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什么条件？”
秦戈有点意外，他觉得有点看低了这个女人了。
“我可以答应你赎身，但赎金我要五万两白银，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论心黑心狠，可能这个世上还真没有人比得过苏小莲了。
“五万两？”
秦戈也吃了一惊。
一边一直站立着的小菊更是被震得浑身一抖，手中一直端着的茶壶都差点摔了出去。
“对，五万两。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去死好了。”
苏小莲说完，不再看眼前的秦戈。
“行，我答应你。”
秦戈看了苏小莲一眼，并不多做犹豫，就应承了下来。
“小姐？”
秦戈话一出口，一旁的小菊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下巴半天都忘记了合上。
“行，那咱们就按约定好的承诺办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苏小莲说完，就欲起身。
“慢着，苏妈妈，我们空口无凭，还是立下字据比较合适，日后也有一个说法。”
秦戈是后世来的人，他知道契约的重要性。
“哼，小贱人，现在倒是涨本事了嘛。行，老娘就依了你今日。”
苏小莲突然感觉她应该认真对待眼前的小贱人，她隐隐觉得这个小贱人比往日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了。虽然她刚刚咬牙开出了五万两白银的赎身天价，那是因为她自知凭眼前的这个小贱人的本事，就算一辈子卖艺也卖不回来这么一笔天价白银的。
关于这一点，她是这一行的前辈，她心中有数，当年比她还要红的姐妹，在青楼操劳一生都没几个人存够赎身费，而且赎身费都远远不到眼前这个天价！
她就不信这个邪，眼前的这个小贱货还能翻了天不成！
“小菊，去笔墨伺候。”
秦戈见苏小莲已经应承，便吩咐一边一直目瞪口呆的小菊。
“好的，小姐。”
小菊半晌才回过神来，随即领命而去。
待到小菊磨好墨，铺好绢纸，秦戈抓过小菊递过来的毛笔，在白绢上一挥而就，草就了一份契约。
契约很简单，但也做到滴水不漏。这契约秦戈在心里早已构思许久，而且借鉴了后世的合同经验，他自问不会存在漏洞。
“苏妈妈，请签字，按手印。”
秦戈写好，当先署名，并在小菊递过来的红印泥里蘸了一下，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哼。”
苏小莲觉得秦歌今日的表现真的非同往常，这一系列的动作看来竟是如此的行云流水，而且天衣无缝，就连这字据立地也是让她刮目相看。
但她还是觉得眼前的小贱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逃过自己的手掌心。
她看了看秦歌一眼，在白绢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狠狠地用力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谢谢苏妈妈。”
秦戈示意小菊收好契约，同时微笑谢道。
“你别得意，这个江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苏小莲鼻子里都带着鄙夷。
“多谢苏妈妈提醒。”
秦戈笑道。
“你好自为之！”
苏小莲说完起身。
“苏妈妈教训的是。”
秦戈看苏小莲起身，也起身送客。
“贱人就是矫情！”
苏小莲说完，就扬长而去。
“苏妈妈慢走！”
小菊连忙追到门口送客。
“记得提醒你家小姐，明日起开始接客！”
远远的走道上，还传来苏小莲阴阳怪气的声音。
*************
“小姐？”
待到苏小莲走远，小菊凑到秦戈的身边，有点担忧地问道。
“小菊，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秦戈看着小菊一脸的担忧，笑问道。
“要听实话么，小姐？”
小菊依然还没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当然。”
“我觉得小姐大难不死，神智有点不太正常。”
小菊说完，有点担心的看着秦戈。
“你别怕，小菊，我不会生你的气。但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道理。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秦戈笑着安抚小菊，他知道，他今日的行为肯定已经吓坏小菊了。
“嗯，小菊相信小姐。”
小菊是个天真的丫头，只要小姐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但今天她还是觉得小姐有点不太正常。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秦戈看着小菊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小姐，小菊说的话你不要生气啊？”
小菊还是有点担心。
“你说，什么事？”
秦戈问道。
“小姐，你知不知道柳公子今天死了？”
小菊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小姐，她有点不确定，小姐到底是想主动不提起伤心事呢，还是真的已经淡忘了这件事？
“我知道，你放心，小菊，柳公子不会白死的。”
秦戈闻言，也不禁心下唏嘘，虽然他跟那个枉死的柳公子毫无瓜葛，但他穿越重生的事情却始终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而且，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对柳公子之死有所表示，否则会显得太过寡冷。
“小姐，你？”
小菊有点担心，难道小姐准备为柳公子报仇吗？
可千万不要啊，长安城谁都知道苏妈妈的手段之残忍，这些年她害死过的小姐妹不知多少。但从来都没有受到过任何报应，而官府也都置若罔闻。生命在青云馆就是真的贱如草芥。但她不希望小姐再出事，虽然这次小姐大难不死，但谁能保证苏妈妈下次还会放过她呢。
“你放心吧，小菊，我心中有数。对了，柳公子的尸首已经处理了吗？”
秦戈问道。他想起那个痴情种，心下也不禁黯然起来。或许也只有在这个世上，才会有如此感天动地的真正爱情罢？如果他真的是女人，如果真的有一个男人可以如此为他不惜性命，他也会觉得一辈子都幸福无比的。
但可惜他不是他爱的那个女人。
唯一令他稍感安慰的是，此时此刻，这一对苦命鸳鸯应该已经同在天国了吧。
“小姐，柳公子的尸首，他的父母已经差人领回去了，虽然柳父已经告了官，但官府并未接案，这件事恐怕柳公子也只能枉死了。”
说到此处，小菊又开始抹泪，在小姐和柳公子私定终身的这些日子里，她跟柳公子也有了不错的感情，那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
可惜，一个好男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冤死了。
“嗯，小菊，别哭，所有这一切，都会有人最终付出代价的，放心吧！”
秦戈说完，转身，小菊的黯然神伤也令他难过不已，虽然那个书生跟自己并无瓜葛，但秦戈却觉得，他的事，他的仇，他都会给一并记在账上。
“嗯。小菊知道，只是就是苦了小姐了。”
小菊声音依旧哽咽。
“我没事，小菊，你去帮我把粥端过来吧，我饿了。”
秦戈说完，对小菊吩咐道。
秦戈有点意外，他觉得有点看低了这个女人了。
“我可以答应你赎身，但赎金我要五万两白银，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论心黑心狠，可能这个世上还真没有人比得过苏小莲了。
“五万两？”
秦戈也吃了一惊。
一边一直站立着的小菊更是被震得浑身一抖，手中一直端着的茶壶都差点摔了出去。
“对，五万两。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去死好了。”
苏小莲说完，不再看眼前的秦戈。
“行，我答应你。”
秦戈看了苏小莲一眼，并不多做犹豫，就应承了下来。
“小姐？”
秦戈话一出口，一旁的小菊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下巴半天都忘记了合上。
“行，那咱们就按约定好的承诺办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苏小莲说完，就欲起身。
“慢着，苏妈妈，我们空口无凭，还是立下字据比较合适，日后也有一个说法。”
秦戈是后世来的人，他知道契约的重要性。
“哼，小贱人，现在倒是涨本事了嘛。行，老娘就依了你今日。”
苏小莲突然感觉她应该认真对待眼前的小贱人，她隐隐觉得这个小贱人比往日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了。虽然她刚刚咬牙开出了五万两白银的赎身天价，那是因为她自知凭眼前的这个小贱人的本事，就算一辈子卖艺也卖不回来这么一笔天价白银的。
关于这一点，她是这一行的前辈，她心中有数，当年比她还要红的姐妹，在青楼操劳一生都没几个人存够赎身费，而且赎身费都远远不到眼前这个天价！
她就不信这个邪，眼前的这个小贱货还能翻了天不成！
“小菊，去笔墨伺候。”
秦戈见苏小莲已经应承，便吩咐一边一直目瞪口呆的小菊。
“好的，小姐。”
小菊半晌才回过神来，随即领命而去。
待到小菊磨好墨，铺好绢纸，秦戈抓过小菊递过来的毛笔，在白绢上一挥而就，草就了一份契约。
契约很简单，但也做到滴水不漏。这契约秦戈在心里早已构思许久，而且借鉴了后世的合同经验，他自问不会存在漏洞。
“苏妈妈，请签字，按手印。”
秦戈写好，当先署名，并在小菊递过来的红印泥里蘸了一下，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哼。”
苏小莲觉得秦歌今日的表现真的非同往常，这一系列的动作看来竟是如此的行云流水，而且天衣无缝，就连这字据立地也是让她刮目相看。
但她还是觉得眼前的小贱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逃过自己的手掌心。
她看了看秦歌一眼，在白绢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狠狠地用力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谢谢苏妈妈。”
秦戈示意小菊收好契约，同时微笑谢道。
“你别得意，这个江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苏小莲鼻子里都带着鄙夷。
“多谢苏妈妈提醒。”
秦戈笑道。
“你好自为之！”
苏小莲说完起身。
“苏妈妈教训的是。”
秦戈看苏小莲起身，也起身送客。
“贱人就是矫情！”
苏小莲说完，就扬长而去。
“苏妈妈慢走！”
小菊连忙追到门口送客。
“记得提醒你家小姐，明日起开始接客！”
远远的走道上，还传来苏小莲阴阳怪气的声音。
*************
“小姐？”
待到苏小莲走远，小菊凑到秦戈的身边，有点担忧地问道。
“小菊，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秦戈看着小菊一脸的担忧，笑问道。
“要听实话么，小姐？”
小菊依然还没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当然。”
“我觉得小姐大难不死，神智有点不太正常。”
小菊说完，有点担心的看着秦戈。
“你别怕，小菊，我不会生你的气。但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道理。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秦戈笑着安抚小菊，他知道，他今日的行为肯定已经吓坏小菊了。
“嗯，小菊相信小姐。”
小菊是个天真的丫头，只要小姐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但今天她还是觉得小姐有点不太正常。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秦戈看着小菊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小姐，小菊说的话你不要生气啊？”
小菊还是有点担心。
“你说，什么事？”
秦戈问道。
“小姐，你知不知道柳公子今天死了？”
小菊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小姐，她有点不确定，小姐到底是想主动不提起伤心事呢，还是真的已经淡忘了这件事？
“我知道，你放心，小菊，柳公子不会白死的。”
秦戈闻言，也不禁心下唏嘘，虽然他跟那个枉死的柳公子毫无瓜葛，但他穿越重生的事情却始终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而且，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对柳公子之死有所表示，否则会显得太过寡冷。
“小姐，你？”
小菊有点担心，难道小姐准备为柳公子报仇吗？
可千万不要啊，长安城谁都知道苏妈妈的手段之残忍，这些年她害死过的小姐妹不知多少。但从来都没有受到过任何报应，而官府也都置若罔闻。生命在青云馆就是真的贱如草芥。但她不希望小姐再出事，虽然这次小姐大难不死，但谁能保证苏妈妈下次还会放过她呢。
“你放心吧，小菊，我心中有数。对了，柳公子的尸首已经处理了吗？”
秦戈问道。他想起那个痴情种，心下也不禁黯然起来。或许也只有在这个世上，才会有如此感天动地的真正爱情罢？如果他真的是女人，如果真的有一个男人可以如此为他不惜性命，他也会觉得一辈子都幸福无比的。
但可惜他不是他爱的那个女人。
唯一令他稍感安慰的是，此时此刻，这一对苦命鸳鸯应该已经同在天国了吧。
“小姐，柳公子的尸首，他的父母已经差人领回去了，虽然柳父已经告了官，但官府并未接案，这件事恐怕柳公子也只能枉死了。”
说到此处，小菊又开始抹泪，在小姐和柳公子私定终身的这些日子里，她跟柳公子也有了不错的感情，那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
可惜，一个好男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冤死了。
“嗯，小菊，别哭，所有这一切，都会有人最终付出代价的，放心吧！”
秦戈说完，转身，小菊的黯然神伤也令他难过不已，虽然那个书生跟自己并无瓜葛，但秦戈却觉得，他的事，他的仇，他都会给一并记在账上。
“嗯。小菊知道，只是就是苦了小姐了。”
小菊声音依旧哽咽。
“我没事，小菊，你去帮我把粥端过来吧，我饿了。”
秦戈说完，对小菊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