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废物
这场大型活塞运动，持续了足足四十分钟。
叶准他们在一旁站着腿都酸了，这些人的持久力，的确让他们佩服。
陈国涛也搂着李雪一处帘子后钻出来，李雪双颊通红的躲在陈国涛后面。
“小废物呢？”陈国涛一边拉着裤带，一边问身边的一个手下。
“还关着呢，饿一天了。”一个小警察说道。
“嗯，去把他带出来。”
那个小警察应了声，转身走到车库最后面。
叶准这才注意到车库后面还有一扇隐蔽的小门，并不引人注意。
不多会儿，小警察将一个个子小小的小孩子从那扇门来提了出来，小孩踉踉跄跄，站都站不稳。小警察朝着小孩就是一脚，小孩顺势向前扑倒，惹得这边的人哈哈大笑。
待那小孩走近了，叶准才看出这孩子瘦瘦小小，身高还没李雪高，鼻子上架着副胶布一圈圈缠起来的眼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都是脚印。
“你连小孩都打？”叶准不满的问。
“老弟，他和你年纪差不多。”陈国涛揪着小孩的头发，指着他的脑袋，“这儿有问题，生长激素分泌不足，就是这么个模样。”
说完，陈国涛撒开他，皮笑肉不笑的问着，“小废物，你知错了吗？”
小废物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哆嗦，“涛哥、我、我错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是我把大家弄到一起的，那么我就得对大家负责。小废物，你虽然只是偷了一条面包，可是规矩不能坏。我给你开了这个先例，今后这些人，谁还把我放在眼里。”说着，眼神淡淡的瞥着叶准他们。
云箫正欲说上几句，叶准按住她的手腕，冲她摇摇头，他们现在还不宜和陈国涛起太大的冲突。
小废物抖得更厉害了，“涛哥、涛哥···”
陈国涛挥了挥手，旁边人给他递过来一把斧子。
“这样吧，小废物，你自断两指，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陈国涛将斧子扔在小废物脚下。
小废物吓得脸色苍白，拼命的冲陈国涛磕着头，“涛哥、涛哥，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说着说着，抬手抽起自己耳光，“我自己抽，我用力抽，抽多少下都可以。”
赵凯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按着小废物的手，看着陈国涛说道，“过了吧？”
陈国涛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你们有意见？”
赵凯，“一条面包就要他两根手指，这买卖，未免太亏。”
陈国涛从身边的袋子里抽出一条面包，指着远处那群正在休息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给她们面包，代价是杀掉身边的同伴，她们都会抢着做。你说，这面包，值不值？”
赵凯抿抿唇，末日的人命贱如草，他是知道的。
“所以你是以老大的姿态，来做这件事？”宋少白眼睛微微眯起。
陈国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伸开双臂笑道，“怎么，难道我没有这个资格？”
他身边的几个警察同时拿枪指着叶准几人，李雪更是将枪口对准云箫，一脸得意。
那帮混混则搂着女人看好戏，看样子并不想掺合。
叶准走到陈国涛面前，指了指小废物，“多少能保他？”
陈国涛笑得更灿烂了，“你们这几个人，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有脑子，不像他们！我们既然要去原城，那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大巴车太显眼，要去原城必须换车。所以车子和汽油是当务之急，明天这个时候，我希望能看到我满意的东西。”
“一言为定！”
小警察踢了小废物一脚，小废物便滚到了叶准的脚下。
小警察朝他身上吐了口痰骂道，“真他妈废物。”
小废物依旧跪在地上，抬头看了叶准一眼，眼泪汪汪的说，“谢谢。”
“小废物，给爷提过尿桶来。”老黑突然叫道。
小废物闻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将墙角一个盖着盖子的木桶给老黑提了过去。
老黑站定，低下头闻了一下，转头就甩了小废物一个耳光，“废物，味儿他妈的这么大，你是要熏死老子吗？这些爷们儿天天在外头辛辛苦苦找物资，你他妈连个尿桶都刷不明白，要你还有什么用？”
小废物捂着脸，连连点头认错，又将木桶提到一个水管子前，拧开水管，倒了些洗涤剂进去，拿着木刷使劲的刷着。
赵凯捂脸，“让人欺负成这个屌样，还真挺废的。”
“你知道个屁。”云箫突然回头骂道，“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抽走叶准插在裤边的三棱刺直直的走向老黑。
赵凯莫名其妙，“我怎么了我，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老黑对背着云箫，根本没注意到。倒是老黑手下的一帮小弟注意到了，喊着黑哥小心。
可惜已经迟了，云箫已经拿着三棱刺扎伤了老黑的肩膀。
老黑嗷的一嗓子，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扭过来就去掐云箫，“尼玛，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老黑的手刚搭上云箫，一支箭飞了出来，扎在他的手掌上，顿时，老黑的手掌血流如注。
老黑叫得更狠了。
赵凯收起弩弓，冷冷的说，“你以为自己是老几，手无寸铁也敢和我们叫板？”
老黑疼的脸都变了形，求助的看向陈国涛。
陈国涛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和李雪坐在跑车里，给李雪介绍车子。
那群警察也只是举着枪站在一边笑，他们只负责保证自身不受威胁。别人是死是活，他们可管不了。
尤其是这群混子，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在外面找物资时拿来吸引丧尸注意力的，死干净了，也不管他们的事。无非到时候再留心些捞回几个幸存者，接着为他们所用。
云箫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抽出手巾递给小废物，轻声说道，“去洗洗吧。”
小废物惊讶的抬头，看着云箫久久说不出话来。
“愣着干吗，快去。”
小废物颤颤巍巍的接过手巾，来到水管前，拧开阀门，将头放在地下冲着，血水混合着一些别的东西自他脸上滑落。
晚上的时候，陈国涛手下都已进入梦乡，老黑捂着手哼唧哼唧的滚了半天，终于抵不住困意，还是沉沉睡去。
叶准则拿出手电筒，掏出一个小本子，在本子上写着。
“2020年8月3日，病毒爆发第三天，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从学校逃出，救下了两个人···”
刚写了一个句子，一颗脑袋就凑了过来。
“你都多大了，还记日记？”云箫撇嘴。
“你有多没品，偷看别人的隐私？”叶准合上本子。
“你手电筒那么亮，瞎子都能被你晃醒了好哇？”云箫没好气的说。
叶准深呼吸，这个女人，总是有理。
“你嘴巴这么毒，之前过得是有多苦？”见他不说话，云箫又问道。
叶准，“如果你爹妈早死了，你也能学会。”
云箫耸肩，“难怪，那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啊。”
叶准眼角微微一挑，“你也···”
“听赵凯说，你还有个妹妹是吧，去原城也是为了找她。那你比我幸福，从小我就是中国版辛德瑞拉。后来长大了，我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云箫摊手，“怎么办，有没有觉得我很可怜，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你是不是得照顾我一下。”说完，躺在叶准的腿上。
叶准愣了愣，也没推开她，他倒真的没想到云箫竟然和他有相同的身世。
“明天，你真的要去给那个家伙找车和油？”
叶准点点头，“我们没有其他办法。”说着，手指一笔一划在她的胳膊上写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云箫何等聪明，立刻会意，还骂了一句，“都怪你，你的骨气呢，哪儿去了？”
叶准，“你让枪顶着再给我说骨气俩字，躺着说话不腰疼，起开！”
云箫撇嘴，但还是起来了，换到他旁边的位置躺下。
叶准想了半天，还是抓住她的手。
云箫嘴角一勾，睡意袭来，她沉沉睡去。这是自从病毒爆发以来，她睡得最安心的一个晚上。
翌日一大早，叶准等人就被人粗暴的推醒。
小警察们黑着脸，吆喝着让他们快起来去找车子和汽油。
众人骂骂咧咧，但还是出了车库。
除了陈国涛和李雪，还有那帮女人，剩下的人都出来了。
一行人还是开着昨天招风的大巴在街上游荡，兴许是时间太早，一路上都没见到几只丧尸。
“起的比丧尸都早。”混子们嘀咕道。
老黑的伤口只是微微结痂，动作一大些伤口就会被扯裂流血。就这么出来，他心里别提多急，裸露的伤口，不小心沾上丧尸的血液那他就死定了。再说了，这个血腥味也足以将丧尸招过来了。
似乎是认识到这一点，老黑的小弟站的离他很远，生怕自己成为活靶子。
老黑也顾不上骂他们，当务之急，是要找药店或者诊所，弄一些止血的东西。
小废物跟着叶准他们，努力跟着他们的步子，只是一天多没吃没喝，走路都跟踩在云上似的，直发飘。云箫从赵凯的背包里取出面包和水递给小废物。
小废物接过面包，声音跟蚊子似的，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赵凯的背包是他们昨天的收获，陈国涛很是大气的让他们自己留下一背包食物和水。
叶准一行人和混混们负责弄油，那群警察就负责警戒。
路边的废弃车辆很多，弄油倒不是什么麻烦事，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人手一桶。只是车子比较难办，路边的车子都是撞到报废那种，根本没法开。
走了一路，老黑终于找到了间小诊所，刚进去就哇的一声窜了出来。
紧跟着他跑出来的是一条小狗，一条小丧尸狗！
叶准他们在一旁站着腿都酸了，这些人的持久力，的确让他们佩服。
陈国涛也搂着李雪一处帘子后钻出来，李雪双颊通红的躲在陈国涛后面。
“小废物呢？”陈国涛一边拉着裤带，一边问身边的一个手下。
“还关着呢，饿一天了。”一个小警察说道。
“嗯，去把他带出来。”
那个小警察应了声，转身走到车库最后面。
叶准这才注意到车库后面还有一扇隐蔽的小门，并不引人注意。
不多会儿，小警察将一个个子小小的小孩子从那扇门来提了出来，小孩踉踉跄跄，站都站不稳。小警察朝着小孩就是一脚，小孩顺势向前扑倒，惹得这边的人哈哈大笑。
待那小孩走近了，叶准才看出这孩子瘦瘦小小，身高还没李雪高，鼻子上架着副胶布一圈圈缠起来的眼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都是脚印。
“你连小孩都打？”叶准不满的问。
“老弟，他和你年纪差不多。”陈国涛揪着小孩的头发，指着他的脑袋，“这儿有问题，生长激素分泌不足，就是这么个模样。”
说完，陈国涛撒开他，皮笑肉不笑的问着，“小废物，你知错了吗？”
小废物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哆嗦，“涛哥、我、我错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是我把大家弄到一起的，那么我就得对大家负责。小废物，你虽然只是偷了一条面包，可是规矩不能坏。我给你开了这个先例，今后这些人，谁还把我放在眼里。”说着，眼神淡淡的瞥着叶准他们。
云箫正欲说上几句，叶准按住她的手腕，冲她摇摇头，他们现在还不宜和陈国涛起太大的冲突。
小废物抖得更厉害了，“涛哥、涛哥···”
陈国涛挥了挥手，旁边人给他递过来一把斧子。
“这样吧，小废物，你自断两指，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陈国涛将斧子扔在小废物脚下。
小废物吓得脸色苍白，拼命的冲陈国涛磕着头，“涛哥、涛哥，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说着说着，抬手抽起自己耳光，“我自己抽，我用力抽，抽多少下都可以。”
赵凯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按着小废物的手，看着陈国涛说道，“过了吧？”
陈国涛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你们有意见？”
赵凯，“一条面包就要他两根手指，这买卖，未免太亏。”
陈国涛从身边的袋子里抽出一条面包，指着远处那群正在休息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给她们面包，代价是杀掉身边的同伴，她们都会抢着做。你说，这面包，值不值？”
赵凯抿抿唇，末日的人命贱如草，他是知道的。
“所以你是以老大的姿态，来做这件事？”宋少白眼睛微微眯起。
陈国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伸开双臂笑道，“怎么，难道我没有这个资格？”
他身边的几个警察同时拿枪指着叶准几人，李雪更是将枪口对准云箫，一脸得意。
那帮混混则搂着女人看好戏，看样子并不想掺合。
叶准走到陈国涛面前，指了指小废物，“多少能保他？”
陈国涛笑得更灿烂了，“你们这几个人，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有脑子，不像他们！我们既然要去原城，那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大巴车太显眼，要去原城必须换车。所以车子和汽油是当务之急，明天这个时候，我希望能看到我满意的东西。”
“一言为定！”
小警察踢了小废物一脚，小废物便滚到了叶准的脚下。
小警察朝他身上吐了口痰骂道，“真他妈废物。”
小废物依旧跪在地上，抬头看了叶准一眼，眼泪汪汪的说，“谢谢。”
“小废物，给爷提过尿桶来。”老黑突然叫道。
小废物闻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将墙角一个盖着盖子的木桶给老黑提了过去。
老黑站定，低下头闻了一下，转头就甩了小废物一个耳光，“废物，味儿他妈的这么大，你是要熏死老子吗？这些爷们儿天天在外头辛辛苦苦找物资，你他妈连个尿桶都刷不明白，要你还有什么用？”
小废物捂着脸，连连点头认错，又将木桶提到一个水管子前，拧开水管，倒了些洗涤剂进去，拿着木刷使劲的刷着。
赵凯捂脸，“让人欺负成这个屌样，还真挺废的。”
“你知道个屁。”云箫突然回头骂道，“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抽走叶准插在裤边的三棱刺直直的走向老黑。
赵凯莫名其妙，“我怎么了我，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老黑对背着云箫，根本没注意到。倒是老黑手下的一帮小弟注意到了，喊着黑哥小心。
可惜已经迟了，云箫已经拿着三棱刺扎伤了老黑的肩膀。
老黑嗷的一嗓子，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扭过来就去掐云箫，“尼玛，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老黑的手刚搭上云箫，一支箭飞了出来，扎在他的手掌上，顿时，老黑的手掌血流如注。
老黑叫得更狠了。
赵凯收起弩弓，冷冷的说，“你以为自己是老几，手无寸铁也敢和我们叫板？”
老黑疼的脸都变了形，求助的看向陈国涛。
陈国涛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和李雪坐在跑车里，给李雪介绍车子。
那群警察也只是举着枪站在一边笑，他们只负责保证自身不受威胁。别人是死是活，他们可管不了。
尤其是这群混子，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在外面找物资时拿来吸引丧尸注意力的，死干净了，也不管他们的事。无非到时候再留心些捞回几个幸存者，接着为他们所用。
云箫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抽出手巾递给小废物，轻声说道，“去洗洗吧。”
小废物惊讶的抬头，看着云箫久久说不出话来。
“愣着干吗，快去。”
小废物颤颤巍巍的接过手巾，来到水管前，拧开阀门，将头放在地下冲着，血水混合着一些别的东西自他脸上滑落。
晚上的时候，陈国涛手下都已进入梦乡，老黑捂着手哼唧哼唧的滚了半天，终于抵不住困意，还是沉沉睡去。
叶准则拿出手电筒，掏出一个小本子，在本子上写着。
“2020年8月3日，病毒爆发第三天，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从学校逃出，救下了两个人···”
刚写了一个句子，一颗脑袋就凑了过来。
“你都多大了，还记日记？”云箫撇嘴。
“你有多没品，偷看别人的隐私？”叶准合上本子。
“你手电筒那么亮，瞎子都能被你晃醒了好哇？”云箫没好气的说。
叶准深呼吸，这个女人，总是有理。
“你嘴巴这么毒，之前过得是有多苦？”见他不说话，云箫又问道。
叶准，“如果你爹妈早死了，你也能学会。”
云箫耸肩，“难怪，那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啊。”
叶准眼角微微一挑，“你也···”
“听赵凯说，你还有个妹妹是吧，去原城也是为了找她。那你比我幸福，从小我就是中国版辛德瑞拉。后来长大了，我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云箫摊手，“怎么办，有没有觉得我很可怜，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你是不是得照顾我一下。”说完，躺在叶准的腿上。
叶准愣了愣，也没推开她，他倒真的没想到云箫竟然和他有相同的身世。
“明天，你真的要去给那个家伙找车和油？”
叶准点点头，“我们没有其他办法。”说着，手指一笔一划在她的胳膊上写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云箫何等聪明，立刻会意，还骂了一句，“都怪你，你的骨气呢，哪儿去了？”
叶准，“你让枪顶着再给我说骨气俩字，躺着说话不腰疼，起开！”
云箫撇嘴，但还是起来了，换到他旁边的位置躺下。
叶准想了半天，还是抓住她的手。
云箫嘴角一勾，睡意袭来，她沉沉睡去。这是自从病毒爆发以来，她睡得最安心的一个晚上。
翌日一大早，叶准等人就被人粗暴的推醒。
小警察们黑着脸，吆喝着让他们快起来去找车子和汽油。
众人骂骂咧咧，但还是出了车库。
除了陈国涛和李雪，还有那帮女人，剩下的人都出来了。
一行人还是开着昨天招风的大巴在街上游荡，兴许是时间太早，一路上都没见到几只丧尸。
“起的比丧尸都早。”混子们嘀咕道。
老黑的伤口只是微微结痂，动作一大些伤口就会被扯裂流血。就这么出来，他心里别提多急，裸露的伤口，不小心沾上丧尸的血液那他就死定了。再说了，这个血腥味也足以将丧尸招过来了。
似乎是认识到这一点，老黑的小弟站的离他很远，生怕自己成为活靶子。
老黑也顾不上骂他们，当务之急，是要找药店或者诊所，弄一些止血的东西。
小废物跟着叶准他们，努力跟着他们的步子，只是一天多没吃没喝，走路都跟踩在云上似的，直发飘。云箫从赵凯的背包里取出面包和水递给小废物。
小废物接过面包，声音跟蚊子似的，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赵凯的背包是他们昨天的收获，陈国涛很是大气的让他们自己留下一背包食物和水。
叶准一行人和混混们负责弄油，那群警察就负责警戒。
路边的废弃车辆很多，弄油倒不是什么麻烦事，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人手一桶。只是车子比较难办，路边的车子都是撞到报废那种，根本没法开。
走了一路，老黑终于找到了间小诊所，刚进去就哇的一声窜了出来。
紧跟着他跑出来的是一条小狗，一条小丧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