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闯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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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第六十七章 印象不好

熊三竟被眼前这黄毛小子的眼神给怔住了,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眼前是一头野狼。熊三松开酒瓶,说:“小子,你的伸手好像不错,不过要收拾掉你,还是不难的,这些酒都晒热了,给你个机会,把这些全喝光了,我就平安放你们走。”

我点头,说:“可以,不过我想跟熊哥你单挑一把,要是我输了,喝酒带任你处置,要是你输了,那就还是请你和你的兄弟喝酒。单挑,敢吗?”眼前这些人还算不上一流混子,三两下就能激怒他们,让他们随我意而来。这些人充其量就是个二流的混子。

熊三在众兄弟的推崇下,上前道:“小子,你自己想死得更惨,怪不得我。”他又是挥拳,又是踢脚。力度倒是过得去,没白炼得一身肌肉,可招数却是乱的一塌糊涂。要是我还手的话,不出三招就可以让她倒地。我并不还手,只是躲开。

我原本以为只有当他打输了才会愤怒地叫他们一起上,想不到打不到我也把他惹急了。他抹了把汗,说:“tmd,你们还在那看什么,抓住他,不要让他躲。”

单挑还是戏剧化地变成了群殴。双拳终归是难敌四手,更何况不只四只手,还更何况今日的我并非昔日的小和尚。我只要稍稍一抬拳用力,肚子里有根筋就跟着抽一下,抽一下就会痛一下。在迎战的过程中难免抽一下接着再抽一下,又抽一下,还抽一下,于是痛痛痛......汗水自然而然如雨般滴落。

甘小飞虽然害怕,但绝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他也早已冲了进来,不是打对方,而是挨对方的打。

究竟能量在太阳的作用下储存的差不多了!我拉住甘小飞道:“快跑。”跑开的同时我摸出口袋里一早准备好的一块石头。待我们冲过那两座酒堆后,待他们追上来,正要穿过酒堆时,我手里的石头稳稳地砸在了酒堆上,就听见“轰”一声大爆炸,酒水直射半空,如雨落下,其玻璃碎片如冰雹。那些人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真被砸伤了,都倒在地上,护住脸部和头部。

车子开到一半时,甘小飞大笑夸我,说:“姐夫,还真看不出来你那么牛,以后我跟你混了,你即是我姐夫,又是我大哥。”我已经没力气搭理他,肚子里像有个大铁钻在钻我的内脏,我紧紧地抓住车门上的把手,咬牙忍着吐出几个字,说:“快送我去医院。”

甘小飞见我满身是汗水,脸色苍白,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连问:“姐夫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没能挺到医院,中途就昏死过去了。

关耳政又一次被送进了手术室。甘小飞不得不把甘宝玲叫来医院,现在骂他已经多余了。还不如把剩下的力气拿来为小和尚祈祷,保佑他平安无事。甘小飞见姐姐不骂自己,心里反而不好受,因为这意味着这次姐姐是真的很气愤。

甘小飞凑到坐在长椅上焦急等待着小和尚出手术室的甘宝玲面前,说:“姐,我错了,你就骂我,打我也成,我不知道姐夫他是怎么了,也没见姐夫被打哪儿了,不过姐姐你别担心,姐夫一定不会有事的。”

甘宝玲怒眼而视道:“这里是医院,给我安静点,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收拾你的。”甘小飞立马闭上嘴。手术室门上的红灯灭了,手术结束,门打开,最先出来的是徐大夫。甘宝玲迎上去问道:“徐主任,他怎么样了?”

徐主任摘下口罩,说:“触及到内伤,淤血堵塞,现在已经清除,待会开点药就可以出院了。”我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因为这次的手术不开刀,而是从嘴里伸进管子处理,因而嗓子被折腾的痛得说不出话。

我支起身子,甘小飞赶紧来扶起,说:“姐夫你小心。”我推手,示意他没事。宝玲道:“耳政,你没事吧!”我摇摇头,冲她和徐医生微笑。甘小飞奇怪道:“姐,姐夫怎么不会说话了。”宝玲焦急地问医生,说:“徐主任,这?”

徐主任解释道:“不用担心,手术通过肠管清楚淤血,因此喉咙受了罪,过上一个多星期就没事了,不过我之前不是再三强调,内伤是要靠调养的,一点重活也不能做,关总你这内伤已经连续再度创伤两次,伤上加伤已经非常严重了,从今往后你必须要注意养生,大概十年后才能会好转,二十年后方能痊愈,要是再度触及,那么你这内伤就真的要跟在你身上一辈子了。”

听起来还真有点可怕,我微笑着冲医生直点头。宝玲说:“谢谢徐主任,我们知道了,以后一定主意。”

城市的消费水平太高,现在我像个废人,啥也干不了,甘小飞也丢了工作,而且还惹了事,也需要躲躲才觉得安全,所以我们商量,就回乡下宝玲家去了。一路上宝玲都在骂甘小飞。我听得都耳朵长茧了,拍拍她的肩,打了个嘘的姿势。

车子进了村,绕进了宝玲家门口的沙石草场上便停了下来。甘小飞跳下车就冲屋内喊:“伯父伯母,姐姐带姐夫回来看你们了。”

两老也正好都在家,听闻女儿回来了,还带了男朋友,快步就迎接了出来。我和宝玲也下了车,与两位长辈面对面,宝玲欢快地喊爸妈,上去就抱住了二老,说:“爸妈,我好想你们。”我站在后头只能用微笑向两位长辈问好。

宝玲爸、宝玲妈还以为女儿带回来的是那位朱世科先生,却不料又是前年那个大过年醉的无家可归的男人。其实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是最重要的,关耳政在两位长辈面前的第一印象就十分糟糕,要是与朱世科一比较,那他简直可以说是输得一败涂地。

甘小飞在一旁拉我往梯子上走,说:“姐夫,还不快过来见过岳父岳母,哦,我忘了你现

在是哑巴,sorry。”我已经意识到两位长辈看我的眼神不是很友善,不过也难怪,两次来都是这样落魄,不但一点见面礼没有,还是专程来麻烦两位的。

果然,宝玲妈朝甘小飞骂去,说:“小飞,你在那胡说八道什么,瞎叫什么姐夫,回头我告诉你吗,让他好好收拾你这不务正业的痞子。”甘小飞嬉皮笑脸地说:“那伯母再见了,我回去还我妈收拾去,姐,姐夫,你们可要小心点。”

宝玲妈气得摸起门口的扫把就朝他扔去,人没砸到,倒是把场上的几只鸡吓得呱呱叫,扑扑翅膀飞了起来。宝玲妈不高兴地说:“玲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进这个家门。”

宝玲嬉笑着,说:“别听小飞那坏胚子乱说,我们不是啥男女关系,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好了好了,进去再说。”宝玲牵住我的手,挤他们要往里走。宝玲爸拦住我们,说:“既然是朋友而已,那人家是个男人,你一大闺女领一个男的回家,成何体统,让隔壁令居怎么看你和我们甘家,以后你还要不要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了,”

宝玲爸很生气。这是农村一直以来就存有的风俗习惯,我能体谅。宝玲妈赶紧过来,用力分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说:“看看,像什么话,只是朋友的话就能这么牵手吗,男女授受不清不懂吗?你真是要把你老爸老妈给气死是不是,快点进屋去。”

宝玲妈推宝玲进去。宝玲爸对我下逐客令,说:“小伙子,你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我们甘家不欢迎你。”

两位长辈都以为保龄骗他们,其实宝玲说的全是事实,我们谁也没有亲口答应或者承认是男女朋友,可是我们的相处却又含有冥冥中的注定,总之我两的关系是即复杂又简单,就是不言而喻的那种。

甘宝玲又冲了出来,护在我身前,对她爸妈说:“爸妈,你不是常跟我说咱也要进城做城里既有钱又有文明的人吗,现在你闺女就是城里人了,城里人就不能再受村里这些不成文的旧俗老观念影响了,再说你们知道这是谁吗?只知道瞎赶人走。”

她爸妈异口同声地问:“谁啊?”宝玲往我边上一站,介绍着我,说:“关总,我老板,顶头上司,你们仔细瞧瞧,平时看新闻是不是看到过我老板,可是个大老板,有名气,经常上新闻。”

两老听宝玲这么一说,安静地盯着我看,然后对眼说:“是好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个新闻里见到过。”宝玲爸也凝视着我点头。宝玲接着说:“爸、妈,你们可看仔细了,别说女儿在骗你们,要是你们这么不给面子,连我老板来家做客你们都赶,那到时还哪有工作怎么赚钱,哪来每个月固定给你们两千块钱,这些可都是我身边这位大老板给的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