛要捏碎她骨头般不留余地。

“呃……”秀眉紧拧,皱着的琼鼻尖因为疼痛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阙云影想要忍着不让男人看笑话,但钻心的疼却让她咬紧的小嘴不得不泻出呻.吟来减轻疼痛。

“我说过不要给我露出这种表情!我说过多少次了!”她软弱却倔强的神情让男人的理智瞬间崩裂,怒吼着推开她,手一扬,白色雪纺短裙应声而裂。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阙云影心口一窒,惊吓之余暗绉,终于开始了。一丝冷意在长发的遮掩下一闪而逝,抬眸,她惊恐地望着他,摇头祈求。

但她越是这样,男人的怒火越是高涨,黑眸已全然一片血红,嗜血的怒意让他急于寻求发泄口,眼前熟悉的美景在在击溃着他残余的理智。

身体的警报已经拉响,想要停止是不可能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哀求,水眸满是绝望,本能后退却因为慌乱而绊倒在地,凌乱的长卷发半遮半掩着一身雪肤,分外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