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是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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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七章 神秘套子

“对了,杏花,你说的脏事是不是就是那次我吓唬你,说要跟你离婚那事吧。”李金刚嬉皮笑脸地说,“看来直到现在你还不懂我的意思,我那是吃醋,吃醋你懂不懂?人家都说爱是自私的,谁让你跟后村的男同学走得那么近乎,我那是醋意大发,不动手打你才怪呢?”

“你就往远了扯吧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啦!我说的是你,是现如今的事儿!”

“现如今的事?啥事?”李金刚摇摇头,一脸茫然。

“好啊李金刚,你就一直装吧,装吧。”杏花说着,从身后的条桌后面摸出了那盒套子,啪一声摔在了男人跟前的水泥地上,大声喝问道:“你个死熊玩意儿,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你再跟我绕来绕去着瞎咧咧,这是啥?!”

男人一看这东西,脸刷红了起来,挠着后脑勺,问道:“你是……你是从哪地儿找出来的?”

“你以为自己藏得很严实吧,告诉你,别作亏心事,墙可总有各透风的时候。说吧,老老实实给我交代,不说清楚今天我不跟你算完。你也太没良心了,我在家辛辛苦苦的给你持家,你倒是干起了昧良心的事。”杏花不依不饶,明晃晃的泪珠溢满了眼窝,直打转转。

李金刚知道杏花是把事情想歪了,赶紧弯腰把地上的套子捡了起来,赖笑着说:“你看你吧,无中生有的,都想哪儿去了?这是我从大老远的省城带回来的,本来想咱也武装一下,感受感受那玩意儿的新鲜滋味,可又怕被儿子发现了,就偷偷摸摸掖藏了起来,时间一长就给撂下了。”

“说,这东西哪来的?”杏花翻着白眼紧盯着他。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心虚了是不?”

“切,谁他妈心虚了?实话告诉你吧,这是省城里的计生部门,到工地上做宣传的时候给发的,也不多,全让没结婚的几个小青年给抢去了,这还是我私下里向他们讨的呢,好说歹说才要来了一盒。”李金刚边说边打开了盒盖,从里面取出了一整板的套子,随手撕下一个,递到了杏花手上,说,“你看……你看……还是带豆豆的呢,做那事的时候戴上,那种感觉肯定不一般,还不得把人给舒坦死了呀。”

说完,很下流地笑了。

“没骗我?”杏花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

“我要是骗你,骗你的话,就……就……”李金刚憋了半天,脸红脖子粗地说,“骗你的话,就烂掉我的熊xx!”

“滚,臭不要脸的!”杏花这才破涕为笑,说:“一个大男人家怀里揣着这些东西,不干坏事才怪呢?我还以为你也跟着那些不要脸的学坏了呢。”

李金刚调侃道:“外面那些烂女人哪有家里的媳妇好,让我跟他们好,都不屑呢,提不起精神不说,还惹一身臊。”

见媳妇怕烫着一般用两个手指夹着那个被撕下来的套子,仔仔细细打量着,李金刚伸手夺了过来,笨拙地从顶端的纹理处扯开一条缝儿,从里面取出一个来,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吸了吸,嘴上说着,“味道真好,比你身上那个啥都香,不信你闻闻。”

杏花看着那东西,脸微微潮红起来,小声说:“我都已经采取措施了,不需要

那个的。”

男人扮一个鬼脸说:“没体验过吧,戴这个滋味不一样的,酥酥痒痒的,能痒到你心里去。”说完转身掩了门,扯着媳妇的手就直往里屋拽,刚到床前,便迫不及待地撕扯起了媳妇的衣服。

“干嘛呀你?大白天价你这是发哪门子疯呢?”杏花半推半就,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

也不知道咋了,杏花突然就有了感觉,心里头纷纷扬扬飞起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舞着,闹腾着。

她仰面躺着,眯起了双眼。

男人早就等不及了,猴急着忙活起来。

当女人直着嗓子喊起来时,男人也跟着飘了起来,觉得自己完全浮到了波谷浪尖之上。

正在隔壁偷窥的陈排放哪儿见识过如此鲜活的场景,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一只手按在了风生水起的地方。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喊声:“李金刚……李金刚……你小子他妈的在不在家呀?”

“谁啊?谁……”男人边慌乱地穿着裤子,边扯着嗓子问道。

“狗日的,耳朵被驴毛塞了?我,黄顺昌!”

一听是村长的声音,李金刚赶忙提着裤子,披一件上衣就往门外蹿,嘴上应着:“哦,是村长啊,这就来,这就来。”

开了门,村长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屋里面闯。

李金刚直了眼,他知道媳妇杏花这时候根本就来不及穿衣服,还光溜着身子呢,干脆就伸出了长长的双臂,拦住了村长,苦笑着说:“叔……叔……屋里没开窗,有股尿骚味,有话咱还是在外面说吧。”

这下村长更生疑了,上上下下打量着李金刚,问他:“你小子,是不是屋里藏女人了?”

李金刚嘴扯到了耳根,点了点头。

“杏花呢?”黄顺昌问。

李金刚指了指里屋,结结巴巴地说:“杏花她在呀……在呀……还赖在**呢。”

“自家的女人你怕个球啊?用得着那样躲躲闪闪的了,里面一定有鬼吧?是不是?”黄顺昌奸笑起来。

“不是……不是,哪有鬼呀,是,是……”

黄顺昌虎起了脸,喝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瞅着这空在家造孩子了?你要是敢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看我不把你鸡x给割了!”

“我哪敢呀?你借我十八个胆我也不敢啊!叔、叔,你放心好了,咱绝对不做违反政策的事儿!”

“看你那个熊样吧,反正就知道没做啥好事,是不是现如今手头有几个臭钱了,也学着变坏了,你可别让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跟他妈的你二麻子叔一个德性!”村长气哄哄地说。

李金刚收敛了笑容,阴沉着脸说:“村长,叔,你可不能这样说话,怎么能把我跟那个……那个老混球扯到一块儿去了呢?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之间毫不相干!”

黄顺昌冷笑一声,说:“你脱得了干系吗?他可是你亲叔,你是他唯一的侄子。”

“我跟他又没血缘关系,算起来八竿子都打不着,才懒得跟他扯到一块去呢。”李金刚嘟囔着。

“我问你,他是你奶奶生的不?”

“是啊,可不是我爷爷的种呀。”

“狗日的,你小子尽说屁话,萝卜再烂,坑可在那儿,他是你爷爷的儿子,那就是你亲叔,他出了事你能不管?想得倒美。”

李金刚心头一紧,这么一大早的,村长他拉着脸找上门来,一定是出啥事了,忙问:“他又咋了?”

“你叔李二麻子真他妈是个王八蛋,他又闯祸了,鸟人!整个就一头公牛精转世,吃过一次亏了,还不醒悟,这不,又被抓了。”

还不等李金刚接过话茬,杏花就衣衫不整地从屋里蹿了出来,火急火燎地问:“村长……村长……你刚才说啥?老杂种他又干那些鸡零狗碎的事了?”

黄顺昌转过身,笑眯眯盯着素面朝天的女人,咽一口唾沫说:“是啊,这不,又被抓了个现行。你这个叔公可是大名鼎鼎美名远扬了,连整个村子都跟着沾光,沾大光了。”

杏花向前挪了一小步,直视着村长问:“你不是开玩笑吧?他都那样了,怎么就还能做坏事儿?”

“哪样了?”黄顺昌坏笑着,说:“你以为少了那玩意就不能干坏事了,就算他那二两肉真的没有了,废掉了,可他的心里还长着牙呢,这不,又忍不住了不是?”

“村长啊,你就别绕圈子了,快告诉我们,他又犯啥事了?”李金刚脸都急白了。

村长反倒有了耐心,看看李金刚,再望望杏花,闷着头抽起了烟。

“啥事你倒是说呀!”杏花耐不住了。

“操,我都说不出口!”黄顺昌扔掉烟头,粗声大气地说:“他这次是瞧人家女人解手了,趴在地上,专看见不得人的那地方,你说这还算是人干的事吗?姥姥!”

杏花松了一口气,不以为然起来,说:“不就是看看嘛,谁没看过,这事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倒是说得轻巧,他可不是看一般的人拉屎撒尿,他……他狗日的可是专看人家小孩子的,还都是些学生娃呢,你说这还了得,我听说这叫猥亵幼童,是绝对要判刑的,不判极刑才怪呢!”

“又没动手,有那么严重?”杏花问道。

“有,很严重!我都查资料了,判不了死刑也得判个无期!”

李金刚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恨骂道:“老不死的,他是活该!抓起来崩了才消停呢,这事与我们无关,爱咋着咋着!他是自作自受!”说完,扯起老婆的胳膊,硬生生往屋里拽。

杏花猛一甩手,挣脱开来,对着村长说:“叔,叔,你是一村之长,这事大事小的还不全挂在你一张嘴上嘛,你就帮着说道说道呗,跟人家求个情,再饶他这一回吧。”

村长严肃地说:“我说杏花,你可把我黄顺昌的能耐看大了,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村上几乎所有女学生的父母都去村委了,众怒难犯,这事我可挡不了,所以才急着来跟你们打声招呼。”

“我们又能怎么办?”杏花问。

“再怎么着,你们也是他唯一的亲人,咋个弄法,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黄顺昌说完,扭头就走,边走嘴上边嘀咕着,“奶奶个逑的!狗改不了吃屎,熊玩意儿不中用了,倒用起了眼睛,一个撒水的臭水沟有啥好看的,犯贱……该死的玩意儿,这一回你算是栽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