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贝克街的名侦探（2）
“别紧张，先生，我并不是在怀疑你，只是你真的在晚上什么都没听到吗？”
邻居闻言松了一口气。
“是，是的，先生，真的没有听到，一点儿也没有。”
周青点了点头，道：
“好了，我就问到这里，不过，先生，你能拿着这些钱去外面找个旅馆好好睡一觉吗？”
“好，好的！”
这个可怜的推销员接过周青的钞票，小跑着出了门。
“被他听到刚才的内容没问题吗？”
周青问身旁的猎人约翰李。
“没问题，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的，可怜的家伙，估计他一辈子都没有遇上过这种事。”
约翰李叹了口气。
随后几人又回到了案发地。
“排除了邻居的嫌疑了吗？”
周青问查尔斯。
“不排除模仿犯的可能，但是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如果要把人倒吊着钉起来的话，一个人可不够。”
查尔斯比划着把一个人倒放着钉在架子上。
“而且弄出这种场面而不发出声音，不被上下楼的人听到，人类可做不到！”
约翰李补充。
“如果用乙醚或者安眠药呢？”
“这些在极大的痛苦面前是会失效的，你也知道，死者是被活活钉死的。”
查尔斯道。
“或许是整楼集体作案。”
查尔斯听到周青这样说，有些不寒而栗。
“或许有可能，但是连续发生五次就不现实了。等我们找到真正的杀人犯，就知道哪些是模仿犯罪了，现在我们会把这些有嫌疑的人一一盯牢。”
这时周青像是想起什么的问约翰李道：
“你是说吸血鬼有能力让被害者死前不发出任何声响？”
“是的，吸血鬼的眼睛能让猎物被吸血时无法挣扎，就像陷入梦魇一样。”
“听这样子，你经历过？”
周青有些好奇。
“是的，那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经历，还好我的搭档及时赶到，打爆了那个杂碎的脑袋。”
“那你可真是幸运。”
“是的，我的搭档就不像我这么幸运了，他在不久后被发现死在家中，整个人都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周青意识到，他似乎勾起了约翰李不好的回忆。
“我很抱歉。”
“用不着抱歉。”
约翰摆摆手，说道：
“因为我后来找到了那只畜生，把它的肠子拔了出来，塞进了它的嘴巴里。”
约翰的语气很平淡，周青却读出了话里刻骨铭心的憎恨，所以识趣地闭上了嘴，转而又详细地看起了尸体。
“等等，刚才你是说，无法挣扎？”
查尔斯突然问道。
“是的，无法挣扎，无法动弹，连惨叫也不会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流光。”
“这会持续多久呢？”
周青问道。
“持续到吸血鬼愿意结束为止。”
周青有些疑惑：
“奇怪，那怎么会有挣扎的痕迹？”
“或许是下意识的反应？”
查尔斯接话。
“不，不会，下意识的反应也不会有，就像整个人的灵魂被抽走了一样！”
约翰笃定地说。
“这可能是一条线索。”
周青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
“死者生前有什么人际关系吗？”
“她身前是一个话剧演员，不过不太有名，每天工作比较辛苦，起早贪黑。”
查尔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目前联系不上她的家人，她工作的同事对她也不甚熟悉，似乎她性子较为孤僻。”
“等等，这房子是她自己的吗？”
“是的，是从一个赌鬼那里买来的。”
“一个起早贪黑的话剧演员，是怎么买下这栋房子的？”
查尔斯耸了耸肩：
“不知道，兴许她是个离家出走的富家小姐，这钱是从她家里带出来的呢。”
周青又问道：
“其他死者的家属联系的上吗？”
查尔斯迟疑地摇了摇头。
周青见他这样，有些生气地道：
“见鬼！查尔斯！年轻的少女，孤身一人生活在伦敦这个大城市，人际交往简单，这些条件还不够你选定重点保护目标吗！”
“你是不知道伦敦有多少人！这样的女人每天在伦敦不知道有多少，光是那些妓/女就数也数不清！我怎么选目标！”
“死掉的少女里面有流莺？”
“有，而且不止一个！”
“她们的尸体都是被邻居发现的吗？”
“这个就比较复杂了，报案的人里有报童，有送牛奶的工人，甚至还有花店的伙计！”
“都是在第一时间发现的吗？”
“是的，凶手杀完人都不关门，似乎想等人来发现。”
“这就比较奇怪了，凶手到底是想干什么？如果确实是吸血鬼做的，也不见他吸血，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进行诡异的魔法仪式？”
周青沉吟道，忽地问查尔斯：
“你刚才说，报案的还有花店的伙计？”
“对，花店的伙计，他是别人叫去送花的，送花的是死者的追求者。”
“死者生前是？”
“一个报社的记者。”
“为什么是送花的先发现尸体？他去得那么早吗？”
“不，主要是死者住的比较偏僻，周围没有什么人。”
查尔斯回忆道。
周青一拍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线索会出现在送花的追求者身上，你盘问过他为什么要在这天送花吗？”
“问过，他的回答有些含糊，我当时也以为这是巧合，现在这么一说，这好像确实与凶手希望让人尽早发现尸体的动机有关！”
周青点头道：
“事不宜迟，我们再去问一问细节！”
约翰李这时开口道：
“那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教廷的人。”
周青疑惑道：
“怎么？教廷还要来人？”
查尔斯这时接话：
“是来接收尸体的吗？”
约翰李点点头。
周青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教廷接收尸体干嘛？”
查尔斯开口解释：
“尽管我们有法医和调查科，但这些与宗教和黑暗生物的事情一般都是交给教廷去检验尸体，毕竟在这些事情上，教廷的话语权比较大。”
“检验尸体是谁在负责？”
周青又问。
“一个枢机主教，平日里他和手下的人负责处理这种事件。”
约翰李回答。
“那现在有什么结果吗？”
“暂时没有，只是在尸体上发现了些许吸血鬼的气息。”
周青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想，但因为缺少实证，当下没有声张。
“那么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个送花给死者的可怜男人吧！”
(本章完)
邻居闻言松了一口气。
“是，是的，先生，真的没有听到，一点儿也没有。”
周青点了点头，道：
“好了，我就问到这里，不过，先生，你能拿着这些钱去外面找个旅馆好好睡一觉吗？”
“好，好的！”
这个可怜的推销员接过周青的钞票，小跑着出了门。
“被他听到刚才的内容没问题吗？”
周青问身旁的猎人约翰李。
“没问题，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的，可怜的家伙，估计他一辈子都没有遇上过这种事。”
约翰李叹了口气。
随后几人又回到了案发地。
“排除了邻居的嫌疑了吗？”
周青问查尔斯。
“不排除模仿犯的可能，但是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如果要把人倒吊着钉起来的话，一个人可不够。”
查尔斯比划着把一个人倒放着钉在架子上。
“而且弄出这种场面而不发出声音，不被上下楼的人听到，人类可做不到！”
约翰李补充。
“如果用乙醚或者安眠药呢？”
“这些在极大的痛苦面前是会失效的，你也知道，死者是被活活钉死的。”
查尔斯道。
“或许是整楼集体作案。”
查尔斯听到周青这样说，有些不寒而栗。
“或许有可能，但是连续发生五次就不现实了。等我们找到真正的杀人犯，就知道哪些是模仿犯罪了，现在我们会把这些有嫌疑的人一一盯牢。”
这时周青像是想起什么的问约翰李道：
“你是说吸血鬼有能力让被害者死前不发出任何声响？”
“是的，吸血鬼的眼睛能让猎物被吸血时无法挣扎，就像陷入梦魇一样。”
“听这样子，你经历过？”
周青有些好奇。
“是的，那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经历，还好我的搭档及时赶到，打爆了那个杂碎的脑袋。”
“那你可真是幸运。”
“是的，我的搭档就不像我这么幸运了，他在不久后被发现死在家中，整个人都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周青意识到，他似乎勾起了约翰李不好的回忆。
“我很抱歉。”
“用不着抱歉。”
约翰摆摆手，说道：
“因为我后来找到了那只畜生，把它的肠子拔了出来，塞进了它的嘴巴里。”
约翰的语气很平淡，周青却读出了话里刻骨铭心的憎恨，所以识趣地闭上了嘴，转而又详细地看起了尸体。
“等等，刚才你是说，无法挣扎？”
查尔斯突然问道。
“是的，无法挣扎，无法动弹，连惨叫也不会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流光。”
“这会持续多久呢？”
周青问道。
“持续到吸血鬼愿意结束为止。”
周青有些疑惑：
“奇怪，那怎么会有挣扎的痕迹？”
“或许是下意识的反应？”
查尔斯接话。
“不，不会，下意识的反应也不会有，就像整个人的灵魂被抽走了一样！”
约翰笃定地说。
“这可能是一条线索。”
周青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
“死者生前有什么人际关系吗？”
“她身前是一个话剧演员，不过不太有名，每天工作比较辛苦，起早贪黑。”
查尔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目前联系不上她的家人，她工作的同事对她也不甚熟悉，似乎她性子较为孤僻。”
“等等，这房子是她自己的吗？”
“是的，是从一个赌鬼那里买来的。”
“一个起早贪黑的话剧演员，是怎么买下这栋房子的？”
查尔斯耸了耸肩：
“不知道，兴许她是个离家出走的富家小姐，这钱是从她家里带出来的呢。”
周青又问道：
“其他死者的家属联系的上吗？”
查尔斯迟疑地摇了摇头。
周青见他这样，有些生气地道：
“见鬼！查尔斯！年轻的少女，孤身一人生活在伦敦这个大城市，人际交往简单，这些条件还不够你选定重点保护目标吗！”
“你是不知道伦敦有多少人！这样的女人每天在伦敦不知道有多少，光是那些妓/女就数也数不清！我怎么选目标！”
“死掉的少女里面有流莺？”
“有，而且不止一个！”
“她们的尸体都是被邻居发现的吗？”
“这个就比较复杂了，报案的人里有报童，有送牛奶的工人，甚至还有花店的伙计！”
“都是在第一时间发现的吗？”
“是的，凶手杀完人都不关门，似乎想等人来发现。”
“这就比较奇怪了，凶手到底是想干什么？如果确实是吸血鬼做的，也不见他吸血，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进行诡异的魔法仪式？”
周青沉吟道，忽地问查尔斯：
“你刚才说，报案的还有花店的伙计？”
“对，花店的伙计，他是别人叫去送花的，送花的是死者的追求者。”
“死者生前是？”
“一个报社的记者。”
“为什么是送花的先发现尸体？他去得那么早吗？”
“不，主要是死者住的比较偏僻，周围没有什么人。”
查尔斯回忆道。
周青一拍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线索会出现在送花的追求者身上，你盘问过他为什么要在这天送花吗？”
“问过，他的回答有些含糊，我当时也以为这是巧合，现在这么一说，这好像确实与凶手希望让人尽早发现尸体的动机有关！”
周青点头道：
“事不宜迟，我们再去问一问细节！”
约翰李这时开口道：
“那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教廷的人。”
周青疑惑道：
“怎么？教廷还要来人？”
查尔斯这时接话：
“是来接收尸体的吗？”
约翰李点点头。
周青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教廷接收尸体干嘛？”
查尔斯开口解释：
“尽管我们有法医和调查科，但这些与宗教和黑暗生物的事情一般都是交给教廷去检验尸体，毕竟在这些事情上，教廷的话语权比较大。”
“检验尸体是谁在负责？”
周青又问。
“一个枢机主教，平日里他和手下的人负责处理这种事件。”
约翰李回答。
“那现在有什么结果吗？”
“暂时没有，只是在尸体上发现了些许吸血鬼的气息。”
周青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想，但因为缺少实证，当下没有声张。
“那么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个送花给死者的可怜男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