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是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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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章 鲜血染红了手指

“今天有幸跟哥哥坐到一起,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了,难道这份缘,就换不来哥哥的几杯酒?”女孩说得很认真,静若山泉的眸子里多了几许娇嗔的幽怨。

王连成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下脸来替女孩抱不平,嚷道:“陈排放,你他妈真杂碎,是不是铁石心肠啊?姑娘都说出这般动情的话了,你怎么就能够无动于衷呢?不就是一点辣水嘛,喝下去又不会死人,怎么好随随便便就拒绝人家呢,瞧瞧……瞧瞧,你把人家伤成啥样了?”

女孩果然就红了眼圈,神色忧伤,梨花带雨。

虽然是嬉闹的酒局,但当着一桌人的面,特别是还有三位漂亮姑娘在场,王连成竟然对着自己大声质问,这让陈排放心里面很不舒服。

但又不好反驳,只得讪笑着说:“那好……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喝……我喝成了吧?”

“喝就对了,你个小鳖羔子,是不太像话!”村长也跟着起哄。

陈排放举了杯,跟女孩示好一碰,对喝起来。

那还里面雨转晴,越发娇媚好看了。

王连成跟村长也各拥美女在怀,边喝边动手动脚,胡乱调笑着。

等再喝干一杯后,陈排放心里就有点儿发痒了,他见自己身边的女孩已是面若桃花,双眼迷离,看上去醉意渐浓。

但女孩却仍不推不让,你来我往,一直陪陈排放喝了下去。

等到一瓶酒喝到三分之二,女孩已经没了原来的矜持与羞涩,站起来,大大咧咧地冲着陈排放喊:“哥……哥……好哥哥,我实在憋不住了,我想去尿尿,失陪……失陪……”

陈排放不怀好意地一笑,摆摆手说:“去吧……去吧……要不要我帮你呢?可别尿湿了裤裤,呵……呵呵……”心里却得意地想,小丫头片子,让你跟我拼酒,不让你屁滚尿流才怪呢?

你妹的,让你作!

等女孩回来后,可能是与排泄有关,看上去清醒了许多。

她又摸起了酒瓶,把两只酒杯都斟满了,相邀继续喝了起来。

这时候的陈排放嘴唇早已麻木,一杯接一杯,直到把一瓶白酒喝了个精光,又喝了好几瓶啤酒。

再看那姑娘,已经踏踏实实趴在了桌子上,柔发拂面,双眼紧闭,完全是一副烂醉如泥的状态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一个个衣衫不整,东歪西倒。

陈排放觉得自己还算清醒,他看见王连成站起来,大手一挥,嚷嚷着要去睡觉,并说:“各人照顾好自己的搭档啊,酒醒之前必须形影不离,否则出了问题,自……自己负责!”

我靠,这他妈算哪一门子规矩啊,陪酒,陪醉,还得陪睡!

见王连成跟村长双双站了起来,各自携了美女,东歪西倒,相拥相抱出了房间。

陈排放稍加犹豫,站了起来,为自己找着借口:入乡随俗嘛,何必装他妈的清纯……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瘦俏的肩头,见她已是烂醉如泥,就问她:“妹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女孩仰起脸,妩媚一笑,说:“没醉……没醉……俺还要陪哥哥睡呢。”

“那好,走了……走了……小美人,咱也去休息一会儿。”

女孩颤巍巍站了起来,双眼紧闭,一头扎进了陈排放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一对饱满紧紧贴了上来,挤得

他一阵胸闷。

陈排放唯恐女孩摔倒,顺势双手搂紧了,往上一掂,身体之间就有了最真切的摩擦。

凭经验,他感觉女孩发育并不很成熟,大部分部位都很单薄,当然了,前胸那一带除外,还是有一定绵软和张力的。

他突然想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初夏的桃子,乍熟还青,只有顶上一抹浅红,一口咬上去,略带青涩,稍稍品咂,还有点甜甜的滋味儿……

想着想着,陈排放心里就跟着痒了起来。

“走,睡觉……睡觉去……”女孩已经站不稳了,东歪西倒,踉踉跄跄,她紧闭双眼,嘴里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陈排放只得裹挟着她,艰难地往外挪。

等出了门,往走廊深处一望,却是空空荡荡,早已不见了村长和王连成他们的踪影,心里就纳起闷来: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去哪儿了呢?

靠,隐遁了不成?

通道里红蒙蒙的灯光散发出一片压抑的血红,越发显得诡异无常。

陈排放有点儿胆怯,他四下里打量着,突然看到从通道尽头的暗处走过了一个人,影影绰绰,飘飘忽忽。

等到了近处,这才看清是个身材高挑,脸颊清瘦的青年男子。

男人走过来,二话不说,伸过双手,一手揽背,一手拢腿,轻巧地把沉沉醉意中的女孩抱了起来,挑一下下巴,示意陈排放跟自己走。

醉意沉沉的陈排放紧跟其后,望着男人怀抱着女人的背影,恍若幽灵穿行在墓道之中,虚渺空灵,阴气寒重。

不由得使他心头一阵阵发紧,大脑也跟着虚空胀大,惊恐万状,似乎都要窒息过去。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又究竟去向何方。

正走着,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侧身用脚轻轻一踢,一面平整的墙上便豁然打开了一扇门。

近前细看,陈排放这才发现这扇门实际是涂了和墙体相同颜色的漆而已,门的边沿也做了特殊处理,就跟镶嵌在墙内的门框毫无二致,一旦合上毫无缝隙,根本看不出那是一面墙。

进屋后,男人把烂醉如泥的女孩平躺着放到了**,然后一言不发,转身拔腿走出了房间。

“哎,小伙子,你别走呀。”陈排放有点儿不踏实,喊住了男人。

男人回过头,眼神冷冷地望着陈排放。

陈排放问:“你这就走呀?”

男人点点头,朝他轻轻地摆了摆手。

妈了个巴子,难道是个哑巴不成?

陈排放又转身指了指女孩,然后又比划了一阵子,意思是你走了,她怎么办呢?

男人侧歪着头,右手展掌抚在腮帮处,轻轻合了合眼睛。

这回陈排放算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是睡觉,但不知他表达的意思是让女孩一个人睡,还是要自己跟女孩一起睡。

看着男人转身走了出去,又随手把门严严实实地给带上了,陈排放禁不住思量起来:难道他真的是个哑巴?

可他怎么就能听见自己讲话了呢?

难道他只哑不聋?

或许他只是在装哑……

也或许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而已,他哑不哑聋不聋与自己有啥关系呢?

姥姥个锤子!

他愿意装聋作傻那是他自己的事,犯不上去较真费脑筋,眼下的要紧的是该如何处置

**这个烂醉如泥的美艳之体。

正常情况下,到了这般天地,下一步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可以随便去亲,去摸,去深入浅出地玩原始游戏,当然了,也可以更过分一点,譬如那个啥,还有那个啥……

陈排放天马行空地想着,心里乐成了一枝花。

这时候村长跟王连成一定也在忙那事儿呢,自己就用不着客气了,更何况女孩已经烂醉如泥,就算自己把她给那个啥了,她都没了反抗的能力。

再说了,这是她的职业,努力配合是她的职责和义务。

再仔细打量一下那个女孩,她皱皱巴巴的衣服下面形体凸凹有致,曲线优美暴突,衣襟中缝以及裤带的部位露出了大片的亮白,在炽灯光的照耀下愈显细嫩白皙,简直亮瞎了双眼。

陈排放痴痴看着,心里百爪撕挠,奇痒难挨。

但他没有完全丧失理性,努力克制着,从某些迹象看,他隐隐觉得,这个女孩极有可能是王连成给自己投下的诱饵。

他不想,也不敢再次落于他的圈套之中。

可反过来想,觉得自己纯属多疑,他凭啥跟自己过不去呢?

难道就是为了牵制住自己,跟他一块创业?

难道就是想留自己在他的洗浴中心工作?

可就那么点屁大的小事儿,值得他这般煞费苦心地折腾吗?值得花那么大的本钱吗?

想来想去,陈排放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准确地说,是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

是啊,也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竟然变得猜疑多虑,神经兮兮了,老把事情往糟糕的方面想。

管他呢,就算不是王连成成心害自己,那也不能在两性关系上为所欲为,毕竟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是个正版纯男,童子之身,怎么好随随便便奉献给一个风尘女子呢?

想到这些,陈排放毅然放弃了到嘴的鲜肉,躺到了另外一张**,仰面朝天,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半睡半醒中,他竟然还做起了春梦。

梦见自己正躺在家乡南坪的草坡上,半眯着双眼,感受着温煦的阳光。迷迷瞪瞪中,他看到同桌毛玉米远远走了过来,三把两把褪掉了身上的遮掩之物,风情万种展示着自己。

“毛玉米,我想你了。”陈排放呢喃道。

“我也想你了。”毛玉米娇羞一笑,紧挨着躺了下来。

不等陈排放有所行动,毛玉米早已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滑上了他的肌肤。

摩挲了一阵子,便跃身而上……

陈排放的内在之火腾一下被点燃了,随着毛玉米狂野的举止,大幅度地迎合着,直把女人乐得咯咯浪笑……

正当他沉迷在销魂的游戏之中时,突然听见女孩急切地呢喃起来:“大哥,大哥,你是俺的亲哥哥……”

声音太真切,太清晰,陈排放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他顿时傻了,原来刚才的一切并非是在梦中,而是怀拥醉美人,正在实实地做着不该做的事情。

陈排放哎呀一声惊叫,慌乱地挣扎起来,把那个正迷醉于吐纳间的女孩猝然掀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声瘆人的尖叫声旋地而起,直接把陈排放给震傻了。

等他慢慢回过神来,这才看到,此时的女孩正趴在地上嘤嘤而涕,她的手上满是殷红的鲜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