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夫人，长安大舞台不是青楼
长安城里只有一个独孤伽罗。
但是却有无数个小菊。
辰时已过。
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里开始出现了许多个小菊的身影。
她们清一色的蓝衣白裙。
一双同样白蓝撞色的软底锦靴纯白棉袜。
晨风四起。
吹拂起她们头上天蓝色的发带轻轻飘动。
没有任何珠翠。
没有浓妆艳抹。
她们单纯澄澈的就像一朵朵刚刚冒出花蕾的茉莉花。
长安城的这个早上也仿佛突然一下变得清新雅致起来，就连路过的行人看见眼前的这群花样年华的女子，心情也顿时变得清新雅致起来。
小菊的手里捧着一大摞厚厚的传单，小姐说要把这些发给长安城的市民，让他们先知道此事。
对于小姐秦歌做出的这种安排，小菊和她的小姐妹们一开始也是觉得无法理解，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但是小姐秦歌告诉她，这叫宣传。
宣传的目的是为了预热，为了扩大知名度，为了勾起大家的兴致。
而所有这一切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转化成现实的观众进场，买票欣赏她们的演出。
“重大好消息，重大好消息，长安大舞台即将开业，男女宾客皆可入场！”
小菊的声音甜脆而动听，落在长安市民的耳朵里也是非常的舒服。
只是大家还是对此起彼落的小菊们的宣传语半信半疑。
长安城很大。
长安城每天都有最新的消息最夸张的新闻。
但是所有这些消息和新闻在今天的小菊们的口号里却都显得不足为奇。
因为，小菊们的口里有一个特别令人好奇又激动的用词：
男女宾客，皆可入场！
长安城是全世界最先进最开明的城市，但也从未听人说过女人也可以进——青——楼！
长安城的男人们早已是心思雀跃。
而长安城的女人们也早已在私下窃窃私语。
这可是长安城盘古开天地以来的头一遭啊！！！
但是围观者众，真正过来询问者却还是一个都没有。
这让小菊们感觉有点尴尬有焦急。
辰时快彻底过去，还是没有人前来询问，小菊都快要绝望了。
看样子这个早上要无功而返了。
就在小菊准备招呼众姐妹换一个地方散发传单继续要喝的时候，一辆马车却突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小菊定睛一看。
只见一位明显贵妇打扮的中年妇女的从马车上下来，她的衣裳华美而贵气。
小菊眼睛一亮，立即主动走上前去。
“女人也可以进青楼？？？！！！”
中年贵妇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小菊面前，疑惑地问道。
“夫人，我们长安大舞台不是青楼！”
小菊语笑嫣然，热情地解释道。
“不是青楼是什么？”
中年贵妇不解。
“我们长安大舞台只提供歌舞表演和茶水甜点。”
小菊很有耐心。
“除此之外呢？”
中年贵妇很是好奇。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当然，所有宾客观看歌舞表演都是要买票入场的！”
小菊补充道。
“买票，然后女人也可以买票进去观看吗？”
中年贵妇的情绪似乎也很激动。
她在长安城生活了半辈子，还从未进过青楼正儿八经地看过那些歌舞才色绝佳女子的演出呢，以前每次都是听说他们的丈夫逛完青楼回家绘声绘色细细描绘那些倾国倾城的女子令人陶醉忘我的表演，当然，那些个地方的女人也提供给她们的丈夫肉体的欢愉体验。
但是，就算是这种地方，也只接受男客，至于女客，你花再多的钱，他们也都一律拒绝，全长安城，绝无例外！
“当然，夫人。”
小菊一看这个眼前的中年贵妇，心中便寻思开了，她，就是小姐培训的时候说过的潜在目标客户？因为长安大舞台票价并不低，一般老百姓是舍不得花这个钱进去观看的。
“嗯，这个敢情好呢，对了，你们馆里的姑娘们都不提供给男人陪睡的服务吗？”
这个也是中年贵妇非常关心的问题，因为她太了解这种花街柳巷之地了。
“当然不会，我们是正规的歌舞演出，夫人，我们总管说了，我们青云馆从此之后绝对不会再让姑娘们提供肉体服务！”
小菊记得秦戈说过的话。
“嗯，你们的这个事情夫人我还倒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听闻呢！”
中年贵妇对小菊的话依然半信半疑。
“夫人，此次为了感谢长安城的父老乡亲们对我们长安大舞台的支持，我们开业前三天所有客人入场免费，先到先看，客满为止！”
小菊拿出一张传单，在醒目的地方指给中年贵妇看。
“真的？”
中年贵妇的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
“千真万确，当晚凭此传单入场，一律免费！”
小菊一看中年贵妇已经心动，介绍的更加热情。
“好，我看你小小年纪却是生的天生丽质，伶俐可爱，夫人我答应你当晚一定前去捧场！”
中年贵妇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谢谢，夫人，当晚夫人可以带朋友姐妹早点过来，小菊给夫人准备最好的位子和点心！”
小菊开心都快要飞起来了。
“好，一言为定！”
中年贵妇说完，看了小菊一眼，便重新登上马车，从围观的人群中悄然离去。
“夫人慢走！”
中年贵妇都走远了，小菊还在后面热情挥手。
“小妹妹，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么？长安大舞台开业前三天全部免费？还有歌舞可看，有点心酒水可吃？”
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样子的男人刚才一直在听中年贵妇跟小菊的对话，这个时候见中年贵妇已经走远，也凑上前来询问道。
“是的，这位小哥，千真万确，要不要拿一份传单了解一下？”
小菊见又有人过来询问，连忙热情地递过一份传单。
“好，谢谢姑娘。”
年轻公子哥儿接过传单也细细的认真研究起来。
“也给我一份，姑娘！”
“给我也来一份！”
“我也要一份！”
“....................”
因为有了中年贵妇和年轻公子哥儿的带头示范作用，小菊和其他姐妹手里的传单没一会儿就被大家抢走一空。
“小兰，你赶紧回馆里问小姐再拿多点传单过来，现在已经不够发了！”
小菊一边分发传单，一边兴奋地对身边的小兰说道。
“好，我马上就回去！”
叫小兰的姑娘一看眼前盛况，也当即撒腿就跑。
这个早上，小菊和小兰等姐妹一共转战六个街市口，传单也是发了又空，空了又取。
长安城的市民反应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热情。
但是，小菊她们却没有注意到，在她们没转战一共地方，都会有一个人始终跟在他们身后，密切地留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似乎，对于长安城今日这样的特大新闻，他们也非常有兴致一样。
但是却有无数个小菊。
辰时已过。
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里开始出现了许多个小菊的身影。
她们清一色的蓝衣白裙。
一双同样白蓝撞色的软底锦靴纯白棉袜。
晨风四起。
吹拂起她们头上天蓝色的发带轻轻飘动。
没有任何珠翠。
没有浓妆艳抹。
她们单纯澄澈的就像一朵朵刚刚冒出花蕾的茉莉花。
长安城的这个早上也仿佛突然一下变得清新雅致起来，就连路过的行人看见眼前的这群花样年华的女子，心情也顿时变得清新雅致起来。
小菊的手里捧着一大摞厚厚的传单，小姐说要把这些发给长安城的市民，让他们先知道此事。
对于小姐秦歌做出的这种安排，小菊和她的小姐妹们一开始也是觉得无法理解，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但是小姐秦歌告诉她，这叫宣传。
宣传的目的是为了预热，为了扩大知名度，为了勾起大家的兴致。
而所有这一切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转化成现实的观众进场，买票欣赏她们的演出。
“重大好消息，重大好消息，长安大舞台即将开业，男女宾客皆可入场！”
小菊的声音甜脆而动听，落在长安市民的耳朵里也是非常的舒服。
只是大家还是对此起彼落的小菊们的宣传语半信半疑。
长安城很大。
长安城每天都有最新的消息最夸张的新闻。
但是所有这些消息和新闻在今天的小菊们的口号里却都显得不足为奇。
因为，小菊们的口里有一个特别令人好奇又激动的用词：
男女宾客，皆可入场！
长安城是全世界最先进最开明的城市，但也从未听人说过女人也可以进——青——楼！
长安城的男人们早已是心思雀跃。
而长安城的女人们也早已在私下窃窃私语。
这可是长安城盘古开天地以来的头一遭啊！！！
但是围观者众，真正过来询问者却还是一个都没有。
这让小菊们感觉有点尴尬有焦急。
辰时快彻底过去，还是没有人前来询问，小菊都快要绝望了。
看样子这个早上要无功而返了。
就在小菊准备招呼众姐妹换一个地方散发传单继续要喝的时候，一辆马车却突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小菊定睛一看。
只见一位明显贵妇打扮的中年妇女的从马车上下来，她的衣裳华美而贵气。
小菊眼睛一亮，立即主动走上前去。
“女人也可以进青楼？？？！！！”
中年贵妇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小菊面前，疑惑地问道。
“夫人，我们长安大舞台不是青楼！”
小菊语笑嫣然，热情地解释道。
“不是青楼是什么？”
中年贵妇不解。
“我们长安大舞台只提供歌舞表演和茶水甜点。”
小菊很有耐心。
“除此之外呢？”
中年贵妇很是好奇。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当然，所有宾客观看歌舞表演都是要买票入场的！”
小菊补充道。
“买票，然后女人也可以买票进去观看吗？”
中年贵妇的情绪似乎也很激动。
她在长安城生活了半辈子，还从未进过青楼正儿八经地看过那些歌舞才色绝佳女子的演出呢，以前每次都是听说他们的丈夫逛完青楼回家绘声绘色细细描绘那些倾国倾城的女子令人陶醉忘我的表演，当然，那些个地方的女人也提供给她们的丈夫肉体的欢愉体验。
但是，就算是这种地方，也只接受男客，至于女客，你花再多的钱，他们也都一律拒绝，全长安城，绝无例外！
“当然，夫人。”
小菊一看这个眼前的中年贵妇，心中便寻思开了，她，就是小姐培训的时候说过的潜在目标客户？因为长安大舞台票价并不低，一般老百姓是舍不得花这个钱进去观看的。
“嗯，这个敢情好呢，对了，你们馆里的姑娘们都不提供给男人陪睡的服务吗？”
这个也是中年贵妇非常关心的问题，因为她太了解这种花街柳巷之地了。
“当然不会，我们是正规的歌舞演出，夫人，我们总管说了，我们青云馆从此之后绝对不会再让姑娘们提供肉体服务！”
小菊记得秦戈说过的话。
“嗯，你们的这个事情夫人我还倒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听闻呢！”
中年贵妇对小菊的话依然半信半疑。
“夫人，此次为了感谢长安城的父老乡亲们对我们长安大舞台的支持，我们开业前三天所有客人入场免费，先到先看，客满为止！”
小菊拿出一张传单，在醒目的地方指给中年贵妇看。
“真的？”
中年贵妇的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
“千真万确，当晚凭此传单入场，一律免费！”
小菊一看中年贵妇已经心动，介绍的更加热情。
“好，我看你小小年纪却是生的天生丽质，伶俐可爱，夫人我答应你当晚一定前去捧场！”
中年贵妇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谢谢，夫人，当晚夫人可以带朋友姐妹早点过来，小菊给夫人准备最好的位子和点心！”
小菊开心都快要飞起来了。
“好，一言为定！”
中年贵妇说完，看了小菊一眼，便重新登上马车，从围观的人群中悄然离去。
“夫人慢走！”
中年贵妇都走远了，小菊还在后面热情挥手。
“小妹妹，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么？长安大舞台开业前三天全部免费？还有歌舞可看，有点心酒水可吃？”
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样子的男人刚才一直在听中年贵妇跟小菊的对话，这个时候见中年贵妇已经走远，也凑上前来询问道。
“是的，这位小哥，千真万确，要不要拿一份传单了解一下？”
小菊见又有人过来询问，连忙热情地递过一份传单。
“好，谢谢姑娘。”
年轻公子哥儿接过传单也细细的认真研究起来。
“也给我一份，姑娘！”
“给我也来一份！”
“我也要一份！”
“....................”
因为有了中年贵妇和年轻公子哥儿的带头示范作用，小菊和其他姐妹手里的传单没一会儿就被大家抢走一空。
“小兰，你赶紧回馆里问小姐再拿多点传单过来，现在已经不够发了！”
小菊一边分发传单，一边兴奋地对身边的小兰说道。
“好，我马上就回去！”
叫小兰的姑娘一看眼前盛况，也当即撒腿就跑。
这个早上，小菊和小兰等姐妹一共转战六个街市口，传单也是发了又空，空了又取。
长安城的市民反应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热情。
但是，小菊她们却没有注意到，在她们没转战一共地方，都会有一个人始终跟在他们身后，密切地留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似乎，对于长安城今日这样的特大新闻，他们也非常有兴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