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我的翅膀一直都很硬
“小姐！”
离开京兆尹衙门大概几百步远的时候，丫鬟小菊终于忍不住了，她停了下来，然后叫住了前面一直快步前行的秦歌。
“怎么了，小菊？”
秦戈回头，看着自己的小丫鬟，皱眉问道。
“小姐，你还没跟我说，刚刚在衙堂之上为什么要放过苏小莲！”
小菊嘟着小嘴，满脸的不开心。她想起苏小莲曾经的所作所为，多少无辜的小姐妹遭过她的毒手，每年都有小姐妹因为受不住她的残酷毒打刑讯而悲惨死去。这样的老妖婆留她活在世上做什么？
她完全不能理解小姐的做法！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跟我闹不开心啊？”
秦戈看着小菊，突然笑了起来。
不过也难怪小姑娘会不开心，因为任何正常的思维都应该趁此机会解决掉苏妈妈这个狠毒的婆娘，更何况那个婆娘前几日才刚刚打死过他的情郎柳颉之，但秦戈却一反常态，在关键时刻竟然出手救了了苏妈妈这个毒妇！
“那小姐以为呢？”
小菊今天也是怂人吃了豹子胆，竟然对小姐使其性子来。
“好了，我的小菊姑娘，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嘛！”
秦戈说完，走到小菊的身边，伸手准备去抓小菊肉嘟嘟的小粉脸。
“小姐，你要干嘛？”
小菊突然想起昨晚小姐亲吻她的事情，脸色突变，骇然而退！
“你干嘛啊，小菊？”
秦戈也被小菊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懵了圈，但转念一想自己前日晚上荒诞不经的举动也突然明白了过来。
“小姐，我——我——我觉得小姐变了！”
小菊觉得前晚之事实在难以启齿。
“好了，小菊，小姐前天晚上是小姐跟你开玩笑的了。说吧，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今日为何要出手救那贱婆娘一命？”
秦戈也不为难小菊，而是随口调转了一个话题。
“当然，小姐，你快说，为什么？”
小菊看着秦戈，脸色疑云重重。
“小菊，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忘记这个毒妇打死柳颉之的事情，血债血偿，这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更多的计划需要去完成。”
秦戈看着丫鬟小菊，希望她能够听的明白。
“什么计划？”
小菊并不笨，但是她的经验和学识还是难以一下理解秦戈的心思。
“小菊，关于这个计划你慢慢看就知道了，但不管如何，我都答应你，我会尽量保护自己，保护你，你放心吧，就算那个毒妇不死，她也不会有机会再来骑在咱们头上欺负咱们了。”
秦戈收回目光，他知道眼前的丫鬟一时之间也不太容易理解自己的行为，那就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的话，用事实说话。
“真的？”
小菊的眼睛一亮，如果小姐所言属实，那敢情再好不过了。
“嗯，小姐答应你，小菊，你就等着看结果吧。”
秦戈说完，便招呼前方不远处一直在候着的马车夫。
“好，小菊相信小姐。”
小菊看着小姐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由得对小姐心生敬佩起来，跟小姐比起来，自己就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丫头。
“谢谢小菊，那咱们先回青云馆？”
秦戈等马车停稳，便先行上去，然后回头招呼丫鬟小菊。
*************
青云馆里却早已热闹翻了天。
馆中的所有姐妹此刻全都聚在了大厅，三五成群、一二成堆地在窃窃私语，长安京兆尹衙门里发生的事情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青云馆里。
但是大家都只知道苏妈妈被京兆尹衙门抓了起来，然后还遭到了严刑毒打，据说原本是要投入死牢，秋后问斩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刚刚被苏妈妈抓回来的青云馆头牌秦歌却在最后时刻出手救了苏妈妈一命，而这个苏妈妈才刚刚打死了她原本打算一起私奔的情郎书生柳颉之啊！
大家都被这些纷乱的传闻搅得心神不宁，大家表面上虽然都不说，但是对苏小莲这次被杖刑三十还是暗地里乐开了花。
“这只老妖妇死了就干净了！”
青云馆的前头牌采红袖的心里却闪过一丝冷笑。
对于苏妈妈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一看见秦歌上位，立马就对自己态度冷淡了许多，其实她也知道，当她看到秦歌出道的第一日便明白，等待自己的肯定是日后凄凉惨淡的日子了，虽然她从不觉得自己比秦歌输在哪里，但青春和华年摆在那里，却是不争的事实，秦歌扎扎实实地比她小了三岁！
三岁虽然不多，但是在这个行当里，三年却是致命的优势。
“秦歌回来了！”
人群中突然起了一阵压抑的低呼。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便集中到了正从门口进来的秦歌身上，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秦歌。
秦戈一看馆中众姐妹的神情就知道这帮人肯定也知道了京兆尹衙门里发生的事情了，只是他都没想到，这件事的风声传的如此之快。
“好了，回去了，回去了，请大家都回自己的房间！”
青云馆的打手王守仁突然从后门走了出来，气势汹汹地对着这些青楼女子呼喝道。
“慢着！”
秦戈再次看见这条狗，心里突然就掠过了一丝冷笑。当日打死书生柳颉之的刽子手就是他，这仇，她不会忘记！
“秦歌姑娘？”
王守仁有点吃惊地看着这个青云馆的新晋头牌，对于秦歌他还是必须保持尊重的，抛开她现在正当红不说，今日在京兆尹衙门里，要不是秦歌出面说情，苏妈妈铁定必死无疑，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苏妈妈死了，他王守仁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给我听清楚，从今日开始，对馆中的姐妹态度放尊重点，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对她们吆五喝六，你就做好挨揍的准备！”
秦戈才不会对眼前这条狗客气。
“秦歌姑娘，你不要仗着自己现在正当红就对王某嚣张，像你这种当红的小雏子过气之后悲惨命运的女人老子见多了呢！”
王守仁在青云馆经营多年，他说的也是实情，而且他一直是老鸨苏妈妈的得力打手和走狗，他的地位非常稳固。
“是吗？”
秦戈也被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老狗给气得心中闪过一丝杀气。
“那姑娘你以为呢？”
王守仁的态度重新恢复本来面目。
“我？我认为你现在应该认清眼前的局势，乖乖做你的狗，你还有机会每月领取你的三两薄银养你瞎了眼的老母和腿脚不便的妻子。”
秦戈虽然才来这个世界不久，但对于一些关键人物的信息还是做了认真准备的。眼前这个可恶的看门狗的情况他自然也了如指掌。
“嗬嗬——你胆子倒不小，翅膀长硬了是吗？”
王守仁的脾气一下被秦戈给点燃了，他叉开双腿，蛮横地走到了秦戈的面前。
场上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女子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王守仁的心黑手辣他们都是见识过的，只要一想起那些姐妹受过的罪，她们都觉得浑身发冷。
“我的翅膀一直都很硬，你不知道吗？”
秦戈冷笑。
“好，某等倒要看看秦歌姑娘的翅膀有多硬，哼，你不要以为苏妈妈现在捧你，老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王守仁的眼珠子里依旧开始喷火。
“怎么，难道你想打死我不成？”
秦戈一心想激怒他。
“难道你以为我不敢？”
王守仁说话间双手突然爆伸，一双青筋暴露的拳头朝着秦戈上半身最柔软的地方闪电一般狂轰而去！
“啊——”
馆中姐妹突然集体一声惊呼！
更有胆小的姐妹已经双手捂住了眼睛，大家都知道王守仁的双拳一旦打中了秦歌的胸部那画面将是相当的辣眼而残酷，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当然也是最不受痛的地方啊！
很多姐妹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歌负痛倒地嚎叫不已的画面！
离开京兆尹衙门大概几百步远的时候，丫鬟小菊终于忍不住了，她停了下来，然后叫住了前面一直快步前行的秦歌。
“怎么了，小菊？”
秦戈回头，看着自己的小丫鬟，皱眉问道。
“小姐，你还没跟我说，刚刚在衙堂之上为什么要放过苏小莲！”
小菊嘟着小嘴，满脸的不开心。她想起苏小莲曾经的所作所为，多少无辜的小姐妹遭过她的毒手，每年都有小姐妹因为受不住她的残酷毒打刑讯而悲惨死去。这样的老妖婆留她活在世上做什么？
她完全不能理解小姐的做法！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跟我闹不开心啊？”
秦戈看着小菊，突然笑了起来。
不过也难怪小姑娘会不开心，因为任何正常的思维都应该趁此机会解决掉苏妈妈这个狠毒的婆娘，更何况那个婆娘前几日才刚刚打死过他的情郎柳颉之，但秦戈却一反常态，在关键时刻竟然出手救了了苏妈妈这个毒妇！
“那小姐以为呢？”
小菊今天也是怂人吃了豹子胆，竟然对小姐使其性子来。
“好了，我的小菊姑娘，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嘛！”
秦戈说完，走到小菊的身边，伸手准备去抓小菊肉嘟嘟的小粉脸。
“小姐，你要干嘛？”
小菊突然想起昨晚小姐亲吻她的事情，脸色突变，骇然而退！
“你干嘛啊，小菊？”
秦戈也被小菊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懵了圈，但转念一想自己前日晚上荒诞不经的举动也突然明白了过来。
“小姐，我——我——我觉得小姐变了！”
小菊觉得前晚之事实在难以启齿。
“好了，小菊，小姐前天晚上是小姐跟你开玩笑的了。说吧，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今日为何要出手救那贱婆娘一命？”
秦戈也不为难小菊，而是随口调转了一个话题。
“当然，小姐，你快说，为什么？”
小菊看着秦戈，脸色疑云重重。
“小菊，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忘记这个毒妇打死柳颉之的事情，血债血偿，这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更多的计划需要去完成。”
秦戈看着丫鬟小菊，希望她能够听的明白。
“什么计划？”
小菊并不笨，但是她的经验和学识还是难以一下理解秦戈的心思。
“小菊，关于这个计划你慢慢看就知道了，但不管如何，我都答应你，我会尽量保护自己，保护你，你放心吧，就算那个毒妇不死，她也不会有机会再来骑在咱们头上欺负咱们了。”
秦戈收回目光，他知道眼前的丫鬟一时之间也不太容易理解自己的行为，那就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的话，用事实说话。
“真的？”
小菊的眼睛一亮，如果小姐所言属实，那敢情再好不过了。
“嗯，小姐答应你，小菊，你就等着看结果吧。”
秦戈说完，便招呼前方不远处一直在候着的马车夫。
“好，小菊相信小姐。”
小菊看着小姐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由得对小姐心生敬佩起来，跟小姐比起来，自己就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丫头。
“谢谢小菊，那咱们先回青云馆？”
秦戈等马车停稳，便先行上去，然后回头招呼丫鬟小菊。
*************
青云馆里却早已热闹翻了天。
馆中的所有姐妹此刻全都聚在了大厅，三五成群、一二成堆地在窃窃私语，长安京兆尹衙门里发生的事情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青云馆里。
但是大家都只知道苏妈妈被京兆尹衙门抓了起来，然后还遭到了严刑毒打，据说原本是要投入死牢，秋后问斩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刚刚被苏妈妈抓回来的青云馆头牌秦歌却在最后时刻出手救了苏妈妈一命，而这个苏妈妈才刚刚打死了她原本打算一起私奔的情郎书生柳颉之啊！
大家都被这些纷乱的传闻搅得心神不宁，大家表面上虽然都不说，但是对苏小莲这次被杖刑三十还是暗地里乐开了花。
“这只老妖妇死了就干净了！”
青云馆的前头牌采红袖的心里却闪过一丝冷笑。
对于苏妈妈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一看见秦歌上位，立马就对自己态度冷淡了许多，其实她也知道，当她看到秦歌出道的第一日便明白，等待自己的肯定是日后凄凉惨淡的日子了，虽然她从不觉得自己比秦歌输在哪里，但青春和华年摆在那里，却是不争的事实，秦歌扎扎实实地比她小了三岁！
三岁虽然不多，但是在这个行当里，三年却是致命的优势。
“秦歌回来了！”
人群中突然起了一阵压抑的低呼。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便集中到了正从门口进来的秦歌身上，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秦歌。
秦戈一看馆中众姐妹的神情就知道这帮人肯定也知道了京兆尹衙门里发生的事情了，只是他都没想到，这件事的风声传的如此之快。
“好了，回去了，回去了，请大家都回自己的房间！”
青云馆的打手王守仁突然从后门走了出来，气势汹汹地对着这些青楼女子呼喝道。
“慢着！”
秦戈再次看见这条狗，心里突然就掠过了一丝冷笑。当日打死书生柳颉之的刽子手就是他，这仇，她不会忘记！
“秦歌姑娘？”
王守仁有点吃惊地看着这个青云馆的新晋头牌，对于秦歌他还是必须保持尊重的，抛开她现在正当红不说，今日在京兆尹衙门里，要不是秦歌出面说情，苏妈妈铁定必死无疑，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苏妈妈死了，他王守仁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给我听清楚，从今日开始，对馆中的姐妹态度放尊重点，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对她们吆五喝六，你就做好挨揍的准备！”
秦戈才不会对眼前这条狗客气。
“秦歌姑娘，你不要仗着自己现在正当红就对王某嚣张，像你这种当红的小雏子过气之后悲惨命运的女人老子见多了呢！”
王守仁在青云馆经营多年，他说的也是实情，而且他一直是老鸨苏妈妈的得力打手和走狗，他的地位非常稳固。
“是吗？”
秦戈也被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老狗给气得心中闪过一丝杀气。
“那姑娘你以为呢？”
王守仁的态度重新恢复本来面目。
“我？我认为你现在应该认清眼前的局势，乖乖做你的狗，你还有机会每月领取你的三两薄银养你瞎了眼的老母和腿脚不便的妻子。”
秦戈虽然才来这个世界不久，但对于一些关键人物的信息还是做了认真准备的。眼前这个可恶的看门狗的情况他自然也了如指掌。
“嗬嗬——你胆子倒不小，翅膀长硬了是吗？”
王守仁的脾气一下被秦戈给点燃了，他叉开双腿，蛮横地走到了秦戈的面前。
场上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女子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王守仁的心黑手辣他们都是见识过的，只要一想起那些姐妹受过的罪，她们都觉得浑身发冷。
“我的翅膀一直都很硬，你不知道吗？”
秦戈冷笑。
“好，某等倒要看看秦歌姑娘的翅膀有多硬，哼，你不要以为苏妈妈现在捧你，老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王守仁的眼珠子里依旧开始喷火。
“怎么，难道你想打死我不成？”
秦戈一心想激怒他。
“难道你以为我不敢？”
王守仁说话间双手突然爆伸，一双青筋暴露的拳头朝着秦戈上半身最柔软的地方闪电一般狂轰而去！
“啊——”
馆中姐妹突然集体一声惊呼！
更有胆小的姐妹已经双手捂住了眼睛，大家都知道王守仁的双拳一旦打中了秦歌的胸部那画面将是相当的辣眼而残酷，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当然也是最不受痛的地方啊！
很多姐妹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歌负痛倒地嚎叫不已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