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烛夜
从此，再没人上门求婚，我经过接连的打击，这颗心已经干渴了，决心永不再嫁。这不，又过了两年，已经达到三十多岁。
突然爹爹告诉相亲，终于打开了俺那干渴的心，久旱逢甘雨，那激动的心情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眼睛里含着的泪花不由自主地滑落到枕上。
一晚啊，兴奋的大脑全是见面约会的情况，编织着美好未来的生活摇篮。
俺躺在床上前思后想，想的太多太多了，想了过去，想了现在。
还是稆涡救了我，否则真的一生嫁不出去，那多丢人啊。
俺一定要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相公。
可是，遇到实际情况就不同了。
此时，俺的心情欣喜与胆怯。
不知道，等的人在哪儿？什么时间回来？
将俺的思念带到那儿。此岸，思念；彼岸，幸福几许……
夜已经很深很静了。
凉飕飕的小风，一股儿一股儿地从支开的窗子上吹进来。
那风，带着露水的潮气，也带着成熟的香味儿，吹在俺的心坎上，比含着一块冰糖还甜呢。
这时，洞房内的棉油灯，发出若明若暗地光。
他回来了。
心爱的相公进门就向俺道歉：“来了几位哥们，出于礼貌，总要陪陪人家，终于打发走了。”
“人家是来闹洞房的，三天不分大小，为何把人家撵走了？”
“我怕影响你休息，就带他们出去了，可是，他们不干，非要进来。我向他们夸你；来到就干活，整整忙了一天，刚刚休息。”
乡亲们听了，很是同情，感到一位千金小姐来到就干活，一个个伸出拇指夸奖；“稆涡找了个才貌双全持家能干的好媳妇。”
俺听了心里暖融融的，能得到乡亲们的夸奖也是一种安慰。
此时，他并没立即脱衣睡觉，悄悄地坐在了床边，慢慢的向俺靠近。
俺听到了。
他那急促的呼吸音。
俺同样，不，是胆怯。
他不再说话了，坐在床上发愣，好像面对眼前的女子，不知如何下手似的。
俺怀疑了，常言道；女盼洞房花烛夜，男盼金榜提名时……
难道让俺守一夜空房？
他为何坐在身旁不睡？
莫非他……
“唉！”
俺伤心的哭了，天上人间，昨日别年，流失的，经过的，越来越远。
这时传来的只有一颗清晰的心跳，不觉中胜过时间，枫叶正红，飞燕又南迁，百转千结，是眷恋，多少个日夜，辗转不成眠，终于等到这一天，心愿即将实现。
此时，俺倒感觉一男一女单独在一起，还真有些不自在，浑身燥热，可又不好意思出唇，是胆怯呢！还是……
此时，微风轻轻地透过窗棂，伴着窗外草丛里蚂蚱子的歌声和墙仡佬里蟋蟀、蛐蛐的琴声。还有时不时地老鼠打闹声。
因为，高粱杆糊的顶棚，只要老鼠活动就有响声，它们相互追逐，好像是翩然起舞，又像是谈情说爱。
反正“咚咚”的追逐声，冲破了夜空的寂静。
俺分析着，莫非他听到了风声，命毒克夫，害怕被克死，所以才……。
俺虽然命毒，并没把你奈何。
可知，他们一个个都死在出嫁的头天晚上，并不是死在洞房里，只有活不够才死在了洞房里。
嗷，俺明白了。
他虽然没有被克死在洞房里，谁知道将来……
男女结合后会不会死呢？
他怕被克死，所以才不敢睡觉。
俺的命运难道就么苦？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他，一直坐着，并没有睡的意思。
俺实在忍耐不住了。
终于开口相：“你为何不睡？难道嫌俺长的丑，不够漂亮？你看不上，或者另有所思。”
“你想哪儿去了？“
他，开口说话了，”我的正宫娘娘，”
“什么？”
俺被他的话弄蒙了脑袋，“正宫娘娘……你是谁？
野心不小啊！穷得连饭都没吃的，还做美梦，当什么朝廷？”
“不是美梦，”
因为晚上天黑，他说话看不见表情，“而是事实……”
“什么事实？”
俺说话有些言重，认为是梦话，不怕得罪他，“正宫娘娘大婚睡到破烂房子里，这就是事实。”
“知道我是谁吧？”
他说出自己的情况，“乃是十八年前被神宗朱翊钧追杀的稆朝廷。”
“稆朝廷……”
俺没感到惊讶，因为听娘说过，“不是什么新闻，咱这里大人小孩都知道，稆家坟里出朝廷，把个神宗皇帝朱翊钧都克死了，一直克到凤阳明朝先祖洪武皇帝朱元璋的祖坟。”
“这个你也知道啊？”
他听了感到惊奇，解释道；“只因为命毒，朝廷追杀，到处躲藏，才落此穷酸潦倒，找媳妇难啊，”
“俺和你的命一样毒，当闺女期间先后克死一百多个男人，可是，嫁给你都一天了，没见死去，俺正怀疑咋不能把你克呢？”
“克死了朕，你只有当尼姑了，正宫娘娘哪个敢要？除非吃了豹子胆。”
他滑稽的说了几句笑话，说起正事还真感到内疚，“实在对不起，我随圣旨来到人间，一事无成，朝廷大婚，让正宫娘娘住在如此寒酸简陋的房子里。”
“嗷！”
俺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为这些才不愿就寝，“谢谢相公的美意，俺不做什么娘娘，俺要夫妻恩爱，一夫一妻，比当朝廷的皇妃都好，古人有句话：‘不爱江山爱美人’，希望相公与俺一生一世恩恩爱爱。”
“中……”他点了点头。
哪儿为这些啊！
他心里清楚，那几个闹洞房的哥们不肯离去，还在外边等着呢，一定在窗户下偷看偷听呢！
这是当地风俗。
俺通过窗户看到了。窗户下有着一闪一闪的人影。
顿时心里明白了，这才是他不敢动手的真正原因。
过了一会儿，不见了人影晃动。
这时，他躺下身来。
可是，心里还是想着朝廷一事，说道；“委屈你了。”
“委屈什么呀。”
俺坐起身来，清楚让那些偷听的哥们还没走，他们更着急，即安慰道：“你只要命里有天下，不用着急，水到渠成。想当初朱洪武坐帝金陵城，当朝廷之前是寺庙里的和尚。”
“水到渠成……”
他清楚，明朝还没有到病入膏盲的时刻，万历皇帝今年刚刚驾崩，新朝廷天启皇帝朱由校登基……。
再说，此时涡河还没形成，由于连年干旱的原因，等到涨大水，涡河水爆满，遇水接龙，那时再一显神通。眼下也只好耐心的等待时机。
此时，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估计那些贴窗棂偷听的哥们，心急的早已离开。
俺还是不放心，装作出去方便，前后望了望，见四处无人。
俺要兑现上午的诺言了，随躺下身来，眯起了眼睛……
…………
“喔！喔！喔！”
一阵鸡鸣声传来，黎明的曙光冲破了黑暗的夜色，稆家坟则以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色迎接它的到来。
俺睁开了眼睛，抬头见才刚刚黎明，大多数村民都还在熟睡中，到处安安静静，透过窗户室外，空气却格外清新，那高高矮矮的民房，站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它们是在欣赏晨曦美丽的景色。
偶尔有几个村民悠闲地走过，倒给这恬静的稆家坟，增添了几分色彩。
作为乡村不是大城市，到处是一阵阵的嘈杂声，尽管天已大亮，感觉还是那么幽静。
这一夜。
俺基本没睡，不知是兴奋，还是折床，复杂的心理交织在一起。
俺看了看他，侧卧身子，面朝俺……
俺不得不轻轻地把压在胸部的手挪开。
他睡得真香，可能昨晚招待客人累了，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呼噜。
俺怕惊醒他，即轻手轻脚地起来了。
这就是俺和稆朝廷大婚的第一个晚上。
从此，俺也学勤快了，不勤快咋办，没了丫环仆女，自己的家找谁料理呢！
如何当好家庭主妇？
俺还得从头学起，首先打扫打扫院子，擦擦桌子板凳，而后喂喂鸡鸭。
将来要肩负起这个家的一切家务，洗衣、做饭、喂鸡、喂羊，里里外外全靠自己了。
尽管轻手轻脚，稆涡还是被吵醒了。
他很关心俺，赶紧起床，家务事不让俺干，怕俺累着了，挣着抢着干。
望着他对俺的体贴。
俺心疼，俺任劳任怨，夫妻十分恩爱，家庭和和陆陆，生活美美满满。
虽然不是很富有，俺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愉快。
一年后。
俺和稆涡的儿子降生了。
文人说什么，是“爱情的结晶”。
让俺百姓看来；是男女结合，繁殖后代的产物。
老天就是有眼，好像同情俺这个老闺女，一位千金小姐变成一个家庭主妇。
俺那雅嫩的一双手，变成了粗糙的树皮。
所以，观音菩咜与送子娘娘商议，送给俺一对双胞胎。
一次生下两个儿子。
稆涡高兴的合不拢嘴。
老公公高兴得眉开眼笑。
这是他们稆家的香火啊。
小家伙长得很胖，活波可爱，只要逗一逗，哈哈的笑个不停。
他爹稆涡给兄弟二人取了个名字，老大叫稆勺，老二叫稆铲。
孩子他爹文化不高，取名字瞅现成的。
爷爷叫稆灶。
爸爸叫稆涡。
儿子稆勺和稆铲。
这样，我们家的吃饭的用具不愁了。也已成为五口之家。
他爷爷想让稆涡接下自己的手艺，也成为一名风水先生。
可是，稆涡不感兴趣。
他的雄心特别大，简直吃了豹子胆，说什么，一心一意当朝廷。
每天起早贪黑往外跑，什么亳州城，归德府，曹州，濮州，徐州……反正冀苏鲁豫皖五省的交界处，都跑遍了。
到底在干什么？俺一个妇女家弄不清，听说什么军？对，榆园军……
突然爹爹告诉相亲，终于打开了俺那干渴的心，久旱逢甘雨，那激动的心情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眼睛里含着的泪花不由自主地滑落到枕上。
一晚啊，兴奋的大脑全是见面约会的情况，编织着美好未来的生活摇篮。
俺躺在床上前思后想，想的太多太多了，想了过去，想了现在。
还是稆涡救了我，否则真的一生嫁不出去，那多丢人啊。
俺一定要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相公。
可是，遇到实际情况就不同了。
此时，俺的心情欣喜与胆怯。
不知道，等的人在哪儿？什么时间回来？
将俺的思念带到那儿。此岸，思念；彼岸，幸福几许……
夜已经很深很静了。
凉飕飕的小风，一股儿一股儿地从支开的窗子上吹进来。
那风，带着露水的潮气，也带着成熟的香味儿，吹在俺的心坎上，比含着一块冰糖还甜呢。
这时，洞房内的棉油灯，发出若明若暗地光。
他回来了。
心爱的相公进门就向俺道歉：“来了几位哥们，出于礼貌，总要陪陪人家，终于打发走了。”
“人家是来闹洞房的，三天不分大小，为何把人家撵走了？”
“我怕影响你休息，就带他们出去了，可是，他们不干，非要进来。我向他们夸你；来到就干活，整整忙了一天，刚刚休息。”
乡亲们听了，很是同情，感到一位千金小姐来到就干活，一个个伸出拇指夸奖；“稆涡找了个才貌双全持家能干的好媳妇。”
俺听了心里暖融融的，能得到乡亲们的夸奖也是一种安慰。
此时，他并没立即脱衣睡觉，悄悄地坐在了床边，慢慢的向俺靠近。
俺听到了。
他那急促的呼吸音。
俺同样，不，是胆怯。
他不再说话了，坐在床上发愣，好像面对眼前的女子，不知如何下手似的。
俺怀疑了，常言道；女盼洞房花烛夜，男盼金榜提名时……
难道让俺守一夜空房？
他为何坐在身旁不睡？
莫非他……
“唉！”
俺伤心的哭了，天上人间，昨日别年，流失的，经过的，越来越远。
这时传来的只有一颗清晰的心跳，不觉中胜过时间，枫叶正红，飞燕又南迁，百转千结，是眷恋，多少个日夜，辗转不成眠，终于等到这一天，心愿即将实现。
此时，俺倒感觉一男一女单独在一起，还真有些不自在，浑身燥热，可又不好意思出唇，是胆怯呢！还是……
此时，微风轻轻地透过窗棂，伴着窗外草丛里蚂蚱子的歌声和墙仡佬里蟋蟀、蛐蛐的琴声。还有时不时地老鼠打闹声。
因为，高粱杆糊的顶棚，只要老鼠活动就有响声，它们相互追逐，好像是翩然起舞，又像是谈情说爱。
反正“咚咚”的追逐声，冲破了夜空的寂静。
俺分析着，莫非他听到了风声，命毒克夫，害怕被克死，所以才……。
俺虽然命毒，并没把你奈何。
可知，他们一个个都死在出嫁的头天晚上，并不是死在洞房里，只有活不够才死在了洞房里。
嗷，俺明白了。
他虽然没有被克死在洞房里，谁知道将来……
男女结合后会不会死呢？
他怕被克死，所以才不敢睡觉。
俺的命运难道就么苦？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他，一直坐着，并没有睡的意思。
俺实在忍耐不住了。
终于开口相：“你为何不睡？难道嫌俺长的丑，不够漂亮？你看不上，或者另有所思。”
“你想哪儿去了？“
他，开口说话了，”我的正宫娘娘，”
“什么？”
俺被他的话弄蒙了脑袋，“正宫娘娘……你是谁？
野心不小啊！穷得连饭都没吃的，还做美梦，当什么朝廷？”
“不是美梦，”
因为晚上天黑，他说话看不见表情，“而是事实……”
“什么事实？”
俺说话有些言重，认为是梦话，不怕得罪他，“正宫娘娘大婚睡到破烂房子里，这就是事实。”
“知道我是谁吧？”
他说出自己的情况，“乃是十八年前被神宗朱翊钧追杀的稆朝廷。”
“稆朝廷……”
俺没感到惊讶，因为听娘说过，“不是什么新闻，咱这里大人小孩都知道，稆家坟里出朝廷，把个神宗皇帝朱翊钧都克死了，一直克到凤阳明朝先祖洪武皇帝朱元璋的祖坟。”
“这个你也知道啊？”
他听了感到惊奇，解释道；“只因为命毒，朝廷追杀，到处躲藏，才落此穷酸潦倒，找媳妇难啊，”
“俺和你的命一样毒，当闺女期间先后克死一百多个男人，可是，嫁给你都一天了，没见死去，俺正怀疑咋不能把你克呢？”
“克死了朕，你只有当尼姑了，正宫娘娘哪个敢要？除非吃了豹子胆。”
他滑稽的说了几句笑话，说起正事还真感到内疚，“实在对不起，我随圣旨来到人间，一事无成，朝廷大婚，让正宫娘娘住在如此寒酸简陋的房子里。”
“嗷！”
俺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为这些才不愿就寝，“谢谢相公的美意，俺不做什么娘娘，俺要夫妻恩爱，一夫一妻，比当朝廷的皇妃都好，古人有句话：‘不爱江山爱美人’，希望相公与俺一生一世恩恩爱爱。”
“中……”他点了点头。
哪儿为这些啊！
他心里清楚，那几个闹洞房的哥们不肯离去，还在外边等着呢，一定在窗户下偷看偷听呢！
这是当地风俗。
俺通过窗户看到了。窗户下有着一闪一闪的人影。
顿时心里明白了，这才是他不敢动手的真正原因。
过了一会儿，不见了人影晃动。
这时，他躺下身来。
可是，心里还是想着朝廷一事，说道；“委屈你了。”
“委屈什么呀。”
俺坐起身来，清楚让那些偷听的哥们还没走，他们更着急，即安慰道：“你只要命里有天下，不用着急，水到渠成。想当初朱洪武坐帝金陵城，当朝廷之前是寺庙里的和尚。”
“水到渠成……”
他清楚，明朝还没有到病入膏盲的时刻，万历皇帝今年刚刚驾崩，新朝廷天启皇帝朱由校登基……。
再说，此时涡河还没形成，由于连年干旱的原因，等到涨大水，涡河水爆满，遇水接龙，那时再一显神通。眼下也只好耐心的等待时机。
此时，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估计那些贴窗棂偷听的哥们，心急的早已离开。
俺还是不放心，装作出去方便，前后望了望，见四处无人。
俺要兑现上午的诺言了，随躺下身来，眯起了眼睛……
…………
“喔！喔！喔！”
一阵鸡鸣声传来，黎明的曙光冲破了黑暗的夜色，稆家坟则以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色迎接它的到来。
俺睁开了眼睛，抬头见才刚刚黎明，大多数村民都还在熟睡中，到处安安静静，透过窗户室外，空气却格外清新，那高高矮矮的民房，站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它们是在欣赏晨曦美丽的景色。
偶尔有几个村民悠闲地走过，倒给这恬静的稆家坟，增添了几分色彩。
作为乡村不是大城市，到处是一阵阵的嘈杂声，尽管天已大亮，感觉还是那么幽静。
这一夜。
俺基本没睡，不知是兴奋，还是折床，复杂的心理交织在一起。
俺看了看他，侧卧身子，面朝俺……
俺不得不轻轻地把压在胸部的手挪开。
他睡得真香，可能昨晚招待客人累了，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呼噜。
俺怕惊醒他，即轻手轻脚地起来了。
这就是俺和稆朝廷大婚的第一个晚上。
从此，俺也学勤快了，不勤快咋办，没了丫环仆女，自己的家找谁料理呢！
如何当好家庭主妇？
俺还得从头学起，首先打扫打扫院子，擦擦桌子板凳，而后喂喂鸡鸭。
将来要肩负起这个家的一切家务，洗衣、做饭、喂鸡、喂羊，里里外外全靠自己了。
尽管轻手轻脚，稆涡还是被吵醒了。
他很关心俺，赶紧起床，家务事不让俺干，怕俺累着了，挣着抢着干。
望着他对俺的体贴。
俺心疼，俺任劳任怨，夫妻十分恩爱，家庭和和陆陆，生活美美满满。
虽然不是很富有，俺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愉快。
一年后。
俺和稆涡的儿子降生了。
文人说什么，是“爱情的结晶”。
让俺百姓看来；是男女结合，繁殖后代的产物。
老天就是有眼，好像同情俺这个老闺女，一位千金小姐变成一个家庭主妇。
俺那雅嫩的一双手，变成了粗糙的树皮。
所以，观音菩咜与送子娘娘商议，送给俺一对双胞胎。
一次生下两个儿子。
稆涡高兴的合不拢嘴。
老公公高兴得眉开眼笑。
这是他们稆家的香火啊。
小家伙长得很胖，活波可爱，只要逗一逗，哈哈的笑个不停。
他爹稆涡给兄弟二人取了个名字，老大叫稆勺，老二叫稆铲。
孩子他爹文化不高，取名字瞅现成的。
爷爷叫稆灶。
爸爸叫稆涡。
儿子稆勺和稆铲。
这样，我们家的吃饭的用具不愁了。也已成为五口之家。
他爷爷想让稆涡接下自己的手艺，也成为一名风水先生。
可是，稆涡不感兴趣。
他的雄心特别大，简直吃了豹子胆，说什么，一心一意当朝廷。
每天起早贪黑往外跑，什么亳州城，归德府，曹州，濮州，徐州……反正冀苏鲁豫皖五省的交界处，都跑遍了。
到底在干什么？俺一个妇女家弄不清，听说什么军？对，榆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