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是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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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百一十二章 老王动了真感情

枣妮举了杯,跟老王头碰了碰,干下去,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心里怪爽,怪恣的。”

老王头说:“俺也是,背了很长时间的包袱这一下就放下了,心里这个舒坦呀,就别提了。”

枣妮说:“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吧,大老王,其实自打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很亲切的,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老王头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大半辈子,不是在监狱里,就是在深山老林里,到哪儿见你这么好的女人呢?”说完,笑了起来,纯真得像个半大小子。

“你这大老王,原来也会油腔滑调啊,我是个女人不假,可哪儿好了?”枣妮说着,斜眼看着老王头,明显有了一丝轻俏的挑逗。

老王头美滋滋起来,说:“哪儿哪儿都好,真的,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了。”

“看看,耍嘴皮子了不是?”枣妮也不拿筷子,伸手抓一块咸菜放在了嘴里,慢慢嚼着。

“不是耍嘴皮子,真的不是!俺说的是真心话,以前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的女人了。”说完了,又强调道,“真的,从来都没见过,一个也没有!”

枣妮被说得心里像灌了蜜,甜了个透彻,闷头偷乐了一阵子,突然举起了酒杯,对着老王头说:“大老王,以后咱做亲戚得吧!”

老王头蒙住了,眨巴着通红的眼睛,直直盯着枣妮,喃喃道:“亲戚,啥亲戚?”

枣妮说:“你是我表哥,我是你表妹,你看行不行?”

“行……行……我巴不得有你这么个表妹呢。”老王头兴高采烈起来,举起酒杯,跟枣妮叮当一碰,一口闷了下去。

枣妮也跟着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后,说:“上辈子咱一定有缘分,这辈子又凑到一块了,虽然没进了一个家门,可做个干亲也不错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大老王表哥?”

“那是……那是……以后我就隔三差五的来窜个门,走动走动,也就不再孤单了,真好……真好……”老王头说完,嘴里还不停地啧啧着。

两个人一下子热乎起来,又**勃发地喝了一阵子酒,话也多了起来,互不戒备,互不顾忌,满屋的酒气,满桌的唾沫,好不惬意。

这时节已近盛夏,屋里有些闷热,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人身上就汗涔涔的,有种蒸腾感。

喝着说着,不知道啥时候,枣妮竟然把脖子下面的两颗纽扣解开了,露出了脖颈下面的一片靓丽光景,在白炽灯下,越发晃眼,特别是低领衫兜着的两坨,巍峨挺拔,几乎要挣破了那层薄布的束缚跳出来了。

越发深不可测,奥妙无穷……

这一切对于一个未曾婚娶,荤腥未沾的老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更何况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心里就像爬满了痒痒虫,挠心挠肺的难受。

他偷偷瞄了几眼后,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竟直拉拉盯了上去。

枣妮觉得那眼神简直就是两根烧红了的铁丝,死死钉进了自己的嫩肉里,并且毫不歇气地一直往身体里面钻,裹闪带电,风雨交加,顷刻间便有汹涌的暖流顺势而下,河水泛滥起来……

“大老王,咱是亲戚了,我不怪你,你……”

老王头咕咚咽一口唾沫,慌忙把视线挪开。

枣妮仰着脸,就像绽放在阳光下的一大片桃花,笑容灿烂地说:“大老王,

现在咱是亲戚了,是不?”

“嗯,是……是……我是你表哥……你是我表妹……”老王头努力迫使自己低下头来。

“都是亲戚了,就没啥好……好在意的了,你要是想就……就……”

“别……别……”

“我问你,大老王,你真没做过?”

“不……不……做过一回。”

“你咋骗人呢?”

“我没骗你呀,只是……只是……那一回喝醉了酒,不记得是个啥滋味了。”老王头说着,连脖子都红得像刷了朱红色的漆。

枣妮哧哧一笑,说:“你说跟我那一回?”

“嗯,就……就那一回。”老王头呐呐道。

枣妮动情地说:“大老王……大老王……对不起……对不起……喝了这杯酒,我让你……让你……”说完,竟然潸然泪下,呜呜哭了起来。

老王头一下子慌了神,急促地说道:“你别这样……别这样,是俺对不住你,你不是说都已经过去了么,干嘛又哭起来了呢?别伤心……别伤心好不好?是俺该死……俺该死……”话没说完,巴掌早就抡了起来,狠狠抽在了自己的腮帮子上。

枣妮的哭是由衷的,这时候连她自己也说清到底为啥要哭,听了老王头的话,眼泪虽然还在流,但哭声明显小多了,边哭边在心里思忖着:看来这个老王头还真是个雏,虽然老了些,但纯得还是透明,这要是换成另外一个男人,怕早就扑过来了。

见自己打自己耳刮子都没解枣妮的气,老王头竟然站起来,外走迈一步,扑通一声跪到了枣妮面前,快速地磕着头说:“你饶了我吧……俺有罪……俺有罪……可俺不是有意冒犯你的……真是喝醉了呀……”

枣妮一看这阵势,止住哭声,慌忙起身走了过去,弯腰抱住老王头,说:“你想哪儿去了呀?谁怪你了,你起来……起来……”

老王头这才仰起头,问:“那你哭啥呀?还哭得那么伤心。”

“你真傻,我这不是激动嘛。”

“那你有啥好激动的?”

枣妮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刮一下,娇嗔道:“得了你这么个好亲戚,能不激动吗?”

“你尽哄俺开心,俺有啥好的呀,还是个劳改犯呢。”

“劳改犯怎么了?你干的本来就不是坏事,并且还是为了你弟弟,那是大仁大义!”

“你真那么想?”

“可不是咋的,不但真的那么想,还打心眼里佩服你。”枣妮说着,用力往上拉起。

老王头不但没起来,反倒俯下头,也跟着呜呜哭了起来,肩头一耸一耸,哭声压抑,活像一头濒死的老牛。

枣妮干脆蹲下来,紧紧搂着他的肩头,梦话一般说道:“看来咱上辈子真的是有缘呢,生离死别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块了,这顿哭是免不了的。”说着说着,鼻子一酸,竟然又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老王头摸一把眼泪,说:“好,那咱都别哭了,起来吧……起来吧……喝酒……继续喝酒……”

枣妮抹了抹眼泪,说:“不喝了吧。”

老王头扭头看看瓶里的酒,说:“还有一点点呢,喝干拉倒,心里面爽快,多喝点,没事的……没事的……”

枣妮说:“不喝了……不喝了……想喝改日再喝。”

老王头倒不理解了,瞪着泪眼问她:“咋了,不是高兴嘛,你是表妹,我是表

哥,聚到一起儿,喝个一醉方休才过瘾。”

枣妮竟然含羞一笑,含春的少女一般,说:“喝醉酒后,你就啥……啥都记不住了,不觉得白得了吗?”

“啥……啥意思?”

枣妮不知道老王头装傻,还是真痴,竟然连这么直露的话都听不出来,干脆就攥住了老王头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老王头就像触了电一般,啊哦一声,慌忙把手抽了开来。

枣妮问他:“你真不想?”

老王头摇摇头,甩得鼻涕都飞出了一条弧线,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不想,是……是不敢……不敢……”

枣妮说:“你有啥不敢的?”

老王头说:“俺怕……怕你再去告俺。”

枣妮苦笑着摇摇头,说:“你真是个傻子,连牛郎都不如。”

老王头倒认真了,叹一口气,说:“俺是傻……真的傻……傻得女人见了俺都躲得远远的了。”

枣妮冷起脸,问他:“那你觉得俺是女人不?”

“是!当然是了,还是个好女人。”老王头点着头说。

“那俺靠近你,你躲啥呢?”

“不是说了嘛,不想再惹出是非来了,不是已经喝酒了嘛,喝过酒容易办糊涂事的。”老王头垂眉低眼地说道。

“这哪儿跟哪儿呀,这一次俺是情愿的,那一次……那一次……”杏花差点就把实情喊了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叹一口气,问他:“那你是信不过俺了?”

“不是……不是……你那么好一个人,咋会信不过你呢,信得过……信得过……”

“信得过你还用得着这样了?我又不是说醉话,干傻事。”

“俺不是担心你醒酒之后后悔嘛,一旦后悔了,那还不就……就……”老王头脸憋得乌紫,说不下去了。

“你这人,真是的,满天地下,打着灯笼都难找。”枣妮想了想,问他:“那怎么着,你回去吗?”

老王头跪在那儿,闷着头不说话。

枣妮看得出,他心里也是极其矛盾,已经完全处在有贼心没贼胆的过程中,想做不敢,要走还舍不得……就站了起来,冲着老王头说:“你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就别跪在那儿了,想折死我呀!”

老王头哦哦答应着,双手撑地,吃力地站了起来,杵在原地,像棵腐朽了的老树桩。

枣妮走到了桌子前,重新坐了下来,随手摸起杯子,喝一口酒。

老王头一言不发站在那儿,红得滴血的脸上表情极其复杂。

“过来坐下吧,站在那儿累不累呀!”枣妮的语气平和地说。

老王头竟从这句简单的话里感受到了无限的温情,心头一阵暖融融,眼窝里又跟着潮热起来。

他期期艾艾走了过去,坐到了原来的地方,眼睛却不敢再去直视枣妮,端了酒杯,猛喝了一口。

枣妮不说话,陪着一起喝起来。

屋里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一股滚热的气浪满屋子涌动着,令人窒息,一不小心就会爆裂一般。

当一瓶酒见底时,枣妮已经心慌气短,热血沸腾,浑身着了火一般,连她自己都似乎听到了吱吱的烧焦声。

她把最后一杯酒喝干,放下杯子,端直了身姿,面朝着目光呆滞,面部紫红扭曲的老王头,默默解开了上衣纽扣,扯起衣襟,慢条斯理地脱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