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水泥厂地块初定
第二天凌晨，秦文柏在迷迷糊糊中，被秦啸成唤醒。
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秦文炯已收拾齐整。
“三哥，什么时辰了？”
“卯时末刻了。”
秦文炯一脸阳光灿烂，“四儿还未睡好吧！”
“是有点！”
秦文柏瞇缝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心中頗为感慨：古时这些人干嘛起这么早啊！这么美好的清晨，多睡一会儿该多舒服啊！
磨磨蹭蹭中，秦文柏将自己收拾停当，舒展着四肢看向屋外。
夜间开始，偷偷下起了春雨，地头上湿漉漉的，干燥的空气恍惚也多了一份润泽。
如果想水泥厂快速建成，最好不要下雨，然，春耕时分，田地最是需要雨水的滋润。
感觉自己很矛盾，此时天空中还飘着若有似无的雨丝，落在面颊上，凉丝丝的，泌人心脾。
春雨绵绵无绝期！
也不知这场春雨会下多久？
秦文柏心头不觉增添一份伤感，对现代的岁月多了几份想念。
“吃早饭喽！”
秦文西嘹亮悦耳的声音响起，通过门洞穿越进各个窑洞，声线在洞内回荡。
“还是二妹的声量大，也免了各个房间轮着叫唤。”
秦文倩脸上拂起一抹恬淡的笑，对这样的日子感到异常满足。成亲以后过日子的形式可能会有所改变，不觉又心生几份失落与向往…
“父亲娘亲大姐二姐各位兄弟，早上好！”
秦文柏背着手，一摇一摆地走进厨房，看向炕桌上准备的早餐：小米粥配窝窝头。
“四儿早上好，四哥早上好！”
秦文西与秦文儒秦文咯立马回应，其余的则只是笑了笑。
“吃早饭吧！爷爷他们可能己经等着了。”秦啸成面上一片严肃，见秦文柏仍是一副慵懒的姿态，不由催促起来。
“好的，父亲。”
一家人吃着早餐，倒也各自安静下来。
“大表哥，我昨晚事情太多，忙得有点晚，不知二舅是否有发热症状。”
“大表哥知道四表弟忙，所以没敢打扰，父亲于二更天开始，就有了发热症状，虽不至于滚烫，但也比我们这些正常人的体温高了许多。”
李运逸面上满布忧愁之色，“四表弟，你昨晚开的药方我连夜去村镇上拿了药，按要求熬给父亲喝了，怎么还会发热呢？”
秦文柏听了他的回答，心里安定了许多，“你父亲有多处外伤，有低热症状尚属正常，从医学上来说，这叫外科热。”
秦文柏说着，喝了一口小米粥，凝眉细索片刻，继续道：“不过，大表哥也不能大意，早饭后，烧盆热水，错开伤处，给你父亲进行全身热敷，特別是额头及各关节窝处，这样有助于你父亲身体散热。”
“四表弟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四表弟先去忙，我一定按照你的嘱咐去做的，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李运逸满布的忧思散开，见秦文柏已囫囵着吃完早饭，姑父及三表弟都在等他，便笑了笑，一番保证道。
“这一点我倒是不曾担忧。”
秦文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有什么其它的反应务必及时反馈给我，不要有其他顾虑。”
“好！”
李运逸感激于心，只简单的应了一声，看着父子三人匆忙离开，只留给他一个洒脱的背影。
心中亦是感叹不已：自己何时才能帮上他们的忙便好了！只是初初来了两三天，也只能顺着干点力气活，如今父亲又是这样子——哎！开始还只是觉得三表弟的作派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郎，却不曾想四表弟更是有能耐！医术也真是高明，村里的大夫请来后，只是稍稍诊了一下脉，看了看父亲的状态，就说已无法可医，让他们准备后事；倘若遇到发热等症状，一般较为高明的大夫，说起医理来亦是含含糊糊，要不就让人听不懂，哪会像四表弟这样胸有存竹，一针见血！
秦文柏三父子匆忙中，先去了秦栋夫妻住的主屋。
“你们来了，用过早饭没有？”
在秦文炯的感觉上，奶奶秦柯氏较原来对他们热情了许多，询问过后，忙不迭地已端来了糕点，还稍稍怨道，“老二也是，他们都还是孩子，身子骨都正在长，也不让他们多睡会儿。”
“老婆子絮絮叨叨啥呢？男孩子哪有那么娇贵，何况事业还未起头，就开始以懈怠之心对侍，日后怎么办？”
秦栋对水泥事业充满信心，最主要的是他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看到秦家光耀起来，因此对时间倍感珍惜。
“父亲娘亲说得都对！”
秦啸成面对热情的父母，心里暖暖的。
“父亲娘亲，这是我们应付的一百两银子，今交由父亲娘亲管理，四儿也已做用表格做了账。还有父亲要管理水泥制造各方面的事物，地头的活计，就让我家三儿带人来做，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秦栋显得意气风发，一副大有把水泥事业弄得风声水起的态势。
“爷爷，我这里还绘制了搅拌机等制作水泥用得上的工具，若是这里的铁匠师傅能制作出来，可以节省许多人力，而且方便快捷许多。”
秦文柏说着，献宝一样将几张草图递给秦栋。
“四小子真是能耐啊！看来爷爷这把老骨头得放肆动起来，才能跟上你们的节奏。”
“爷爷，若是你需要几位助理帮忙跑腿，可以自己调配，也可以由孙儿帮忙物色，不过，这些人都要按职务配备进入水泥制作生产的人工档。”
“这些重要的事情爷爷哪能让他人替代，再说你所说的进了那什么档的人，都要支付定额的银两，爷爷才舍不得花那冤枉钱！”
“嘿嘿！那就有劳爷爷了，只是爷爷若是花了银两，只要是有关水泥制造方面的，別忘了拿票据，或是记明细账，不然，孙儿做不了账，就得让爷爷自个儿贴钱了。”
秦文柏说得满脸郑重，转念，又换上一副笑言道：“不过，爷爷奶奶多动多思，有益身心健康，或许因此还可以让爷爷奶奶重新焕发青春，活得越来越有朝气。”
呵呵呵……
堂屋里响起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不只是爷爷奶奶满脸笑得山花烂漫，还有进门不久的几位伯父叔叔亦是一样。
“二哥，你家四小子这嘴，是越来越活泛了。”
秦啸然笑得一双大眼晴都瞇成了一条缝，心里不觉隐隐羡慕起这个二哥来。想想自己家的那傻小子，比二哥家的三儿四儿都大，除了多读了一点书，其它诸事不会，若是像了自己的造化……
呸呸呸！
秦啸然暗里又将这不好的念头呸了出来。
“说是量地，乘现在只是一层雨雾，也不用担心身上会淋湿，老四快带我们去吧！”
“是哦！你们动作都快点，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秦栋急急忙忙地撩开了腿，一边走一边说：“还有，地头規划出来了，就交给三小子四小子制出一个規划图样来，图样制作出来之前，三小子与四小子就呆在爷爷奶奶家，省得来回跑动，我让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当作制作费，别想爷爷在这上面给你们付劳务费。”
“爷爷真会精打细算！”
秦文炯也学着秦文柏的习惯调侃起来，“爷爷怕是不知道吧？据四儿说，这制图设计的劳务费可是很高的！”
“那也没办法，爷爷只能这么办，你们俩小子可得多费点心，务必要做到最好！”
“这一点爷爷就把心放肚里，有四儿出马，绝对不会落了下层，只是若是图样设计的要求太高，爷爷千万不要到时舍不得花钱。”
秦文炯笑着，先打起了预防针。
“三小子还是小瞧爷爷了，以为爷爷就是井底之蛙？没什么眼界，遇事便藏头露尾！哪能呢？”
秦栋很是肃然地道：“你们几兄弟都给我听好了，水泥制作的事，我们既然开了头，就不能马马虎虎，我不希望你们对此方面的事谊有半分置喙，若是心里有啥不痛快，都给我憋在心里，就当是我老头子老来想成就一番事业！而且，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在某些方面，或许我有顾虑不全的地方，但在这方面，绝对不会有一份偏私。”
“我支持爷爷！”
秦文柏为老人的气势所感，不觉拍手称快，“爷爷，量完地后，您还有一件事要思量——就是给我们的水泥取一个响亮的名字。”
“呵呵……这…这应该不急吧！”
“爷爷，怎能不急呢，水泥制作我们需要边建厂边生产，因为我们建厂就需要大量的水泥……哦，这里面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我得想着给您配一个常务办事员。”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地头。秦文柏还在想着诸多事谊，如：工作口罩、工作服、专业人士……
“四儿，你好好看看，四叔这地里的产量也不高，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但若是能利用地头两边的任何一架山，会不会更好。”
秦文柏站在两山之间远眺，这里建厂倒是避开了村民居住的地方，若是在前面的口子上种上一片密集的竹林或树林，运输则在地底下建一个通道，那么树林通水泥厂的山凹只需一到二条窄窄的走道便可。
“四叔，你这地头建水泥厂很合适，如果算上这所有的凹地，再加上一个山头全划入水泥厂建设的里面，而且靠近水泥厂的另一架山的半边山头，四叔用起来也会有所损耗，种植农作物收成也不会很好，不如也归纳其中，如此这般，我虽不知这地头价钱具体怎么核算，但想应该大大超过了五十两。”
“也是，预估一下，也应值一百到两百两了。”秦啸然四下看了看，实诚地道。
“老四，你若是没意见，就按四小子的，说好了多退少补，老头子就不会食言，况且四小子说边制作水泥边建水泥厂，头期花费应该也要不了多少银两。”
“这…”秦啸若有些忧虑，除去了这些地方，自家的田地也能供应他一家四口，只是一时之间失去这么多土地，对一个长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无疑是剐心之痛！
“老四，这世道哪有一层不变的，我知道：让你让出这么多地，已是为难了，如今又超出了你的接受范围，一时之间不好受，任谁也一样。但只要你相信二哥，相信你侄子，今后，我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过。况且，田地少了，你也不用再那么辛苦！”
秦啸成有感而发，却不敢乱许诺，但心底已有了一番思量。
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秦文炯已收拾齐整。
“三哥，什么时辰了？”
“卯时末刻了。”
秦文炯一脸阳光灿烂，“四儿还未睡好吧！”
“是有点！”
秦文柏瞇缝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心中頗为感慨：古时这些人干嘛起这么早啊！这么美好的清晨，多睡一会儿该多舒服啊！
磨磨蹭蹭中，秦文柏将自己收拾停当，舒展着四肢看向屋外。
夜间开始，偷偷下起了春雨，地头上湿漉漉的，干燥的空气恍惚也多了一份润泽。
如果想水泥厂快速建成，最好不要下雨，然，春耕时分，田地最是需要雨水的滋润。
感觉自己很矛盾，此时天空中还飘着若有似无的雨丝，落在面颊上，凉丝丝的，泌人心脾。
春雨绵绵无绝期！
也不知这场春雨会下多久？
秦文柏心头不觉增添一份伤感，对现代的岁月多了几份想念。
“吃早饭喽！”
秦文西嘹亮悦耳的声音响起，通过门洞穿越进各个窑洞，声线在洞内回荡。
“还是二妹的声量大，也免了各个房间轮着叫唤。”
秦文倩脸上拂起一抹恬淡的笑，对这样的日子感到异常满足。成亲以后过日子的形式可能会有所改变，不觉又心生几份失落与向往…
“父亲娘亲大姐二姐各位兄弟，早上好！”
秦文柏背着手，一摇一摆地走进厨房，看向炕桌上准备的早餐：小米粥配窝窝头。
“四儿早上好，四哥早上好！”
秦文西与秦文儒秦文咯立马回应，其余的则只是笑了笑。
“吃早饭吧！爷爷他们可能己经等着了。”秦啸成面上一片严肃，见秦文柏仍是一副慵懒的姿态，不由催促起来。
“好的，父亲。”
一家人吃着早餐，倒也各自安静下来。
“大表哥，我昨晚事情太多，忙得有点晚，不知二舅是否有发热症状。”
“大表哥知道四表弟忙，所以没敢打扰，父亲于二更天开始，就有了发热症状，虽不至于滚烫，但也比我们这些正常人的体温高了许多。”
李运逸面上满布忧愁之色，“四表弟，你昨晚开的药方我连夜去村镇上拿了药，按要求熬给父亲喝了，怎么还会发热呢？”
秦文柏听了他的回答，心里安定了许多，“你父亲有多处外伤，有低热症状尚属正常，从医学上来说，这叫外科热。”
秦文柏说着，喝了一口小米粥，凝眉细索片刻，继续道：“不过，大表哥也不能大意，早饭后，烧盆热水，错开伤处，给你父亲进行全身热敷，特別是额头及各关节窝处，这样有助于你父亲身体散热。”
“四表弟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四表弟先去忙，我一定按照你的嘱咐去做的，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李运逸满布的忧思散开，见秦文柏已囫囵着吃完早饭，姑父及三表弟都在等他，便笑了笑，一番保证道。
“这一点我倒是不曾担忧。”
秦文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有什么其它的反应务必及时反馈给我，不要有其他顾虑。”
“好！”
李运逸感激于心，只简单的应了一声，看着父子三人匆忙离开，只留给他一个洒脱的背影。
心中亦是感叹不已：自己何时才能帮上他们的忙便好了！只是初初来了两三天，也只能顺着干点力气活，如今父亲又是这样子——哎！开始还只是觉得三表弟的作派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郎，却不曾想四表弟更是有能耐！医术也真是高明，村里的大夫请来后，只是稍稍诊了一下脉，看了看父亲的状态，就说已无法可医，让他们准备后事；倘若遇到发热等症状，一般较为高明的大夫，说起医理来亦是含含糊糊，要不就让人听不懂，哪会像四表弟这样胸有存竹，一针见血！
秦文柏三父子匆忙中，先去了秦栋夫妻住的主屋。
“你们来了，用过早饭没有？”
在秦文炯的感觉上，奶奶秦柯氏较原来对他们热情了许多，询问过后，忙不迭地已端来了糕点，还稍稍怨道，“老二也是，他们都还是孩子，身子骨都正在长，也不让他们多睡会儿。”
“老婆子絮絮叨叨啥呢？男孩子哪有那么娇贵，何况事业还未起头，就开始以懈怠之心对侍，日后怎么办？”
秦栋对水泥事业充满信心，最主要的是他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看到秦家光耀起来，因此对时间倍感珍惜。
“父亲娘亲说得都对！”
秦啸成面对热情的父母，心里暖暖的。
“父亲娘亲，这是我们应付的一百两银子，今交由父亲娘亲管理，四儿也已做用表格做了账。还有父亲要管理水泥制造各方面的事物，地头的活计，就让我家三儿带人来做，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秦栋显得意气风发，一副大有把水泥事业弄得风声水起的态势。
“爷爷，我这里还绘制了搅拌机等制作水泥用得上的工具，若是这里的铁匠师傅能制作出来，可以节省许多人力，而且方便快捷许多。”
秦文柏说着，献宝一样将几张草图递给秦栋。
“四小子真是能耐啊！看来爷爷这把老骨头得放肆动起来，才能跟上你们的节奏。”
“爷爷，若是你需要几位助理帮忙跑腿，可以自己调配，也可以由孙儿帮忙物色，不过，这些人都要按职务配备进入水泥制作生产的人工档。”
“这些重要的事情爷爷哪能让他人替代，再说你所说的进了那什么档的人，都要支付定额的银两，爷爷才舍不得花那冤枉钱！”
“嘿嘿！那就有劳爷爷了，只是爷爷若是花了银两，只要是有关水泥制造方面的，別忘了拿票据，或是记明细账，不然，孙儿做不了账，就得让爷爷自个儿贴钱了。”
秦文柏说得满脸郑重，转念，又换上一副笑言道：“不过，爷爷奶奶多动多思，有益身心健康，或许因此还可以让爷爷奶奶重新焕发青春，活得越来越有朝气。”
呵呵呵……
堂屋里响起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不只是爷爷奶奶满脸笑得山花烂漫，还有进门不久的几位伯父叔叔亦是一样。
“二哥，你家四小子这嘴，是越来越活泛了。”
秦啸然笑得一双大眼晴都瞇成了一条缝，心里不觉隐隐羡慕起这个二哥来。想想自己家的那傻小子，比二哥家的三儿四儿都大，除了多读了一点书，其它诸事不会，若是像了自己的造化……
呸呸呸！
秦啸然暗里又将这不好的念头呸了出来。
“说是量地，乘现在只是一层雨雾，也不用担心身上会淋湿，老四快带我们去吧！”
“是哦！你们动作都快点，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秦栋急急忙忙地撩开了腿，一边走一边说：“还有，地头規划出来了，就交给三小子四小子制出一个規划图样来，图样制作出来之前，三小子与四小子就呆在爷爷奶奶家，省得来回跑动，我让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当作制作费，别想爷爷在这上面给你们付劳务费。”
“爷爷真会精打细算！”
秦文炯也学着秦文柏的习惯调侃起来，“爷爷怕是不知道吧？据四儿说，这制图设计的劳务费可是很高的！”
“那也没办法，爷爷只能这么办，你们俩小子可得多费点心，务必要做到最好！”
“这一点爷爷就把心放肚里，有四儿出马，绝对不会落了下层，只是若是图样设计的要求太高，爷爷千万不要到时舍不得花钱。”
秦文炯笑着，先打起了预防针。
“三小子还是小瞧爷爷了，以为爷爷就是井底之蛙？没什么眼界，遇事便藏头露尾！哪能呢？”
秦栋很是肃然地道：“你们几兄弟都给我听好了，水泥制作的事，我们既然开了头，就不能马马虎虎，我不希望你们对此方面的事谊有半分置喙，若是心里有啥不痛快，都给我憋在心里，就当是我老头子老来想成就一番事业！而且，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在某些方面，或许我有顾虑不全的地方，但在这方面，绝对不会有一份偏私。”
“我支持爷爷！”
秦文柏为老人的气势所感，不觉拍手称快，“爷爷，量完地后，您还有一件事要思量——就是给我们的水泥取一个响亮的名字。”
“呵呵……这…这应该不急吧！”
“爷爷，怎能不急呢，水泥制作我们需要边建厂边生产，因为我们建厂就需要大量的水泥……哦，这里面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我得想着给您配一个常务办事员。”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地头。秦文柏还在想着诸多事谊，如：工作口罩、工作服、专业人士……
“四儿，你好好看看，四叔这地里的产量也不高，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但若是能利用地头两边的任何一架山，会不会更好。”
秦文柏站在两山之间远眺，这里建厂倒是避开了村民居住的地方，若是在前面的口子上种上一片密集的竹林或树林，运输则在地底下建一个通道，那么树林通水泥厂的山凹只需一到二条窄窄的走道便可。
“四叔，你这地头建水泥厂很合适，如果算上这所有的凹地，再加上一个山头全划入水泥厂建设的里面，而且靠近水泥厂的另一架山的半边山头，四叔用起来也会有所损耗，种植农作物收成也不会很好，不如也归纳其中，如此这般，我虽不知这地头价钱具体怎么核算，但想应该大大超过了五十两。”
“也是，预估一下，也应值一百到两百两了。”秦啸然四下看了看，实诚地道。
“老四，你若是没意见，就按四小子的，说好了多退少补，老头子就不会食言，况且四小子说边制作水泥边建水泥厂，头期花费应该也要不了多少银两。”
“这…”秦啸若有些忧虑，除去了这些地方，自家的田地也能供应他一家四口，只是一时之间失去这么多土地，对一个长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无疑是剐心之痛！
“老四，这世道哪有一层不变的，我知道：让你让出这么多地，已是为难了，如今又超出了你的接受范围，一时之间不好受，任谁也一样。但只要你相信二哥，相信你侄子，今后，我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过。况且，田地少了，你也不用再那么辛苦！”
秦啸成有感而发，却不敢乱许诺，但心底已有了一番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