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形格势制
黑夜多么深邃，星辰多么闪耀，月光洒在了江小枫身上，却格外的凄凉。
还没等江小枫将手伸向炁源盘，江阔却突然伸手阻止，低头看着又瘦又矮的江小枫，说道：“慢着，你是谁啊？先来登记，再去测试！”
周围人听得江阔问出如此滑稽的问题，都是笑出了声。见状，江阔十分纳闷，急忙问道：“你们笑什么？”可是没人回答他，依然只有笑声。
此时江小枫也是语塞，懒得开口说话，而是走了过去，将自己名字和年纪写上了名单，同时心中也是大为失望，心想：“看来大伯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早就忘记我长什么模样了！”
而江阔看见名单上写着歪歪扭扭的江小枫三字时，神情突然一变，略显尴尬，当下便是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小枫啊，你怎么灰头土脸的？大伯我都认不出来了。”
其实就算江小枫穿得再干净，他也认不出来。
江小枫愣了一愣，看着自己那所谓的大伯，只是问道：“那我可以测试了吗？”
纪长青看着个头只到自己腰部的江小枫，又看了看江阔手中的名单，不由得惊道：“你已经十六岁了？”
江小枫连忙点了点头。
而江阔听得自己师叔这一说，叹了口气，对江小枫道：“小枫，你不是那块料，还是回去吧！”
江阔也是无奈，生怕江小枫丢了自己的脸，当初让江越去叫江小枫到此测验，只因心中还想着江小枫应该有那个资质，可当下一看，却是让他大失所望，特别将小枫还以这般模样参加测试，更是让他觉得丢尽了脸面。
“可是我想修仙，治好我爹的病！”江小枫一脸认真的道。
江阔想了想，对江小枫道：“回去吧，等大伯我找到好的仙丹，一定将你爹的病给治好！”
江小枫抬头看着江阔，当下却是有些信了，只是因为他不知道一粒像样的仙丹有多难得。虽然他只想求一粒治病仙丹，但凡人要想得到，又谈何容易，更何况江阔只是随便敷衍他一番。
江小枫想了又想，既然自己大伯答应，那便不用测验丢人了，于是对江阔说道：“那大伯，你一定要记得把仙丹给我！”
江阔随意应了一声，江小枫也就此转头回去，然而却是被那叫做杨时铭的少年叫住了：“我说江小枫，既然都来了，那就测试一下吧，反正要不了多长时间！”
石冲说道：“是啊，小枫，万一你被选上了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紧接着其他村几个少年女孩也跟着起哄，就连场边的人也在那叫道：“让他测！让他测！”
可这帮人，哪里是真心想让江小枫这被选上？都是在等着看他笑话罢了，说白了，也是看江家笑话，毕竟江小枫是什么货色，大家心里都有底数。
而江家的人见江小枫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又是满面污垢，衣服也破烂不堪，都是暗自不爽，心想这江家的脸都让他一人给丢尽了。
江越也是嘀咕道：“这家伙，来了也是给江家人丢脸，早知道就不叫他了！”
江阔正想开口说话，那纪长青却抢先对江小枫道：“孩子，回来，测上一测，选不上也并无大碍！”
纪长青对凡人之事，倒也不为所动，但当他看出这其中缘由时，对江小枫顿生恻隐之心，毕竟那些人嘲笑的嘴脸，实在太过丑陋。
江小枫开始来本就抱着无所谓的心态来的，听得仙长这般说，当下便转过身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纪长青面前。
而在场的人，除了江明以外，也只有余小焱在一旁默默为江小枫打气加油，那张雪白的小脸上也莫名有些涨红，她对江小枫的期望甚至超过了她对自己的期望。
此时江小枫已经将左手伸向了炁源盘，攥紧了右手，指甲甚至嵌入了掌心，他没指望自己能被选上，只祈求那炁源盘上的晶石能发出一丝丝的光亮。
可好一会儿，那晶石也没有半分反应，就连一丝丝的光亮也没有。
江阔见了，轻叹了口气，连结果也懒得报了，随即低头对江小枫道：“小枫，回去吧，好好照顾你爹！”
其他人见江小枫的测试结果，立马就大笑了起来，那杨时铭和石冲等人则是肚子都笑得疼了。
“江小枫这家伙，竟然连一道真炁也没有！真是笑死人了！”
“我看啊，他也就这个命了，平常偷鸡摸狗倒还行，可这修仙啊，与他是注定无缘咯！”
场中大多都是讥讽之声，江明见状，暗自叹息道：“枫儿啊，你果真还是没那个命啊！”
可那纪长青见这炁源盘竟然毫无反应，却是不由得疑惑起来，心想一个人不管资质再差，但体内肯定会有炁存在。
这炁本是构成天地万物的原始物质，也就是万物之本原，而炁对于人体来说，是维持人体活动最基本的能量，这五脏六腑，十二经脉中皆有炁。
虽说各种事物所含的炁大有差距，但无论如何，总不至于像江小枫这般，一丝一毫的炁也见不着。
想到这里，纪长青仔细打量着江小枫，依然觉得奇怪，在这神州大地上，他还从未见到谁有江小枫这般奇怪的体质，所以他心里也猜测起来，江小枫这个孩子，绝对没那么简单。
此时的江小枫也没表现得太过在意，对于这些嘲笑，他很快就释然了，毕竟早已习惯。只是这种习惯，让人心疼。
余小焱在身后安慰他道：“小枫哥哥，没事儿，选不上就算了！”
江小枫强笑着点了点头，回道：“小焱，我就先回去了，你一定会被选上的！”说完便要往江明那里走。
余小焱看着江小枫的背影，并未再说什么。
可以她对江小枫的了解，虽然江小枫表面并不在乎，可内心早就千疮百孔了。
她依然盯着江小枫的背影，黑色的衣衫，弱小的身影，还有那团乱糟糟的头发，突然让他想起几年前，江小枫还是一个活泼的小男孩。
真是唯恐世事变迁。
那个转身而去的身影，仿佛是树叶飘落，多了几分树的沧桑，孤独中又显得那么坚强。可江小枫总是将坚强的背影留给了别人，内心的痛楚留给自己。
这时江阔看着一旁发呆的余小焱，说道：“女娃娃，该你了！”
她走到江阔面前，登记了自己的名字，接着便开始测试了起来，她的手放上去那一刻，炁圆盘上的蓝色晶石顿时闪着七道蓝光。
“余小焱，七道真炁，合格！”江阔的声音再次响起，口气也略显惊讶。
余小焱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只是缓步走到了被选上的那几人边上，什么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走出场地的江小枫。
测验已然完毕，初秋的月光，又清又冷，既是淡的，又是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泻入场内，将地上点缀得斑驳陆离。只是这皎洁的夜光之中，掺杂了太多人的忧愁，难怪有黯光注入江小枫的心里。
江阔将那几个被选上的人重新列了一份名单，随后便是往前踏了一步，大声说道：“今日测验，到此结束，明日一早，名单上的人都到此结合，前往观澜山下，进行第二次测试，接下来我念一次名单，被我念到的答应一声，确定人选！”
他一说完，那些被选上的人也精神了许多，当下都应了一声，只不过他们心中都难免担心那第二轮测试，毕竟也没人知道，这玄清宗还要测试些什么。
可就在江阔准备念出名单上的名字时，纪长青突然道:“且慢，在名单上加上一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纪长青，而之前没被选上的那些少年则是一脸期待，都莫名觉得纪长青要加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这么多人，也就江小枫没有什么想法了。
当然能多有一个人参加第二轮测试，江阔自然也是愿意，这个村落可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多一人进入名单，便能多一份机会让村里的人进入仙门，毕竟那三个名额还得有人通过测试才能彻底拥有，如若只有一人通过考验，也就只有一个人能进入玄清宗，要是没人通过，那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多一个不多。
江阔自然明白这些，于是问道：“敢问师叔要在名单上加上谁的名字？”
纪长青看向坐在石头上的江小枫，伸手一指，说道：“我看那孩子不错，就加上他吧！”
众人都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不过当他们发现纪长青所说的那个人是江小枫时，都不由的惊出了声，同时也有许多人十分郁闷和不满。顿时，议论声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
“这仙长也太没眼光了吧，其他任何人都比江小枫要强，他怎么就选上这货了！”
“是啊，就江小枫那资质，去了仙门洗碗扫地还差不多！”
“还说这玄清宗选徒是绝对的公平公正，今日所见，也不过如此！”
但不管那些人怎么说，纪长青却就看上了江小枫，毕竟江小枫的体质实在太奇怪了，而且纪长青在玄清宗也是出了名的不走寻常路，选择谁都说不准。
即使其他人不满，可又能怎样？
杨时铭见那仙长所说的竟然是江小枫时，心里嘀咕道：“真让人憋屈，这货连真炁都没有也能被选上！”
而江越听得江小枫也被选上时，却莫名替他有些高兴，但这种高兴仅仅是来自江小枫也是江家人而已。
他心中倒也不担心江小枫盖过自己风头，毕竟一个连真炁都没有的人，又会有什么大的前途，他更多的担心是其他三个村的人。
此时的江阔也是愣了一愣，问道：“纪师叔，小枫他真的行吗？真要记上？”江阔对纪长青也颇为了解，心想这老东西就喜欢糊弄人玩，所以还是尽量问清楚的好。
“记上吧，只不过明天的测试能不能过，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纪长青显得很认真的回道。
这一刻，月光似乎没那么清冷了。
还没等江小枫将手伸向炁源盘，江阔却突然伸手阻止，低头看着又瘦又矮的江小枫，说道：“慢着，你是谁啊？先来登记，再去测试！”
周围人听得江阔问出如此滑稽的问题，都是笑出了声。见状，江阔十分纳闷，急忙问道：“你们笑什么？”可是没人回答他，依然只有笑声。
此时江小枫也是语塞，懒得开口说话，而是走了过去，将自己名字和年纪写上了名单，同时心中也是大为失望，心想：“看来大伯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早就忘记我长什么模样了！”
而江阔看见名单上写着歪歪扭扭的江小枫三字时，神情突然一变，略显尴尬，当下便是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小枫啊，你怎么灰头土脸的？大伯我都认不出来了。”
其实就算江小枫穿得再干净，他也认不出来。
江小枫愣了一愣，看着自己那所谓的大伯，只是问道：“那我可以测试了吗？”
纪长青看着个头只到自己腰部的江小枫，又看了看江阔手中的名单，不由得惊道：“你已经十六岁了？”
江小枫连忙点了点头。
而江阔听得自己师叔这一说，叹了口气，对江小枫道：“小枫，你不是那块料，还是回去吧！”
江阔也是无奈，生怕江小枫丢了自己的脸，当初让江越去叫江小枫到此测验，只因心中还想着江小枫应该有那个资质，可当下一看，却是让他大失所望，特别将小枫还以这般模样参加测试，更是让他觉得丢尽了脸面。
“可是我想修仙，治好我爹的病！”江小枫一脸认真的道。
江阔想了想，对江小枫道：“回去吧，等大伯我找到好的仙丹，一定将你爹的病给治好！”
江小枫抬头看着江阔，当下却是有些信了，只是因为他不知道一粒像样的仙丹有多难得。虽然他只想求一粒治病仙丹，但凡人要想得到，又谈何容易，更何况江阔只是随便敷衍他一番。
江小枫想了又想，既然自己大伯答应，那便不用测验丢人了，于是对江阔说道：“那大伯，你一定要记得把仙丹给我！”
江阔随意应了一声，江小枫也就此转头回去，然而却是被那叫做杨时铭的少年叫住了：“我说江小枫，既然都来了，那就测试一下吧，反正要不了多长时间！”
石冲说道：“是啊，小枫，万一你被选上了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紧接着其他村几个少年女孩也跟着起哄，就连场边的人也在那叫道：“让他测！让他测！”
可这帮人，哪里是真心想让江小枫这被选上？都是在等着看他笑话罢了，说白了，也是看江家笑话，毕竟江小枫是什么货色，大家心里都有底数。
而江家的人见江小枫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又是满面污垢，衣服也破烂不堪，都是暗自不爽，心想这江家的脸都让他一人给丢尽了。
江越也是嘀咕道：“这家伙，来了也是给江家人丢脸，早知道就不叫他了！”
江阔正想开口说话，那纪长青却抢先对江小枫道：“孩子，回来，测上一测，选不上也并无大碍！”
纪长青对凡人之事，倒也不为所动，但当他看出这其中缘由时，对江小枫顿生恻隐之心，毕竟那些人嘲笑的嘴脸，实在太过丑陋。
江小枫开始来本就抱着无所谓的心态来的，听得仙长这般说，当下便转过身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纪长青面前。
而在场的人，除了江明以外，也只有余小焱在一旁默默为江小枫打气加油，那张雪白的小脸上也莫名有些涨红，她对江小枫的期望甚至超过了她对自己的期望。
此时江小枫已经将左手伸向了炁源盘，攥紧了右手，指甲甚至嵌入了掌心，他没指望自己能被选上，只祈求那炁源盘上的晶石能发出一丝丝的光亮。
可好一会儿，那晶石也没有半分反应，就连一丝丝的光亮也没有。
江阔见了，轻叹了口气，连结果也懒得报了，随即低头对江小枫道：“小枫，回去吧，好好照顾你爹！”
其他人见江小枫的测试结果，立马就大笑了起来，那杨时铭和石冲等人则是肚子都笑得疼了。
“江小枫这家伙，竟然连一道真炁也没有！真是笑死人了！”
“我看啊，他也就这个命了，平常偷鸡摸狗倒还行，可这修仙啊，与他是注定无缘咯！”
场中大多都是讥讽之声，江明见状，暗自叹息道：“枫儿啊，你果真还是没那个命啊！”
可那纪长青见这炁源盘竟然毫无反应，却是不由得疑惑起来，心想一个人不管资质再差，但体内肯定会有炁存在。
这炁本是构成天地万物的原始物质，也就是万物之本原，而炁对于人体来说，是维持人体活动最基本的能量，这五脏六腑，十二经脉中皆有炁。
虽说各种事物所含的炁大有差距，但无论如何，总不至于像江小枫这般，一丝一毫的炁也见不着。
想到这里，纪长青仔细打量着江小枫，依然觉得奇怪，在这神州大地上，他还从未见到谁有江小枫这般奇怪的体质，所以他心里也猜测起来，江小枫这个孩子，绝对没那么简单。
此时的江小枫也没表现得太过在意，对于这些嘲笑，他很快就释然了，毕竟早已习惯。只是这种习惯，让人心疼。
余小焱在身后安慰他道：“小枫哥哥，没事儿，选不上就算了！”
江小枫强笑着点了点头，回道：“小焱，我就先回去了，你一定会被选上的！”说完便要往江明那里走。
余小焱看着江小枫的背影，并未再说什么。
可以她对江小枫的了解，虽然江小枫表面并不在乎，可内心早就千疮百孔了。
她依然盯着江小枫的背影，黑色的衣衫，弱小的身影，还有那团乱糟糟的头发，突然让他想起几年前，江小枫还是一个活泼的小男孩。
真是唯恐世事变迁。
那个转身而去的身影，仿佛是树叶飘落，多了几分树的沧桑，孤独中又显得那么坚强。可江小枫总是将坚强的背影留给了别人，内心的痛楚留给自己。
这时江阔看着一旁发呆的余小焱，说道：“女娃娃，该你了！”
她走到江阔面前，登记了自己的名字，接着便开始测试了起来，她的手放上去那一刻，炁圆盘上的蓝色晶石顿时闪着七道蓝光。
“余小焱，七道真炁，合格！”江阔的声音再次响起，口气也略显惊讶。
余小焱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只是缓步走到了被选上的那几人边上，什么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走出场地的江小枫。
测验已然完毕，初秋的月光，又清又冷，既是淡的，又是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泻入场内，将地上点缀得斑驳陆离。只是这皎洁的夜光之中，掺杂了太多人的忧愁，难怪有黯光注入江小枫的心里。
江阔将那几个被选上的人重新列了一份名单，随后便是往前踏了一步，大声说道：“今日测验，到此结束，明日一早，名单上的人都到此结合，前往观澜山下，进行第二次测试，接下来我念一次名单，被我念到的答应一声，确定人选！”
他一说完，那些被选上的人也精神了许多，当下都应了一声，只不过他们心中都难免担心那第二轮测试，毕竟也没人知道，这玄清宗还要测试些什么。
可就在江阔准备念出名单上的名字时，纪长青突然道:“且慢，在名单上加上一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纪长青，而之前没被选上的那些少年则是一脸期待，都莫名觉得纪长青要加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这么多人，也就江小枫没有什么想法了。
当然能多有一个人参加第二轮测试，江阔自然也是愿意，这个村落可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多一人进入名单，便能多一份机会让村里的人进入仙门，毕竟那三个名额还得有人通过测试才能彻底拥有，如若只有一人通过考验，也就只有一个人能进入玄清宗，要是没人通过，那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多一个不多。
江阔自然明白这些，于是问道：“敢问师叔要在名单上加上谁的名字？”
纪长青看向坐在石头上的江小枫，伸手一指，说道：“我看那孩子不错，就加上他吧！”
众人都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不过当他们发现纪长青所说的那个人是江小枫时，都不由的惊出了声，同时也有许多人十分郁闷和不满。顿时，议论声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
“这仙长也太没眼光了吧，其他任何人都比江小枫要强，他怎么就选上这货了！”
“是啊，就江小枫那资质，去了仙门洗碗扫地还差不多！”
“还说这玄清宗选徒是绝对的公平公正，今日所见，也不过如此！”
但不管那些人怎么说，纪长青却就看上了江小枫，毕竟江小枫的体质实在太奇怪了，而且纪长青在玄清宗也是出了名的不走寻常路，选择谁都说不准。
即使其他人不满，可又能怎样？
杨时铭见那仙长所说的竟然是江小枫时，心里嘀咕道：“真让人憋屈，这货连真炁都没有也能被选上！”
而江越听得江小枫也被选上时，却莫名替他有些高兴，但这种高兴仅仅是来自江小枫也是江家人而已。
他心中倒也不担心江小枫盖过自己风头，毕竟一个连真炁都没有的人，又会有什么大的前途，他更多的担心是其他三个村的人。
此时的江阔也是愣了一愣，问道：“纪师叔，小枫他真的行吗？真要记上？”江阔对纪长青也颇为了解，心想这老东西就喜欢糊弄人玩，所以还是尽量问清楚的好。
“记上吧，只不过明天的测试能不能过，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纪长青显得很认真的回道。
这一刻，月光似乎没那么清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