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智退辽人
正巧昨天的那位小丫鬟看到腰牌说：“咦。这不是我么侯府的腰牌吗？”
“请问小娘子贵府是哪一家？”这是个很好的抱大腿的机会，胡不为自然要问问清楚。
“新兴候府，您说的那位是我们府上的三公子，姓赵名世将。”
“难怪”胡不为恍然。心中暗暗窃喜:“这这是个意外的收获，一杯冰激凌花的值。”
自己往后必定是生意越做越大，麻烦也会不请自来。有这条堪比桥墩的大粗腿，以后要找机会好好的抱住了，抱紧了。
要是像武大郎一样；挑着担子卖炊饼，那是根本不用考虑后台的事。
待那新兴侯府的丫鬟买了冰激凌将要走之时，胡不为还殷勤的吆喝：“小娘子，常来走动哦，我给你打折。”
零零碎碎又卖出了三份冰激凌，胡不为抬头看看天，估计大概到了下午两三点时间。“幸好今天做了十份，不然还不够买呢。”
被火辣辣的大太阳烘烤了几个小时，这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地上热，墙上热，就连喘口气也是滚烫滚烫。
胡不为是买冷饮的，越是天热他越喜欢：“太棒了，只有这种天气才会有生意火爆。”
刚缓过气，远处又有马蹄声传来。“骑马的到时我的潜在客户，必须要拉住了。”
胡不为一个大步跨到街心，抬眼一看，竟然是契丹人，大宋都蔑称为“辽狗。”
三个契丹人走近了，站在街边的胡不为看到为首的是个看上去挺健壮的矮胖子。
身穿一件葛布夏衫，腰挂长刀，还敞开了胸口露出一团漆黑的胸毛，看上去甚是凶恶。
头顶一圈剃的溜光，耳朵两边还梳了好些细小的辫子，光秃秃头顶上热的满头油汗，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耳垂上还挂着一个金灿灿的小铃铛，骑一匹高头大马，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是头顶光光的带刀侍卫。
三个人契丹人还没停马，胡不为摊位前的看客们都大叫着“辽狗来了”玩命的四散奔逃。
胡不为心里暗想：这种带刀的辽人很粗鲁的，看来我也要小心应对。
三个辽人在胡不为的摊位前停下马，为首的矮胖子大大咧咧的问：“本使前天刚到东京城，就听说马行街上新开了一家冰饮铺子，滋味甚好；可是你家？”
咦，这些个辽人还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话，胡不为还有些奇怪。
那辽人似乎看出胡不为的惊奇：“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子是使臣团的。”
胡不为恍然。原来是外交使团的，难怪汉话说得那么流利。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大使级别的人物，不然也不会光着膀子在街上骑马。
胡使再问：“听说马行街上新开了一家冰饮铺子，滋味甚好；可是你家？”
“正是小店。”胡不为也为大宋朝的软弱而感到难过。大宋人重文轻武，斗不过马背上的胡人，自然是年年进贡，以求平安啦。
“快快取来三碗，与我三人享用。”
好极，又是三两银子到手，胡不为颠颠的与他们奉上冰饮。
胡使甚是粗鲁，只两勺子就把一杯冰激凌吃了个干净。咂咂嘴说：“好冰饮，不过就是还没吃出味来，再来一杯。”
胡不为暗暗腹诽，像你这等牛嚼牡丹的粗鲁吃相，就是三杯也吃不出味道。不过一杯就是一两银子，你尽管吃好了。
又是一杯奉上，这回那辽使算是嚼出点滋味来了。大叫：“甚好，又甜又凉，比俺们草原上的酸奶好吃多了。”
趁着这三个辽人的高兴劲，胡不为小心的问:“三位是来讨要贡品的吧？”
胡使傲然：“嗯，主要就是这个，顺便还要给你们皇帝老儿贺寿。”
胡不为知道两国互相对对方皇帝贺寿，这是几十年前澶渊之盟规定的。
辽宋为兄弟之国，辽圣宗年幼，称宋真宗为兄，以后就按照辈分论。
两国白沟河为国界，双方撤兵。宋方每年向辽提供“助军旅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再给我两杯，我要吃个过瘾”胡使意犹未尽。
这就就是六杯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六两银子到手，胡不为暗暗为自己今天增加了一倍的冰激凌而感到庆幸。
此时小摊位前又围上的好些人，有等着吃冰激凌的，远远的站在那三个辽人的后边，或冷眼或鄙视的看着那三个不知斯文的粗鲁汉。
也有像牛二这般等着唯恐天下不乱的闲汉，抱着手站在一旁静候。
“客官；诚惠六两银子”既然辽使已经吃完，胡不为当然是要收钱的。
“怎么还要与我收银子？”胡使做惊讶状“我可是来你们大宋的使臣，代表的是大辽国的皇帝陛下，要是惹恼了我们，说不定还要刀兵相见。”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有人想吃霸王餐，胡不为那会同意。而站在远处的牛二等人，则脸上带笑，又走近了几步。
胡不为微微一笑：“使臣大人，我是私人小店，想吃白食你去朝廷的鸿胪寺。”
辽使一看抬出使臣的大帽子没有压垮这个小老板，又换做一副笑脸说：我要给你在大辽介绍生意，这几杯冰饮就算辛苦费好了。
胡不为笑了，心道：你这是在骗小孩子呢，说这等假话说明你根本就没打草稿。
辽国距离东京最近也要几百里路，谁会在这么热的天吃饱饭没事干，骑上半个月的马，特意跑来吃一杯冰激凌。
来回路费恐怕都比一杯冰激凌贵上几十倍，谁会做这等傻事？
胡不为再次伸出手：“客官；诚惠六两银子。”
辽使把手按在刀柄出，做狰狞状威胁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我杀你；你们皇帝也不会治我得罪。”
两个辽使的侍卫，也跟着上前一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远处围观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那架势估计一言不合就会拔刀，都在为胡不为报以同情的眼光，深表无奈。
有好些看不惯的，还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那辽使，嘴唇一张一合，估计是在心里骂脏话。
不过他们谁也不敢上前，被辽使砍死了，那可是白死，犯不着为了别人家的事把自己的小命给送了。
隔壁铜器店的张玉良还大声劝说胡不为：“胡大郎算了吧；莫要再谈钱，保命要紧。”
牛二也嘲笑胡不为是这要钱不要命，在与虎谋皮。
胡不为毫无畏惧；侃侃而谈：你是使臣代表辽国大皇帝，不付钱是给辽国皇帝抹黑难道你们辽国人都是强盗不成？
远处的围观者也纷纷附和，说得对；辽国本是番邦，粗鲁无耻是他们的本性。
胡不为继续说道：我的命不值钱，但万一朝廷可以那这个当借口，扣掉你一半的岁币怎么办？到时候要不到钱，你们的皇帝可就要砍你的脑袋了。
这一点倒是胡不为在后市某点的小说里看到的，说辽国经济困难，每年必须需要得到宋朝的这些贡品贴补国库的空虚。
这些辽国使臣来东京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讨要这些贡品，莫说要不到，就是延迟了时日，回去后也要受到惩罚。
辽使一下子还愣住了，转眼间呵呵大笑起来：“哈哈哈，本使刚才那是在和你开玩笑的。”
一挥手，豪气的说：“赏！”
身后的侍卫从荷包里掏出一小块金豆子，约合七八两银子，递到胡不为的手上，策马而去。
一直在大太阳底下等着看白戏的牛二，也长叹一声极度失望的走了。那一声叹息，好想他丢了十两银子似的，伤心的不得了。
一场风波过去，胡不为一身冷汗遍体生凉。心说好险，差点脑袋搬家了。
脑袋里那个令人牙酸的机器声又不请自来：“金子，我喜欢！”
这时几个想吃冰激凌的顾客才敢再次凑上来，称赞胡不为机智勇敢，只身说退了想要无理取闹的辽国使臣。
还有人说要替胡不为扬扬名，这等无畏之举值得赞扬。
这年头大宋的军队在战场上无法战胜辽国人，现在在东京城，胡不为口角上胜利，也能让大宋百姓欢喜半天。
一时间来买冰激凌的排起了长队，很快剩下的几份冰激凌没多少水时间就卖完了。
胡不为感慨，老百姓才是最爱国的。
这消息传的很快，还没过一个时辰，京城的地头蛇祥符县，也特意派人来。说县里对他这种不辱国格的行为非常赞赏，还给了两吊钱以示奖励。
胡不为脑子里的系统又开始发话：“这也必须有我一半，换成银子喂给我。”
“你死去吧，这时候我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胡不为在心里发飙。
“叮”胡不为的脑海里忽然又出现一副老干妈的图像。
胡不为嘴里唾液猛出，心里也愈加愤恨：“有本事你就来瓶真的，老是发图像算什么事。好吧，我认输，分你一半。”
被人对胡不为恭贺，他只能自嘲，这只能怪大宋朝的武力值太低，才有了他这个小摊贩成名的机会。
于是，胡不为也小小的火了一把，成了东京城的小名人。
第二天，胡不为开门出摊时，门口已经开始排起了一条长长的巨龙，一只蜿蜒道很远的地方，把邻周围邻居的铺面都给遮蔽了。
胡不为还暗暗得意：“还好我已经预计到这个局面，再增加了10份。”
这天卖货的速度就像发牌似得快极了，一会时间就全卖完了。
还有好些特意赶过来的没买到，这些人自然大为不满，指着胡不为的鼻子质问：“你是怎么做生意的，竟然还会断货。”
“你是全东京城最不会做生意的掌柜，哪有像他这样放着银子不赚的傻瓜老板。”
无奈中，胡不为只得从善如流，从明天开始改为增加到40份冰激凌。
对门的天香楼掌柜白思文，看着胡不为摊位前的滚滚人流，心里也只能感叹；胡不为的翅膀硬了，再想得到他冰激凌的秘方是不可能了。
他很失落的叹息:“错失良机啊。”
“请问小娘子贵府是哪一家？”这是个很好的抱大腿的机会，胡不为自然要问问清楚。
“新兴候府，您说的那位是我们府上的三公子，姓赵名世将。”
“难怪”胡不为恍然。心中暗暗窃喜:“这这是个意外的收获，一杯冰激凌花的值。”
自己往后必定是生意越做越大，麻烦也会不请自来。有这条堪比桥墩的大粗腿，以后要找机会好好的抱住了，抱紧了。
要是像武大郎一样；挑着担子卖炊饼，那是根本不用考虑后台的事。
待那新兴侯府的丫鬟买了冰激凌将要走之时，胡不为还殷勤的吆喝：“小娘子，常来走动哦，我给你打折。”
零零碎碎又卖出了三份冰激凌，胡不为抬头看看天，估计大概到了下午两三点时间。“幸好今天做了十份，不然还不够买呢。”
被火辣辣的大太阳烘烤了几个小时，这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地上热，墙上热，就连喘口气也是滚烫滚烫。
胡不为是买冷饮的，越是天热他越喜欢：“太棒了，只有这种天气才会有生意火爆。”
刚缓过气，远处又有马蹄声传来。“骑马的到时我的潜在客户，必须要拉住了。”
胡不为一个大步跨到街心，抬眼一看，竟然是契丹人，大宋都蔑称为“辽狗。”
三个契丹人走近了，站在街边的胡不为看到为首的是个看上去挺健壮的矮胖子。
身穿一件葛布夏衫，腰挂长刀，还敞开了胸口露出一团漆黑的胸毛，看上去甚是凶恶。
头顶一圈剃的溜光，耳朵两边还梳了好些细小的辫子，光秃秃头顶上热的满头油汗，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耳垂上还挂着一个金灿灿的小铃铛，骑一匹高头大马，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是头顶光光的带刀侍卫。
三个人契丹人还没停马，胡不为摊位前的看客们都大叫着“辽狗来了”玩命的四散奔逃。
胡不为心里暗想：这种带刀的辽人很粗鲁的，看来我也要小心应对。
三个辽人在胡不为的摊位前停下马，为首的矮胖子大大咧咧的问：“本使前天刚到东京城，就听说马行街上新开了一家冰饮铺子，滋味甚好；可是你家？”
咦，这些个辽人还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话，胡不为还有些奇怪。
那辽人似乎看出胡不为的惊奇：“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子是使臣团的。”
胡不为恍然。原来是外交使团的，难怪汉话说得那么流利。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大使级别的人物，不然也不会光着膀子在街上骑马。
胡使再问：“听说马行街上新开了一家冰饮铺子，滋味甚好；可是你家？”
“正是小店。”胡不为也为大宋朝的软弱而感到难过。大宋人重文轻武，斗不过马背上的胡人，自然是年年进贡，以求平安啦。
“快快取来三碗，与我三人享用。”
好极，又是三两银子到手，胡不为颠颠的与他们奉上冰饮。
胡使甚是粗鲁，只两勺子就把一杯冰激凌吃了个干净。咂咂嘴说：“好冰饮，不过就是还没吃出味来，再来一杯。”
胡不为暗暗腹诽，像你这等牛嚼牡丹的粗鲁吃相，就是三杯也吃不出味道。不过一杯就是一两银子，你尽管吃好了。
又是一杯奉上，这回那辽使算是嚼出点滋味来了。大叫：“甚好，又甜又凉，比俺们草原上的酸奶好吃多了。”
趁着这三个辽人的高兴劲，胡不为小心的问:“三位是来讨要贡品的吧？”
胡使傲然：“嗯，主要就是这个，顺便还要给你们皇帝老儿贺寿。”
胡不为知道两国互相对对方皇帝贺寿，这是几十年前澶渊之盟规定的。
辽宋为兄弟之国，辽圣宗年幼，称宋真宗为兄，以后就按照辈分论。
两国白沟河为国界，双方撤兵。宋方每年向辽提供“助军旅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再给我两杯，我要吃个过瘾”胡使意犹未尽。
这就就是六杯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六两银子到手，胡不为暗暗为自己今天增加了一倍的冰激凌而感到庆幸。
此时小摊位前又围上的好些人，有等着吃冰激凌的，远远的站在那三个辽人的后边，或冷眼或鄙视的看着那三个不知斯文的粗鲁汉。
也有像牛二这般等着唯恐天下不乱的闲汉，抱着手站在一旁静候。
“客官；诚惠六两银子”既然辽使已经吃完，胡不为当然是要收钱的。
“怎么还要与我收银子？”胡使做惊讶状“我可是来你们大宋的使臣，代表的是大辽国的皇帝陛下，要是惹恼了我们，说不定还要刀兵相见。”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有人想吃霸王餐，胡不为那会同意。而站在远处的牛二等人，则脸上带笑，又走近了几步。
胡不为微微一笑：“使臣大人，我是私人小店，想吃白食你去朝廷的鸿胪寺。”
辽使一看抬出使臣的大帽子没有压垮这个小老板，又换做一副笑脸说：我要给你在大辽介绍生意，这几杯冰饮就算辛苦费好了。
胡不为笑了，心道：你这是在骗小孩子呢，说这等假话说明你根本就没打草稿。
辽国距离东京最近也要几百里路，谁会在这么热的天吃饱饭没事干，骑上半个月的马，特意跑来吃一杯冰激凌。
来回路费恐怕都比一杯冰激凌贵上几十倍，谁会做这等傻事？
胡不为再次伸出手：“客官；诚惠六两银子。”
辽使把手按在刀柄出，做狰狞状威胁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我杀你；你们皇帝也不会治我得罪。”
两个辽使的侍卫，也跟着上前一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远处围观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那架势估计一言不合就会拔刀，都在为胡不为报以同情的眼光，深表无奈。
有好些看不惯的，还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那辽使，嘴唇一张一合，估计是在心里骂脏话。
不过他们谁也不敢上前，被辽使砍死了，那可是白死，犯不着为了别人家的事把自己的小命给送了。
隔壁铜器店的张玉良还大声劝说胡不为：“胡大郎算了吧；莫要再谈钱，保命要紧。”
牛二也嘲笑胡不为是这要钱不要命，在与虎谋皮。
胡不为毫无畏惧；侃侃而谈：你是使臣代表辽国大皇帝，不付钱是给辽国皇帝抹黑难道你们辽国人都是强盗不成？
远处的围观者也纷纷附和，说得对；辽国本是番邦，粗鲁无耻是他们的本性。
胡不为继续说道：我的命不值钱，但万一朝廷可以那这个当借口，扣掉你一半的岁币怎么办？到时候要不到钱，你们的皇帝可就要砍你的脑袋了。
这一点倒是胡不为在后市某点的小说里看到的，说辽国经济困难，每年必须需要得到宋朝的这些贡品贴补国库的空虚。
这些辽国使臣来东京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讨要这些贡品，莫说要不到，就是延迟了时日，回去后也要受到惩罚。
辽使一下子还愣住了，转眼间呵呵大笑起来：“哈哈哈，本使刚才那是在和你开玩笑的。”
一挥手，豪气的说：“赏！”
身后的侍卫从荷包里掏出一小块金豆子，约合七八两银子，递到胡不为的手上，策马而去。
一直在大太阳底下等着看白戏的牛二，也长叹一声极度失望的走了。那一声叹息，好想他丢了十两银子似的，伤心的不得了。
一场风波过去，胡不为一身冷汗遍体生凉。心说好险，差点脑袋搬家了。
脑袋里那个令人牙酸的机器声又不请自来：“金子，我喜欢！”
这时几个想吃冰激凌的顾客才敢再次凑上来，称赞胡不为机智勇敢，只身说退了想要无理取闹的辽国使臣。
还有人说要替胡不为扬扬名，这等无畏之举值得赞扬。
这年头大宋的军队在战场上无法战胜辽国人，现在在东京城，胡不为口角上胜利，也能让大宋百姓欢喜半天。
一时间来买冰激凌的排起了长队，很快剩下的几份冰激凌没多少水时间就卖完了。
胡不为感慨，老百姓才是最爱国的。
这消息传的很快，还没过一个时辰，京城的地头蛇祥符县，也特意派人来。说县里对他这种不辱国格的行为非常赞赏，还给了两吊钱以示奖励。
胡不为脑子里的系统又开始发话：“这也必须有我一半，换成银子喂给我。”
“你死去吧，这时候我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胡不为在心里发飙。
“叮”胡不为的脑海里忽然又出现一副老干妈的图像。
胡不为嘴里唾液猛出，心里也愈加愤恨：“有本事你就来瓶真的，老是发图像算什么事。好吧，我认输，分你一半。”
被人对胡不为恭贺，他只能自嘲，这只能怪大宋朝的武力值太低，才有了他这个小摊贩成名的机会。
于是，胡不为也小小的火了一把，成了东京城的小名人。
第二天，胡不为开门出摊时，门口已经开始排起了一条长长的巨龙，一只蜿蜒道很远的地方，把邻周围邻居的铺面都给遮蔽了。
胡不为还暗暗得意：“还好我已经预计到这个局面，再增加了10份。”
这天卖货的速度就像发牌似得快极了，一会时间就全卖完了。
还有好些特意赶过来的没买到，这些人自然大为不满，指着胡不为的鼻子质问：“你是怎么做生意的，竟然还会断货。”
“你是全东京城最不会做生意的掌柜，哪有像他这样放着银子不赚的傻瓜老板。”
无奈中，胡不为只得从善如流，从明天开始改为增加到40份冰激凌。
对门的天香楼掌柜白思文，看着胡不为摊位前的滚滚人流，心里也只能感叹；胡不为的翅膀硬了，再想得到他冰激凌的秘方是不可能了。
他很失落的叹息:“错失良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