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剑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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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王屋山学艺 十二年功成

    功名利禄如云烟自古英雄绕里面

    争名夺利无休止明争暗斗起硝烟

    北宋景德年间,宋真宗赵恒在位,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同时民间武术大兴。其中根据各种族,武术类型,地域分布,宗教信仰,社会环境等等因素,各地的练武之士演变出了各种帮派和门宗,俗话说天下武术出少林,其中就以少林,武当,峨眉,昆仑,逍遥,海外六大门派为主导,下分门派多达上百种。其中以少林,峨眉,武当总成为正三门,昆仑,逍遥,海外称为旁三门,因为不管那些门派,都是从正三门演变分化而来。各门派之间人数众多,残差不齐,性格各异,争名夺利等等各种原因纷争不断,各门派之间斗争激烈。

    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烤焦的大地正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一场解渴的倾盆大雨。官道旁,零零星星的几棵大树尽量的撑着无精打采的树枝为挤在树下的人们纳凉,这些人,都是去山上烧香的路人。

    旁边,就是河南有名王屋山,但见这片大山,山连山岭连岭山岭重叠是怪石横生,山上大树连片,遮天蔽日。在这座因愚公而出名的大山之巅,有一座道观,名叫玄天观。顺着上山烧香的游客,走到山顶眼前闪现出一块空地,放眼望去占地能有几百亩地大小,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鬼斧神工能在这险峻的山顶雕刻出这么平整的场地。道观正门前面,是一块平整的空地,这空地能有十几亩地大小,中间正冲着大门是一趟铺着青条石的走道,能有五六仗宽,道上人群攒动,真如赶了庙会一般。走道两旁是用石灰伴着沙土砸平的硬地,两旁放着石墩,石锁,石柱等练功用的器具,两旁还放着兵器架子,十八般兵器是样样齐全。两旁也有几个年轻的老道在空地上练武,有的对练,有的在板着石锁莲力气,有的则对着石柱练,总之什么样的都有,这不必细说。

    再往前看,坐北朝南一座大庙,这大庙,前前后后能有几十层院子,光房间也能有上千间,再仔细看,那红的是瓦,绿的是树,白的是墙,黑的是柱,红绿相衬是黑白分明,显得那么干净整洁,气势恢宏。门口看,青条石的台阶上进进出出的人往来不断,门口站着几个穿着整洁的小老道迎送客人,那台阶因日积月累都被踩出了坑,上面坑坑洼洼的窝子和往来不断的人群在向世人诉说这里的香火旺盛。往上看,一块蓝色的大扁上用金字写着“玄天观”三个大字,门口的两个大狮子分立两旁,面带凶猛,让人望而生畏。

    走进大门往里面看,不知道的以为这里正在搞什么活动呢,你看那人,黑的白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挤满了整个大殿前的空地,大殿里面烧香请愿的进出往来,人流不断,整个大院香烟缥缈,香气扑鼻,让人闻了是心旷神怡。

    这里怎么烧香自不必细说,单说在道观的最后面,也就是后山,这里也有一块空地,但是远没有前面的大,上面是遮天蔽日的大树,没有了前面人流如潮的繁华,有的只是树林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夹杂着几只不知疲倦的蝉鸣,和前面相比,冷冷清清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空地上站着两个人,其中有一老道,仔细看这老道长的干净利落,看年岁能在七十左右,身高八尺开外,头上带九梁道冠,身穿一身红色道袍,腿上上打着半尺白布裹腿,脚蹬云履,拿拂尘。脸上看,面如冠玉,雪白的眉毛下镶着一对俊眼,放出两道寒光,一把白胡飘洒前胸,飘飘然真如神仙降世一般。

    再看另一个,是一个年轻的小伙,说小伙看年岁也能有三十左右岁了,宽肩膀细腰身,身高能能九尺挂零。短衣襟小打扮,穿着一身蓝色裤挂,显得干净利落,胸前背后湿了一大片,脚上踩着一双虎头快靴。往上看。散乱的长发随便用跟绳系了一下,可能是刚刚练完功,脸上的汗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六月的天气,别说练武,就算是动一下都一身的汗。这往脸上一看,让人心里一惊,就见这小伙额头正中长着一直眼,但仔细一看不是眼,是一块眼睛形状的胎记,乍一看和一直眼睛长在额头上一般。再看小伙长的面如玄铁,黝黑的面皮显得那么结实,两道英眉斜入鬓角,一对朗目囧囧有神,方海口,尖下颌,唇红齿白,挺鼻梁,这小伙长的虽说算不上个美男子,倒也是一身正气。唯一特别的就是额头正中那块眼睛形状胎记,让人过目不忘。

    通过谈话我们知道哪个老道是这个小伙的师傅,高一声低一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就见小伙一脸的不情愿,老道面带严肃。

    走进一点就听那老道说:“英杰啊,你从十二岁上山,今年二十九,说起来你在山上学艺整整十七年啊,你的师兄弟都陆续下山,只有你未曾离开半步,今天我主意已定,你下山去吧!”

    小伙“扑通”一下跪下了,眼含泪住:“师傅,你老虚心教导我将近二十年,还没来得及孝敬您你就让我下山,难道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师傅责罚。”

    就见老道眼眉一立,面带严肃的说到:“英杰,你没做错什么,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你已学业有成,说句实话,我的本事就这么大了,该教你的都已经传授与你,没的可教了,我就这么大能耐了,没什么可教了。你也不用谈什么报答,当初你父亲东侠把你送到我这里来,我收下你是因为你父亲是我的好朋友,我看你又是一块练武的材料,我是不想浪费你这块好苗子,这才将你收到门下。如今你已学艺有成,我这身本事你已学去十之七八,如果你不去江湖上传荡闯荡,进行下实战,就是在这练到死也不会进步了,你也就废了,懂吗?”

    小伙低头不语,仔细的听着,突然抬头说到:“那师傅,如果我去江湖上传荡段时间,觉得不行还能回来吗?”

    老道听到这突然乐了:“哈哈,英杰啊,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说孩子话啊,这玄天观就是你的第二个家啊,日后你出去闯荡之时,要觉得有不足之处,只要为师健在,你随时可以回来接着学,我依然是清囊而赠。”

    小伙也跟着乐了,用袖子擦擦眼角的泪水,兴奋的说到:“师傅,我只是这十几年里早就和你有感情了,有点舍不得,说句心里话,我十二岁上山,跟你老人家学艺就十七年,跟您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我爹在一块的时间都长,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常来看您。”

    老道听到这里眉开眼笑,双手搀起小伙:“呵呵,好孩子,起来吧,其实师傅也舍不得你啊,只是我要老把你留在身边,就好比是小鹰老呆在巢穴,如果有一天巢穴没了飞都不会,只能摔死。所以我决定让你去江湖上历练历练,见识见识世外的高人,多长长见识,及时发现自己的不足啊,只有这样你才能进步!”

    小伙站起身来:“师傅,我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走合适?”

    就见老道手捻须髯稍作沉思后说道:“事不宜迟,你今天下午就就,现在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前面人多,你在后山下山,我在这等你,我还有东西交给你,快去吧。”

    “哎,好!”就见小伙拍拍身上的尘土,一边答应着一边朝观内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