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将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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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夜袭盛京城

    火把连连,几近成龙身,却是还在加增,从南门而入往北,四处皆有,只不过这回倒是没有人在用黑水,因为·····肖綜不让。

    “老子告诉你们,等会儿进了城,哪个敢给我用黑水都不行,回来统统给你大板子!连饭也不给你吃!督师叫你用,也不准用!就说我说的!听见了没有!老黑,你去给其他地方传传!”肖綜层次分明的说,口中嘟嘟喃喃的打着命令。为什么呢?废话!你给放了黑水,那些玩意都给我烧了!想都不用想,不管是我还是韩老儿,都非常有可能就是战后沈阳的知府!到时候的重建工作多难!难到无可想象,劳累而死都有可能!韩彦自然也是这么想,肖綜俳腹。

    因此,介于肖綜的“威胁”没有人用黑水再去搞事情,他们还真怕没有饭吃,挨板子打,再说了,肖参事打人极为狠辣,什么招式都能用出来,自然是不敢去得罪,全军人都是这么想。

    画面转入城内。

    明军们大声大笑充斥着整条中街道,满人们面红耳赤,满怀屈辱的跪在地上,等着明军的屠刀,不便一会儿,那些滚落在地上的人头就已经足以叠起一座小山了。

    皇太极在得知范文程跑了之后,早已是整身汗毛竖起,整个人惊恐不已,又是听见巡夜的士兵说看到多铎的坐骑红月,满身血的在道上跑,却是知道整个盛京在这前半夜之间,发生了多大的变故,他想都不敢去想,只是知道,这明军的动作确实太快,太快了,自上次兵败到现在,等等!皇太极突然想到了什么,思绪拉回。

    每次兵败都在夜里,夜!夜!夜···罗刹!林逸!是他,就是他!令人惊恐害怕的夜罗刹!跑,往北,往西!想了想瓦剌那副自得意满的神情,皇太极还是狠下心来,向北!

    当下牵起身边女人的手,一番整顿,领着镶,正黄旗的士兵连夜除了皇宫,豪格与代善接到消息也是惶恐,连连带军,吓破了胆,聚齐了人,跟在了皇太极的后面向北门逃窜,留下还在风中凌乱的莽古尔泰善后。

    一时间,镶白旗所有人,都是目光呆滞,跑的!能不能再快点!!!什么族人情义浓于水,都是假的!莽古尔泰无奈的叹了口气,连夜之上,马儿混乱,没有马?这个仗,怎么打?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以前都有范文程和皇太极两个智囊给自己下命令该怎么打仗,如今失去了这两个智囊,他却是一点办法与头绪都没有,雄鹰啊!让多尔衮在大漠上走慢点,我马上就来!

    莽古尔泰最终认清了事实,三炷香········与明军骑兵混乱之中,镶白旗全旗混乱倒地,毫无还手之力,这···这是入辽以来第一次,也是镶白旗军最后一次被明军打败,还是完败,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看着明军们耀武扬威,神情不屑的样子,何曾?他们以前也是这样,骄横的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明军,却还是结果了他们的生命。

    莽古尔泰撑着刀,慢慢的站起,腹中的一个大缺口还在往外咕咚咕咚的冒血全,他咧开大嘴,颇有些恐怖,大马金刀的再次坐下,铁刀无力的散落在一旁边,终于向多铎一样,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满带着对族人的无奈苦笑离去,生死不可怕,人心,最可怕!

    林逸骑着马,悠悠的走着,后头结果完满人生命的明军都是如此。马蹄声响,打着优曼的节奏,好似马儿在池塘中点着荷花流步,优雅异常;而那些无马的兄弟则是留守南门,他们的使命已然结束。

    他们看着那些粗矿黝黑,除了极个别白点的满女,真是不知道该怎么下的去手,尤其是接受了一阵血腥之味的洗鼻,毫无性趣。

    ························

    北门外!寒风皆绕道,铁骑皆万待。束手持虏而立,方待游人哪来?趴在远处的一书生,口中念念有词,他行如鬼魅,生不来,影不立,好似随风而行,随缘而来,只是这缘,太过巧合了。

    “开门!快开门!”皇太极对着城楼上脚下发抖的士兵说,他此时有些不耐烦,只想赶快出去,却是听那士兵**叨叨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说不能开,皇太极现在哪里还听的进去。

    弯弓搭箭作势就要朝士兵射去,士兵惶恐下跪,却是直接说:“开!这就开!只是王上到时候莫怪!”士兵无奈,只得大开城门。

    皇太极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架着宝马冲出了城门,后头代善,豪格紧随其后,却是不料想,外头的阵仗,如此之大。

    皇太极领着的八旗,好似落入了狼群之中,等待着被抹杀的羊,瑟瑟发抖,眼前的是,一片又一片举着火把,嘴里啃着风干肉的明军,随清风飘扬的旗帜,不需要刻意的去看,就能看出,明军的人数,一定比自己多,但却是糊涂,明军实则并没有这么多人,只不过站的松垮的一点罢。

    皇太极打了个冷噤,转头看向了城头上的士兵,才理解其人的用意,那士兵缩了脖子,龟脑袋又缩了进去,各自逃命去了。

    满人早已是分崩离析,如今林逸看准时机,一举兵入,更是吓破了大部分人的胆,本就在夜里视线看都看不清(夜盲症),却是还让人打仗,足以说是很难,如同让扬子鳄吞下一只黄牛那么难。

    豪格与代善齐齐的咽了一口艰难的口水,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但那还能怎么办?两人又同时的看向的皇太极,皇太极眼中愈发坚定,杀出去!皆有活路!

    “冲出去,王的族人就不会绝,定能重新来过!王有信心!”皇太极吭声说道,当下拍马策动,全黄旗紧紧跟随,死马当活马医!都是难逃一死,就看命数了!

    豪格与代善相视无奈,却也只能跟上!重新来过!冲出去?活下去?统统都是问题!就算此时北地还有满族女人,分配总是个问题。雄鹰啊,保佑我!皇太极心里暗暗的祈祷。

    呵!郭万明在对面冷笑,不知死活!就是眼前来的这个混小子,害我被师傅训斥!还有你座下那匹马和你的命,小爷!哦不!煞佛我!将会统统夺过来。

    林青倒是沉着冷静,调动士兵,分批移动,不放缝隙,缓缓压近,形成密不透风的一刀人马墙,明军们都挥动着刀,反射着月光,冷铁素素,寒光照铁衣!几年前的屈辱,今日,必须统统给你讨回来!年到中年的萨尔浒之战的明军老兵,此时心里早已有了定数,战个痛快!那时若不是明军自大,那战就不会败;如今天道轮回,又到了满人自大,此战,你们必败!

    那满是屈辱愤恨的内心,激起了明军的兽欲,读书人若是再次,定会眉间皱川,大声喝住:莽汉!莽汉!其人也是命,即曾经屈辱,皆可以大意放行,皆知其人必败,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呜呼!

    这些人没有经历过血雨腥风,连看都没有看过,就知道闲扯!我们的家人子女被这些其人的屠刀砍得连渣都不剩,你在酒家醉如烂泥,口中满是诗词歌赋,念念有词的说:我等!为民做主!为何?咱是读书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管是哪里,只要身处在前线与敌人厮杀,搏斗的明军,无一不厌恶读书人的。

    关门之外天亡女真,洪涛铁骑督师奉旨出。

    不留一人幸存皆屠,万众星耀为将星闪闪。

    道家之意不在渡人,而是屠尽为非作歹人。

    骄夷蛮横无礼无道,我汉家男儿力挺腰杆。

    说是:满人!颈来!爷爷砍!

    哼!嘶!马儿的鬓间都被廖风吹起,严沉的气息使他们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与目光对上的其人马匹,是如雷(明军马)闪云(八旗马)翻一样,准备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