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共同语言
陈伯南道:“那我就谢谢孟总的好聚好散了,告辞。”孟洛答了句:“陈总慢走,不送。”
朱世科还未晃过神来,看着孟洛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孟洛笑开了,说:“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要拉拢他了吧!不仅仅是他现在有丰厚的经济实力,而是他这个人本身就不能轻易得罪,他会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抓住你的把柄。”
我和宝玲出院了。马董说我们搞出来的烂摊子要我们自己回去收拾。于是我们又重新回到一号交易所。我对这段时间各大集团的走势做了个详细的了解,宝玲也很努力地为我整理出了好多详细数据。
就整个形势来讲,郑氏无论是在珠宝界还是地产界都大大赚了一把。这个世界总是相对的,经济利益也一样,有赚,当然一定有人亏。那在珠宝界内亏的就是本来已经数一数二的星安集团,而且亏了不只是一丁点,以现在的股价来看,星安已经沦落到了二流级别。
而在地产界亏得则是领导地产的龙头集团城建集团,当然这点损失对城建集团来讲并不算什么。一方面说明城建集团实力真的很强,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孟洛在地产界还没有到达游刃有余,也只是个初出茅庐者。
宝玲有些不明白地问道:“为什么孟洛不趁我们在住院期间想办法收回我们手里的地皮呢?”她倒是提醒了我,就算孟洛不这么做,朱世科也会站出来这么做,这怎么可能是他们两的作风呢?
一时间我也想不明白,我说:“也许他是忙于跟吴善恩斗,集中精力夺取love珠宝公司的所有股权吧!”不过,我立马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说:“不对。孟洛本来对珠宝就不抱价值兴趣,不可能为了海外珠宝市场而放弃南岭那些地皮的,事情一定另有原因。”
我看着宝玲。宝玲摇头,说:“我更加不清楚,不过也许你可以从郑叔叔那儿得出点消息,他越你晚上在石家庄饭店吃饭,你去吗。”我说:“去,当然去,现在就替我答复他。”她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已经替你说yes了,只是我真的有些糊涂,你和郑叔叔的关系到底处在友、敌,还是这两者之间,你和他之间到底相互合作还是相互利用啊?”
我说心里话道:“其实连我自己也很矛盾,帮他又不甘心,告诉自己应该要好好报复他,可是又真狠不下心,其实相互合作本就是相互利用,经过这件事之后,我想我没必要再留恋什么了,感情用事只会让自己受伤,害身边的人跟着受伤,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我再也不会让它发生在我身上。”
宝玲纳闷道:“小和尚,你什么时候也有这些哲学大道理,人生大感悟了,可就是听不懂你在讲什么。”我抓住她的手,拉她在我旁边坐下,说:“笑话我啊!总之就是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她深情地看着我,幸福地说不出话来。
晚餐时间,我单独赴约。石家庄的一个包间内
,满桌子的好菜,只有我和郑远东两个人。他先敬我酒,预祝我身体康复。我也敬他,谢谢他对我的关心。不管是假心也好,虚伪也罢,就当是一个多月不见,再见时说的客套话吧!
为了套出有关他集团的事,首先我得为我上次的鲁莽行为道歉。我说:“上次是我太冲动了,经过这次之后,我必须收回上次说的那些混话,我和郑叔叔您还是必须合作,站在同一战线上的,里应外合才能拿下孟洛。”
郑远东微微叹一口气,说:“算了,那事我早没放在心上了,以后我们也没合作的机会了。”这话听得我没路数,我说:“郑叔叔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希望郑叔叔能站在自己集团的角度想想。”
郑远东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新加坡的love珠宝公司已经完全被我们郑氏占有,成为我们旗下的子公司,我决定去新加坡打理love,所以今天请你来吃饭也是跟你道个别。”
我立马反对道:“不行,总部董事长要去子公司接任,这意味着什么?等同于告诉大家您已不再是郑氏一把手,郑氏就也再不是郑氏了,你想过后果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孟洛的一步好棋,将你支离总部,等你前往新加坡之后再一点点削弱您的权利,难道郑伯伯您甘心吗?难怪孟洛要全力占有love,原来是为了打压郑伯伯您而设的一个**性陷阱。”
我很激动,愤愤不平地说。
郑远东无奈地说:“我当然知道孟洛的用意,只不过现在我在集团已经是形同虚设,经过上次事件后,孟洛更加提防我了,就算我这次拒绝去新加坡,那他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下台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真就直接去新加坡,在那边从头做起,也许是个打翻身战的好机会。”
我说:“非也,郑伯伯,虽然我们原先的计划因变故而失败,没有拉孟洛下台,但我们也并不完全吃亏,孟洛为了筹集资金护盘,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卖出了一部分南岭地皮,而很幸运的是他割出的那些土地正好已经掌握在了我手里,您说这是不是个绝佳的筹码?”
他想了想,说:“我不明白。”
他是想让我把话讲的再透彻不过,没问题,我说:“孟洛的死穴无非就是只要他在地产上受到重重的创伤,那对郑伯伯就算是有了打压他的理由和机会,而现在我割掉了他一部分土地,您说要是等到政府统一收地,他交不出完整的地皮,算不算是致命的一击?可不可以说是绝佳的机会?”
说完,我看着他。他摇摇头,说:“我不是不明白这个,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又要跟我合作了,你不是说我一直在利用你吗?现在你跟敏儿也算是彻底翻脸了,我真不知道你帮我的理由是什么?”
我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想了足足有两分钟,才坚定地说:“因为我有太多的不甘心,因为是孟洛让敏儿对我变心,因为这次我重伤的事件中,我相信孟洛一定
在其中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所以您认为我会放过他吗?您认为我跟您合作还需要任何利益联接吗?这些还不够吗?”
还是石家庄饭店的这个包间内。我约见了另一个人。他问我说:“为什么突然约我出来见面,你我难到还有什么是可以私聊的?”我说:“因为昨天你们郑董就在这间包间里约见了我,所以我们应该算是初步有了私聊的共同话题了吧!”
孟洛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玩什么把戏。他说:“难怪郑东忽然改变了前往新加坡的决定,原来又是你从中作梗,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是刻意做炫耀吗?”我举杯,示意敬他,说:“请不要误会我的一番好意,我是在帮你。”他喝了口酒,放下杯子,对视道:“哦?帮我?死而复生后你变得的像是更加深奥了,恕我不能理解。”
我说:“你无非就是想要郑远东下台,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手中实权,完全是一句话的事,可是你追求的是个正当的理由,你想合情合理地推郑远东,坐上他的位置,这样就没人会说你篡位了,也许你会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是事实让我知道你在乎郑秋敏的看法,对吗?”
他笑了笑,说:“在你面前隐瞒你所知道的就没有意义你了,的确是这样,原来你一直知道我喜欢敏儿那丫头。”我说:“傻子也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我不是傻子,只是那个时候我太爱她,所以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他很得意地说:“那一直以来你很痛苦吧,时刻得提防着我,多累。”我反讥道:“现在想想更不舒服的应该是你才对,因为你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我亲热。”他被我打击到了,拉下脸,说:“可是真正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最后发现敏儿只是拿你当玩具,耍你的,是不是到现在还不是滋味啊?”
我也让他给打击到了,同样拉下脸来,说:“你又笑到最后了吗?你有自己的家室,而郑秋敏她也早已是他人之妻。”她说:“在我的世界里根本就还没有到最后。”我们两个咬牙对峙,灵魂已经进入了厮杀状态。
足足五分钟后,我才平静下来,说:“对不起,好像忘记今天的主题是要来与你合作一回的。”他平静下来,说:“不要告诉我你要帮我推翻郑远东,要不是你阻拦,郑远东已经去了新加坡,郑氏就再不会有绊脚石了。”
我说:“可是你这一招是治标不治本,你应该知道郑远东在珠宝界的能力,他去了新加坡自由发展,一定能在那边兴盛起来,待时机成熟,他带实力回来对付你,你能应付吗?不要忘记他还一直是挂着董事长的头衔的。”
他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又有什么斩草除根的好计谋呢?你和郑远东可是合谋之人,我已经差点载你们手里一次了。”我说:“现在的我不在甘心被利用,当我明白一直以来都在被郑远东利用之后,我就决定要狠狠还他一笔,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权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