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轰动
从响声来看，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把黄志成大半边脸都打肿。
周凯和萧凡都不由的一惊，没想到黄大年对自己儿子下手这么狠。
黄志成也没料到会被扇一巴掌，目光呆滞盯着黄大年，像是被打傻了一样。
转而一想周凯就明白了。
一来是恨铁不成钢，二来黄大年想用一巴掌平息此事，也算给萧凡一个交代。
既然他都动了手，周凯也不好硬抓着不放，轻咳两声道：“黄总别冲动，打骂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咱们还是先回归正轨，谈一谈那瓶可乐的事。”
“可乐的事不难办。”黄大年瞟了萧凡一眼，淡淡说道：“志成坚持那瓶饮料被人动了手脚，送去检测机构检验一下就清楚了。”
“不必那么麻烦，有个更简单的方法。”萧凡冷笑一声说：“你们认定可乐有问题，再喝一口试试不就知道。”
周凯眼前一亮，“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可以一试。”
见萧凡一副问心无愧的姿态，黄志成心头一咯噔，难不成真的误会他了？
“我来试一试。”
黄大年也觉得这方法可行，果断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是否有异味？”周凯关切问道。
砸吧砸吧嘴，黄大年实话实说，“味道正常，和普通可乐一样。”
十分钟过去，一切正常。
二十分钟过去，黄大年神智依然清醒。
萧凡在心底暗暗偷笑，迷魂散只能保持一个小时时效，时间过去自动挥发。
也就是说，可乐里已经没有迷魂散的成分，即便拿去检验机构也不怕。
事实摆在眼前，周凯欲言又止道：“黄总，你看还要不要把可乐送去检验……”
“这个……是我们误会萧凡同学了，我代志成向你道歉。”黄大年颇为尴尬。
堂堂身家数千万的老总，向一个普通高中生道歉，着实让他难以适应。
黄志成两腿发软，极度不甘瞪着萧凡。
他知道肯定哪里有问题，却理不出任何头绪。
“叔叔言过了。”萧凡荣辱不惊道：“既然洗清嫌疑，这里没我的事了吧？”
周凯依然笑容可掬，“别放在心上，你的品行老师信得过，回去好好复习，争取在半期考再创佳绩。”
送走萧凡，黄大年深深叹了口气，“今天的事给周主任添麻烦了，是我教子无方。”
“年轻人嘛，有点性格很正常。”周凯违心笑道。
不愧是当领导的人，场面话张口就来，而且说得让人看不出一丝违和感。
……
在校领导的干预下，黄志成的换班通知第二天就下达，被调到六班。
南河一中总共六个文科班，唯独六班在三楼，和其他五个班交流较少。
兴许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把黄志成安排到六班，尽量减少和二班的老同学见面，以免尴尬。
除此之外，政教处给了个名义上的警告处分，原因是扰乱课堂教学秩序，不尊重师长。
警告处分属于处分中最轻的一种，基本是走走形式，高考前都会撤销。
看到公告栏贴的处分公告，萧凡无悲无喜，学校的处理结果和他预料中差不多。
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在多数时候比任何东西都管用，一沓钞票递过去，各种问题迎刃而解。
换做家境普通的学生犯下大错，少说一个记大过处分，甚至可能留校察看，怎么可能这样轻描淡写糊弄过去。
郝仁对此并无异议，估计是黄大年给足了好处，堵住他的嘴。
黄家能堵住一张嘴，堵不住悠悠众口。
尽管郝仁在班里三令五申，不许将那天的视频对外扩散，但为时已晚。
一传十十传百，有人甚至将视频上传到视频网站，把链接发到南河一中贴吧里。
关注贴吧的大多是一中学生，也有少数外校人员，视频一经上传，引起巨大反响。
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视频浏览次数破万，下载次数达到上千！
得知这一消息，郝仁一口老血险些喷出。
这回不仅在学生面前丢脸，在全校乃至整个南河教育界都丢脸丢到家。
南河一中同样受牵连。
许多吧友一笑过后，在贴吧发帖，质问校方为何如此纵容黄志成。
以他的行为举止，即便留校察看都不为过。
吧友是神通广大的，有人提问有人解答，黄志成的家庭背景很快被公之于众。
原来是富二代，有个身家数千万的父亲，还是一中校友会的成员，难怪敢视校规校纪于无物。
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对于这种特权阶级，吧友们坚决无法容忍，在网上连连发帖声讨，要求一中校领导秉公处理。
众怒不可犯，迫于公众压力，校领导商议后决定，追加黄志成记大过处分。
当然，前面已经处分过一次，贸然更改无异于自己打脸，领导不能做这么蠢的事。
于是乎，一中重新出了一张告示。
大意是经校方查明，黄志成除了扰乱课堂秩序外，还曾指使他人殴打同学，影响恶劣，在原有警告处分的基础上，给予记大过处分。
如此一来，勉强解释得通，保住南河一中的颜面。
学校没有姑息养奸，而是在一步步查证，取得确凿证据，不论犯错学生家庭背景如何，都绝不手软。
作为当事人，黄志成在短短几天时间里，一跃成为一中风云人物，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的长相辨识度不低，经常听到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最可气的是，竟然真的把他成是喜欢中年大叔的变态，连几个任课老师看他的目光都充满怪异。
黄志成快被逼疯，至今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课堂上做出疯狂的举动。
……
在各种流言蜚语中，南河一中高三年段迎来半期考。
除了几位尖子生外，最受关注的莫过于萧凡。
许多人都想知道，四校联考最大的黑马这次能否继续保持，亦或是被打回原形。
萧凡知道估计有不少人在等着看他笑话，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
进考场时，偶然碰到陈潇，脸上的淤青还未全部消失，看起来稍显憔悴。
见到萧凡，陈潇眼中难以抑制多出一丝怨毒。
两人擦肩而过之际，陈潇忽然说道：“听说你上次联考和黄志成打过赌，要不咱们也赌一次？”
萧凡挑了挑眉，“赌什么？”
“赌英语成绩吧，单词接龙你赢了我，不会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吧？”
小样儿，想用激将法，萧凡眯了眯眼道：“不如咱们比文综如何，好歹是年段前三，不会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吧？”
陈潇语塞，表情愈发难看。
即便自认为文综学得不错，但他还没傻到和单科第一的人硬拼文综成绩。
冷哼一声，二人不欢而散。
也不知是不是增智丸起到作用，近期萧凡的解题能力有一定的提升，尤其是数学方面效果显著。
做完最后一道数学大题时，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将近二十分钟，萧凡信心满满伸了个懒腰。
以他目前的水平，尚且无法攻克压轴题，但不代表不能得分，写一些答题过程多多少少能拿个一两分。
除了两三道题拿捏不准外，检查一遍后，萧凡有自信拿下一百三十分以上！
英语问题依然不小，听力一半靠猜，另一半靠蒙。
好在词汇量丰富，基本没有看不懂的单词，做完形填空和阅读题较为轻松，也是萧凡主要的得分点。
两天考试一眨眼过去，然后是周末。
刚考完试，萧凡本想忙里偷闲放松一下，却临时被抓了壮丁。
筹划一个多月，家里的小吃店终于开张，萧凡充当了一回店小二。
小吃店选址靠近南河一中，离英才中学也不远，不愁客流量。
唯一的缺点就是店租偏贵，不到五十平米的店面，月租高达三千。
加上水电费，以及人力投入等，一个月盈利至少要在两万以上才划算。
第一天开张，店里所有小吃打八折，生意还不错。
临近中午的时候，萧仲山和郑芳到店里逛了一圈。
看到店里生意红火，郑芳眼珠子转了转，凑到沈秀琴身边道：“嫂子，你看店里还缺人手不？”
沈秀琴忙着洗碗，随口应道：“暂时不缺，咱这小本生意没钱雇人帮忙。”
“我看店里挺忙的，小凡不可能每天过来做事，要不我们家入一股，我也过来搭把手？”
一听老二家想入伙，沈秀琴停下手头动作，沉思片刻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晚上跟孟山淑玉他们商量一下吧。”
听出沈秀琴似乎不太情愿，郑芳没再吭声，盘算着要不要把老爷子请出来。
如果萧老爷子肯帮忙说句话，即便老大和老三心里不愿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店里生意才有所回落，两家人在店里凑合吃了顿饭。
期间，沈秀琴把郑芳的想法提了一下。
没有任何意外，遭到所有人的拒绝，连性格偏软弱的萧叔山都不例外。
以老二夫妇的性格，根本不是能吃苦的人，拉他们入伙指不定闹出什么麻烦。
周凯和萧凡都不由的一惊，没想到黄大年对自己儿子下手这么狠。
黄志成也没料到会被扇一巴掌，目光呆滞盯着黄大年，像是被打傻了一样。
转而一想周凯就明白了。
一来是恨铁不成钢，二来黄大年想用一巴掌平息此事，也算给萧凡一个交代。
既然他都动了手，周凯也不好硬抓着不放，轻咳两声道：“黄总别冲动，打骂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咱们还是先回归正轨，谈一谈那瓶可乐的事。”
“可乐的事不难办。”黄大年瞟了萧凡一眼，淡淡说道：“志成坚持那瓶饮料被人动了手脚，送去检测机构检验一下就清楚了。”
“不必那么麻烦，有个更简单的方法。”萧凡冷笑一声说：“你们认定可乐有问题，再喝一口试试不就知道。”
周凯眼前一亮，“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可以一试。”
见萧凡一副问心无愧的姿态，黄志成心头一咯噔，难不成真的误会他了？
“我来试一试。”
黄大年也觉得这方法可行，果断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是否有异味？”周凯关切问道。
砸吧砸吧嘴，黄大年实话实说，“味道正常，和普通可乐一样。”
十分钟过去，一切正常。
二十分钟过去，黄大年神智依然清醒。
萧凡在心底暗暗偷笑，迷魂散只能保持一个小时时效，时间过去自动挥发。
也就是说，可乐里已经没有迷魂散的成分，即便拿去检验机构也不怕。
事实摆在眼前，周凯欲言又止道：“黄总，你看还要不要把可乐送去检验……”
“这个……是我们误会萧凡同学了，我代志成向你道歉。”黄大年颇为尴尬。
堂堂身家数千万的老总，向一个普通高中生道歉，着实让他难以适应。
黄志成两腿发软，极度不甘瞪着萧凡。
他知道肯定哪里有问题，却理不出任何头绪。
“叔叔言过了。”萧凡荣辱不惊道：“既然洗清嫌疑，这里没我的事了吧？”
周凯依然笑容可掬，“别放在心上，你的品行老师信得过，回去好好复习，争取在半期考再创佳绩。”
送走萧凡，黄大年深深叹了口气，“今天的事给周主任添麻烦了，是我教子无方。”
“年轻人嘛，有点性格很正常。”周凯违心笑道。
不愧是当领导的人，场面话张口就来，而且说得让人看不出一丝违和感。
……
在校领导的干预下，黄志成的换班通知第二天就下达，被调到六班。
南河一中总共六个文科班，唯独六班在三楼，和其他五个班交流较少。
兴许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把黄志成安排到六班，尽量减少和二班的老同学见面，以免尴尬。
除此之外，政教处给了个名义上的警告处分，原因是扰乱课堂教学秩序，不尊重师长。
警告处分属于处分中最轻的一种，基本是走走形式，高考前都会撤销。
看到公告栏贴的处分公告，萧凡无悲无喜，学校的处理结果和他预料中差不多。
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在多数时候比任何东西都管用，一沓钞票递过去，各种问题迎刃而解。
换做家境普通的学生犯下大错，少说一个记大过处分，甚至可能留校察看，怎么可能这样轻描淡写糊弄过去。
郝仁对此并无异议，估计是黄大年给足了好处，堵住他的嘴。
黄家能堵住一张嘴，堵不住悠悠众口。
尽管郝仁在班里三令五申，不许将那天的视频对外扩散，但为时已晚。
一传十十传百，有人甚至将视频上传到视频网站，把链接发到南河一中贴吧里。
关注贴吧的大多是一中学生，也有少数外校人员，视频一经上传，引起巨大反响。
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视频浏览次数破万，下载次数达到上千！
得知这一消息，郝仁一口老血险些喷出。
这回不仅在学生面前丢脸，在全校乃至整个南河教育界都丢脸丢到家。
南河一中同样受牵连。
许多吧友一笑过后，在贴吧发帖，质问校方为何如此纵容黄志成。
以他的行为举止，即便留校察看都不为过。
吧友是神通广大的，有人提问有人解答，黄志成的家庭背景很快被公之于众。
原来是富二代，有个身家数千万的父亲，还是一中校友会的成员，难怪敢视校规校纪于无物。
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对于这种特权阶级，吧友们坚决无法容忍，在网上连连发帖声讨，要求一中校领导秉公处理。
众怒不可犯，迫于公众压力，校领导商议后决定，追加黄志成记大过处分。
当然，前面已经处分过一次，贸然更改无异于自己打脸，领导不能做这么蠢的事。
于是乎，一中重新出了一张告示。
大意是经校方查明，黄志成除了扰乱课堂秩序外，还曾指使他人殴打同学，影响恶劣，在原有警告处分的基础上，给予记大过处分。
如此一来，勉强解释得通，保住南河一中的颜面。
学校没有姑息养奸，而是在一步步查证，取得确凿证据，不论犯错学生家庭背景如何，都绝不手软。
作为当事人，黄志成在短短几天时间里，一跃成为一中风云人物，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的长相辨识度不低，经常听到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最可气的是，竟然真的把他成是喜欢中年大叔的变态，连几个任课老师看他的目光都充满怪异。
黄志成快被逼疯，至今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课堂上做出疯狂的举动。
……
在各种流言蜚语中，南河一中高三年段迎来半期考。
除了几位尖子生外，最受关注的莫过于萧凡。
许多人都想知道，四校联考最大的黑马这次能否继续保持，亦或是被打回原形。
萧凡知道估计有不少人在等着看他笑话，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
进考场时，偶然碰到陈潇，脸上的淤青还未全部消失，看起来稍显憔悴。
见到萧凡，陈潇眼中难以抑制多出一丝怨毒。
两人擦肩而过之际，陈潇忽然说道：“听说你上次联考和黄志成打过赌，要不咱们也赌一次？”
萧凡挑了挑眉，“赌什么？”
“赌英语成绩吧，单词接龙你赢了我，不会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吧？”
小样儿，想用激将法，萧凡眯了眯眼道：“不如咱们比文综如何，好歹是年段前三，不会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吧？”
陈潇语塞，表情愈发难看。
即便自认为文综学得不错，但他还没傻到和单科第一的人硬拼文综成绩。
冷哼一声，二人不欢而散。
也不知是不是增智丸起到作用，近期萧凡的解题能力有一定的提升，尤其是数学方面效果显著。
做完最后一道数学大题时，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将近二十分钟，萧凡信心满满伸了个懒腰。
以他目前的水平，尚且无法攻克压轴题，但不代表不能得分，写一些答题过程多多少少能拿个一两分。
除了两三道题拿捏不准外，检查一遍后，萧凡有自信拿下一百三十分以上！
英语问题依然不小，听力一半靠猜，另一半靠蒙。
好在词汇量丰富，基本没有看不懂的单词，做完形填空和阅读题较为轻松，也是萧凡主要的得分点。
两天考试一眨眼过去，然后是周末。
刚考完试，萧凡本想忙里偷闲放松一下，却临时被抓了壮丁。
筹划一个多月，家里的小吃店终于开张，萧凡充当了一回店小二。
小吃店选址靠近南河一中，离英才中学也不远，不愁客流量。
唯一的缺点就是店租偏贵，不到五十平米的店面，月租高达三千。
加上水电费，以及人力投入等，一个月盈利至少要在两万以上才划算。
第一天开张，店里所有小吃打八折，生意还不错。
临近中午的时候，萧仲山和郑芳到店里逛了一圈。
看到店里生意红火，郑芳眼珠子转了转，凑到沈秀琴身边道：“嫂子，你看店里还缺人手不？”
沈秀琴忙着洗碗，随口应道：“暂时不缺，咱这小本生意没钱雇人帮忙。”
“我看店里挺忙的，小凡不可能每天过来做事，要不我们家入一股，我也过来搭把手？”
一听老二家想入伙，沈秀琴停下手头动作，沉思片刻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晚上跟孟山淑玉他们商量一下吧。”
听出沈秀琴似乎不太情愿，郑芳没再吭声，盘算着要不要把老爷子请出来。
如果萧老爷子肯帮忙说句话，即便老大和老三心里不愿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店里生意才有所回落，两家人在店里凑合吃了顿饭。
期间，沈秀琴把郑芳的想法提了一下。
没有任何意外，遭到所有人的拒绝，连性格偏软弱的萧叔山都不例外。
以老二夫妇的性格，根本不是能吃苦的人，拉他们入伙指不定闹出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