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理想与爹
这天中午，客栈有一胖一瘦两个长相凶狠的男人坐在正中央的桌子上，桌子前放着吃完的酒菜，两坛已经喝完的酒坛子。
胖子的身边放在两支柄大锤，胖子剔着牙，冲着正在擦拭猎金钩的瘦子试了个颜色，瘦子点头。
胖子转头喊道：“店小二！”
店小二走过来，还是一副不屑的口气：“一共五钱。”
瘦子‘啪’拍了一下桌子：“你说什么？你还问我们要钱？你看看你的菜！”
角落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石湘敏，将原本平放的手握起。
店小二看着剩菜，菜里一条很大的蜈蚣，蜈蚣还在蠕动。
“小二，你们这菜里这么大的一条蜈蚣，你也敢端上来给我们吃？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陪我我们500两，”胖子拿起一支铁锤，冲着店小二晃了晃，“要么我砸烂你的客栈和你头！”
柜台后的媳妇又是害怕，又是疑惑的看着他们。
店小二抿嘴：“客官，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呀，要么付钱，要么”转头看柜台愣着的媳妇，媳妇从柜台走进偏门，“我们就只能报官了。”
“呦，口气还挺硬啊，小子，听说过江北双鳄吗？”瘦子叫到。
角落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石湘敏，又将原本握起的手放平。
“还报官？！老子刚从牢里跑出来！”胖子举着铁锤指着店小二，“把钱拿出来！”
“500两，你们把这客栈给翻过来，也找不出50两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瘦子说着拿起菜里蜈蚣，“你知不知道，此乃千年毒虫，只要我让我蜈蚣咬你一口，不出半个时辰，必让你筋脉尽断而死！”
店小二不说话，转头看石湘敏，石湘敏一动不动。
“少跟他废话，先给他一锤子，他就知道乖了，”胖子举锤向店小二的脑门敲去，“看锤。”
店小二看着即将砸下来的铁锤，闭上眼睛，举手来挡。
“嗙”一把剑挡在店小二的头上，架住铁锤。
一苗条女子一身深蓝色长衣加披风，头戴斗笠，脸被斗笠上的黑纱遮住。
透过斗笠的黑纱，店小二抬头，隐约能看到一个白皙，梦幻般美丽的脸庞。
店小二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蓝衣女青。
蓝衣女呵斥店小二：“走开。”
店小二立马滚到一边，退倒柜台后，探头往外看。
只听见蓝衣女说道：“江北双鳄，好久不见了。”
又听那瘦子喊道：“你是？...六扇门的...燕...”
胖子的声音：“管她那里的，干掉再说！啊！”
店小二赶忙窝在柜台里，双手抱着头，外面一阵劈啪声，乒乓刀剑相撞、桌椅震碎、盘子晚酒壶打碎声、然后是一阵惨叫声，同时一根桌腿，一些盘子的碎片，飞入柜台里，店小二死死的抱着头。
只听见蓝衣女大喊：“哈！”
又听见“嗙”一声，像是脚踢到什么。
胖子瘦子起身“啊！”的一声大叫之后，又听到他俩齐喊“饶命饶命！”
接着就是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拔刀的声音。
此时也听到了媳妇的喊声：“小二。”
店小二放开抱着头的双手。
外面传来衙役的声音：“原来是燕大人，多谢燕大人相助，擒住了这两个逃犯。”
店小二慢慢站起来。
中间传来蓝衣女的声音：“我只是碰巧路过，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衙役的声音：“是！”
店小二从柜台站起来，看到衙役1带着几个衙役，用刀架着已经被绑住满身是伤的江北双鳄走出大门，大厅里一片狼藉，桌子、长凳、盘子、酒坛子被砸碎了一地，剩菜汤汁，洒的满地都是，墙角的石湘敏也不见了，蓝衣女站在大厅中央，将剑插进剑鞘。
蓝衣女环顾了客栈大厅：“这里没法坐了，来一个上房，再随便来点吃的，清淡些，再来壶酒，送到房间。”
店小二看着乱糟糟的大厅：“马上就来。”
蓝衣女在客房内的桌子前坐下，拿掉了斗笠。
此时店小二端了两碟小菜，一壶酒，放到桌子上。
看到眼前的女子不禁愣住，只见她二十四五的样子，皮肤白皙，眉如弯月，眼如明珠，细长的睫毛下，这颗明珠似乎带有些许伤感，挺直的鼻子和樱桃般的小嘴红唇，与她的瓜子脸完美搭衬，好意幅冷美人的样子。
但是店小二不敢多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要随便盯着一个江湖人看太久。
“客官，多谢您刚刚的仗义相救，您慢用，这壶酒，送您的，算是以表敬意！”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俩本来就是我们要抓的要犯，没什么，小二。”
店小二崇拜的看着蓝衣女：“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最近可见到过一个拿着剑男人？一个长的很帅拿着剑的男人！”
“有...多帅？”
“你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墨羽双侠中的墨算吗？”
“比他帅一百倍！”
“客官开玩笑呢，不是我说，有这样的人吗？”
“有。”
“看样子，您是来寻夫的吧。”
“不，我是来寻仇的，我闯荡江湖二十年，就是为了要杀他。”
“二十年？看您这模样也就二十四五岁...”
蓝衣女吃菜。
店小二见黑衣女不理她，就靠近了一点，黑衣女看到店小二走向她，立刻拔出手里的剑。
店小二赶紧退后摆手：“不是不是，您别拔剑！”
蓝衣女见店小二被吓到，就收了剑，坐下。
“你要干嘛？你要是没见过这个人，就出去吧，不用谢我了。”
“我...好像见过，有点记不起来了。”
蓝衣女白了一眼店小二：“冷！”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我不要银子。”
蓝衣女立刻站起，又拔出剑，指着店小二。
蓝衣女怒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玩，要么说，要么滚！”
“我...我死也不说。”
“呵！你...当真不怕死？”
“死了就没人告诉你了！”
蓝衣女收了剑：“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我说的话，你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蓝衣女坐下：“那你问！”
“主要是，我...想拜您为师，想求你教我功夫，我想跟你们一样，闯荡江湖！”
蓝衣女喝了一口酒：“呵，闯~荡~江~湖！这个圈子还真是，有人想金盆洗手，有人又拼了命的想进来，好啦，我的门派收不了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
黑衣女拿出牌子：“知道这个吧。”
店小二看着牌子读：“六扇门，监查史燕青青。”
燕青青收回牌子：“我们是朝廷的门派，专门负责缉拿侵害朝廷利益的江湖盗匪，里面的人都是从江湖上招募的武林高手，不收学徒！”
“照这么说，你也是从江湖上招募的喽！”
“好吧，你坐下吧。”
店小二坐下。
燕青青继续说道：“我的武功是家传的，我父亲是六扇门门主，我娘是前华山派掌门之女，我伯伯是第四届武林盟主，我舅舅是江湖名侠，我是自幼学武。”
“那你是怎么踏上江湖的呢？”
“我还用踏上吗？我从生出来，就在江湖上了，我家中无兄弟，父亲自幼就把我当男儿养，教我武功，长大好继承他匡扶正义，报效朝廷的志愿，所以我，从小就开始习武，所以说，你所向往的江湖，我生出来，就踏上了...”
店小二愣了一会，然后楠楠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女捕头？”
“还有别的女捕头？天下好像就我一个女的当捕头吧。”
“那你能收我做徒弟吗？”店小二用恳求的语气。
“我还有仇未报，哪有时间教你功夫？”
“有仇？”
“我10岁那年，我爹在缉拿一个在江湖上滥杀无辜的恶棍的时候，被杀了...”燕青青喝了一口酒，“12岁那年母亲在替我父亲报仇的时候，又被那个恶棍给杀了...”
店小二看着燕青青。
“接着13岁，我舅舅报仇被杀，15岁我伯伯报仇被杀，从此我便踏上复仇的道路，每一天，我都想着怎么杀了他，每一个梦，都会梦见他，梦见我杀死他”燕青青猛的往嘴里灌酒。“2年前，他又拐走了我最后的亲人，我的妹妹，我也终于查到恶棍的下落，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那你杀了她，报仇了吗？”
“哈哈哈哈哈。”笑完又喝了一口酒。
店小二愣住。
“我爱上了他！”喝完酒，燕青青看着酒杯。
“啊！”突然燕青青一掌拍在自己脸上，“我可真是贱！”燕青青连续的猛抽自己。
店小二赶紧起来，走近燕青青拉住她的双手，发现燕青青的力气太大，根本拉不住，店小二直接抱住燕青青的头，让她不再打自己。
燕青青愣住，举起的双手没在落下，她也慢慢抱住店小二，用力的抱着店小二。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可是他真的长的太帅了，帅的我忘了仇恨，我的眼里，没有了仇恨，只有他，可是当我看不见他的时候，仇恨就一下子涌出来，这种苦，你能懂吗？”
“不懂！”
“你怎么能不懂呢？！”
“好吧，我懂！”
“不，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店小二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抱着。
过了一会燕青青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没有，不觉得。”
燕青青哭起来。
店小二安慰：“姑娘，你别这样，别这样。”
燕青青躺在店小二的怀里哭。
“看来，你的故事，还挺复杂的。”
燕青青松开店小二，拿起酒壶就灌，酒水从燕青青嘴边流出，店小二赶忙阻止：“姑娘你少喝点，这酒兑过水的！”
燕青青不管店小二把酒喝完，然后把酒壶放在在桌子上，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也看着全身湿透的燕青青。
燕青青看着店小二，坐下翻眼，爬倒在桌子上。
店小二看着燕青青，伸出手，不知所措，店小二抱起燕青青，看着燕青青，燕青青的胸口穿着白衣，被酒湿透，贴着白皙圆滚挺拔的双峰，店小二抬头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将燕青青抱上床，然后拿着毛巾将燕青青脸上脖子里的酒水擦干，他发现，在燕青青的肩膀上，看到了一个红点，店小二吃惊，这明显是刚刚与江北双鳄战斗时，被毒蝎子咬的，估计是毒发作了。
店小二左右看了看，扒开燕青青的肩膀，开始吸，吸一口，吐一口血，吸一口吐一口血。
燕青青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正在给自己吸血的店小二，，店小二继续吸一口吐一口，嘴巴已经慢慢肿起来。
店小二吸着吸着突然看到燕青青正瞪着大眼睛在看着自己，吓一跳。
“对对...对不起！”店小二转身就要跑！
“你就这么走了吗？”
店小二停住没动，也没回头：“对不起，我...”
燕青青坐起来，拉上衣服，笑：“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救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我们扯平了。”
店小二不说话。
“我知道，你根本没见过我说的那个人，你只是想学功夫，小二，你那么想学，等我报了仇，就来教你，或者，我会为你引荐更厉害的人，教你。”
“真的吗？”店小二惊喜的转身看着燕青青。
“江湖人不说假话，还有，如果你见到一个长的很帅，拿着一把剑的男人，记得帮我留意一下。”
“店里每天都有拿着剑的男人啊！”
“剑上刻有龙纹。”
“龙纹？又是龙纹！好吧，我会帮你留意的，可是，你什么时候能报仇啊！”
燕青青不说话。
胖子的身边放在两支柄大锤，胖子剔着牙，冲着正在擦拭猎金钩的瘦子试了个颜色，瘦子点头。
胖子转头喊道：“店小二！”
店小二走过来，还是一副不屑的口气：“一共五钱。”
瘦子‘啪’拍了一下桌子：“你说什么？你还问我们要钱？你看看你的菜！”
角落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石湘敏，将原本平放的手握起。
店小二看着剩菜，菜里一条很大的蜈蚣，蜈蚣还在蠕动。
“小二，你们这菜里这么大的一条蜈蚣，你也敢端上来给我们吃？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陪我我们500两，”胖子拿起一支铁锤，冲着店小二晃了晃，“要么我砸烂你的客栈和你头！”
柜台后的媳妇又是害怕，又是疑惑的看着他们。
店小二抿嘴：“客官，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呀，要么付钱，要么”转头看柜台愣着的媳妇，媳妇从柜台走进偏门，“我们就只能报官了。”
“呦，口气还挺硬啊，小子，听说过江北双鳄吗？”瘦子叫到。
角落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石湘敏，又将原本握起的手放平。
“还报官？！老子刚从牢里跑出来！”胖子举着铁锤指着店小二，“把钱拿出来！”
“500两，你们把这客栈给翻过来，也找不出50两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瘦子说着拿起菜里蜈蚣，“你知不知道，此乃千年毒虫，只要我让我蜈蚣咬你一口，不出半个时辰，必让你筋脉尽断而死！”
店小二不说话，转头看石湘敏，石湘敏一动不动。
“少跟他废话，先给他一锤子，他就知道乖了，”胖子举锤向店小二的脑门敲去，“看锤。”
店小二看着即将砸下来的铁锤，闭上眼睛，举手来挡。
“嗙”一把剑挡在店小二的头上，架住铁锤。
一苗条女子一身深蓝色长衣加披风，头戴斗笠，脸被斗笠上的黑纱遮住。
透过斗笠的黑纱，店小二抬头，隐约能看到一个白皙，梦幻般美丽的脸庞。
店小二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蓝衣女青。
蓝衣女呵斥店小二：“走开。”
店小二立马滚到一边，退倒柜台后，探头往外看。
只听见蓝衣女说道：“江北双鳄，好久不见了。”
又听那瘦子喊道：“你是？...六扇门的...燕...”
胖子的声音：“管她那里的，干掉再说！啊！”
店小二赶忙窝在柜台里，双手抱着头，外面一阵劈啪声，乒乓刀剑相撞、桌椅震碎、盘子晚酒壶打碎声、然后是一阵惨叫声，同时一根桌腿，一些盘子的碎片，飞入柜台里，店小二死死的抱着头。
只听见蓝衣女大喊：“哈！”
又听见“嗙”一声，像是脚踢到什么。
胖子瘦子起身“啊！”的一声大叫之后，又听到他俩齐喊“饶命饶命！”
接着就是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拔刀的声音。
此时也听到了媳妇的喊声：“小二。”
店小二放开抱着头的双手。
外面传来衙役的声音：“原来是燕大人，多谢燕大人相助，擒住了这两个逃犯。”
店小二慢慢站起来。
中间传来蓝衣女的声音：“我只是碰巧路过，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衙役的声音：“是！”
店小二从柜台站起来，看到衙役1带着几个衙役，用刀架着已经被绑住满身是伤的江北双鳄走出大门，大厅里一片狼藉，桌子、长凳、盘子、酒坛子被砸碎了一地，剩菜汤汁，洒的满地都是，墙角的石湘敏也不见了，蓝衣女站在大厅中央，将剑插进剑鞘。
蓝衣女环顾了客栈大厅：“这里没法坐了，来一个上房，再随便来点吃的，清淡些，再来壶酒，送到房间。”
店小二看着乱糟糟的大厅：“马上就来。”
蓝衣女在客房内的桌子前坐下，拿掉了斗笠。
此时店小二端了两碟小菜，一壶酒，放到桌子上。
看到眼前的女子不禁愣住，只见她二十四五的样子，皮肤白皙，眉如弯月，眼如明珠，细长的睫毛下，这颗明珠似乎带有些许伤感，挺直的鼻子和樱桃般的小嘴红唇，与她的瓜子脸完美搭衬，好意幅冷美人的样子。
但是店小二不敢多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要随便盯着一个江湖人看太久。
“客官，多谢您刚刚的仗义相救，您慢用，这壶酒，送您的，算是以表敬意！”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俩本来就是我们要抓的要犯，没什么，小二。”
店小二崇拜的看着蓝衣女：“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最近可见到过一个拿着剑男人？一个长的很帅拿着剑的男人！”
“有...多帅？”
“你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墨羽双侠中的墨算吗？”
“比他帅一百倍！”
“客官开玩笑呢，不是我说，有这样的人吗？”
“有。”
“看样子，您是来寻夫的吧。”
“不，我是来寻仇的，我闯荡江湖二十年，就是为了要杀他。”
“二十年？看您这模样也就二十四五岁...”
蓝衣女吃菜。
店小二见黑衣女不理她，就靠近了一点，黑衣女看到店小二走向她，立刻拔出手里的剑。
店小二赶紧退后摆手：“不是不是，您别拔剑！”
蓝衣女见店小二被吓到，就收了剑，坐下。
“你要干嘛？你要是没见过这个人，就出去吧，不用谢我了。”
“我...好像见过，有点记不起来了。”
蓝衣女白了一眼店小二：“冷！”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我不要银子。”
蓝衣女立刻站起，又拔出剑，指着店小二。
蓝衣女怒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玩，要么说，要么滚！”
“我...我死也不说。”
“呵！你...当真不怕死？”
“死了就没人告诉你了！”
蓝衣女收了剑：“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我说的话，你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蓝衣女坐下：“那你问！”
“主要是，我...想拜您为师，想求你教我功夫，我想跟你们一样，闯荡江湖！”
蓝衣女喝了一口酒：“呵，闯~荡~江~湖！这个圈子还真是，有人想金盆洗手，有人又拼了命的想进来，好啦，我的门派收不了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
黑衣女拿出牌子：“知道这个吧。”
店小二看着牌子读：“六扇门，监查史燕青青。”
燕青青收回牌子：“我们是朝廷的门派，专门负责缉拿侵害朝廷利益的江湖盗匪，里面的人都是从江湖上招募的武林高手，不收学徒！”
“照这么说，你也是从江湖上招募的喽！”
“好吧，你坐下吧。”
店小二坐下。
燕青青继续说道：“我的武功是家传的，我父亲是六扇门门主，我娘是前华山派掌门之女，我伯伯是第四届武林盟主，我舅舅是江湖名侠，我是自幼学武。”
“那你是怎么踏上江湖的呢？”
“我还用踏上吗？我从生出来，就在江湖上了，我家中无兄弟，父亲自幼就把我当男儿养，教我武功，长大好继承他匡扶正义，报效朝廷的志愿，所以我，从小就开始习武，所以说，你所向往的江湖，我生出来，就踏上了...”
店小二愣了一会，然后楠楠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女捕头？”
“还有别的女捕头？天下好像就我一个女的当捕头吧。”
“那你能收我做徒弟吗？”店小二用恳求的语气。
“我还有仇未报，哪有时间教你功夫？”
“有仇？”
“我10岁那年，我爹在缉拿一个在江湖上滥杀无辜的恶棍的时候，被杀了...”燕青青喝了一口酒，“12岁那年母亲在替我父亲报仇的时候，又被那个恶棍给杀了...”
店小二看着燕青青。
“接着13岁，我舅舅报仇被杀，15岁我伯伯报仇被杀，从此我便踏上复仇的道路，每一天，我都想着怎么杀了他，每一个梦，都会梦见他，梦见我杀死他”燕青青猛的往嘴里灌酒。“2年前，他又拐走了我最后的亲人，我的妹妹，我也终于查到恶棍的下落，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那你杀了她，报仇了吗？”
“哈哈哈哈哈。”笑完又喝了一口酒。
店小二愣住。
“我爱上了他！”喝完酒，燕青青看着酒杯。
“啊！”突然燕青青一掌拍在自己脸上，“我可真是贱！”燕青青连续的猛抽自己。
店小二赶紧起来，走近燕青青拉住她的双手，发现燕青青的力气太大，根本拉不住，店小二直接抱住燕青青的头，让她不再打自己。
燕青青愣住，举起的双手没在落下，她也慢慢抱住店小二，用力的抱着店小二。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可是他真的长的太帅了，帅的我忘了仇恨，我的眼里，没有了仇恨，只有他，可是当我看不见他的时候，仇恨就一下子涌出来，这种苦，你能懂吗？”
“不懂！”
“你怎么能不懂呢？！”
“好吧，我懂！”
“不，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店小二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抱着。
过了一会燕青青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没有，不觉得。”
燕青青哭起来。
店小二安慰：“姑娘，你别这样，别这样。”
燕青青躺在店小二的怀里哭。
“看来，你的故事，还挺复杂的。”
燕青青松开店小二，拿起酒壶就灌，酒水从燕青青嘴边流出，店小二赶忙阻止：“姑娘你少喝点，这酒兑过水的！”
燕青青不管店小二把酒喝完，然后把酒壶放在在桌子上，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也看着全身湿透的燕青青。
燕青青看着店小二，坐下翻眼，爬倒在桌子上。
店小二看着燕青青，伸出手，不知所措，店小二抱起燕青青，看着燕青青，燕青青的胸口穿着白衣，被酒湿透，贴着白皙圆滚挺拔的双峰，店小二抬头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将燕青青抱上床，然后拿着毛巾将燕青青脸上脖子里的酒水擦干，他发现，在燕青青的肩膀上，看到了一个红点，店小二吃惊，这明显是刚刚与江北双鳄战斗时，被毒蝎子咬的，估计是毒发作了。
店小二左右看了看，扒开燕青青的肩膀，开始吸，吸一口，吐一口血，吸一口吐一口血。
燕青青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正在给自己吸血的店小二，，店小二继续吸一口吐一口，嘴巴已经慢慢肿起来。
店小二吸着吸着突然看到燕青青正瞪着大眼睛在看着自己，吓一跳。
“对对...对不起！”店小二转身就要跑！
“你就这么走了吗？”
店小二停住没动，也没回头：“对不起，我...”
燕青青坐起来，拉上衣服，笑：“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救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我们扯平了。”
店小二不说话。
“我知道，你根本没见过我说的那个人，你只是想学功夫，小二，你那么想学，等我报了仇，就来教你，或者，我会为你引荐更厉害的人，教你。”
“真的吗？”店小二惊喜的转身看着燕青青。
“江湖人不说假话，还有，如果你见到一个长的很帅，拿着一把剑的男人，记得帮我留意一下。”
“店里每天都有拿着剑的男人啊！”
“剑上刻有龙纹。”
“龙纹？又是龙纹！好吧，我会帮你留意的，可是，你什么时候能报仇啊！”
燕青青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