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跟踪
张道之前说了，他已经跟踪这个乞丐团伙两三个月了，大概也摸清楚了八字胡的习性了。
我愣了一下，还是有些担心，便又说道：“你不是说青姐不让你骗他们吗？咱们两个想骗这么大一群人，怎么可能啊。”
张道白了我一眼，说道：“咱们是骗子，是动脑子办事的，又不是跑过去跟对方干架，要那么多人干嘛？”
我一时语结，张道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继续说：“你小子怕什么呢？大哥我还能坑你不成啊。咱们这次就是跟过去看看，再摸一下八字胡地底，就算现在不动他们，我相信以后青姐迟早会让我们行动的。”
听张道这么说，我也只能点头。
张道告诉我，行骗一共有五个步骤，那就是锁定目标、制定计划、精密布局、诱敌深入、收网。锁定目标就是确定行骗的对象，找到摸清他的底细，找到他的弱点所在。
我们现在跟踪八字胡做的就是这第一步，锁定目标！
我跟张道窝在小树林里面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不远处的窨井盖动了一下被移开了，从里面爬上来了一个男人。这男的大约四十岁左右，一米六左右的个子，很干瘦。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在黑夜下很是显眼。
“出来了。”张道小声的说道。
我没搭声，注视着八字胡。他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离了一下衣着，便顺着路往县城里边走了去，等八字胡稍微走远一些的时候，我跟张道连忙跟了上去。
八字胡去的地方是县城火车站那条街，那条街叫灶市街，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晚上的时候从灶市街走，就经常能见到不少发廊的门口站着穿着丝袜打扮着姹紫嫣红的女人，看到男人，她们便会招手，喊上一声。
要是看到你有迟疑了，她们马上就会涌上来对你上手，有时候甚至会有强拉着你进门的情况。
张道一边走着，一边说道：“这丫估计又是去那地方了。”
我当时并不知道张道说的是什么地方，便问道：“哪？”
张道瞥了我一眼，满头黑线，无奈的说道：“你到底是从什么山旮旯里出来的啊，就是可以跟女人做一些好玩的事情的地方。”
“好玩的事情？”我迟疑了一下，心里想到了翟艺蝶。想到了之前我跟翟艺蝶抱在一起，她亲我，抚摸我的场景。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全身有些开始发热。
张道也同样的表现出了一些异样，手一直揣在裤子口袋里面，似乎在压着什么。我问他怎么了，张道尴尬的拍了我一下，说道：“别说了，赶紧跟上，别把人给搞丢了。”
张道的脸有些发红，加快了一下脚步。我耸了耸肩，也连忙跟了上去。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到了灶市街。小心翼翼的跟在八字胡的身后，八字胡走到一家亮着彩灯的发廊门口停住了脚，很快的就被两个腰肢招展的女人给围上了。
八字胡跟那两个女人说了几句，又小心的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只手搂着一个，走进了发廊里面。
看到八字胡走进去，我趴在墙角，小声的跟张道问道：“那我们现在咋办啊？”
张道朝我坏笑了一声，说道：“跟我来，大哥带你去看点有趣的东西。”
说着张道就拉着我走，我不知道张道想要带我干啥，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张道拉着我绕到了发廊的后边，走到一个角落蹲了下来。我问张道他想干什么，他指了指墙下方的位置说道：“看到没？就从这里，咱们可以看到贼劲爆的东西！！窝草，这特么是传说中的‘洗面奶’吧！”
“洗面奶是什么啊？”我问道。
“你小子真特么没劲。”张道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回道，也没再搭理我，趴在墙角的那个小洞口看的很是起劲。
我很好奇他看到的到底是什么，连忙拍了一下张道说道：“到底是什么啊？你给我看看啊。”
张道撇了撇嘴，给我让了一下位置。我蹲了下来，顺着那个比指甲盖大一点的洞口看了进去。洞口对着房子里面的床……
隔着墙壁，还能听到一些声音。听到这种声音，我脑海里面浮现的全都是之前跟翟艺蝶抱在一起睡觉时的画面。
这一刻，我感觉全身哪都不舒服。怪异的看了一下张道，连忙移开了位置，说道：“你看吧，我不看了。”
张道连忙把我一把给推开，趴着洞眼继续看了下去。很快地，他的脸色就红的跟猪肝似的了，完全是憋的紧了。张道小声的说：“搞上了！”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一下有有些想看了，我推了一下张道说：“再给我看一下呗。”
还没等我说完，这时候，突然从旁边跑出了一个女人，一边朝我们跑来，一边喊道：“好你们俩小兔崽子，趴这听墙角呢！”
听到声音，我被吓了一跳。张道也同样被吓的不轻，惊呼了一声。
朝我们走过来的女人穿着一身旗袍，她的身材特别的好，前凸后翘的。脸上画着很浓的妆，眉毛描的细长，嘴唇更是像喷了猩红的油漆一般。
女人一边摇摆着腰肢走过来，一边又说道：“两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这就想着搞女人了啊？真是两色胚！”
女人是这家发廊的老板，也是灶市这一条街有名的妈咪，手里头有几十号站街女的资源。所以在灶市街混日子讨生活的，多多少少会跟这个女人打上交道。县城的这条阴沟沟也就那么大，而且在男人的眼里，家花总是没野花香，明着干也没偷着玩来的刺激，所以这女人的名气也就出来了。
女人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摇着一把团扇，盯着我俩走了过来。我连忙拉了一下张道，说道：“咋办？”
“一个女人而已，你怕她干嘛？她还能吃了咱们不成啊？”张道站起身来，手揣在裤子口袋里面捂着，脸色是一阵通红。
女人掩嘴咯咯的笑着，又说：“你个色胚子，要试试吗？看看老娘能不能把你给吃干抹净了。”
对于女人这番挑逗的言语，张道脸色是更加红了，说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起来：“日……日他仙人板板的，你个臭娘们吓唬小爷啊，告诉你，小爷我经历的女人可多了。啥样的都有，就冲你这小胸脯子，小爷一点兴趣也没有。”
“小爷不跟你扯了，忙着呢。”
说完，张道拉着我就想溜。
那女人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真就这么走了吗？你们鬼鬼祟祟的跟着里面那人过来，就不怕我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他啊？”
听到女人的话，张道立即站住了脚。回过头一点都不畏惧的看着女人说道：“你去说吧，小爷就是偷看他搞女人了，怎么了？你们出来卖身体的，还不让人看了不成？”
女人听到张道的话愣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道又是一声冷哼，说道：“等小爷有钱了，非得让你趴着给小爷舔脚趾不可，哼，臭娘们！”
说完之后，张道就拉着我离开了，那女人也没有再追上来。张道拉着我走了一段路之后，脸色也终于恢复了原样。他有些得意的说道：“日他仙人板板的，这女的还想诈我，也不看看小爷是干嘛的。”
“她真不会跟八字胡说？”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愣了一下，还是有些担心，便又说道：“你不是说青姐不让你骗他们吗？咱们两个想骗这么大一群人，怎么可能啊。”
张道白了我一眼，说道：“咱们是骗子，是动脑子办事的，又不是跑过去跟对方干架，要那么多人干嘛？”
我一时语结，张道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继续说：“你小子怕什么呢？大哥我还能坑你不成啊。咱们这次就是跟过去看看，再摸一下八字胡地底，就算现在不动他们，我相信以后青姐迟早会让我们行动的。”
听张道这么说，我也只能点头。
张道告诉我，行骗一共有五个步骤，那就是锁定目标、制定计划、精密布局、诱敌深入、收网。锁定目标就是确定行骗的对象，找到摸清他的底细，找到他的弱点所在。
我们现在跟踪八字胡做的就是这第一步，锁定目标！
我跟张道窝在小树林里面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不远处的窨井盖动了一下被移开了，从里面爬上来了一个男人。这男的大约四十岁左右，一米六左右的个子，很干瘦。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在黑夜下很是显眼。
“出来了。”张道小声的说道。
我没搭声，注视着八字胡。他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离了一下衣着，便顺着路往县城里边走了去，等八字胡稍微走远一些的时候，我跟张道连忙跟了上去。
八字胡去的地方是县城火车站那条街，那条街叫灶市街，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晚上的时候从灶市街走，就经常能见到不少发廊的门口站着穿着丝袜打扮着姹紫嫣红的女人，看到男人，她们便会招手，喊上一声。
要是看到你有迟疑了，她们马上就会涌上来对你上手，有时候甚至会有强拉着你进门的情况。
张道一边走着，一边说道：“这丫估计又是去那地方了。”
我当时并不知道张道说的是什么地方，便问道：“哪？”
张道瞥了我一眼，满头黑线，无奈的说道：“你到底是从什么山旮旯里出来的啊，就是可以跟女人做一些好玩的事情的地方。”
“好玩的事情？”我迟疑了一下，心里想到了翟艺蝶。想到了之前我跟翟艺蝶抱在一起，她亲我，抚摸我的场景。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全身有些开始发热。
张道也同样的表现出了一些异样，手一直揣在裤子口袋里面，似乎在压着什么。我问他怎么了，张道尴尬的拍了我一下，说道：“别说了，赶紧跟上，别把人给搞丢了。”
张道的脸有些发红，加快了一下脚步。我耸了耸肩，也连忙跟了上去。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到了灶市街。小心翼翼的跟在八字胡的身后，八字胡走到一家亮着彩灯的发廊门口停住了脚，很快的就被两个腰肢招展的女人给围上了。
八字胡跟那两个女人说了几句，又小心的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只手搂着一个，走进了发廊里面。
看到八字胡走进去，我趴在墙角，小声的跟张道问道：“那我们现在咋办啊？”
张道朝我坏笑了一声，说道：“跟我来，大哥带你去看点有趣的东西。”
说着张道就拉着我走，我不知道张道想要带我干啥，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张道拉着我绕到了发廊的后边，走到一个角落蹲了下来。我问张道他想干什么，他指了指墙下方的位置说道：“看到没？就从这里，咱们可以看到贼劲爆的东西！！窝草，这特么是传说中的‘洗面奶’吧！”
“洗面奶是什么啊？”我问道。
“你小子真特么没劲。”张道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回道，也没再搭理我，趴在墙角的那个小洞口看的很是起劲。
我很好奇他看到的到底是什么，连忙拍了一下张道说道：“到底是什么啊？你给我看看啊。”
张道撇了撇嘴，给我让了一下位置。我蹲了下来，顺着那个比指甲盖大一点的洞口看了进去。洞口对着房子里面的床……
隔着墙壁，还能听到一些声音。听到这种声音，我脑海里面浮现的全都是之前跟翟艺蝶抱在一起睡觉时的画面。
这一刻，我感觉全身哪都不舒服。怪异的看了一下张道，连忙移开了位置，说道：“你看吧，我不看了。”
张道连忙把我一把给推开，趴着洞眼继续看了下去。很快地，他的脸色就红的跟猪肝似的了，完全是憋的紧了。张道小声的说：“搞上了！”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一下有有些想看了，我推了一下张道说：“再给我看一下呗。”
还没等我说完，这时候，突然从旁边跑出了一个女人，一边朝我们跑来，一边喊道：“好你们俩小兔崽子，趴这听墙角呢！”
听到声音，我被吓了一跳。张道也同样被吓的不轻，惊呼了一声。
朝我们走过来的女人穿着一身旗袍，她的身材特别的好，前凸后翘的。脸上画着很浓的妆，眉毛描的细长，嘴唇更是像喷了猩红的油漆一般。
女人一边摇摆着腰肢走过来，一边又说道：“两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这就想着搞女人了啊？真是两色胚！”
女人是这家发廊的老板，也是灶市这一条街有名的妈咪，手里头有几十号站街女的资源。所以在灶市街混日子讨生活的，多多少少会跟这个女人打上交道。县城的这条阴沟沟也就那么大，而且在男人的眼里，家花总是没野花香，明着干也没偷着玩来的刺激，所以这女人的名气也就出来了。
女人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摇着一把团扇，盯着我俩走了过来。我连忙拉了一下张道，说道：“咋办？”
“一个女人而已，你怕她干嘛？她还能吃了咱们不成啊？”张道站起身来，手揣在裤子口袋里面捂着，脸色是一阵通红。
女人掩嘴咯咯的笑着，又说：“你个色胚子，要试试吗？看看老娘能不能把你给吃干抹净了。”
对于女人这番挑逗的言语，张道脸色是更加红了，说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起来：“日……日他仙人板板的，你个臭娘们吓唬小爷啊，告诉你，小爷我经历的女人可多了。啥样的都有，就冲你这小胸脯子，小爷一点兴趣也没有。”
“小爷不跟你扯了，忙着呢。”
说完，张道拉着我就想溜。
那女人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真就这么走了吗？你们鬼鬼祟祟的跟着里面那人过来，就不怕我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他啊？”
听到女人的话，张道立即站住了脚。回过头一点都不畏惧的看着女人说道：“你去说吧，小爷就是偷看他搞女人了，怎么了？你们出来卖身体的，还不让人看了不成？”
女人听到张道的话愣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道又是一声冷哼，说道：“等小爷有钱了，非得让你趴着给小爷舔脚趾不可，哼，臭娘们！”
说完之后，张道就拉着我离开了，那女人也没有再追上来。张道拉着我走了一段路之后，脸色也终于恢复了原样。他有些得意的说道：“日他仙人板板的，这女的还想诈我，也不看看小爷是干嘛的。”
“她真不会跟八字胡说？”我有些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