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集 笑点
“快请进屋。”
张笑春虽心中疑惑，仍满面笑容的迎他们进屋。
秦文柏等几人都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进屋后四处打量，堂屋里桌椅仿佛是新做的，做的很讲究，摆放的也齐整，桌椅都干干净净的，几乎是一尘不染，屋内也没有零散东西，地面竟然还铺上了青石板，整体的感觉就是不像一个农家人的堂屋，姐弟几人在青石板上使劲踩了踩，不觉感慨起来。
“父亲，何时我家也铺上这样一层青石板吧！看起来即干净，又有气派。”
“过两天，张叔就去帮你们家铺，张叔家的就是张叔自个儿铺的。”
张笑春嘿嘿笑着，稀里糊涂的接着话，并吩咐着张赵氏赶紧去泡茶。
“他们这是怎么了？”张赵氏揉了揉眼睛，似乎想确认一下天是不是亮了。
当他使劲揉过眼睛之后，再抬头看天——这天没亮呀！
“你们都请坐，我去泡茶。”
张赵氏被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也由衷欢喜，秦老二家难得来的这么齐整，或许有什么好事也说不定！只是那另外三人……不要瞎捉摸了，招待好他们才是正事。
待她端着茶盘走过来，除了秦啸成夫妻俩已经坐下，再就是不认识的三人中那个年龄偏大的坐下了，另外的八个人还在屋中间来回踱步，自家那个傻小子也跟着走来走去。
“你们怎么不坐啊？是不是椅子少了？”张赵氏一边说，一边端着茶盘走过去给已经坐下的三人上了茶。
“秦二哥，秦二嫂子，你们今儿个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若是有事，只要我能做，就没有不帮着去做的道理。”
张笑春满脸迷糊的傻笑。
“我倒是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来与张老弟聊聊天，是不是时候不对，打扰到张老弟一家了？”
“不打扰，不打扰，只要秦二哥想聊天儿，啥时候也不打扰！”
张笑春巴巴地小心翼翼应着。
“聊什么呢？”
秦啸成身子稍稍倾斜，倚靠在半边椅背上，难得地意味深长来了一句，然后拿眼斜斜地倪着他，那样子，很不符合他平日里中規中矩的形象。
见他一时之间没反应。
继而又转头对李云笑了笑。
“夫人，你觉得我应该和张老弟聊点什么？”
“秦二哥，云姐有我呢！你们兄弟之间想聊什么就聊什么，也得让我们姐妹之间说点私房话不是？”
张赵氏想着或许能从李云那儿套套话，心里也安定一些。说着便招呼着李云去隔壁房间。
“赵妹子，今儿个时间有点不对，我们坐坐就走。”
“这……”
“好好好！那云姐坐，我去厨房弄点糕点过来。”
张赵氏脸上一丝尴尬一闪而过，瞬间便换上一副笑颜，蹬蹬蹬地朝厨房走出。
……
“秦二哥，你想和老弟聊什么随意，怎么还问上秦嫂子了呢？”
张笑春挠着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张老弟，那你觉得我还能聊点啥呀？秦二哥我自认对张老弟掏心掏肺的，凡是有什么事，也没瞒着张老弟你，是不是？秦二哥我家但凡有点儿好事，也想着张老弟一家是不是？”
“是是是，可我也没什么事瞒着……啊！秦二哥，你们是不是发现那通道了呀？”
秦啸成端正而坐，捻口不言。
“看你那样子就是。哎！秦二哥，我也是没法子，我也只是一个后援团，正主儿是我家那小子，他特別强调了不能有意无意地对外提起。”
张笑春说着，期身小跑两步来到秦啸成跟前，放低声音说道：“我那小子还警告我，连他娘亲和妹妹也不能告诉，说是怕她们传了出去，那秘密通道就不叫秘密通道了。”
“哟，怎么还说上悄悄话了？”
张赵氏看着张笑春满脸神秘而又郑重的样子；秦啸成则是头微垂，看不清是什么神情；那些在堂屋中间踱步的人还在踱步，恍惚他们就是来他们家踱步，可，他们每人脸上的神情，显得高深莫测。
心里又不觉有了一丝慌张，让她有一种想逃的心理。因而，将糕点放下后，随意招呼了一声，她又借故去了厨房。
张乐凯跟在踱步的人流中，摇头晃脑，抓耳挠腮，活像一只顽皮的猴子，可小脑袋瓜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
听了父亲的辨解，才知道是自个儿干的那事儿暴露了。
暴露了就暴露了，反正能秘密干到这时候，已经让他很有成就感了，只是父亲那表现让他有点儿失望，哪有为了撇清自己卖了儿子的道理，不应该是全心全意帮儿子兜着么？
“四儿，我坦……不对哟，秦主帅，我坦白，我是瞒着你们了，可我对秦伯母曾经提起过的，秦伯母还笑着对我说：若是我真能干成这事儿，不管你们咋想，秦伯母都能应了我的要求。”
“秦主帅？”
“是哦，为啥你要叫我家四儿秦主帅——想拍马屁，是不是？你觉得我家四儿就这么肤浅？还有，你小子眼里是不是没有我这三哥？”
“嘿嘿，三哥，哪能呢？我不是和你家四儿年岁差不多么！伙在一起玩的时候也多一些，什么到河里摸鱼，到山上逮野兔子、寻野草等等都是我们一起，他还教会了我写一家人的名字！因此，我和他不是更亲厚、更随意一些么！而三哥在我心里的地位就如三哥在你家四儿心中的地位一样，是特别亲厚又特別尊重的大哥。”
“呵呵呵，看不出这小鬼头还挺能说的！”
“这位大哥哥是？”
“小鬼头，你不用看他们，我就可以直接了当的告诉你，我就是他们的大哥。”
“大哥？……这又是咋回事呢？难道？……”
张乐凯一直挠着头，似乎只有挠着头，他的思维才会开动。
蓦然间，一个不好的想法钻进他的脑海中……难怪这四更天的就跑到我家里来，然来……哼！
“秦伯父，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这得多让秦伯母伤心啊！再有，四儿他们也难做是不是？难怪你们这时候转到我家里来——肯定是秦伯母心里难过，想与我娘亲说说心里话，你们一大家子就跟着……”
屋子里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见他说得唾沫四溅，激情洋溢的，秦家来的人，听来听去，一时之间也有些懵，也没人想着去阻止他。
而张笑春则被儿子的举动弄傻了，开始也只是愣愣地看着，看得眼睛都直了，而儿子口中模糊的所指更是让他莫名其妙，亦让他惊骇不已，惊骇过后，才猛然醒悟，两个大步就奔了过来。
啪……
还觉得不够，又踹了他一脚。
“张乐凯，好你个不孝子！你真是越长越能耐了！敢与长辈这么说话，难道父亲娘亲这些年的悉心教导，就教成你今天这副模样？”
张笑春越说越气愤，越说越心疼，作势又要上去踹他一脚，被秦文柏等拦住。
“张叔，误会误会！您消消气。”
“既是误会，这小子更应该打。”
此时的张乐凯，嘴角已渗出血来，张笑春在气愤中使出的一掌虽稍稍留了点力道，但也让他痛得麻木了，接着的一脚，幸喜他下意思地躲了一下，踹到了半边屁股上，让他的身子直接弹了出来，摔到了一米开外的地上。
闻得响声和叫骂声，本来就有些慌乱的张赵氏更慌乱了，在厨房踌躇片刻，还是一片慌乱地跑了过来，麻溜地去扶地上的儿子，看到儿子嘴角流出的鲜血，颤抖着手帮着去擦拭，情不自禁呜咽出声。
“这是咋了？儿子你犯什么事了？跟娘亲好好说说，不管多大的事儿，娘亲都帮你背着。”
张乐凯被父亲一顿招呼，瞬间也明白了，不管他猜想的事是不是真的，他都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去指责一个长辈。
哎！他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也怪自秦文柏醒来之后，他庆幸之余，发誓今后会对这个兄弟更好，更爱护。
“娘亲，是儿子做错了，娘亲不用帮儿子背着，是儿子的错，儿子就得认。”
张乐觊说着，伸手扒开张赵氏，翻身跪了起来，就那么跪行着到了秦啸成跟前，郑重地磕了一个头。
“秦伯父，今天是侄儿僭越了，侄儿在这里先跟伯父说声对不起！您若想打骂侄儿，是侄儿的福气。”
“你这孩子，快起来！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怎么到现在就没弄明白呢？”
秦啸成一脸迷茫，说着又看向李云：“夫人，你明白吗？”
“我咋能明白呢？我都被弄懵了！”李云也是满脸迷茫。
在堂屋里踱步的几人现在已坐的坐，站的站，脸上的神情不一。
秦文柏站在一边，隐隐想要发笑，片刻之后，想着要缓解一下此时的氛围，便指着张乐凯放声大笑起来。
“张乐凯，你是不是以为我这位大哥是我父亲的私生子？”
张乐凯依然倔强地跪着，不敢站起来，听得秦文柏笑着如此明了地询问，已然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苦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真是这么想的！真是笑死我了，也不知道你这脑袋是怎么生的？怎么就会往那上面想呢？你才多大啊！”
屋子里其他人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这之前大致的反应都差不多，除了罪魁祸首柳铭拓有一丝怀疑外，其他人完全是懵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儿晚上怎么这么多笑点啊？想来想去，还是张乐凯这小子弄的这笑点更好笑，就如四儿所说：真不知道他这脑袋瓜是怎么生的？”
张笑春虽心中疑惑，仍满面笑容的迎他们进屋。
秦文柏等几人都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进屋后四处打量，堂屋里桌椅仿佛是新做的，做的很讲究，摆放的也齐整，桌椅都干干净净的，几乎是一尘不染，屋内也没有零散东西，地面竟然还铺上了青石板，整体的感觉就是不像一个农家人的堂屋，姐弟几人在青石板上使劲踩了踩，不觉感慨起来。
“父亲，何时我家也铺上这样一层青石板吧！看起来即干净，又有气派。”
“过两天，张叔就去帮你们家铺，张叔家的就是张叔自个儿铺的。”
张笑春嘿嘿笑着，稀里糊涂的接着话，并吩咐着张赵氏赶紧去泡茶。
“他们这是怎么了？”张赵氏揉了揉眼睛，似乎想确认一下天是不是亮了。
当他使劲揉过眼睛之后，再抬头看天——这天没亮呀！
“你们都请坐，我去泡茶。”
张赵氏被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也由衷欢喜，秦老二家难得来的这么齐整，或许有什么好事也说不定！只是那另外三人……不要瞎捉摸了，招待好他们才是正事。
待她端着茶盘走过来，除了秦啸成夫妻俩已经坐下，再就是不认识的三人中那个年龄偏大的坐下了，另外的八个人还在屋中间来回踱步，自家那个傻小子也跟着走来走去。
“你们怎么不坐啊？是不是椅子少了？”张赵氏一边说，一边端着茶盘走过去给已经坐下的三人上了茶。
“秦二哥，秦二嫂子，你们今儿个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若是有事，只要我能做，就没有不帮着去做的道理。”
张笑春满脸迷糊的傻笑。
“我倒是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来与张老弟聊聊天，是不是时候不对，打扰到张老弟一家了？”
“不打扰，不打扰，只要秦二哥想聊天儿，啥时候也不打扰！”
张笑春巴巴地小心翼翼应着。
“聊什么呢？”
秦啸成身子稍稍倾斜，倚靠在半边椅背上，难得地意味深长来了一句，然后拿眼斜斜地倪着他，那样子，很不符合他平日里中規中矩的形象。
见他一时之间没反应。
继而又转头对李云笑了笑。
“夫人，你觉得我应该和张老弟聊点什么？”
“秦二哥，云姐有我呢！你们兄弟之间想聊什么就聊什么，也得让我们姐妹之间说点私房话不是？”
张赵氏想着或许能从李云那儿套套话，心里也安定一些。说着便招呼着李云去隔壁房间。
“赵妹子，今儿个时间有点不对，我们坐坐就走。”
“这……”
“好好好！那云姐坐，我去厨房弄点糕点过来。”
张赵氏脸上一丝尴尬一闪而过，瞬间便换上一副笑颜，蹬蹬蹬地朝厨房走出。
……
“秦二哥，你想和老弟聊什么随意，怎么还问上秦嫂子了呢？”
张笑春挠着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张老弟，那你觉得我还能聊点啥呀？秦二哥我自认对张老弟掏心掏肺的，凡是有什么事，也没瞒着张老弟你，是不是？秦二哥我家但凡有点儿好事，也想着张老弟一家是不是？”
“是是是，可我也没什么事瞒着……啊！秦二哥，你们是不是发现那通道了呀？”
秦啸成端正而坐，捻口不言。
“看你那样子就是。哎！秦二哥，我也是没法子，我也只是一个后援团，正主儿是我家那小子，他特別强调了不能有意无意地对外提起。”
张笑春说着，期身小跑两步来到秦啸成跟前，放低声音说道：“我那小子还警告我，连他娘亲和妹妹也不能告诉，说是怕她们传了出去，那秘密通道就不叫秘密通道了。”
“哟，怎么还说上悄悄话了？”
张赵氏看着张笑春满脸神秘而又郑重的样子；秦啸成则是头微垂，看不清是什么神情；那些在堂屋中间踱步的人还在踱步，恍惚他们就是来他们家踱步，可，他们每人脸上的神情，显得高深莫测。
心里又不觉有了一丝慌张，让她有一种想逃的心理。因而，将糕点放下后，随意招呼了一声，她又借故去了厨房。
张乐凯跟在踱步的人流中，摇头晃脑，抓耳挠腮，活像一只顽皮的猴子，可小脑袋瓜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
听了父亲的辨解，才知道是自个儿干的那事儿暴露了。
暴露了就暴露了，反正能秘密干到这时候，已经让他很有成就感了，只是父亲那表现让他有点儿失望，哪有为了撇清自己卖了儿子的道理，不应该是全心全意帮儿子兜着么？
“四儿，我坦……不对哟，秦主帅，我坦白，我是瞒着你们了，可我对秦伯母曾经提起过的，秦伯母还笑着对我说：若是我真能干成这事儿，不管你们咋想，秦伯母都能应了我的要求。”
“秦主帅？”
“是哦，为啥你要叫我家四儿秦主帅——想拍马屁，是不是？你觉得我家四儿就这么肤浅？还有，你小子眼里是不是没有我这三哥？”
“嘿嘿，三哥，哪能呢？我不是和你家四儿年岁差不多么！伙在一起玩的时候也多一些，什么到河里摸鱼，到山上逮野兔子、寻野草等等都是我们一起，他还教会了我写一家人的名字！因此，我和他不是更亲厚、更随意一些么！而三哥在我心里的地位就如三哥在你家四儿心中的地位一样，是特别亲厚又特別尊重的大哥。”
“呵呵呵，看不出这小鬼头还挺能说的！”
“这位大哥哥是？”
“小鬼头，你不用看他们，我就可以直接了当的告诉你，我就是他们的大哥。”
“大哥？……这又是咋回事呢？难道？……”
张乐凯一直挠着头，似乎只有挠着头，他的思维才会开动。
蓦然间，一个不好的想法钻进他的脑海中……难怪这四更天的就跑到我家里来，然来……哼！
“秦伯父，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这得多让秦伯母伤心啊！再有，四儿他们也难做是不是？难怪你们这时候转到我家里来——肯定是秦伯母心里难过，想与我娘亲说说心里话，你们一大家子就跟着……”
屋子里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见他说得唾沫四溅，激情洋溢的，秦家来的人，听来听去，一时之间也有些懵，也没人想着去阻止他。
而张笑春则被儿子的举动弄傻了，开始也只是愣愣地看着，看得眼睛都直了，而儿子口中模糊的所指更是让他莫名其妙，亦让他惊骇不已，惊骇过后，才猛然醒悟，两个大步就奔了过来。
啪……
还觉得不够，又踹了他一脚。
“张乐凯，好你个不孝子！你真是越长越能耐了！敢与长辈这么说话，难道父亲娘亲这些年的悉心教导，就教成你今天这副模样？”
张笑春越说越气愤，越说越心疼，作势又要上去踹他一脚，被秦文柏等拦住。
“张叔，误会误会！您消消气。”
“既是误会，这小子更应该打。”
此时的张乐凯，嘴角已渗出血来，张笑春在气愤中使出的一掌虽稍稍留了点力道，但也让他痛得麻木了，接着的一脚，幸喜他下意思地躲了一下，踹到了半边屁股上，让他的身子直接弹了出来，摔到了一米开外的地上。
闻得响声和叫骂声，本来就有些慌乱的张赵氏更慌乱了，在厨房踌躇片刻，还是一片慌乱地跑了过来，麻溜地去扶地上的儿子，看到儿子嘴角流出的鲜血，颤抖着手帮着去擦拭，情不自禁呜咽出声。
“这是咋了？儿子你犯什么事了？跟娘亲好好说说，不管多大的事儿，娘亲都帮你背着。”
张乐凯被父亲一顿招呼，瞬间也明白了，不管他猜想的事是不是真的，他都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去指责一个长辈。
哎！他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也怪自秦文柏醒来之后，他庆幸之余，发誓今后会对这个兄弟更好，更爱护。
“娘亲，是儿子做错了，娘亲不用帮儿子背着，是儿子的错，儿子就得认。”
张乐觊说着，伸手扒开张赵氏，翻身跪了起来，就那么跪行着到了秦啸成跟前，郑重地磕了一个头。
“秦伯父，今天是侄儿僭越了，侄儿在这里先跟伯父说声对不起！您若想打骂侄儿，是侄儿的福气。”
“你这孩子，快起来！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怎么到现在就没弄明白呢？”
秦啸成一脸迷茫，说着又看向李云：“夫人，你明白吗？”
“我咋能明白呢？我都被弄懵了！”李云也是满脸迷茫。
在堂屋里踱步的几人现在已坐的坐，站的站，脸上的神情不一。
秦文柏站在一边，隐隐想要发笑，片刻之后，想着要缓解一下此时的氛围，便指着张乐凯放声大笑起来。
“张乐凯，你是不是以为我这位大哥是我父亲的私生子？”
张乐凯依然倔强地跪着，不敢站起来，听得秦文柏笑着如此明了地询问，已然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苦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真是这么想的！真是笑死我了，也不知道你这脑袋是怎么生的？怎么就会往那上面想呢？你才多大啊！”
屋子里其他人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这之前大致的反应都差不多，除了罪魁祸首柳铭拓有一丝怀疑外，其他人完全是懵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儿晚上怎么这么多笑点啊？想来想去，还是张乐凯这小子弄的这笑点更好笑，就如四儿所说：真不知道他这脑袋瓜是怎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