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理想与运气
黑衣男喝下一口酒，转头看店小二：“小二，天幕峰怎么走知道吗？”
“天幕峰离这里还有一段路，要继续往西...”店小二突然停下来愣住看着同样愣住看着他的黑衣男。
“你是，店小二？”
“你是墨？”
“哈哈哈，好多年不见了。”
“是啊，只从和你那拉屎一别，十几年了吧，你这都..”上下打量了一下墨“都成大侠啦。”
“是啊，你这...你，还是老样子。”
“惭愧啊，”转头招呼媳妇“先别收拾了，妇快去弄点吃的来，把你最拿手红烧肉弄过来。”
媳妇点头转身走开。
“快坐快坐。”
两人坐下。
“唉，我说，你这十几年，还是一直在做店小二啊，你当年不是励志要做一名行侠仗义的武林大侠吗？”
“没办法啊，功名考不上，武功又学不好，只能跟着我爹，经营客栈，到是你，你不是一心想考取功名，”向外看一眼“娶那个什么女捕头的吗？怎么换了这个啦？还有，刚刚他们叫你什么墨羽双剑？那个女的武功那么高，你不会现在开始弃文从武了吧？！
墨喝下一口酒，笑笑。
店小二凑近：“唉，那你可要带带我，你知道的啊，我从小就像当大侠，闯江湖啊，你说你还比我小两岁，就有这么响亮的名号，你一定费了很大的努力把，快说说，你是怎么学到这武功的啊？”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靠运气。”
“运气？我是知道你从小运气就很好，可是这也能靠运气？”
墨夹菜吃：“还记得十年以前，咱俩一起进京赶考，路过一片树林吗？”
“对对对，你说你要去拉屎，后来就不见你人影了，我找了你好久呢。”
墨放下菜：“我在拉屎的时候，一不小心，滚下了山崖，在山崖下面，看见了一个老头，而且受了伤，奄奄一息。”
“你救了他？”
墨放下筷子：“哪有，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想翻翻他身上有没有银子，翻着翻着，他突然醒了，他以为我要救他，于是就告诉我说，他被人所伤，时日不多，但一身武功无人继承，看我人品不错，就把二十年的内力都传给了我，然后他就死了。”
“这都行？也就是说你白捡了二十年的功力。”
墨笑着夹菜吃。
“我当初也进京赶考，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那你是怎么踏上江湖的呢？”
墨喝一口酒：“这还不算什么，我有了内功，可我不会用啊，直到有天我赶夜路，一不小心被一把剑给绊了一下，于是我连人带剑又摔下山崖，在山崖下面，我看见了羽，就是刚刚那个女的，正光着身子，在运功。”
店小二手托腮：“哇。”
“于是我拿着剑，就走过去看，然后我才知道，她练墨羽剑法走火入魔，并且中了合欢散。”
“合欢散？”
“就是那种，一旦中了，就必须要和异性进行男女之事，要不然，经脉爆裂而死的毒药。”
“然后呢？”
“那我只能勉为其难，救她一命喽。别说，我跟他结合以后，我二人的内力想通了，于是，我俩就练成了本该两人合练的墨羽剑法，从此踏上江湖，你想象一下，你身边有个美女陪伴，整日游山玩水，观花赏月，那是何等的幸福啊！”
店小二羡慕的看着墨。
“而且，靠着我的运气，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逢凶化吉，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这人生啊，太顺了，都没有意义了。”
店小二愣着。
“有时候我都想，吃苦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你刚刚，被羞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特别想体验一下，你刚刚真要准备给他拖鞋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店小二苦笑。
墨：“唉，人生真是痛苦，这种苦，你能懂吗？”
店小二：“不懂！”
“你怎么能不懂呢？”
“懂，懂！”
“你不懂！”
媳妇将一碗红烧肉放到墨面前，然后转身走开，墨夹一块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突然停下，眉头紧皱，店小二看着他，露出笑容。
“哇，这红烧肉的味道...”继续嚼。
“怎么样？”
“太好吃了，”墨又夹一块放进嘴里“嗯~~嗯~~~！真的好吃！”
“跟你说，要不是我媳妇着红烧肉，我还真知道我还在活着。”
“有这么夸张吗？”墨又夹一块放进嘴里“不过这好吃是真的，这味道，要我说，你还想什么走江湖啊！家里有这等美味，是我就天天呆在家里。啊，好了，剩下的留着让羽尝尝，不给她尝尝这人间美味，真的太可惜。”
店小二笑笑。
“啊，好吃，你说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我还真不理解，那怎么样？要不，跟着我？闯荡江湖？”
“哦，呵呵，不了，你们是墨羽双剑，我来了算什么呀？我这里挺好。”
“行走江湖，我觉得，那是要靠运气！你有我这么好的运气吗？你没有，所以，你就别想了，更不要随便给人磕头拜师，没那么容易的。”
店小二尴尬。
“对了，天幕峰怎么走，你还没告诉我呢？”又夹一块红烧肉放嘴里。
“往西20里，再往北60里地就到了，怎么都打听天幕峰啊？”
“这不是十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即将召开了吗，我还有两件事情要办。”
“呦，你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竞选武林盟主吗？”
“其实我是想看，能不能遇到燕子。”
“这么多年了，你还想她？”
“是啊，哪怕再见一眼也好，别看我有羽，可是你知不知道，从我见到她，一直到今天，十年啊，从来没离开过我半步，我都快疯了，你想象一下，你上个厕所她都要跟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啊？！”
“不说这个了，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一直在找一把剑，一把剑身刻有龙纹，你见过吗？”
“每天都有拿剑的人进进出出，我那注意这个啊！”
“也是啊，等我找到剑，我就能找到剑的主人，我就可以告诉羽，我不是剑的主人...”
“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你说武林盟主，我还真是可以去碰碰运气，搞不好，还真能当上，哈哈哈。”
店小二赔笑。
羽进门，脸色不好。
“回来啦？快快尝这红烧肉，味道可好吃了。”
羽不理他。
“怎么啦？刚那人你认识啊？”
“没什么，认错人了，吃好了吗？我们该走了。”
“哦，这么急？我还没介绍...”
“我说走！”
“好好好，”转向店小二“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等我们参加完武林大会再续，或许，等我找到剑，就能来教你武功。”走前不忘夹起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放嘴里，拱手道：“后会有期。”
店小二很不自然的拱手：“后会有期！”
墨羽两人走出屋外。
店小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媳妇走过来收拾碗筷。
媳妇：“好啦，别叹气啦，赶紧起来收拾，你就一店小二，别整天想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那名老叟还在吃东西，店小二不悦的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店小二端着碗客走过老叟身边。
老叟声音很轻：“小二？”
店小二没听见，直径走了过去，恶骨叟一伸手，拉住店小二。
“小二。”
“呦，我都把你忘了，你这还在吃呢？！”
“是啊！”
“什么事？”
“你很想学武功啊？！”
“嗯！”
老叟有些激动：“我教你。”
店小二看着外面的两个粪桶。
店小二不信：“你会武功？”
“会！”
“哼，你会武功你挑大粪？”
“挑大粪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我的武功很高！”
“你会什么武功！”
“隔山打牛！听过吗？”
店小二冷笑：“呵...又一个想来骗吃喝的，真当我傻，听过风雷掌吗？听过墨羽剑法吗？隔山打牛？这算什么武功？”
“他们那些都是小儿科，华而不实的功夫...”
“停，大爷，我若不是看在您年纪一大把的份上，我都不让您进的，教我武功？让我先挑十年大粪去？我还不如我这跑堂的呢？要不是我爹现在躺床上，您都进不了这门，也只有我，让您进了，您钱也不用给了，您赶紧吃完，赶紧把您那粪桶挑走，熏死个人了。”
店小二说完走人，老叟冷笑。
“天幕峰离这里还有一段路，要继续往西...”店小二突然停下来愣住看着同样愣住看着他的黑衣男。
“你是，店小二？”
“你是墨？”
“哈哈哈，好多年不见了。”
“是啊，只从和你那拉屎一别，十几年了吧，你这都..”上下打量了一下墨“都成大侠啦。”
“是啊，你这...你，还是老样子。”
“惭愧啊，”转头招呼媳妇“先别收拾了，妇快去弄点吃的来，把你最拿手红烧肉弄过来。”
媳妇点头转身走开。
“快坐快坐。”
两人坐下。
“唉，我说，你这十几年，还是一直在做店小二啊，你当年不是励志要做一名行侠仗义的武林大侠吗？”
“没办法啊，功名考不上，武功又学不好，只能跟着我爹，经营客栈，到是你，你不是一心想考取功名，”向外看一眼“娶那个什么女捕头的吗？怎么换了这个啦？还有，刚刚他们叫你什么墨羽双剑？那个女的武功那么高，你不会现在开始弃文从武了吧？！
墨喝下一口酒，笑笑。
店小二凑近：“唉，那你可要带带我，你知道的啊，我从小就像当大侠，闯江湖啊，你说你还比我小两岁，就有这么响亮的名号，你一定费了很大的努力把，快说说，你是怎么学到这武功的啊？”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靠运气。”
“运气？我是知道你从小运气就很好，可是这也能靠运气？”
墨夹菜吃：“还记得十年以前，咱俩一起进京赶考，路过一片树林吗？”
“对对对，你说你要去拉屎，后来就不见你人影了，我找了你好久呢。”
墨放下菜：“我在拉屎的时候，一不小心，滚下了山崖，在山崖下面，看见了一个老头，而且受了伤，奄奄一息。”
“你救了他？”
墨放下筷子：“哪有，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想翻翻他身上有没有银子，翻着翻着，他突然醒了，他以为我要救他，于是就告诉我说，他被人所伤，时日不多，但一身武功无人继承，看我人品不错，就把二十年的内力都传给了我，然后他就死了。”
“这都行？也就是说你白捡了二十年的功力。”
墨笑着夹菜吃。
“我当初也进京赶考，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那你是怎么踏上江湖的呢？”
墨喝一口酒：“这还不算什么，我有了内功，可我不会用啊，直到有天我赶夜路，一不小心被一把剑给绊了一下，于是我连人带剑又摔下山崖，在山崖下面，我看见了羽，就是刚刚那个女的，正光着身子，在运功。”
店小二手托腮：“哇。”
“于是我拿着剑，就走过去看，然后我才知道，她练墨羽剑法走火入魔，并且中了合欢散。”
“合欢散？”
“就是那种，一旦中了，就必须要和异性进行男女之事，要不然，经脉爆裂而死的毒药。”
“然后呢？”
“那我只能勉为其难，救她一命喽。别说，我跟他结合以后，我二人的内力想通了，于是，我俩就练成了本该两人合练的墨羽剑法，从此踏上江湖，你想象一下，你身边有个美女陪伴，整日游山玩水，观花赏月，那是何等的幸福啊！”
店小二羡慕的看着墨。
“而且，靠着我的运气，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逢凶化吉，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这人生啊，太顺了，都没有意义了。”
店小二愣着。
“有时候我都想，吃苦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你刚刚，被羞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特别想体验一下，你刚刚真要准备给他拖鞋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店小二苦笑。
墨：“唉，人生真是痛苦，这种苦，你能懂吗？”
店小二：“不懂！”
“你怎么能不懂呢？”
“懂，懂！”
“你不懂！”
媳妇将一碗红烧肉放到墨面前，然后转身走开，墨夹一块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突然停下，眉头紧皱，店小二看着他，露出笑容。
“哇，这红烧肉的味道...”继续嚼。
“怎么样？”
“太好吃了，”墨又夹一块放进嘴里“嗯~~嗯~~~！真的好吃！”
“跟你说，要不是我媳妇着红烧肉，我还真知道我还在活着。”
“有这么夸张吗？”墨又夹一块放进嘴里“不过这好吃是真的，这味道，要我说，你还想什么走江湖啊！家里有这等美味，是我就天天呆在家里。啊，好了，剩下的留着让羽尝尝，不给她尝尝这人间美味，真的太可惜。”
店小二笑笑。
“啊，好吃，你说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我还真不理解，那怎么样？要不，跟着我？闯荡江湖？”
“哦，呵呵，不了，你们是墨羽双剑，我来了算什么呀？我这里挺好。”
“行走江湖，我觉得，那是要靠运气！你有我这么好的运气吗？你没有，所以，你就别想了，更不要随便给人磕头拜师，没那么容易的。”
店小二尴尬。
“对了，天幕峰怎么走，你还没告诉我呢？”又夹一块红烧肉放嘴里。
“往西20里，再往北60里地就到了，怎么都打听天幕峰啊？”
“这不是十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即将召开了吗，我还有两件事情要办。”
“呦，你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竞选武林盟主吗？”
“其实我是想看，能不能遇到燕子。”
“这么多年了，你还想她？”
“是啊，哪怕再见一眼也好，别看我有羽，可是你知不知道，从我见到她，一直到今天，十年啊，从来没离开过我半步，我都快疯了，你想象一下，你上个厕所她都要跟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啊？！”
“不说这个了，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一直在找一把剑，一把剑身刻有龙纹，你见过吗？”
“每天都有拿剑的人进进出出，我那注意这个啊！”
“也是啊，等我找到剑，我就能找到剑的主人，我就可以告诉羽，我不是剑的主人...”
“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你说武林盟主，我还真是可以去碰碰运气，搞不好，还真能当上，哈哈哈。”
店小二赔笑。
羽进门，脸色不好。
“回来啦？快快尝这红烧肉，味道可好吃了。”
羽不理他。
“怎么啦？刚那人你认识啊？”
“没什么，认错人了，吃好了吗？我们该走了。”
“哦，这么急？我还没介绍...”
“我说走！”
“好好好，”转向店小二“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等我们参加完武林大会再续，或许，等我找到剑，就能来教你武功。”走前不忘夹起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放嘴里，拱手道：“后会有期。”
店小二很不自然的拱手：“后会有期！”
墨羽两人走出屋外。
店小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媳妇走过来收拾碗筷。
媳妇：“好啦，别叹气啦，赶紧起来收拾，你就一店小二，别整天想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那名老叟还在吃东西，店小二不悦的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店小二端着碗客走过老叟身边。
老叟声音很轻：“小二？”
店小二没听见，直径走了过去，恶骨叟一伸手，拉住店小二。
“小二。”
“呦，我都把你忘了，你这还在吃呢？！”
“是啊！”
“什么事？”
“你很想学武功啊？！”
“嗯！”
老叟有些激动：“我教你。”
店小二看着外面的两个粪桶。
店小二不信：“你会武功？”
“会！”
“哼，你会武功你挑大粪？”
“挑大粪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我的武功很高！”
“你会什么武功！”
“隔山打牛！听过吗？”
店小二冷笑：“呵...又一个想来骗吃喝的，真当我傻，听过风雷掌吗？听过墨羽剑法吗？隔山打牛？这算什么武功？”
“他们那些都是小儿科，华而不实的功夫...”
“停，大爷，我若不是看在您年纪一大把的份上，我都不让您进的，教我武功？让我先挑十年大粪去？我还不如我这跑堂的呢？要不是我爹现在躺床上，您都进不了这门，也只有我，让您进了，您钱也不用给了，您赶紧吃完，赶紧把您那粪桶挑走，熏死个人了。”
店小二说完走人，老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