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外科手法
秦文柏被老头儿的热情态度吓了一跳，要不是自己接着挣脱了出来，似乎还得被他亲上两口。
正待开口说两句，就看见一个小不点小脑袋扬得高高的，双眼审视地看着他。
“你谁啊？”
秦文柏故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对着脸色不善的小家伙，唬声唬气地问询。
“呵呵，她是小老儿的小孙女儿，乖吧？”
李仁和有点小得意地摸着孙女儿的小脑袋。
秦文柏斜了他一眼，看着眼前处于炸毛状态的小丫头。
“乖乖乖！小脸上糊得都像一只小花猫了，还呲着牙，对我满脸敌视。”
“嘿嘿，我刚才不是抱着她么，一看到文柏你，心里一激动，就把她丟到地上了，可能有些不痛快！”
“亲孙女儿？”
“嗯！按文柏的方法把我与师哥的名号一打出去，儿子得信之后就试着找来了。”
“恭喜恭喜！这下我也轻松一些了！”
秦文柏作势长舒了一口气。
“文柏这又是啥说法？”
“哦，你儿子孙子都找来了，就不用让我养老送终了，我不应该觉得轻松吗？”
李仁和的老鼠眼眨了几眨，继而哈哈大笑。
“文柏说得是，小老儿如今有儿有孙，哪用得着你养老送终！”
“是吧！不过，还是得真心恭喜师傅！师伯怎么样？”
李仁和这才反应过来，麻利地身孑一转。
“走，我带你去看他。”
秦文柏看着旁边的小不点，“不管她了？”
“不用管她，她会自个儿在院子里找虫孑玩的。”
“哦！”
秦文柏看着小丫头应了一声，眨眼间注意到她的开裆裤，跟上去时，不禁说道：“师傅，你这小孙女儿的开裆裤得缝起来了，小姑娘家家的，要注意卫生。”
李仁和迈动的腿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习惯性地在院孑里到处翻找的小孙女，眉头皱了皱，感觉秦文柏说得也对！
自己咋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可能看大多数人都是这么养孩子的，也便习惯了。
看来，某些习惯是得注意纠正！
赵益生在医院里有自己的办公室，不过，老人在办公室呆得时间很少，与老师学员们讨论完，就喜欢四处走走。
此处一派朝气蓬勃的现象，感染着他，似乎觉得自己也重新焕发了青春。
走过了大半辈子的人，虽亦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但也懂得：工作与休息并存，才能产生更大的工作效益。
李仁和领着秦文柏来到大棚时，赵益生已经抽身出来，十几位当老师的资身大夫也跟在他身后，准备离去，让学员们自己用心体会、消化吸收。
“散场了，我和文柏还想在一边听听呢？”
“文柏，你回来了！”
赵益生满睑鲜花盛开。
“这…谁啊？”
十几位老师中总有心急的，见这俩头儿对此小孑如此热情，不觉心中疑惑。
“这啊……”
李仁和看了看秦文柏，不知是不是应该实话实说。
秦文柏在两老头的手上拍了拍，笑着回应道：“我啊……呵呵，我是这里的外科指导老师，也是赵李俩位院长的弟子。说来你们或许不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一位精于外科的医者，学了他所有的外科技能，还有一些医学上的特別手法。我们的医院要想成为远近弛名的综合性医院，就得把外科这门学科建立起来，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外科，不仅仅是单纯处理外伤的学科，许多内脏疾病都可以利用外科手法达到直接的治疗效果。”
“这…值得好好讨论，走，我们去小会议室坐坐，文柏再和我们具体说说。”
李仁和笑逐言开地邀着秦文柏就要离去。
“李院长，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张大成老大夫刚来没多久，加之对医学的执着与认真，有两耳不闻外事的习惯，来此之后，两院长见其中医理论扎实，便直接让他担任了一组教习。
两院长看得起他，他做起一组教习来更是严格认真。
每组的学员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接受十几位老师包括专管院长赵益生的测试。
测试内容从医理到医药，这还是针对学医不久的人，学过几年的，还得测试处方能力，从用药种类到用药剂量，一丝不苟。
张大成所领的一组第一次测试便拔得了头筹。
李仁和还没回转身子，赵益生便很笃定地回答了他。
“不是开玩笑。刚才你们听他说了这么多，难道就不想再听听？”
赵益生的表情很严肃，张大成虽说仍免不了心中存疑，但当过御医的人都如此认可了，或许值得一听。
“李院长，来重病患了！”
“啊？那我先去看看了。”
“我跟着您去看看。”
秦文柏紧随李仁和后面匆匆跟着走了过去。
“病患是一个少年，被人砍了几刀，躺在路边昏迷不醒，被好心人送了过来，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三十余岁的麻凡大夫边走边介绍着病患的基本情况。
他觉得自己这名儿取得实在不怎么好，来这里后，别的大夫值班，都是风平浪静的，来的病患也是自个儿能处理的，轮到他了，似乎总是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
诸如今天这样，那好心人把病患一丟到这儿，麻溜地走了。
哎！
他看着病患手臂上的几个血口孑，不觉有点儿反胃，还有点儿头痛。
麻凡将李仁和与秦文柏领进病房，跟着而来的赵益生等人朝里面看了看，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李仁和习惯性的先上前诊了脉。
“文柏，你看怎么办？病患的脉象快而稍弱，应该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先保暖和补液。”
“可这……也没一个家人陪着，你让我准备的输液装置，准是准备了几套，可从来还没有用过…”
李仁和有点儿抱愧，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那就先给他灌点温盐水和温糖水，先试着把他弄醒。”
秦文柏说着将掀在一边的棉被给病患盖上。
“我这就去。”
麻凡还是有点儿眼力见的，此少年能得院长如此重视，肯定不是一般人。
“你们值班的就他一个？”
“也不是，有两个去周边出诊了，你也知道，许多大户人家都不习惯把病患送过来。再说，住院或是来看诊的也不多，一般的时候一个人足以应付，何况我一直轮白班，遇到急症，也能在一边照应。”
李仁和觉得今日真是鬼使神差了，大部分的大夫都派到了下面各乡村，留在这里的挂名大夫也就六人，还得算他一个，按理也是足够的，可文柏对这样的编排似乎不怎么满意！
“既然这样，您亲自去帮我准备伤口缝合用的东西吧！”
“真要缝啊？”
李仁和嘟嚷了一句。
秦文柏当作没听见，开始对患者进行细致入微的体查。
患者的刀口总计三处，都在两只手臂上，看来刀锋砍过来时，条件反射性地拿手来挡而被砍伤的。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当时的具体情况也无需他去探究，作为医者，只注重患者本身的伤势。
从患者的伤势来看，看着虽然有些狰狞，但没有伤及骨头，没有伤到大动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喂！”
秦文柏觉得就这三刀，不至于让一个年轻人昏迷不醒，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部。
他看到患者的眼睫毛眨动了几下，却没有睁开，也没作出其他反应。
秦文柏微微一笑，在旁边坐了下来。
“温糖水和温盐水都弄来了。”
麻大夫进来之前就喊着，及至进了屋，看到秦文柏脸上有一抹微笑一闪而过，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一手盐水，一手糖水地看着他。
“灌吧！”
“……哦！”
麻凡稍稍迟疑了一下，把左手上的一碗水放到床头柜上，很专业地将患者的头部托起，开始往患者的口中灌水。
这灌得有点儿猛，患者只得使劲吞咽。
“咦，真神了！”
两碗水灌完，麻大夫忍不住自言自语，见少年仍然眼睛紧闭，用手轻轻在他伤口周围一捏。
“忍，我忍。”
“这臭屁孩子，还真能装啊！”
“来了来了，文柏，你看，我准备的这些东西行吧？”
李仁和托着的盘子中间放了两个小碗，一个小碗里是针和线、小棉球；另一个小碗里是他所认为的烈酒；小碗一边还有一把小剪刀和一盞灯；另一边则放着布条。
“行，麻烦师傅了。”
“不麻烦不麻烦！”
李仁和舒了一口气，笑了笑。
秦文柏不急不忙地燃上了灯，针穿了线，微微扭弯了一些，再用酒泡上，拿了小部分布条酌在酒里，用剪刀“咔嚓”几下，把患者衣服的两只袖子都剪了，瓣开一个伤口再仔细看看里面有没有残留物，确认没有了，这才开始用酌了酒的布条擦拭伤口。
“哇，好疼。”
哈哈哈！
麻大夫不觉笑了起来，“装，你怎么不一直装下去？”
“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患者眼睛睁得溜儿圆。
“给你缝伤口啊！”
秦文柏回答得很平静。
“为什么要缝？”
“这是一种外科手法，缝合过之后能让你的伤口恢复得更快一些。”
“怎么缝？”
“像缝衣服一样的缝。”
“干嘛要缝？就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我不缝，就让它这么长，其他人的伤口不都是这么长的么？”
“你确定？”
“嗯！”
“那好吧！我也不能勉强你不是，只是这么大这么深的几个口子也不知要多久才能长好，而且这么热的天，可能不等长好就长蛆了，即便你幸运不长蛆，长好之后的疤痕肯定特別狰狞。”
患者嗫嚅着：“那……那我缝，不过，我要让这位大爷给我缝。”
正待开口说两句，就看见一个小不点小脑袋扬得高高的，双眼审视地看着他。
“你谁啊？”
秦文柏故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对着脸色不善的小家伙，唬声唬气地问询。
“呵呵，她是小老儿的小孙女儿，乖吧？”
李仁和有点小得意地摸着孙女儿的小脑袋。
秦文柏斜了他一眼，看着眼前处于炸毛状态的小丫头。
“乖乖乖！小脸上糊得都像一只小花猫了，还呲着牙，对我满脸敌视。”
“嘿嘿，我刚才不是抱着她么，一看到文柏你，心里一激动，就把她丟到地上了，可能有些不痛快！”
“亲孙女儿？”
“嗯！按文柏的方法把我与师哥的名号一打出去，儿子得信之后就试着找来了。”
“恭喜恭喜！这下我也轻松一些了！”
秦文柏作势长舒了一口气。
“文柏这又是啥说法？”
“哦，你儿子孙子都找来了，就不用让我养老送终了，我不应该觉得轻松吗？”
李仁和的老鼠眼眨了几眨，继而哈哈大笑。
“文柏说得是，小老儿如今有儿有孙，哪用得着你养老送终！”
“是吧！不过，还是得真心恭喜师傅！师伯怎么样？”
李仁和这才反应过来，麻利地身孑一转。
“走，我带你去看他。”
秦文柏看着旁边的小不点，“不管她了？”
“不用管她，她会自个儿在院子里找虫孑玩的。”
“哦！”
秦文柏看着小丫头应了一声，眨眼间注意到她的开裆裤，跟上去时，不禁说道：“师傅，你这小孙女儿的开裆裤得缝起来了，小姑娘家家的，要注意卫生。”
李仁和迈动的腿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习惯性地在院孑里到处翻找的小孙女，眉头皱了皱，感觉秦文柏说得也对！
自己咋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可能看大多数人都是这么养孩子的，也便习惯了。
看来，某些习惯是得注意纠正！
赵益生在医院里有自己的办公室，不过，老人在办公室呆得时间很少，与老师学员们讨论完，就喜欢四处走走。
此处一派朝气蓬勃的现象，感染着他，似乎觉得自己也重新焕发了青春。
走过了大半辈子的人，虽亦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但也懂得：工作与休息并存，才能产生更大的工作效益。
李仁和领着秦文柏来到大棚时，赵益生已经抽身出来，十几位当老师的资身大夫也跟在他身后，准备离去，让学员们自己用心体会、消化吸收。
“散场了，我和文柏还想在一边听听呢？”
“文柏，你回来了！”
赵益生满睑鲜花盛开。
“这…谁啊？”
十几位老师中总有心急的，见这俩头儿对此小孑如此热情，不觉心中疑惑。
“这啊……”
李仁和看了看秦文柏，不知是不是应该实话实说。
秦文柏在两老头的手上拍了拍，笑着回应道：“我啊……呵呵，我是这里的外科指导老师，也是赵李俩位院长的弟子。说来你们或许不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一位精于外科的医者，学了他所有的外科技能，还有一些医学上的特別手法。我们的医院要想成为远近弛名的综合性医院，就得把外科这门学科建立起来，成为一门独立学科。外科，不仅仅是单纯处理外伤的学科，许多内脏疾病都可以利用外科手法达到直接的治疗效果。”
“这…值得好好讨论，走，我们去小会议室坐坐，文柏再和我们具体说说。”
李仁和笑逐言开地邀着秦文柏就要离去。
“李院长，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张大成老大夫刚来没多久，加之对医学的执着与认真，有两耳不闻外事的习惯，来此之后，两院长见其中医理论扎实，便直接让他担任了一组教习。
两院长看得起他，他做起一组教习来更是严格认真。
每组的学员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接受十几位老师包括专管院长赵益生的测试。
测试内容从医理到医药，这还是针对学医不久的人，学过几年的，还得测试处方能力，从用药种类到用药剂量，一丝不苟。
张大成所领的一组第一次测试便拔得了头筹。
李仁和还没回转身子，赵益生便很笃定地回答了他。
“不是开玩笑。刚才你们听他说了这么多，难道就不想再听听？”
赵益生的表情很严肃，张大成虽说仍免不了心中存疑，但当过御医的人都如此认可了，或许值得一听。
“李院长，来重病患了！”
“啊？那我先去看看了。”
“我跟着您去看看。”
秦文柏紧随李仁和后面匆匆跟着走了过去。
“病患是一个少年，被人砍了几刀，躺在路边昏迷不醒，被好心人送了过来，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三十余岁的麻凡大夫边走边介绍着病患的基本情况。
他觉得自己这名儿取得实在不怎么好，来这里后，别的大夫值班，都是风平浪静的，来的病患也是自个儿能处理的，轮到他了，似乎总是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
诸如今天这样，那好心人把病患一丟到这儿，麻溜地走了。
哎！
他看着病患手臂上的几个血口孑，不觉有点儿反胃，还有点儿头痛。
麻凡将李仁和与秦文柏领进病房，跟着而来的赵益生等人朝里面看了看，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李仁和习惯性的先上前诊了脉。
“文柏，你看怎么办？病患的脉象快而稍弱，应该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先保暖和补液。”
“可这……也没一个家人陪着，你让我准备的输液装置，准是准备了几套，可从来还没有用过…”
李仁和有点儿抱愧，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那就先给他灌点温盐水和温糖水，先试着把他弄醒。”
秦文柏说着将掀在一边的棉被给病患盖上。
“我这就去。”
麻凡还是有点儿眼力见的，此少年能得院长如此重视，肯定不是一般人。
“你们值班的就他一个？”
“也不是，有两个去周边出诊了，你也知道，许多大户人家都不习惯把病患送过来。再说，住院或是来看诊的也不多，一般的时候一个人足以应付，何况我一直轮白班，遇到急症，也能在一边照应。”
李仁和觉得今日真是鬼使神差了，大部分的大夫都派到了下面各乡村，留在这里的挂名大夫也就六人，还得算他一个，按理也是足够的，可文柏对这样的编排似乎不怎么满意！
“既然这样，您亲自去帮我准备伤口缝合用的东西吧！”
“真要缝啊？”
李仁和嘟嚷了一句。
秦文柏当作没听见，开始对患者进行细致入微的体查。
患者的刀口总计三处，都在两只手臂上，看来刀锋砍过来时，条件反射性地拿手来挡而被砍伤的。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当时的具体情况也无需他去探究，作为医者，只注重患者本身的伤势。
从患者的伤势来看，看着虽然有些狰狞，但没有伤及骨头，没有伤到大动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喂！”
秦文柏觉得就这三刀，不至于让一个年轻人昏迷不醒，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部。
他看到患者的眼睫毛眨动了几下，却没有睁开，也没作出其他反应。
秦文柏微微一笑，在旁边坐了下来。
“温糖水和温盐水都弄来了。”
麻大夫进来之前就喊着，及至进了屋，看到秦文柏脸上有一抹微笑一闪而过，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一手盐水，一手糖水地看着他。
“灌吧！”
“……哦！”
麻凡稍稍迟疑了一下，把左手上的一碗水放到床头柜上，很专业地将患者的头部托起，开始往患者的口中灌水。
这灌得有点儿猛，患者只得使劲吞咽。
“咦，真神了！”
两碗水灌完，麻大夫忍不住自言自语，见少年仍然眼睛紧闭，用手轻轻在他伤口周围一捏。
“忍，我忍。”
“这臭屁孩子，还真能装啊！”
“来了来了，文柏，你看，我准备的这些东西行吧？”
李仁和托着的盘子中间放了两个小碗，一个小碗里是针和线、小棉球；另一个小碗里是他所认为的烈酒；小碗一边还有一把小剪刀和一盞灯；另一边则放着布条。
“行，麻烦师傅了。”
“不麻烦不麻烦！”
李仁和舒了一口气，笑了笑。
秦文柏不急不忙地燃上了灯，针穿了线，微微扭弯了一些，再用酒泡上，拿了小部分布条酌在酒里，用剪刀“咔嚓”几下，把患者衣服的两只袖子都剪了，瓣开一个伤口再仔细看看里面有没有残留物，确认没有了，这才开始用酌了酒的布条擦拭伤口。
“哇，好疼。”
哈哈哈！
麻大夫不觉笑了起来，“装，你怎么不一直装下去？”
“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患者眼睛睁得溜儿圆。
“给你缝伤口啊！”
秦文柏回答得很平静。
“为什么要缝？”
“这是一种外科手法，缝合过之后能让你的伤口恢复得更快一些。”
“怎么缝？”
“像缝衣服一样的缝。”
“干嘛要缝？就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我不缝，就让它这么长，其他人的伤口不都是这么长的么？”
“你确定？”
“嗯！”
“那好吧！我也不能勉强你不是，只是这么大这么深的几个口子也不知要多久才能长好，而且这么热的天，可能不等长好就长蛆了，即便你幸运不长蛆，长好之后的疤痕肯定特別狰狞。”
患者嗫嚅着：“那……那我缝，不过，我要让这位大爷给我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