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当街暴走
北京城此刻已是闹的满城风雨，而始作俑者秦宇，浑然不知那份帐册，在京城闹出了多大的动静。
就因为这份名单，导致朝堂之上格局大变，不少官员遭到清算，东林党也将因此一蹶不振。
虽然锦衣卫抓了不少人，但细心的人却发现此事主要针对东林党多一些。于是，所有与东林党原来有来往的纷纷与其撇清关系，再也不敢来往。
而秦宇压根不知道这些，此时的他正领着何雄上月香楼吃酒，以此来感谢何雄屡屡相帮之情。
待到两人来到月香楼，上了二楼雅间。秦宇邀着何雄入座，桌上早已摆满了各种美食。
秦宇拿起酒壶，先斟满了一杯，往何雄那递了过去。接着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高高一举。
“承蒙何兄几番相助，来，我敬你一杯。”
见秦宇如此客气，何雄不禁哈哈一笑，拿起酒杯，一仰而尽。
待到酒杯放下，何雄这才说道：“秦兄倒是客气了，这日后啊咱们还得互相扶持才是。”
扶持？秦宇不禁一愣，连斟酒的手都抖了一下，一丝酒花溅在桌面上。
微微抬头，颇为心虚的看了何雄一眼，看他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打着哈哈道：“理当如此，只是我现在人微权轻，怕是……怕是一时还帮不上何兄啊。”
见秦宇像是在打马虎眼，何雄显得有点不高心了。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什么人微权轻的，我看倒不如说是权重秩卑呢。再说了，心意到了就行，你觉得呢？”
秦宇脸一黑，暗道：这何雄小心眼倒是挺多的。一念如此，赶忙举起一杯酒，说道：“倒是我说错了，我自罚三杯，你看如何。”
“这还差不多。”
“来，咱们喝酒，一切言语都在酒里。”
“对对对，酒里，都在酒里。”何雄一扫刚才的不快，反而主动敬起了酒。
两人频频举杯痛饮，一时间气氛反倒缓和起来，从过道上经过的食客还能听见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大笑声。
秦宇拿起一颗茴香豆，一边拨一边低头说道：“何兄，上次刺客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何雄搁下筷子，双手一拍，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珠子一转，这才说道：“嗨，你不说我还忘了，这城里早就让我的手下给翻遍了，该抓的我都抓了。现在城里莫说是刺客，就是只苍蝇，我都能给你找出来。”
“那……可曾抓到一名女子？”秦宇继续发问。
“女子？”何雄喃喃自语一句，沉思片刻后，接着又道：“莫不是秦兄你搞错了？”
秦宇懵了，看着何雄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这都能搞错了？不能吧，就算自己听错了，可自己的手总不能感觉错吧。
趁着酒劲还没上头，一脸严肃道：“不可能，那日夜里我与她交手，亲耳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个女子。”
何雄闻言，顿感脸上无光，刚才还吹着牛来着，而此时却被秦宇当场撮穿，不由觉得面皮发烫，就连刚喝下去的酒都像是被卡在喉咙一般。
“咳咳，莫不是还有漏网之鱼？不过，你放心，我会加派人手再排查一番的。”
一边说，一边还拍着胸脯像秦宇保证着。
见秦宇低头沉思，何雄赶忙打了个圆场：“来来来，咱们今日不提公事，只喝酒。”
秦宇顿感无奈，只好继续与他虚与委蛇。
～～～～～～
半晌后，何雄已是如同烂泥一般醉倒在桌子上，一边睡一边还打着响亮的鼾声。
“嗝，总算是……嗝……把他放到了。”
望着何雄这般模样，秦宇苦笑着摇了摇头，下楼结完账，丢给小二一粒银子，吩咐让他照看何雄一番，这才出了月香楼。
来到街上，被风一吹，人反而清醒了不少。不由来了兴致，在这大街上逛了起来。
忽见前方一群人围着，不时传来阵阵喝彩之声，显得热闹非凡。秦宇不由加快脚步凑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扒拉开一个缝隙，挤进去定睛一看，原来是江湖卖艺的。
场中有两人，那名男子年纪大些，约莫三十左右，而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位不满十岁的女童。
只见那位男子手持双刀，一套刀法横劈竖砍，显得颇为犀利。看样子，显然是个练家子。
待到那人耍完这套刀法，那人放下手里的双刀，吆喝道：“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某叫邓一刀，今日初到宝地，因身已无盘缠，故在此卖艺，望各位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某就先谢过大家了！”
话音刚落，那人旁边的小丫头手捧铜锣，在众人面前邀起了赏钱。
每当有人给几个铜板，那小丫头都会极其懂事向他鞠躬致谢。不一会儿，那丫头就来到了秦宇面前。
秦宇打量起这个小丫头，看着那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不甚欢喜，不由的从怀里掏出一粒碎银，放到了铜锣之中。
那丫头刚想致谢，手中举着的铜锣却被一旁的泼皮抢了去。等她刚回过神，拉住那泼皮想要夺回铜锣，却被那泼皮一脚踹倒在地上。
见此场景，秦宇面带怒容，额头青筋暴起。是可忍孰不可忍，终是一拳打在泼皮脸上。
“哎呦。”
伴随着一声痛呼，那泼皮一手捂住了眼睛。眼睛吃痛之下，已是流出了眼泪。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打得我。”
泼皮环顾四周，四下叫喊着。显然是没看清谁动的手。
待扶起那小丫头后，秦宇手指那泼皮怒道：“是我。你好大的够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此无耻勾当。”
那泼皮伸了伸脖子，待看清秦宇身着普通，倒也来了胆气，尖声细语道：“哎呦喂，老子劝你少管闲事，要不然我就让你好看。”
秦宇不禁冷笑起来：“就凭你，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大放厥词。”
那泼皮也不发怒，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便道：“就凭我爹是府衙的班头，怎么样，是不是怕了？要不给你爷爷我磕几个响头，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当个屁给放咯。”
匆匆赶来的邓一刀见秦宇已然到了爆发之际，急忙拉住他低声说道：“小兄弟切莫动手，某先谢过你仗义出手，但此人确实不是你我惹的起呀。”
“此等泼皮无赖，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于他。”说完，甩开邓一刀的手径直奔向那人。
“小兄弟不可………”
秦宇的背后响起了邓一刀的呼喊声，可他却当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着。
眼见秦宇来势汹汹，泼皮转身就想逃，可没等跑出几步，就被秦宇抓住后背的衣襟，摔倒在地。
秦宇一拳一拳招呼在泼皮的身上，那泼皮吃痛之下，已然在地上打起了滚。
“杀人啦，要打死人啦。”
一阵鬼哭狼嚎之声后，街上巡逻的士卒终于姗姗来迟。
就因为这份名单，导致朝堂之上格局大变，不少官员遭到清算，东林党也将因此一蹶不振。
虽然锦衣卫抓了不少人，但细心的人却发现此事主要针对东林党多一些。于是，所有与东林党原来有来往的纷纷与其撇清关系，再也不敢来往。
而秦宇压根不知道这些，此时的他正领着何雄上月香楼吃酒，以此来感谢何雄屡屡相帮之情。
待到两人来到月香楼，上了二楼雅间。秦宇邀着何雄入座，桌上早已摆满了各种美食。
秦宇拿起酒壶，先斟满了一杯，往何雄那递了过去。接着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高高一举。
“承蒙何兄几番相助，来，我敬你一杯。”
见秦宇如此客气，何雄不禁哈哈一笑，拿起酒杯，一仰而尽。
待到酒杯放下，何雄这才说道：“秦兄倒是客气了，这日后啊咱们还得互相扶持才是。”
扶持？秦宇不禁一愣，连斟酒的手都抖了一下，一丝酒花溅在桌面上。
微微抬头，颇为心虚的看了何雄一眼，看他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打着哈哈道：“理当如此，只是我现在人微权轻，怕是……怕是一时还帮不上何兄啊。”
见秦宇像是在打马虎眼，何雄显得有点不高心了。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什么人微权轻的，我看倒不如说是权重秩卑呢。再说了，心意到了就行，你觉得呢？”
秦宇脸一黑，暗道：这何雄小心眼倒是挺多的。一念如此，赶忙举起一杯酒，说道：“倒是我说错了，我自罚三杯，你看如何。”
“这还差不多。”
“来，咱们喝酒，一切言语都在酒里。”
“对对对，酒里，都在酒里。”何雄一扫刚才的不快，反而主动敬起了酒。
两人频频举杯痛饮，一时间气氛反倒缓和起来，从过道上经过的食客还能听见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大笑声。
秦宇拿起一颗茴香豆，一边拨一边低头说道：“何兄，上次刺客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何雄搁下筷子，双手一拍，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珠子一转，这才说道：“嗨，你不说我还忘了，这城里早就让我的手下给翻遍了，该抓的我都抓了。现在城里莫说是刺客，就是只苍蝇，我都能给你找出来。”
“那……可曾抓到一名女子？”秦宇继续发问。
“女子？”何雄喃喃自语一句，沉思片刻后，接着又道：“莫不是秦兄你搞错了？”
秦宇懵了，看着何雄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这都能搞错了？不能吧，就算自己听错了，可自己的手总不能感觉错吧。
趁着酒劲还没上头，一脸严肃道：“不可能，那日夜里我与她交手，亲耳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个女子。”
何雄闻言，顿感脸上无光，刚才还吹着牛来着，而此时却被秦宇当场撮穿，不由觉得面皮发烫，就连刚喝下去的酒都像是被卡在喉咙一般。
“咳咳，莫不是还有漏网之鱼？不过，你放心，我会加派人手再排查一番的。”
一边说，一边还拍着胸脯像秦宇保证着。
见秦宇低头沉思，何雄赶忙打了个圆场：“来来来，咱们今日不提公事，只喝酒。”
秦宇顿感无奈，只好继续与他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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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何雄已是如同烂泥一般醉倒在桌子上，一边睡一边还打着响亮的鼾声。
“嗝，总算是……嗝……把他放到了。”
望着何雄这般模样，秦宇苦笑着摇了摇头，下楼结完账，丢给小二一粒银子，吩咐让他照看何雄一番，这才出了月香楼。
来到街上，被风一吹，人反而清醒了不少。不由来了兴致，在这大街上逛了起来。
忽见前方一群人围着，不时传来阵阵喝彩之声，显得热闹非凡。秦宇不由加快脚步凑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扒拉开一个缝隙，挤进去定睛一看，原来是江湖卖艺的。
场中有两人，那名男子年纪大些，约莫三十左右，而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位不满十岁的女童。
只见那位男子手持双刀，一套刀法横劈竖砍，显得颇为犀利。看样子，显然是个练家子。
待到那人耍完这套刀法，那人放下手里的双刀，吆喝道：“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某叫邓一刀，今日初到宝地，因身已无盘缠，故在此卖艺，望各位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某就先谢过大家了！”
话音刚落，那人旁边的小丫头手捧铜锣，在众人面前邀起了赏钱。
每当有人给几个铜板，那小丫头都会极其懂事向他鞠躬致谢。不一会儿，那丫头就来到了秦宇面前。
秦宇打量起这个小丫头，看着那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不甚欢喜，不由的从怀里掏出一粒碎银，放到了铜锣之中。
那丫头刚想致谢，手中举着的铜锣却被一旁的泼皮抢了去。等她刚回过神，拉住那泼皮想要夺回铜锣，却被那泼皮一脚踹倒在地上。
见此场景，秦宇面带怒容，额头青筋暴起。是可忍孰不可忍，终是一拳打在泼皮脸上。
“哎呦。”
伴随着一声痛呼，那泼皮一手捂住了眼睛。眼睛吃痛之下，已是流出了眼泪。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打得我。”
泼皮环顾四周，四下叫喊着。显然是没看清谁动的手。
待扶起那小丫头后，秦宇手指那泼皮怒道：“是我。你好大的够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此无耻勾当。”
那泼皮伸了伸脖子，待看清秦宇身着普通，倒也来了胆气，尖声细语道：“哎呦喂，老子劝你少管闲事，要不然我就让你好看。”
秦宇不禁冷笑起来：“就凭你，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大放厥词。”
那泼皮也不发怒，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便道：“就凭我爹是府衙的班头，怎么样，是不是怕了？要不给你爷爷我磕几个响头，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当个屁给放咯。”
匆匆赶来的邓一刀见秦宇已然到了爆发之际，急忙拉住他低声说道：“小兄弟切莫动手，某先谢过你仗义出手，但此人确实不是你我惹的起呀。”
“此等泼皮无赖，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于他。”说完，甩开邓一刀的手径直奔向那人。
“小兄弟不可………”
秦宇的背后响起了邓一刀的呼喊声，可他却当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着。
眼见秦宇来势汹汹，泼皮转身就想逃，可没等跑出几步，就被秦宇抓住后背的衣襟，摔倒在地。
秦宇一拳一拳招呼在泼皮的身上，那泼皮吃痛之下，已然在地上打起了滚。
“杀人啦，要打死人啦。”
一阵鬼哭狼嚎之声后，街上巡逻的士卒终于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