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成绩公布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点开成绩的时候，听见老妈对我说：“王涵，你过来一下。你们这次的成绩出来了。”这下不想看也不行了，我颇为自嘲的想。老妈的语气不是很好，我知道这和我的成绩有直接关系，从数学考完的那时起我就知道我这次没有考好了。
来到书房，老妈把她的手机递给我，说：“你自己看看吧。”
手机上是这次考试的成绩单，我的成绩退步幅度是相当的大，年级已经到了四十名（新大附中文科一共也就一百多人）。其中功劳最大的自然是数学，打了个两位数的分，英语也只有119分，语文和文综的分数倒是还稳定，这一回是政治拽了我一把，单科班级第一，年级第三。
我把手机递回去，老妈问我：“你的数学是怎么回事？”
“题难，不会，做不上。”我的回答简单明了。
“有没有答完卷？”
“就算答完了，但是时间很紧张，好多题压根儿做不上，也没时间去思考。”
老妈嘴角抽动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你们现在课外班的数学都在讲什么？”
“讲一轮复习的内容，从头开始讲，已经到三角函数了。”
我的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一幅画面：我戴着手铐，被拷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墙上高挂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老妈像警察一样在审问我。说真的，我们这种一问一答的谈话方式确实像是在审讯。
“最近有额外做题吗？”
“有。”
“每天做多少题？”
“没数过。”
“不会的题有没有去问数学老师？”
“很少。”
“为什么不去问？”
“不想听思想教育。”
“什么思想教育？”
“就是耳提面命、语重心长的谈话，让你努力上进的那些话。我们老师总这么说话。”
这句话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一方面普林动不动就做思想教育是事实，另外一方面，我的意思是让老妈也少说这些让人厌烦的东西。
我记得普林一段经典的讲话：“数学这个东西，特别是文科的数学，只要你努力学，一定可以上130的。我原先有一个学生，高一高二数学都是在班里倒数的，高三一使劲，天天来找我问题。结果怎么样？高考数学149分，如果不是批卷的时候抠过程，他就满分了！”
普林口中的“过去的学生”特点各不相同，有天天问题的，有认真整理学案的，有上课站到前面防止发困的，还有天天刷高考题的，但是共同点有一个，那就是高考数学149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些人是同一个学生，还是普林批量生产高考数学149分的学生？
回到审讯室，啊呸，是家里的书房。老妈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这时老爹也看见我的成绩了，刚要过来找我，看见老妈正和我谈话，就离开了。
“你没事儿多看看你们班佳鑫、诗悦之类的好学生是怎么学习的，这一把人家佳鑫又是班里第一，年级第三。”
我在心里想：还有这么偷师学艺的吗？人家咋学跟我有啥关系啊，人家的方法我知道就能用咋的？用了就能年级第三？我问问老马咋学习的我就成亿万富翁了呗？我问问比尔盖茨咋学习我……哎？人家没念大学啊？
“你回去多问问你们同学，看看他们都上的什么辅导班，哪个辅导班比较好，实在不行咱们也报一个。”
我在心里想：你这是把我当成戴老板了啊？让我天天去刺探军情？我和班里人又不熟，好多人一年都说不上一句话的，人家凭啥告诉我啊？就算用色诱，我也没有那长相啊！
“你每天多刷一些题，错题一定要好好整理，不要做过了就拉倒了。不会的题也要自己好好琢磨，不要老是在手机上用什么小猿去查答案。”
我在心里想：让我一个完全逍遥自在的人去整理这个整理那个，你不如让母猪去上树啊！错题本什么的我可没有，也不会去弄，以前老师多少次让弄，还动不动就收上去检查，我不也没坚持下来吗？不会的题，自己想就会了吗？想到高考也做不出来啊！
这些内容都是在“心里想”，我嘴上一直是“嗯”、“好”、“行”一类的话，让老妈赶紧说完，然后我该干啥干啥，至于老妈说的都是什么，我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老妈也看出来我听她讲话完全不走心，几次出言提醒我，不过面对我一副“大仙儿”的样子也完全没有办法。
老妈依旧是口若悬河的讲着所谓的“学习方法”，掺杂着她认识的同事家孩子怎么学习，考上了哪个大学。我听着感觉昏昏欲睡，不过肯定不能真的睡着，于是我开始想其他的东西。
老妈：你一定要抓好老师这个资源，多和老师问问题，跟老师探讨一下学习方法。这方面老师是权威，他比咱们两个都要有经验。如果有老师帮助，你想提分会轻松很多。新大附中的老师在外面上课都是那么多钱一节，你在学校里好好理由就相当于赚到了。
我的内心：她啥时候能说完？我的作业还没写多少呢！后天老师就要讲卷子了，普林脾气挺好的应该不会骂我吧？
老妈：我们一个同事家孩子，也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但是他有一个特点，就是错过的题一定不再错，一次就记住。
我的内心：我啥时候能有个对象啊？班里人撒狗粮太可恨了……也不要求长得多好看，性格跟我合得来就行……
老妈：我看你们班有的同学学习成绩是相当稳定的，一直排在前几名。还有，有几个同学虽然总分不是那么靠前，但是单科成绩很好。
我的内心：现在几点了？好困啊，我想睡觉。
老妈：你看看你这次的成绩，数学这次考得不好，刚才说过了，英语虽然很稳定但是一直分数都挺低的，政治这回考得还可以，历史稍稍有点低了，历史不一直是你强项吗？
我的内心：姜子牙体系1级团，关羽大招团控无限顶进塔，诸葛亮虞姬鬼谷子中边辅联动，十分钟黑暗暴君刷新，梦老师韩信无兵线偷塔，露娜月下无限连13a2a3a3……
老妈大概是说的有些累了，亦或是看我完全不上心，摆摆手和我说：“你先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考都考完了，下次好好考。”
我如蒙大赦般离开，却听见身后老妈说：“等一会儿。”
我转身回去，老妈接着说：“你看看你现在上的课外班都有没有用，实在不行我再给你找一个数学一对一辅导一下。只要能把分数提上来，钱都不是问题。”
“算了吧，暂时还不需要。”我摇摇头，我可不想再给自己加压了。英语的一对一已经够折腾人，数学可比英语更加耗费脑细胞。
看我完全不想上数学的一对一，老妈只得暂时作罢。我回到我的房间，拿起手机，看班级群里正在各种刷屏：
“佳鑫666，年级第三啊！”
“诗悦年级第四，九班第一是全校第几？第五吗？”
“不是，第五是十班的。”
“这个李达云是大神附体吧，考的这么好！还有那个思诺，小班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我看到这些，什么也没有回复，那些大神对于我来说还是太遥远了。想了想，当时李浩还想让我考燕京大学，可能这永远都只是一个梦想了吧……
来到书房，老妈把她的手机递给我，说：“你自己看看吧。”
手机上是这次考试的成绩单，我的成绩退步幅度是相当的大，年级已经到了四十名（新大附中文科一共也就一百多人）。其中功劳最大的自然是数学，打了个两位数的分，英语也只有119分，语文和文综的分数倒是还稳定，这一回是政治拽了我一把，单科班级第一，年级第三。
我把手机递回去，老妈问我：“你的数学是怎么回事？”
“题难，不会，做不上。”我的回答简单明了。
“有没有答完卷？”
“就算答完了，但是时间很紧张，好多题压根儿做不上，也没时间去思考。”
老妈嘴角抽动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你们现在课外班的数学都在讲什么？”
“讲一轮复习的内容，从头开始讲，已经到三角函数了。”
我的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一幅画面：我戴着手铐，被拷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墙上高挂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老妈像警察一样在审问我。说真的，我们这种一问一答的谈话方式确实像是在审讯。
“最近有额外做题吗？”
“有。”
“每天做多少题？”
“没数过。”
“不会的题有没有去问数学老师？”
“很少。”
“为什么不去问？”
“不想听思想教育。”
“什么思想教育？”
“就是耳提面命、语重心长的谈话，让你努力上进的那些话。我们老师总这么说话。”
这句话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一方面普林动不动就做思想教育是事实，另外一方面，我的意思是让老妈也少说这些让人厌烦的东西。
我记得普林一段经典的讲话：“数学这个东西，特别是文科的数学，只要你努力学，一定可以上130的。我原先有一个学生，高一高二数学都是在班里倒数的，高三一使劲，天天来找我问题。结果怎么样？高考数学149分，如果不是批卷的时候抠过程，他就满分了！”
普林口中的“过去的学生”特点各不相同，有天天问题的，有认真整理学案的，有上课站到前面防止发困的，还有天天刷高考题的，但是共同点有一个，那就是高考数学149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些人是同一个学生，还是普林批量生产高考数学149分的学生？
回到审讯室，啊呸，是家里的书房。老妈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这时老爹也看见我的成绩了，刚要过来找我，看见老妈正和我谈话，就离开了。
“你没事儿多看看你们班佳鑫、诗悦之类的好学生是怎么学习的，这一把人家佳鑫又是班里第一，年级第三。”
我在心里想：还有这么偷师学艺的吗？人家咋学跟我有啥关系啊，人家的方法我知道就能用咋的？用了就能年级第三？我问问老马咋学习的我就成亿万富翁了呗？我问问比尔盖茨咋学习我……哎？人家没念大学啊？
“你回去多问问你们同学，看看他们都上的什么辅导班，哪个辅导班比较好，实在不行咱们也报一个。”
我在心里想：你这是把我当成戴老板了啊？让我天天去刺探军情？我和班里人又不熟，好多人一年都说不上一句话的，人家凭啥告诉我啊？就算用色诱，我也没有那长相啊！
“你每天多刷一些题，错题一定要好好整理，不要做过了就拉倒了。不会的题也要自己好好琢磨，不要老是在手机上用什么小猿去查答案。”
我在心里想：让我一个完全逍遥自在的人去整理这个整理那个，你不如让母猪去上树啊！错题本什么的我可没有，也不会去弄，以前老师多少次让弄，还动不动就收上去检查，我不也没坚持下来吗？不会的题，自己想就会了吗？想到高考也做不出来啊！
这些内容都是在“心里想”，我嘴上一直是“嗯”、“好”、“行”一类的话，让老妈赶紧说完，然后我该干啥干啥，至于老妈说的都是什么，我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老妈也看出来我听她讲话完全不走心，几次出言提醒我，不过面对我一副“大仙儿”的样子也完全没有办法。
老妈依旧是口若悬河的讲着所谓的“学习方法”，掺杂着她认识的同事家孩子怎么学习，考上了哪个大学。我听着感觉昏昏欲睡，不过肯定不能真的睡着，于是我开始想其他的东西。
老妈：你一定要抓好老师这个资源，多和老师问问题，跟老师探讨一下学习方法。这方面老师是权威，他比咱们两个都要有经验。如果有老师帮助，你想提分会轻松很多。新大附中的老师在外面上课都是那么多钱一节，你在学校里好好理由就相当于赚到了。
我的内心：她啥时候能说完？我的作业还没写多少呢！后天老师就要讲卷子了，普林脾气挺好的应该不会骂我吧？
老妈：我们一个同事家孩子，也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但是他有一个特点，就是错过的题一定不再错，一次就记住。
我的内心：我啥时候能有个对象啊？班里人撒狗粮太可恨了……也不要求长得多好看，性格跟我合得来就行……
老妈：我看你们班有的同学学习成绩是相当稳定的，一直排在前几名。还有，有几个同学虽然总分不是那么靠前，但是单科成绩很好。
我的内心：现在几点了？好困啊，我想睡觉。
老妈：你看看你这次的成绩，数学这次考得不好，刚才说过了，英语虽然很稳定但是一直分数都挺低的，政治这回考得还可以，历史稍稍有点低了，历史不一直是你强项吗？
我的内心：姜子牙体系1级团，关羽大招团控无限顶进塔，诸葛亮虞姬鬼谷子中边辅联动，十分钟黑暗暴君刷新，梦老师韩信无兵线偷塔，露娜月下无限连13a2a3a3……
老妈大概是说的有些累了，亦或是看我完全不上心，摆摆手和我说：“你先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考都考完了，下次好好考。”
我如蒙大赦般离开，却听见身后老妈说：“等一会儿。”
我转身回去，老妈接着说：“你看看你现在上的课外班都有没有用，实在不行我再给你找一个数学一对一辅导一下。只要能把分数提上来，钱都不是问题。”
“算了吧，暂时还不需要。”我摇摇头，我可不想再给自己加压了。英语的一对一已经够折腾人，数学可比英语更加耗费脑细胞。
看我完全不想上数学的一对一，老妈只得暂时作罢。我回到我的房间，拿起手机，看班级群里正在各种刷屏：
“佳鑫666，年级第三啊！”
“诗悦年级第四，九班第一是全校第几？第五吗？”
“不是，第五是十班的。”
“这个李达云是大神附体吧，考的这么好！还有那个思诺，小班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我看到这些，什么也没有回复，那些大神对于我来说还是太遥远了。想了想，当时李浩还想让我考燕京大学，可能这永远都只是一个梦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