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是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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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百零四章 绝望的女人

黄顺昌坐到沙发外侧,一只手搭在了杏花的后背上,慢悠悠按摩着,说道:“看看你弄出这个熊模样吧,你是误解我的意思了。”

杏花往里吸一下鼻息,不无委屈地责问他:“你对我的话,咋就那么不相信呢?”

黄顺昌说:“不是不相信你!是因为你晕过去了,担心在你人事不省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家糟蹋了。”

杏花说:“就算是我人事不省了,可身上的衣服囫囵不囫囵我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就算是被弄脏了身子,你又能咋办?”

“看看……看看……我就觉得不对劲嘛。”

“你咋就变得疑神疑鬼的了呢?看看你,疯子一样。”一时间,杏花被他弄得啼笑皆非。

黄顺昌深叹一口气,说:“说实话,自打跟你好以后,我觉得自己真的变了,有时候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你变了?变成啥样了?”

“变得心细多疑了,特别是在你身上,老担心会这样那样的。”

“是你自己多想了,我这不好好的嘛。”

“看上去是不像出啥事,可我心里咋就不踏实呢?”

“唉,你这人,真拿你没治!咋说你都不相信,那好吧,只能让你亲自试一试了。”杏花说着,起身从沙发上擦下来,上了床,斜倚在被子上,说:“那你试吧,省得你不放心。”

黄顺昌反倒有些犹豫了,故作姿态地说:“你不是说不舒服么,咋好再折腾你?”

杏花也乖顺了起来,说:“没事,你来吧,只要悠着点劲就行。”

“那好吧,我轻点儿,只要知道没事就行了,心里也就踏实了。”黄顺昌站了起来,低头看一眼自己,早就软乎了不少,已经没了热情。

“还等啥呀?天都大亮了,今天天气好,我还要出去晒麦子呢。”杏花催促道。

黄顺昌答应着,走到床边,边看着杏花,边挑逗着自己。

杏花看懂了他的意思,木头人一般,毫不避讳,刻意打开了自己,让一切显露无疑。

黄顺昌贪婪地看着,三下两下,就找到了感觉,然后抬腿上了床,手忙脚乱疯了起来。

风平浪静之后,杏花问他:“你感觉到啥了?”

黄顺昌鼻腔里哼唧一声,没说啥。

杏花接着问:“你还怀疑我被人家糟践了吗?”

黄顺昌还是没接话,翻身下马,仰到了一边。

“我看你就是想瞎胡闹,故意找借口罢了。”杏花叽咕道。

“胡说……已经尝出滋味来了。”

“啥滋味?”

“还是原来的滋味,没……没别人沾染你。”黄顺昌说着,双眼依然紧闭,睡了过去。

杏花在心里骂着:猪,你就是一头笨猪,一头老得不中用的笨猪!老娘明明跟人做过那事,就硬是没感觉出来,还以为你有多少能耐呢!这样想着,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正睡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杏花……杏花……你在家吗?”

“坏了……坏了……让人给堵门子了!”杏花咕噜爬了起来,晃着死猪一般的黄顺昌,低声说道。

黄顺昌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望着杏花,问:“咋了?”

杏花伏在他耳朵上,说:“外面有人喊呢。”

“谁?”

“不知道呀,没听出来。”

“别慌,好好听一下。”

外面那人还在喊,并不时晃动着门板。

倒是黄顺昌耳朵尖,他说:“那不是范满仓家娘们嘛,是她……肯定是,没错!”

“一大早的她来干嘛呢?”杏花问。

“谁知道呢?你出去问问去。”黄顺昌说。

“我敢开门吗?万一她进屋呢?”

“你把她堵在外面不就行了,真笨!”黄顺昌骂一句,随身撩起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杏花下了床,对着窗口喊:“谁呀?你是谁?我咋没听出来呢。”

“杏花,是我,秋分呢。”

“哦,是满仓家嫂子呀,你有事吗?”

“是啊……是啊……出事了……出大事了……这不才急火火过来找你了。”外面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悲凉,也很焦灼。

“出啥事了?”

“这……这……那……”秋分支支吾吾着,像是不好开口。

黄顺昌忍不住了,侧过脸,狠狠瞪杏花一眼,说:“你傻呀,她家一定遭歹事了,能在大街上喊么!”

“还能有啥大不了的?听上去人不是好好的嘛。”杏花叽咕着,又转向外面喊,“那你等一下啊,我这就出去。”

外面女人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杏花摸起地上的衣服看一眼,见上面沾满了泥土,实在没法穿了,只得扔回了原地,光着身子走到了衣橱前,弯腰拉开橱门,从里面找出了几件衣服,胡乱地套在了身上。

随手拢了拢头发,穿上鞋子,刚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着黄顺昌低声说:“你还是赶紧起来,穿上衣服,躲一躲吧,万一她窜进来呢。”

“去去去!娘们家就是啰嗦,我有数的!”黄顺昌不耐烦起来。

杏花不再说啥,扭头走了出去。

当她敞开院门,打眼看到秋分时,瞬间惊呆了——只见她头发蓬乱,面色蜡黄,右边眼眶乌紫,看上去就像个大熊猫,嘴角还凝固着一丝血迹……

“杏花……杏花……我……呜呜呜……”一见杏花,女人竟然哭着扑了上来,紧紧拽住了她的胳膊。

“秋分……秋分……你别哭……别哭……有话慢慢说……慢慢说……”杏花茫然安抚道。

秋分哭过一会儿,然后说:“杏花,夜里头我被……被……”

“你被咋了?”

“我被人给……给活活糟蹋了……还……还……”秋分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秋分你别哭,慢慢说……慢慢说……”杏花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早已经猜到又发生啥了,紧紧拥住了秋分。

秋分声泪俱下哭过一阵后,说:“杏花,有些话在外头没法说,咱到你家里说好吗?”

“好……好……”杏花随口答应下来,刚想抬脚往院子里迈,突然想起黄顺昌还光溜溜地躺在自家**,赶忙找借口说,“屋里太乱了,喘气都不利索,咱还是坐到院子里说吧。”

秋分也没心思多想,就擦着眼泪跟进了院子,坐在东墙根大树下的木凳上,一

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秋分说她昨夜里睡得比较早,像是睡过一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很杂乱,还嘁嘁喳喳说着什么。

她心里一阵紧张,担心自家院子的羊被偷走,就穿衣下床,抄起一根胳膊粗细的烧火棍就出了门。

壮着胆先去羊圈里看了看,见四只羊一只不少,都乖乖卧在那儿打着盹呢,心里就轻松下来。

再满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见有啥异常动静,就想回屋接着睡觉去。

不料,就在这时候出事了。

她刚刚转身,突然就听到身后一阵嚓嚓的脚步声,顿时毛骨悚然,头都大了,不等回过神来,一个袋子模样的东西就套在了她的脑袋上,眼前一黑,就啥也看不见了。

她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烧火棍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因为出来的急,秋分下身只穿了一件短下衣,又肥又大的那种。

那人就顺着她的小腿,一直摸了上去,那个狠劲儿像是撕碎了她了事。

折腾了一会儿,那人把手拔了出来,然后死死压了上去,一顿狂乱地地运作捣腾。

秋分回忆说,感觉那人不像一般男人,虽然自己是个老娘们了,但还是觉得受不了,好像都要把五脏六腑给挤破了。

忍耐了没一会儿,秋分意识到,自己怕是遇到用魔鬼了,自己这条命必定要葬送在它的手下了,心里就撕扯着难过起来,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一听到哭声,那“魔鬼”停下了动作,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别哭,再哭用棍子捅你。”

秋分就哀告起来:“我求其你,你耍想耍就好好耍,别祸害我,留我一条活路,好不好?”

“阴魔”竟然说:“你以为我是贪图受用吗?草,我才没那个瘾头来。”

“那是啥?”

“小声点,小心我搞死你!”“魔鬼”手摸到下头,用力採了一把,夹着嗓子说,“奶奶的,老子本来就是想捅死你的。”

“别……别……求求你,看在……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秋分苦苦相求。

“奶奶的,想当年我也是这样求你爹的,他就是把我一脚踹到了河沟里,魂都丢了。”

“你是……你是人还是鬼呀?”秋分战战兢兢地问道。

听上去那人咬着牙根说:“马勒戈壁滴,是人,也是鬼,说到底,人跟鬼还有啥两样呢?嗯,你说!”这样说着,他随手摸起了旁边的烧火棍,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进去。

一阵难忍的疼痛,让秋分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都在收缩,朝着巴掌大的地方收缩,收缩,再收缩,意识中感觉整个人都被拧成一根绳了。

“好人……好人……你别……别……留我一条活路吧……俺爹对不住你,做下了孽,也不该报应在我的身上啊,求你……求你了……”

“奶奶的!这叫父债子还,你知道不知道?”那人继续往里塞着烧火棍,鼻音说道,“我他娘的还是不解气,不报复回来,死都不瞑目,等到了阴曹地府,再去找你那个熊王八爹算账。”

秋分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面仍在搅动着,旋转着,就像在推磨一样,里面的脏器似乎都绞碎了,磨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