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不共戴天之仇
在没有建国前，契丹人习惯的是刀耕火种，牧马北海这样的生活方式。
直到辽国建立，从后汉政权手里拿到幽云十六州后，农耕文化开始尘嚣日上。
汉化改革后，辽国终于从奴隶社会跨入半封建社会。
赵勾有时候会很感慨古中华文明的伟大。虽然它总是在半路上遇到很多磨难和周折，可它依旧没有停下自己坚定的脚步。
七国争霸，三国鼎立，两晋风云，五胡乱华，再到如今的一超多强。
中华文明依旧璀璨。
过完年，辽国新一年度的春奈钵开始筹备进行，已经执行了几十年的政治传统，辽国上下驾轻就熟。
伏羲堂里，赵勾手里握着宫里刚派人送来的口谕，有些阴鸩。
“皇帝巡狩四方，非要让我一个小小承奉郎跟着干嘛？”
赵漕看着自己已经长大的儿子，有些恍惚。转眼间自己也年近四十了，老太太已进六旬，老赵家下一代已经长大。
“儿子，去吧。反正春奈钵也是去东北女真那里，和你规划的道路相符。
跟着皇帝的大军过去，起码不用担心路上出事。
你奶奶天天在家念叨你，你娘和你二娘也很想你。
茜儿整天做梦都念叨你这个哥哥的名字。
赶紧走完你要走的路，早点回家。不管将来如何，家都是你的根，不能丢。”
赵勾看着老爹，有些稀奇。平日里父子俩对话很少有很正式的，都是嘻嘻哈哈其乐融融的。
“爹，家里没啥事吧？”
“没有啊。”
赵漕有些纳闷，你兔崽子还盼着家里出点事？
赵勾这才松了口气，如果家里有啥大事赵漕是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爹，您早点回幽州，你不在家可不行。家里得有人守着，放心吧，皇帝口谕都来了，我肯定会去。
快了，中京走过，接着去东北，再由高丽转道大宋，有时间就去夏州看一看。没时间就打道回府，三年时间虽然有些紧张，可足够了。”
赵漕点点头，“你也不小了，早点回家先让咱老赵家有个后，然后随便你折腾。你奶奶想抱重孙子都快想疯了，你可抓点紧。”
赵勾一听这个就头大，虽然自己不小了，可也才十五岁啊，起码再让我长两年个啊。
“爹，您和奶奶就放心吧，等我回去了一定给你们可劲儿造人，一个两个是底线，三个四个不嫌多，五个六个是目标，十个八个…”
“打住打住！信了你的邪，等怀上了再说。
我这就回去了，家里一堆事等着你爹我回去处理。你呆着吧，外面风大，这就走了。”
父子俩一起吃完早饭，赵漕就摆摆手带着护卫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赵漕一走，热热闹闹的伏羲堂又平静了起来。
“少爷，神谍那边又有动静了。”
赵子龙愈发壮实了，一米八几分身高让如今还差一点才一米七的赵勾很是羡慕。
“韩集？这货还不死心？韩府不是快被江湖大侠们渗透成筛子了么？听说他们家的狗都被有心人训练成了内贼，也是厉害了。”
自己胡编乱造的十阳神功传说，差点让韩府灭门。
谁能想到原本已经被大辽军队杀的暗日无光的江湖人士仍旧如过江之鲫一般多，稍后数千人用尽一切手段往韩府里渗透。
光韩府的厨子就莫名其妙死了八个，搞得韩集吃饭前都要先自己占一卦，随便挑个地方吃。不然分分钟有人给他下不良药吃。
韩府里地下已经被盗墓的，挖地道的快挖空了，搞不好上面的人走错一步就会掉进地底消失不见。
为了得天下，为了长生不老，所有人都疯了。
赵勾根据手里掌握的谍司密报知道，就连一些权臣和耶律隆绪都暗中出手了。
毕竟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虽然没谁会真的信，但他们也不敢坐看别人得手。
万一是真，谁也不敢承担这个后果。
早早的赵勾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十阳神功这事儿除了自己和赵子龙外，就只有赵漕，曹哑巴两人知晓。
就连萧观音奴那边，赵勾也是拐了好多弯，假以他人之手传递过去的消息。
为了撇清谍司的嫌疑，他还特地安排了几批谍司的精锐潜入韩府行窃呢。
反正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和自己有关。不然，所有人可能就会调转矛头来对准自己。那样的话，老赵家就永无宁日了。
“韩集如今已经偷偷躲进了皇宫里，还放出狠话，一定要给少爷您不死不休呢。”
赵勾笑了笑，韩集的德性他太清楚了，肯定又跑进皇宫找耶律隆绪打小报告去了。不过不要紧，赵勾有的是办法让他哑口无言。
“齐王的临帖你安排模拟的怎么样了？”
赵子龙一听这个立即双眼一亮，对自家少爷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收拾一个神谍，一套一套的，连环套套的神谍和韩集近一个多月啥都没法干不说还差点被人端了老窝。
“少爷您放心，都是咱们童子军的老人，年前我调了几个好手过来。”
赵勾拍了拍赵子龙的肩膀，他对这个忠心耿耿又智勇双全的老赵家赵子龙很满意。
“恩，好好干，以后少爷赏你两个胸大屁股大的美人。”
赵子龙嘿嘿一笑。
“让他们把我写的那些字临摹出来，通过五毒教传出去。就算弄不死韩集也能让他元气大伤。”
赵子龙领命，匆匆离去。
赵勾走到前堂，看着在柜台里正在汇总各路谍司密报的玫子，心里想着该去哪给赵子龙找两个有胸有屁股的美女。
要是玫子姐有两个妹妹就好了。
嗯，那也不给赵子龙。
“玫子姐，我问你件事儿。”
玫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温柔的说道：“少爷您问呗。”
赵勾走到玫子身边，轻轻勾住她肩膀，在她耳畔说道：“玫子姐，我想请你组建一个女团。”
玫子扭头，不解的看着赵勾。
“女团是啥意思啊？”
“就是把咱们童子军里的男女分开。我打算要重组童子军。”
重组童子军？
这可是大事，玫子仔细聆听了起来，虽然她不在乎自己在不在童子军里任职，任什么职位。
可她家里人在乎啊，她还有个小她一轮的弟弟，如今也在童子军里接受教育。她可以不争，可他父母弟弟却一样她争一争。
“我是这么想的。
童子军已经有些不适合我们第一批这些已经大多成年的成员了。
我计划重组童子军几个部分。
童子军单独保留，但只保留它教育幼小，洗涤思想，回炉重造的职责。
另建军部，青年团，女团。
军部为尊，青年团，女团，童子军为辅。
大致是这么个架构，至于各部职责我还在斟酌。”
玫子钦佩的看着赵勾，童子军确实不再是个以童子称名，毕竟很多人已经长大了。
“少爷，玫子支持你呦。”
赵勾笑了，伸手抹了把玫子后翘的臀部，弹性不错。
“等我去东北的路上再好好想想，还有一些细则在斟酌。毕竟事关几千人的前途。
唉，我假借萧观音奴上奏的《幽州青年团成军梳》也不知道皇帝批准了没有。”
童子军人数如今已膨胀到了数千人，赵漕的关系网也兜不住了，只能奏请皇帝批准成军或成团。
当然了，是以维护地方，保境安民的名字上奏的。
有幽州刺史府，南院大王府联名上梳，但愿耶律隆绪会朱笔御批。
不过赵勾也早做了被驳回的心理准备，大不了把童子军拆分，暗里组建和军部统一管理就是了。
只是这样有不小的风险，哪天要是赵漕失势，萧观音奴也被人支开的话，那自己和童子军就都危险了。
————
辽帝皇宫。
韩集匍匐在耶律隆绪的脚前声泪俱下，职责谍司打击报复，公器私用，建议革了赵漕的职。并且对赵漕无旨私授将谍司交于儿子赵勾打理的行为痛斥为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一边的耶律崇津蠢蠢欲动，难得遇到一个厌恶赵勾的，他都打算出声帮腔了。
只是，皇帝耶律隆绪迟迟不给点暗示，耶律崇津也摸不清皇帝的意图，这才踌躇不前。
耶律隆绪手边放着的就是幽州刺史赵漕和南院枢密使萧观音奴联名上书的成军梳，内容他已阅过。
幽州是宋辽接壤之地，境内太行山匪也确实猖獗。幽州团练使司近些年愈发不堪大用，耶律隆绪前些日子还在想从中京这边调一只精锐军队过去，坐镇宋辽边境，并顺便监视地方。
但是这样很耗费军费。
这个奏梳里最让耶律隆绪心动的就是军费由地方解决这个条件。
国家穷啊。
但是耶律隆绪又不能完全由地方做主，不然这只军队就会成为幽州府的私军。
“北院指派监军。
幽州府可组团。三千人止。”
落笔。
耶律隆绪这才抬眼看着还在地方撅着屁股的韩集，微微抬手。
“起来吧。
你是齐王家里的后人，按说朕和你关系更近一点。
可是你看看，神谍被你搞得乌烟瘴气。北院这边，完颜女真，北方蛮族，西边党项，你都没能监视起来。
若不是朕看在齐王面子，早罢了你的大裆牧职责。”
韩集真想大喊冤枉，陛下，您说的这三个敌人，大辽军方都干不死，您让我们的谍子怎么去整啊。
暗杀？下毒？
“对了，听说韩府里有十阳神功，你手里集齐几本了？”
一提这个十阳神功，韩集就想哭。
赵勾小儿，我和你不共戴天！
直到辽国建立，从后汉政权手里拿到幽云十六州后，农耕文化开始尘嚣日上。
汉化改革后，辽国终于从奴隶社会跨入半封建社会。
赵勾有时候会很感慨古中华文明的伟大。虽然它总是在半路上遇到很多磨难和周折，可它依旧没有停下自己坚定的脚步。
七国争霸，三国鼎立，两晋风云，五胡乱华，再到如今的一超多强。
中华文明依旧璀璨。
过完年，辽国新一年度的春奈钵开始筹备进行，已经执行了几十年的政治传统，辽国上下驾轻就熟。
伏羲堂里，赵勾手里握着宫里刚派人送来的口谕，有些阴鸩。
“皇帝巡狩四方，非要让我一个小小承奉郎跟着干嘛？”
赵漕看着自己已经长大的儿子，有些恍惚。转眼间自己也年近四十了，老太太已进六旬，老赵家下一代已经长大。
“儿子，去吧。反正春奈钵也是去东北女真那里，和你规划的道路相符。
跟着皇帝的大军过去，起码不用担心路上出事。
你奶奶天天在家念叨你，你娘和你二娘也很想你。
茜儿整天做梦都念叨你这个哥哥的名字。
赶紧走完你要走的路，早点回家。不管将来如何，家都是你的根，不能丢。”
赵勾看着老爹，有些稀奇。平日里父子俩对话很少有很正式的，都是嘻嘻哈哈其乐融融的。
“爹，家里没啥事吧？”
“没有啊。”
赵漕有些纳闷，你兔崽子还盼着家里出点事？
赵勾这才松了口气，如果家里有啥大事赵漕是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爹，您早点回幽州，你不在家可不行。家里得有人守着，放心吧，皇帝口谕都来了，我肯定会去。
快了，中京走过，接着去东北，再由高丽转道大宋，有时间就去夏州看一看。没时间就打道回府，三年时间虽然有些紧张，可足够了。”
赵漕点点头，“你也不小了，早点回家先让咱老赵家有个后，然后随便你折腾。你奶奶想抱重孙子都快想疯了，你可抓点紧。”
赵勾一听这个就头大，虽然自己不小了，可也才十五岁啊，起码再让我长两年个啊。
“爹，您和奶奶就放心吧，等我回去了一定给你们可劲儿造人，一个两个是底线，三个四个不嫌多，五个六个是目标，十个八个…”
“打住打住！信了你的邪，等怀上了再说。
我这就回去了，家里一堆事等着你爹我回去处理。你呆着吧，外面风大，这就走了。”
父子俩一起吃完早饭，赵漕就摆摆手带着护卫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赵漕一走，热热闹闹的伏羲堂又平静了起来。
“少爷，神谍那边又有动静了。”
赵子龙愈发壮实了，一米八几分身高让如今还差一点才一米七的赵勾很是羡慕。
“韩集？这货还不死心？韩府不是快被江湖大侠们渗透成筛子了么？听说他们家的狗都被有心人训练成了内贼，也是厉害了。”
自己胡编乱造的十阳神功传说，差点让韩府灭门。
谁能想到原本已经被大辽军队杀的暗日无光的江湖人士仍旧如过江之鲫一般多，稍后数千人用尽一切手段往韩府里渗透。
光韩府的厨子就莫名其妙死了八个，搞得韩集吃饭前都要先自己占一卦，随便挑个地方吃。不然分分钟有人给他下不良药吃。
韩府里地下已经被盗墓的，挖地道的快挖空了，搞不好上面的人走错一步就会掉进地底消失不见。
为了得天下，为了长生不老，所有人都疯了。
赵勾根据手里掌握的谍司密报知道，就连一些权臣和耶律隆绪都暗中出手了。
毕竟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虽然没谁会真的信，但他们也不敢坐看别人得手。
万一是真，谁也不敢承担这个后果。
早早的赵勾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十阳神功这事儿除了自己和赵子龙外，就只有赵漕，曹哑巴两人知晓。
就连萧观音奴那边，赵勾也是拐了好多弯，假以他人之手传递过去的消息。
为了撇清谍司的嫌疑，他还特地安排了几批谍司的精锐潜入韩府行窃呢。
反正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和自己有关。不然，所有人可能就会调转矛头来对准自己。那样的话，老赵家就永无宁日了。
“韩集如今已经偷偷躲进了皇宫里，还放出狠话，一定要给少爷您不死不休呢。”
赵勾笑了笑，韩集的德性他太清楚了，肯定又跑进皇宫找耶律隆绪打小报告去了。不过不要紧，赵勾有的是办法让他哑口无言。
“齐王的临帖你安排模拟的怎么样了？”
赵子龙一听这个立即双眼一亮，对自家少爷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收拾一个神谍，一套一套的，连环套套的神谍和韩集近一个多月啥都没法干不说还差点被人端了老窝。
“少爷您放心，都是咱们童子军的老人，年前我调了几个好手过来。”
赵勾拍了拍赵子龙的肩膀，他对这个忠心耿耿又智勇双全的老赵家赵子龙很满意。
“恩，好好干，以后少爷赏你两个胸大屁股大的美人。”
赵子龙嘿嘿一笑。
“让他们把我写的那些字临摹出来，通过五毒教传出去。就算弄不死韩集也能让他元气大伤。”
赵子龙领命，匆匆离去。
赵勾走到前堂，看着在柜台里正在汇总各路谍司密报的玫子，心里想着该去哪给赵子龙找两个有胸有屁股的美女。
要是玫子姐有两个妹妹就好了。
嗯，那也不给赵子龙。
“玫子姐，我问你件事儿。”
玫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温柔的说道：“少爷您问呗。”
赵勾走到玫子身边，轻轻勾住她肩膀，在她耳畔说道：“玫子姐，我想请你组建一个女团。”
玫子扭头，不解的看着赵勾。
“女团是啥意思啊？”
“就是把咱们童子军里的男女分开。我打算要重组童子军。”
重组童子军？
这可是大事，玫子仔细聆听了起来，虽然她不在乎自己在不在童子军里任职，任什么职位。
可她家里人在乎啊，她还有个小她一轮的弟弟，如今也在童子军里接受教育。她可以不争，可他父母弟弟却一样她争一争。
“我是这么想的。
童子军已经有些不适合我们第一批这些已经大多成年的成员了。
我计划重组童子军几个部分。
童子军单独保留，但只保留它教育幼小，洗涤思想，回炉重造的职责。
另建军部，青年团，女团。
军部为尊，青年团，女团，童子军为辅。
大致是这么个架构，至于各部职责我还在斟酌。”
玫子钦佩的看着赵勾，童子军确实不再是个以童子称名，毕竟很多人已经长大了。
“少爷，玫子支持你呦。”
赵勾笑了，伸手抹了把玫子后翘的臀部，弹性不错。
“等我去东北的路上再好好想想，还有一些细则在斟酌。毕竟事关几千人的前途。
唉，我假借萧观音奴上奏的《幽州青年团成军梳》也不知道皇帝批准了没有。”
童子军人数如今已膨胀到了数千人，赵漕的关系网也兜不住了，只能奏请皇帝批准成军或成团。
当然了，是以维护地方，保境安民的名字上奏的。
有幽州刺史府，南院大王府联名上梳，但愿耶律隆绪会朱笔御批。
不过赵勾也早做了被驳回的心理准备，大不了把童子军拆分，暗里组建和军部统一管理就是了。
只是这样有不小的风险，哪天要是赵漕失势，萧观音奴也被人支开的话，那自己和童子军就都危险了。
————
辽帝皇宫。
韩集匍匐在耶律隆绪的脚前声泪俱下，职责谍司打击报复，公器私用，建议革了赵漕的职。并且对赵漕无旨私授将谍司交于儿子赵勾打理的行为痛斥为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一边的耶律崇津蠢蠢欲动，难得遇到一个厌恶赵勾的，他都打算出声帮腔了。
只是，皇帝耶律隆绪迟迟不给点暗示，耶律崇津也摸不清皇帝的意图，这才踌躇不前。
耶律隆绪手边放着的就是幽州刺史赵漕和南院枢密使萧观音奴联名上书的成军梳，内容他已阅过。
幽州是宋辽接壤之地，境内太行山匪也确实猖獗。幽州团练使司近些年愈发不堪大用，耶律隆绪前些日子还在想从中京这边调一只精锐军队过去，坐镇宋辽边境，并顺便监视地方。
但是这样很耗费军费。
这个奏梳里最让耶律隆绪心动的就是军费由地方解决这个条件。
国家穷啊。
但是耶律隆绪又不能完全由地方做主，不然这只军队就会成为幽州府的私军。
“北院指派监军。
幽州府可组团。三千人止。”
落笔。
耶律隆绪这才抬眼看着还在地方撅着屁股的韩集，微微抬手。
“起来吧。
你是齐王家里的后人，按说朕和你关系更近一点。
可是你看看，神谍被你搞得乌烟瘴气。北院这边，完颜女真，北方蛮族，西边党项，你都没能监视起来。
若不是朕看在齐王面子，早罢了你的大裆牧职责。”
韩集真想大喊冤枉，陛下，您说的这三个敌人，大辽军方都干不死，您让我们的谍子怎么去整啊。
暗杀？下毒？
“对了，听说韩府里有十阳神功，你手里集齐几本了？”
一提这个十阳神功，韩集就想哭。
赵勾小儿，我和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