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老黑之死
赵凯回来，告诉大家叶准对老黑的决定。
老黑很是开心，下床走到角落去挑枪，“你们收获是真的不少，放心，我也不多拿。孤身一人，拿这么多枪也是引火烧身，我拿两把就够。不过子弹我可要多拿些。”
宋少白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老黑的动作。
老黑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宋少白眼底的那一抹冷意，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发怵。
“我现在就走。”看着宋少白，老黑心里直打鼓，也顾不了许多，未免夜长梦多，老黑急匆匆拿了两条枪装了不少子弹就打算离开。
赵凯拦他，“明天一早在走吧，现在是晚上，丧尸很多。”
老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呢。”
赵凯好奇，“家里？”
“怎么，不敢相信？我这样的渣滓，也有要挂念的人？”老黑自嘲的笑笑。
赵凯将做的汽油弹装了几个给老黑，“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你要走，我们也不拦着。这是我们做的汽油弹，用的时候将瓶子打碎在丧尸身上，在点火，效果应该会很好，也给你一些。”
苏月也给他装了不少消炎杀菌药和要换的纱布碘酒之类，“你的伤口都还没有痊愈，小心别感染了，会很麻烦。”
老黑有些感激的看着他们，“多谢。”
“谢什么，毕竟你也帮过我们。”赵凯挥挥手，“不过楼下的车你不能开走更不能搞破坏，你要离开，就自己想办法。”
“这个是自然，你们对我仁义，我不能对你们不义，道上混的，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老黑点头。
“注意安全，好好活着。”
临出门前，赵凯对他说着。
“你们也是，希望我们再见面时，世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景象。”老黑也说道。
老黑出门不久，宋少白借口去厕所，也出去了。
赵凯看着宋少白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和苏月说了一声，也跟了出去。
老黑快速的下着楼梯，只听着楼上也传来由远及近的下楼梯声，似乎也有人跟着他下楼。那人的脚步不快不慢，极有节奏，这一声声仿佛砸在老黑的心头，老黑的心狂跳着，加快了步伐。
老黑下了楼，刚走到大厅，只听见大厅的电梯“叮”的一声，响了。
老黑转过身来，看着电梯的方向。
电梯里缓缓走出个人，是宋少白，微弱的光线印照在他的脸上，一脸阴鹜。
“等一下。”宋少白轻轻开口，缓缓向老黑走去。
老黑不寒而栗，“你想干吗？”
“我想和你聊聊。”
宋少白缓缓举枪，老黑抖若筛糠。
“你要杀我？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叶准答应让我走的，他答应了的。”
“可我没有答应。”宋少白嘴角上扬，甚至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扣动扳机，枪声湮没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
老黑的眉心出现一个小洞，重重倒在地上，意味着他的生命就此终结。
宋少白上前，将他的枪拿走，又从他怀里拿走子弹。拿子弹的时候，发现他的怀里有硬纸片似的东西，宋少白随手掏出来一看。
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老黑和一个小姑娘的合影，小姑娘十来岁的模样，扎着羊角辫，笑得一脸灿烂。宋少白将照片翻过来，照片后写着四个字：我的妞妞！
宋少白看着老黑的尸体，微微愣神。片刻，他回过神来，将照片塞到老黑的手里，把老黑的尸体拖到了外面，用丧尸的尸体掩住。
刚做完这一切，就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动静，连忙架起枪回头。
身后，赵凯同样拿着枪指着他。
“为什么要杀他。”赵凯淡淡开口。
宋少白说，“一个混混，一个人渣，我实在想不通放他走的意义何在。”
赵凯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老黑的手，手里那张照片令他心里一痛。他其实对老黑也并无好感，只是他和叶准一样，觉得既然答应了人家给人家一条生路，那就不能在下黑手。
“他是不是该死，不应该由你来做决定，你以为自己是谁？”
宋少白不屑的说着，“怎么，可怜他？他这样的人，在现实的世界恐怕不知道欺压过多少平头百姓，车库里的那些女人你们不是没有看见，他怎么对小废物怎样你们也看在眼里。你们今天放他走，还给他枪和弹药，名为仁义，实则是在作恶，是在助纣为虐，是在制造更多的悲剧，我杀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赵凯倏地将枪举起指着他，“我说了，即使他十恶不赦，自有天道惩罚，轮不到你来决定他的生死。”
“所以你为了一个他，现在拿枪指着我？”宋少白放下枪，直直走上前，胸口顶着赵凯的枪口，“有些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和叶准到底在假慈悲些什么？”
“别忘了，我和你认识也不过几天，别讲的我们感情有多深厚似的。”赵凯盯着他，“你是一个危险的人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到了。”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是我低估了你。”宋少白笑了，“我只想在这末日之中活下去，如果有人伤害到了我的利益，如果有谁让我觉得生命遭受威胁，不管是谁，不管曾经有多大的恩德于我，我都不会留情。”
“即便是我们？这些和你并肩作战过的人？”
宋少白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赵凯收起枪，“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你。”
宋少白轻笑，“怎么，不用问叶准了么。”
赵凯抿唇，这几天，不知不觉，他都将叶准当成了中心，有什么也都愿意听他的意见。宋少白说得对，就算是看不惯他要他滚，也得先问问叶准的意思。
赵凯和宋少白回到八楼，苏月看出二人的气氛不对，问赵凯也什么都不说，识趣的去睡觉了。
叶准和云箫腻了一会儿，顾及她的身体，要她早些休息。来到隔壁，就看见赵凯和宋少白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空气之中充满着火药味。
叶准想了想，将赵凯叫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叶准问他。
赵凯，“他杀了老黑。”
叶准点点头，好像并不惊讶。
“你早就知道他会杀老黑？”赵凯看出叶准的状态，问道。
叶准点头，“在我意料之中，没什么好奇怪的。”
赵凯更是不能理解，“他这样的人，心地如此险恶，很显然他不适合留在我们的身边。”
“再等等，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表现出对我们的敌意。”叶准叹口气，“他有能力也有野心，不到关键时刻不要逼他，一旦他成为我们的对立面，没我们好果子吃。”
赵凯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懊恼的砸墙面。
叶准拍拍他，“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他毕竟有实力，我们现在就缺少像这样的人，我们不知道这场危机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
“可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无异于养虎为患，说不定哪天这头老虎有了足够的实力就反过来狠狠咬我们一口。你知道他刚才和我说什么吗。”赵凯将宋少白的话重复一遍。
“让我想想，你让我再想想。”叶准头疼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手抱头，紧闭着眼睛。
赵凯见他一脸为难，心里也过意不去，“阿准，宋少白这个人，不是我们玩得转的。”
说完，转身进了一个房间。
叶准抬头看向天花板，第一次感到了为难。他认同赵凯对宋少白的看法，可是又不想现在把一个得力帮手往外推，说到底他就是自私吧，又依赖于人家的实力，又害怕有一天真的被人家吃干抹净。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叶准正做着思想斗争，宋少白从房间里出来了。
“想好没，其实没那么纠结不是吗，不想留我，我走就是。”宋少白从兜里摸出一颗烟递给叶准。
叶准接过来叼在嘴边，“你能保证将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对今天和你曾经一起战斗过的人下手吗？”
宋少白想都没想，直接说，“我不能！”
“你还真的是直接啊。”
“所以你就祈祷我以后不会黑化吧，电视剧里我这样的人要是黑化，你们可真的会被虐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宋少白也叼了颗烟，咀嚼着。
叶准在那一瞬间，做了决定。
“留下来，帮我们，我们不能没有你。”
宋少白没有说话，他点起烟，狠狠吸了一口，长长的吐出烟雾。朦胧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叶准也不急，静静地等着他。
好一会儿，宋少白快要把烟抽完的时候，将烟屁股扔在地上拿脚搓了几下。
“烟挺不错的，你尝尝，以后可就抽一根少一根了。”
叶准也将烟点起，他不会抽烟，吸了一口就被呛得直咳嗽。
宋少白，“看来，我留下来不仅得打丧尸，还得教你学抽烟。”
叶准心里一喜，“你答应了？”
“就算是吧。”
叶准安了安心，开始和宋少白闲扯。
“你家里还有人么。”
宋少白耸肩，“谁知道呢，或许被丧尸吃了现在融进了丧尸大军，时刻准备着将我吃掉；又或许命好，遇上你和赵凯这样的人被救了，现在安心的待在某一个地方；亦或者，亦或者碰上了我这样的人，因为没有价值被做掉了吧。”
宋少白说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仿佛说的不是和自己至亲的人，仿佛只是老黑或者小废物这样无关紧要的人。
老黑很是开心，下床走到角落去挑枪，“你们收获是真的不少，放心，我也不多拿。孤身一人，拿这么多枪也是引火烧身，我拿两把就够。不过子弹我可要多拿些。”
宋少白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老黑的动作。
老黑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宋少白眼底的那一抹冷意，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发怵。
“我现在就走。”看着宋少白，老黑心里直打鼓，也顾不了许多，未免夜长梦多，老黑急匆匆拿了两条枪装了不少子弹就打算离开。
赵凯拦他，“明天一早在走吧，现在是晚上，丧尸很多。”
老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呢。”
赵凯好奇，“家里？”
“怎么，不敢相信？我这样的渣滓，也有要挂念的人？”老黑自嘲的笑笑。
赵凯将做的汽油弹装了几个给老黑，“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你要走，我们也不拦着。这是我们做的汽油弹，用的时候将瓶子打碎在丧尸身上，在点火，效果应该会很好，也给你一些。”
苏月也给他装了不少消炎杀菌药和要换的纱布碘酒之类，“你的伤口都还没有痊愈，小心别感染了，会很麻烦。”
老黑有些感激的看着他们，“多谢。”
“谢什么，毕竟你也帮过我们。”赵凯挥挥手，“不过楼下的车你不能开走更不能搞破坏，你要离开，就自己想办法。”
“这个是自然，你们对我仁义，我不能对你们不义，道上混的，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老黑点头。
“注意安全，好好活着。”
临出门前，赵凯对他说着。
“你们也是，希望我们再见面时，世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景象。”老黑也说道。
老黑出门不久，宋少白借口去厕所，也出去了。
赵凯看着宋少白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和苏月说了一声，也跟了出去。
老黑快速的下着楼梯，只听着楼上也传来由远及近的下楼梯声，似乎也有人跟着他下楼。那人的脚步不快不慢，极有节奏，这一声声仿佛砸在老黑的心头，老黑的心狂跳着，加快了步伐。
老黑下了楼，刚走到大厅，只听见大厅的电梯“叮”的一声，响了。
老黑转过身来，看着电梯的方向。
电梯里缓缓走出个人，是宋少白，微弱的光线印照在他的脸上，一脸阴鹜。
“等一下。”宋少白轻轻开口，缓缓向老黑走去。
老黑不寒而栗，“你想干吗？”
“我想和你聊聊。”
宋少白缓缓举枪，老黑抖若筛糠。
“你要杀我？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叶准答应让我走的，他答应了的。”
“可我没有答应。”宋少白嘴角上扬，甚至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扣动扳机，枪声湮没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
老黑的眉心出现一个小洞，重重倒在地上，意味着他的生命就此终结。
宋少白上前，将他的枪拿走，又从他怀里拿走子弹。拿子弹的时候，发现他的怀里有硬纸片似的东西，宋少白随手掏出来一看。
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老黑和一个小姑娘的合影，小姑娘十来岁的模样，扎着羊角辫，笑得一脸灿烂。宋少白将照片翻过来，照片后写着四个字：我的妞妞！
宋少白看着老黑的尸体，微微愣神。片刻，他回过神来，将照片塞到老黑的手里，把老黑的尸体拖到了外面，用丧尸的尸体掩住。
刚做完这一切，就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动静，连忙架起枪回头。
身后，赵凯同样拿着枪指着他。
“为什么要杀他。”赵凯淡淡开口。
宋少白说，“一个混混，一个人渣，我实在想不通放他走的意义何在。”
赵凯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老黑的手，手里那张照片令他心里一痛。他其实对老黑也并无好感，只是他和叶准一样，觉得既然答应了人家给人家一条生路，那就不能在下黑手。
“他是不是该死，不应该由你来做决定，你以为自己是谁？”
宋少白不屑的说着，“怎么，可怜他？他这样的人，在现实的世界恐怕不知道欺压过多少平头百姓，车库里的那些女人你们不是没有看见，他怎么对小废物怎样你们也看在眼里。你们今天放他走，还给他枪和弹药，名为仁义，实则是在作恶，是在助纣为虐，是在制造更多的悲剧，我杀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赵凯倏地将枪举起指着他，“我说了，即使他十恶不赦，自有天道惩罚，轮不到你来决定他的生死。”
“所以你为了一个他，现在拿枪指着我？”宋少白放下枪，直直走上前，胸口顶着赵凯的枪口，“有些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和叶准到底在假慈悲些什么？”
“别忘了，我和你认识也不过几天，别讲的我们感情有多深厚似的。”赵凯盯着他，“你是一个危险的人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到了。”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是我低估了你。”宋少白笑了，“我只想在这末日之中活下去，如果有人伤害到了我的利益，如果有谁让我觉得生命遭受威胁，不管是谁，不管曾经有多大的恩德于我，我都不会留情。”
“即便是我们？这些和你并肩作战过的人？”
宋少白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赵凯收起枪，“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你。”
宋少白轻笑，“怎么，不用问叶准了么。”
赵凯抿唇，这几天，不知不觉，他都将叶准当成了中心，有什么也都愿意听他的意见。宋少白说得对，就算是看不惯他要他滚，也得先问问叶准的意思。
赵凯和宋少白回到八楼，苏月看出二人的气氛不对，问赵凯也什么都不说，识趣的去睡觉了。
叶准和云箫腻了一会儿，顾及她的身体，要她早些休息。来到隔壁，就看见赵凯和宋少白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空气之中充满着火药味。
叶准想了想，将赵凯叫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叶准问他。
赵凯，“他杀了老黑。”
叶准点点头，好像并不惊讶。
“你早就知道他会杀老黑？”赵凯看出叶准的状态，问道。
叶准点头，“在我意料之中，没什么好奇怪的。”
赵凯更是不能理解，“他这样的人，心地如此险恶，很显然他不适合留在我们的身边。”
“再等等，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表现出对我们的敌意。”叶准叹口气，“他有能力也有野心，不到关键时刻不要逼他，一旦他成为我们的对立面，没我们好果子吃。”
赵凯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懊恼的砸墙面。
叶准拍拍他，“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他毕竟有实力，我们现在就缺少像这样的人，我们不知道这场危机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
“可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无异于养虎为患，说不定哪天这头老虎有了足够的实力就反过来狠狠咬我们一口。你知道他刚才和我说什么吗。”赵凯将宋少白的话重复一遍。
“让我想想，你让我再想想。”叶准头疼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手抱头，紧闭着眼睛。
赵凯见他一脸为难，心里也过意不去，“阿准，宋少白这个人，不是我们玩得转的。”
说完，转身进了一个房间。
叶准抬头看向天花板，第一次感到了为难。他认同赵凯对宋少白的看法，可是又不想现在把一个得力帮手往外推，说到底他就是自私吧，又依赖于人家的实力，又害怕有一天真的被人家吃干抹净。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叶准正做着思想斗争，宋少白从房间里出来了。
“想好没，其实没那么纠结不是吗，不想留我，我走就是。”宋少白从兜里摸出一颗烟递给叶准。
叶准接过来叼在嘴边，“你能保证将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对今天和你曾经一起战斗过的人下手吗？”
宋少白想都没想，直接说，“我不能！”
“你还真的是直接啊。”
“所以你就祈祷我以后不会黑化吧，电视剧里我这样的人要是黑化，你们可真的会被虐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宋少白也叼了颗烟，咀嚼着。
叶准在那一瞬间，做了决定。
“留下来，帮我们，我们不能没有你。”
宋少白没有说话，他点起烟，狠狠吸了一口，长长的吐出烟雾。朦胧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叶准也不急，静静地等着他。
好一会儿，宋少白快要把烟抽完的时候，将烟屁股扔在地上拿脚搓了几下。
“烟挺不错的，你尝尝，以后可就抽一根少一根了。”
叶准也将烟点起，他不会抽烟，吸了一口就被呛得直咳嗽。
宋少白，“看来，我留下来不仅得打丧尸，还得教你学抽烟。”
叶准心里一喜，“你答应了？”
“就算是吧。”
叶准安了安心，开始和宋少白闲扯。
“你家里还有人么。”
宋少白耸肩，“谁知道呢，或许被丧尸吃了现在融进了丧尸大军，时刻准备着将我吃掉；又或许命好，遇上你和赵凯这样的人被救了，现在安心的待在某一个地方；亦或者，亦或者碰上了我这样的人，因为没有价值被做掉了吧。”
宋少白说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仿佛说的不是和自己至亲的人，仿佛只是老黑或者小废物这样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