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十二节 过客再逢
“你……”他激动地语气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住了嘴。
乔治也见到了林落秋，但他的眼中光华流露出一种讳莫如深，就像是多年以后在海边见到自己曾经投出的漂流瓶一般。不过他暂时保持了平静的沉默，只是静静观察着他。
“你是今早被抓到的嫌疑人是吗？”乔治微微蹲身，使自己说话时眼睛与林落秋视线保持平视。
“嗯。”林落秋回答，“但我不是凶手。”
“当然，我相信你应该是目击了那两名凶手过程的证人，因此想向你问几个问题而已。”
林落秋因为他的话眼神中闪烁出一丝兴奋的光彩，眼前这个人甚至都没有询问自己情况就已经说出了凶手有两个人，他仿佛就和林落秋四年前初遇他时一样，总是快人一步。
“我在店里查看情况时发现这店里本来除了那一伙人尚有其他酒客，那么为什么唯独你没有被赶走呢？”乔治问道。
“我本来在三楼一个角落，他们进来后忽然赶出别人，我当时受了惊吓就躲了起来，他们没发现我。”
林落秋将刚才和强尼讲述的情况又向乔治说明了一次，他耐心的听完点了点头，一旁的强尼这时候说道：“小子，那两个人身高你说是多少？”
“很高，比我高一个头，应该在一米八以上。”
“是的，他们在墙上画了一个笑脸，是吗？”
“我不知道。”林落秋回答。
“那他们有说些什么值得留意的内容吗？”
林落秋想了一想，然后摇头。
“那么这个笑脸目前能提供的位移信息就是人在墙上写字的高度通常就是视线的高度，这两人的身高也就容易分辨。”
“他们可是杀手，完全有可能故意高一点或者矮一点迷惑我们。”沈不归说道。
“有可能，所有我刚才也检查了这些人身上的弹孔位置，就算他们绘制图案改变高度掩人耳目，在这样经受过无数次练习的射击动作中，他们是做不到改变习惯的。”
“那现在这个人该怎么处理？”沈不归有些困惑该怎么处置林落秋，按照乔治的说法林落秋并非嫌疑人，顶多算目击证人，警方并没有权力扣押证人。可是按照强尼方才的判断林落秋是嫌疑人，那么就有权力对他进行关押。
乔治用眼神在强尼等人脸上一扫，就仿佛已经征求过意见了。
“只要这位年轻人同意协助调查，我建议放掉他，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召唤他来，倘若强硬扣押可能会面临被解雇的危险，这应该是您不愿意见到的，对吗？强尼警长您同意我的建议吗？”
“哼！把他放了。”强尼虽然不服，但仍然同意了他的建议。
扣押林落秋的警察给他解了绑，并且扔过一个窗口要求他签字同意接下来的配合。
“好的，我想目前来说我们没有其他能做的了，感谢你的配合强尼警官。我还要别的事情要办，这些凶手无论如何我不能放过他们。”
乔治这么说着和jk转身朝着酒馆外踱步走出，随后在外面上了马，骑马离开酒馆向着林间的小路走去。
林落秋这一次见到乔治，又被他解了围，心中不禁想和他多接触一会儿，乔治离开之后他看了一眼乔治与沈不归这些警探，只觉得和这些人待在一起实在无趣，随即追了出去，只是对方骑马，他在后面追赶过不一会儿就跟不上了。
林落秋跑到这林间小路上，此时已近正午，阳光穿过茂密的橡木林射在地上，四周都是满地堆积的落叶，独自一人在着林间，一股忽然的寂寞感袭上来，他静静地蹲了下来坐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双腿将头埋了下去。
这是一种无助的寂寞感，刚才与乔治的相遇让他内心不禁燃起了一个在自己看来有些大胆的想法——他希望能认识这个神秘的中年人。
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要落空了，他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
“是叫落秋对吗？”
对方竟然记得自己，在他以为自己又一次错过的时候，乔治忽然从路旁的一棵橡树后走了出来，他面带笑容，一边走一边从西装上衣的内袋里掏出一个铁盒，取出两支烟并且将其中一支扔给了他。
他点燃香烟，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手指捏住烟头吸了两口，然后吐出烟雾。
“你在找我，对吗？”
林落秋怔怔地盯着他吸烟的潇洒样子出神，直到他提问才回过神来。
“嗯……嗯，对，对。”
林落秋内心一时思绪万千，他在脑海里想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和理由来讲明自己，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期期艾艾的嗯嗯啊啊。
乔治见状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你如果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可以慢慢讲。”
“你可以带上我吗？”林落秋站在原地，思忖再三决定采取直说。
“带上你？我并不收徒。”
对方也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
“那我当你的手下，给你做下手活。”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拒绝而立即放弃。
“很抱歉，我独来独往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处理这些事物，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乔治轻轻摇了摇头，仍是没有同意他的请求，随后说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想和我一起吗？”
“我觉得你和刚才那个当警官的人不一样，我想跟你学习。”
林落秋说出了这几年以来，内心一直隐隐作痛的欲望——渴望成长。
“哈哈哈，介于那个人无与伦比的表现，我能难把你这句话当做一个赞美之词小朋友，不过我仍然感到高兴你能这么说。”
“那，您能答应我的请求吗？”林落秋的双目放光，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乔治没有说话，他用一双深邃的目光敏锐地盯着他，就好像要看穿他真正的想法，须臾，他摸了一摸用刮胡刀踢得光滑的脸颊。
乔治也见到了林落秋，但他的眼中光华流露出一种讳莫如深，就像是多年以后在海边见到自己曾经投出的漂流瓶一般。不过他暂时保持了平静的沉默，只是静静观察着他。
“你是今早被抓到的嫌疑人是吗？”乔治微微蹲身，使自己说话时眼睛与林落秋视线保持平视。
“嗯。”林落秋回答，“但我不是凶手。”
“当然，我相信你应该是目击了那两名凶手过程的证人，因此想向你问几个问题而已。”
林落秋因为他的话眼神中闪烁出一丝兴奋的光彩，眼前这个人甚至都没有询问自己情况就已经说出了凶手有两个人，他仿佛就和林落秋四年前初遇他时一样，总是快人一步。
“我在店里查看情况时发现这店里本来除了那一伙人尚有其他酒客，那么为什么唯独你没有被赶走呢？”乔治问道。
“我本来在三楼一个角落，他们进来后忽然赶出别人，我当时受了惊吓就躲了起来，他们没发现我。”
林落秋将刚才和强尼讲述的情况又向乔治说明了一次，他耐心的听完点了点头，一旁的强尼这时候说道：“小子，那两个人身高你说是多少？”
“很高，比我高一个头，应该在一米八以上。”
“是的，他们在墙上画了一个笑脸，是吗？”
“我不知道。”林落秋回答。
“那他们有说些什么值得留意的内容吗？”
林落秋想了一想，然后摇头。
“那么这个笑脸目前能提供的位移信息就是人在墙上写字的高度通常就是视线的高度，这两人的身高也就容易分辨。”
“他们可是杀手，完全有可能故意高一点或者矮一点迷惑我们。”沈不归说道。
“有可能，所有我刚才也检查了这些人身上的弹孔位置，就算他们绘制图案改变高度掩人耳目，在这样经受过无数次练习的射击动作中，他们是做不到改变习惯的。”
“那现在这个人该怎么处理？”沈不归有些困惑该怎么处置林落秋，按照乔治的说法林落秋并非嫌疑人，顶多算目击证人，警方并没有权力扣押证人。可是按照强尼方才的判断林落秋是嫌疑人，那么就有权力对他进行关押。
乔治用眼神在强尼等人脸上一扫，就仿佛已经征求过意见了。
“只要这位年轻人同意协助调查，我建议放掉他，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召唤他来，倘若强硬扣押可能会面临被解雇的危险，这应该是您不愿意见到的，对吗？强尼警长您同意我的建议吗？”
“哼！把他放了。”强尼虽然不服，但仍然同意了他的建议。
扣押林落秋的警察给他解了绑，并且扔过一个窗口要求他签字同意接下来的配合。
“好的，我想目前来说我们没有其他能做的了，感谢你的配合强尼警官。我还要别的事情要办，这些凶手无论如何我不能放过他们。”
乔治这么说着和jk转身朝着酒馆外踱步走出，随后在外面上了马，骑马离开酒馆向着林间的小路走去。
林落秋这一次见到乔治，又被他解了围，心中不禁想和他多接触一会儿，乔治离开之后他看了一眼乔治与沈不归这些警探，只觉得和这些人待在一起实在无趣，随即追了出去，只是对方骑马，他在后面追赶过不一会儿就跟不上了。
林落秋跑到这林间小路上，此时已近正午，阳光穿过茂密的橡木林射在地上，四周都是满地堆积的落叶，独自一人在着林间，一股忽然的寂寞感袭上来，他静静地蹲了下来坐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双腿将头埋了下去。
这是一种无助的寂寞感，刚才与乔治的相遇让他内心不禁燃起了一个在自己看来有些大胆的想法——他希望能认识这个神秘的中年人。
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要落空了，他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
“是叫落秋对吗？”
对方竟然记得自己，在他以为自己又一次错过的时候，乔治忽然从路旁的一棵橡树后走了出来，他面带笑容，一边走一边从西装上衣的内袋里掏出一个铁盒，取出两支烟并且将其中一支扔给了他。
他点燃香烟，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手指捏住烟头吸了两口，然后吐出烟雾。
“你在找我，对吗？”
林落秋怔怔地盯着他吸烟的潇洒样子出神，直到他提问才回过神来。
“嗯……嗯，对，对。”
林落秋内心一时思绪万千，他在脑海里想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和理由来讲明自己，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期期艾艾的嗯嗯啊啊。
乔治见状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你如果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可以慢慢讲。”
“你可以带上我吗？”林落秋站在原地，思忖再三决定采取直说。
“带上你？我并不收徒。”
对方也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
“那我当你的手下，给你做下手活。”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拒绝而立即放弃。
“很抱歉，我独来独往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处理这些事物，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乔治轻轻摇了摇头，仍是没有同意他的请求，随后说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想和我一起吗？”
“我觉得你和刚才那个当警官的人不一样，我想跟你学习。”
林落秋说出了这几年以来，内心一直隐隐作痛的欲望——渴望成长。
“哈哈哈，介于那个人无与伦比的表现，我能难把你这句话当做一个赞美之词小朋友，不过我仍然感到高兴你能这么说。”
“那，您能答应我的请求吗？”林落秋的双目放光，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乔治没有说话，他用一双深邃的目光敏锐地盯着他，就好像要看穿他真正的想法，须臾，他摸了一摸用刮胡刀踢得光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