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男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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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二章:金陵仕子的谋划

    金陵街市依旧是分外的热闹,借着夜色掩护,倒是无人识得胡白与景一一,远处金陵的祁家宅院外,还有几个顽固仕子把酒言欢,高谈阔论,显然是要守株待兔,给胡白几分颜色看看。

    胡白拉着一一缩在拐角,准备查看一番情事再作打算,妈蛋这些家伙意志力真是坚强,这个时侯还不去嫖妓,实在是匪夷所思。

    “孟仁兄,这位胡公子下流的厉害,听说在怡红院当众作诗侮辱明月姑娘”青衣仕子面色有些微怒,不过言语之中,却是有几分敬佩的意思,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王贤弟,莫要胡说,那淫贼胡白岂有如此斯文,我等是读书人,讲究实事求是,岂能美化如此恶徒,我听闻今早梦蝶姑娘闭门不出似乎遭受了重创,而明月姑娘疑是被胡白冲冠一顶,花容失色,梨花带雨逃走,究竟是否失身恐怕也是分毫之差,这胡白真是不折不扣大淫棍,体力竟然这办好,可怜我金陵最美的两个姑娘一夜之间竟然遭受辣手摧花,实在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明月姑娘年岁还小,竟然也不吝惜,真乃不如禽兽乎?!”白衣仕子孟仁兄一脸的愤然,显然是梦蝶和明月的忠实粉丝,面色凄然,双拳紧握,大有家妻红杏出墙才有的颓然与暴怒。

    “孟仁兄,那恶棍真的顶明月姑娘了?”姓王的青衣仕子面色一紧,他没有想到胡白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原以为只是作诗调戏,没想到竟然还有实际行动,这令他无法接受。

    胡白暗道:真特么人言可畏,事情越传越没有谱了,不过听这两家伙口气,应该是才来不久,难道这些仕子还换班等待自己,这就有组织有纪律了。

    “愚兄所言岂会掺假,李二公子在怡红院可是有眼线,此事千真万确,而且数位昨夜眠宿怡红院的文友也可以作证”姓王的仕子信誓旦旦,仿佛目睹了胡白整个施暴过程一般,就差赌咒发誓了。

    “仁兄,如此说来,我听闻的那首诗应该确实是胡白所作”姓李的青衣仕子听此一说,也不再怀疑,更加坚定了对胡白的讨伐意志。

    “你且说来听听”文友之间探讨诗文那是极为上档次的事情,因此白衣仕子孟仁兄表现的极为好学求知,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卖弄的机会。

    “这首诗叫做《静夜思》”姓王的青衣仕子装模作样的朗声说道,显然也是个爱出风头的家伙,他话一出口,旁边无所事事的几个文友立马过来捧场,毕竟此等‘时尚’不容错过。

    青衣仕子缓踱几步,把情绪酝酿到最佳状态,这才开口: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举头望明月,

    胡白硬邦邦

    “兄台,这首诗可是铁证,胡白淫徒对明月姑娘猥亵已然形成事实”姓王的青衣仕子面目狰狞,一想到诗中的内容,一想到自己的女神,恨不得把胡白千刀万剐,只是胡白也是有着同样的想法,妈蛋,是哪个无耻之徒,竟然把自己的诗歌篡改成这般模样,居心叵测,其心可诛,不过一旁的景一一却是傻乐得不行。

    “嘎嘎,胡白淫徒真是高才,硬邦邦?!形容的贴切,不过明月姑娘如果真的光光的,哪一个男子不是硬邦邦”旁边有人大笑道,显然在他看来,传闻中文采斐然的胡白也不过如此水平,大才子的名声怕是取巧得来的。

    “嘎嘎”

    周围仕子极为风流的放肆一笑,内心畅快之极,胡白不过尔尔,于自己相比也差不多。

    “这位兄台,观胡白以往的诗作,如此诗才应该并非出自胡白之手,我听到版本似乎不是这样”又一位蓝衣仕子跨入圈内,看意思似乎要为胡白打抱不平,胡白暗道,看来还是有明事理的

    “你且说来听听”姓王的青衣仕子被拂了面子,脸色有些不悦,不过依然压抑不满请这位蓝衣仕子叙说一番,显然不想在仕子群里落个武断的名声。

    蓝衣仕子悠然一笑开口道:

    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嘎嘎,此诗虽然温婉了些许,不过却也好不到哪去”蓝衣仕子刚刚吟完,那位白衣仕子孟仁兄便陡然发笑,显然他和青衣仕子较为亲近,要帮他发声。

    “请仁兄注解”蓝衣仕子尚沉浸在美好的意境中,经此一说一时反应不过来,躬身对着白衣仕子行礼。

    “也好,在下就献丑了”白衣仕子孟仁兄轻摇折扇,扮足了风流,又把那首《静夜思》重新吟诵一遍,这才开口注解:“你看这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说的是明月姑娘被胡白所迫脱了个精光,她的皮肤就好似地上的霜一样白”

    “仁兄,明月姑娘肤白欺霜赛雪,难道是真的”一下流仕子非常好奇

    “好好听这位兄台品诗,莫要胡思乱想”旁边仕子极为不满

    白衣仕子看到大家目光炯炯盯着自己,内心非常的得意,继续说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当时胡白抬起头看着明月姑娘,准备霸王硬上弓,却又想起了远在故乡的娇妻!心里产生了几分愧疚,这首诗充分的表现出胡白在他乡嫖妓时的矛盾心理,不过,胡白淫徒真是厉害,如此箭在弦上之际,还能作诗,佩服佩服”

    白衣仕子注解完后,脸上竟有些许敬佩之意,不知是实心赞赏,还是反语讽刺,让人琢磨不透。一一小声对胡白道:“姐夫,你藏的好深,这首诗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嘎嘎”

    胡白这时候只想骂人,此诗必然广为流传,自己可怎么给小禅交代啊,用眼神遏制一一继续调侃,准备听听接下来这些个货还有什么说辞。

    “兄台,那明月姑娘是否惨遭胡白毒手,可否详叙其中细节”下流仕子似乎对后面发生什么更加感兴趣,因此出言想问白衣仕子。

    “是啊,是啊,究竟如何”一众仕子似乎也是非常感兴趣,目光热切含着荡意。

    “问得好,诗词讲究的是朦胧之美,因此到了此处便戛然而止,令人浮想联翩,难以猜测,胡白真乃淫才啊”白衣仕子孟仁兄对胡白又是一番夸奖,显然对于胡白是否玷污了明月姑娘,他一时也拿捏不准。

    此番言论听得胡白内心恶寒连连,妈蛋这些货好真是有见地啊,还不如不读书。

    “仁兄,刚才你说梦蝶姑娘遭遇重创,明月姑娘一顶失色,显然胡白淫徒是实施了禽兽行为”青衣仕子适时补充,推理清晰,令人信服。

    “如此暴行,我等却只能在此守株待兔,他若不回来,难道就此放过不成”蓝衣仕子经过方才的注解,显然也是认定胡白是淫徒,因此声色剧烈,面色涨红。

    “孟仁兄,你此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岂能容此等人继续逍遥快活,胡白淫徒在金陵已然大婚,如今公然逛窑子,沾花惹草,抢我等风头不说,似乎对于小禅姑娘极为不公,不若我等金陵仕子联名书信于小禅姑娘,告知胡白在此恶事,搞他个家破人亡,声名狼藉”一位不显山漏水的灰衣仕子接过了话茬,此人眼角透着精明,脸上尽是狠辣,显然并非单纯痴傻的普通仕子,他一直在寻觅良机,显然觉得最佳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