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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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九章:协议

边城是个位于热带雨林气候的小边界城市。很破烂,几乎天天都在下雨,这里的人们很穷,所以人命更不值钱。相对的,女人也就没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说漂亮的女人在这里很危险的原因。

这是黄毛给我对这个小地方最直接的评价。

关于他的身世,他的描述跟我从小大人们口口相传的真实版防拐教材里那个叫李长生的表哥几乎完全契合。

他说他其实记得所有的事,如果不是自己长的太白嫩,估计早就被从小培养成人妖或者男妓了,十岁那年他碰到了曾经也很牛哄哄过的黄杉,然后就被收为义子,但黄杉从来没带他离开过这里,除了偶尔给些生活费,也没怎么管他,不过因黄杉的出现而在没有人敢打卖他的主意这件事,显然要比给他钱得到的要多的多。

他还问了我家里的情况,我都一一作答。

黄杉说雨巷里有家卖小碗单炒的,很适合喝点小酒。当然看着他说这句话时隐约透漏出来的愤恨表情,我知道他选择这里,并不单纯的意味着这里只是个适合喝酒谈事的地方。

巷子两边的墙很高很高,两边的房子都是竹子搭建而成。到处仍在地上,靠在墙边的竹子和草席。感觉就像我在梦里才见过的那种被废弃的无人鬼地,下着蒙蒙小雨。

当然我也并不单纯的以为他真的是专门带我吃这里味道确实不错的小炒,黄毛告诉我,他以前也偶尔听黄杉在喝醉酒后提起过h市,所以在得知我在那里读书,然后又领着这么一个美少妇莫名其妙的流落在这里,知道要么我身上有故事,要么就是秦芳语不简单。

所谓的小碗单炒其实就是装在巴掌大的那种瓷碗里的各色炒菜,菜不多,但碗多,种类多,口味偏辣,很适合喝酒的时候吃,再加上这里晕晕雾雾的环境,让人不禁有点恍在异域的错觉。

在吃饭期间问我在h市干什么,为什么会和一个看起来比我年纪大点的女人在一起。

我倒无所谓,充其量一个小混混,即使我自己不说,黄毛也都知道我的底细,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秦芳语就不一样了,她身份特殊,家里背景牵扯的人和事太多,偏偏一个她父亲留下的秦朝还被林成浩在嚯嚯,如果我说出来,几乎不敢想象会发生怎样严重的后果。

于是我就半真半假的编了一个故事说给他听。

说秦芳语其实是个有夫之妇,在自己当鸭子的时候两人好上了,而秦芳语的男人是的不学无术的混混,一气之下将我们就给联系人贩子卖了,之后发生的事就如我们在路上遇到的真实情况。

他表情恬然,并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相信,而是继续和我聊起了他也曾经有个朋友,老家就是h市,但两个人失去联系很多年了,让我如果遇见,记得给他打个电话。

其实我现在最惆怅的还是怎么回去,因为我无论是黄毛还是他,说话和做事风格都跟我接触的社会圈

子里的人不一样,从他们身上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种隐藏在骨子里的狂野嚣张和洒脱,这是我只有在张龙身上才看到的。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比我要成熟太多太多,那份沉着绝对不是随便装装能装出来的,至少如果我是他,肯定会对那些毛病百出的回答做出些许疑问,但他没有,反而很淡定,这倒让我反而有些局促。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无聊朝身后竹竿破屋凌乱不堪的巷道里随意瞟了一眼,蒙蒙细雨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一长隐匿在黑暗偷窥我半张脸庞。见到此幕的黄杉微笑着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招呼过了老板。

“那是不是你的女儿?”

“是的!你要感兴趣,我可以叫她过来,但她脾气不好,她不和看不对的人上床,价钱你可以随便给,但她还是处女,你多少担待一点。”

从一到这里他们就反复强调过,人命和女人在这里不值钱没地位,通过到了晚上都没回去的老板娘我见识到了人命真的不值钱,而且很脆弱,但在这里,我见识到了她们的没地位。

黄杉面无表情的从兜里随意掏出一把钱塞给老板,指着我,“这个女孩,他要了,你过去告诉她一声,他马上过去。”

没一会儿老板笑呵呵的跑了过来,告诉我说,女孩很喜欢我,愿意跟我上床,她现在正在巷子里面的竹桶里洗澡,她要在那里做。

我当时就拒绝了黄杉,说我是已经有女人的人了,不能这样做,那样的话我会良心不安。

但他只说了了我一句话,然后我就乖乖的进去了。

“如果你还想着带你的女人离开这里,就去给我进去干出点动静来。”

我只能确定他肯定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能真的帮我回去,但这肯定是第一步,如果我不听话,我相信他在掐死我的时候,黄毛求情也没用。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眼睛长的真的很特别,在喝的微醉,回头随意瞟那一眼的时候,她眼神就很有穿透力的让我酒醒了,那是一种你仿佛看到宇宙星辰般的深邃空旷遥远,回归到现实后给我一种洗涤灵魂的错觉。

但那淡淡的忧伤让我不禁想起了曾感叹命运不公的我,也如此刻的她般活的的不如一根草芥。

她的嘴有些大而且嘴唇有点厚,有点舒淇的感觉,舌头很滑,这是本来准备逢场作戏的时候她主动强吻过来的时候我体会到的。

同时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在看到我跟他比划的手势后,立马明白了我只是想假装上了她,我早已有了心爱的女人,就连刚才的那一吻我都觉得这是自己对芳语坚贞爱情的最大亵渎。

可女人的聪明不单单只是表现在领悟力上,她们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能力,就是知道如何充分的利用身边的任何条件来改变自身处境,例如超市里买回去不是为吃的那些黄瓜,甚至茄子......

于是在自身处境还很微妙的

情况下,我又不得已的跟这个陌生的女人达成了一个协议。

她帮我度过这关,而我负责要带走她。

现实中的演戏最大的差别就是真实度的演绎和尺度控制,因为供我们做那事的是一个装满温水的大木桶,与黄杉相隔仅仅十多米,中间只有一些堆积如山的杂物和竹竿做着朦胧的掩饰,如果不是在夜里是在白天,那简直比坐在电视跟前拿3d眼镜看岛国女同志的马赛克还要不堪入目。

所以衣服必须一件不剩的扔掉,我知道黄杉乐于这样的效果,起码这第一步我是很听话的。

既然是演戏,就意味着姿势表情都要到位,所以该进去的就变成了摩擦,疯狂激烈的摩擦,整个过程这个说自己叫阿秒的女孩都完美真实演绎的让我都误以为自己过界了。

黄杉更是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坐在不远处拍手叫好,就在叫声叫的最欢愉的时候,我猛然感觉下身被一只手抓住,好像要往什么地方塞,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了这个女人。

我一回头,看见黄杉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话没等我回头这个叫阿妙的女人就站起身狠狠地朝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我见黄杉露出心满意足的朝我身后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等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女孩的下身全是血,不禁吓了一跳,我不会真的把她那个了吧,这可怎么办。

“是我自己用手弄破的,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不想留在这里做小姐,你记得答应过我的。”

说完起身朝巷子深处走去。

等我回到宾馆的时候,黄毛和芳语已经在楼下的柜台等我了。

头发湿漉漉的我身心疲惫,看到芳语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的上去拥抱住了她,眼泪夹杂着发尖滴落下来的雨滴通通发泄了出去,我忍住没有哭,因为如果我都倒了,她要去靠谁。

黄毛告诉我让我再在这里呆几天,黄杉已经答应送我们回去,他很满意。说到满意的时候破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我,**的芳语立马追问我做了什么,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我搂着她腰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示意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待会我会亲自解释。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黄毛又来了,

他说车都安排好了,过几天出发,到时候通知我,“但黄杉,也就是我的义父他有个条件,你回去的时候必须带上我,他说落叶总要归根,想让我回家看看。”

我高兴的说这是肯定的,如果家里人见到他回来了,不知道得有多高兴。

“不过..”他有点为难的支支吾吾半天没说。

我立马就明白了,这肯定才是黄杉的真实目的,但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他要钱,我们就凑给他,要帮忙,只要不犯法的事情我都竭尽所能。

可当黄毛把黄杉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后,不仅是我,连秦芳语都有点不敢相信会是这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