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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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事儿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事儿了

任北从洞天法宝之中一踏出来,就微微的一皱眉头,从储物戒中取出法螺,注入一道混元真气。

下一刻,法螺内便响起金不换暴怒的声音,“师兄,咱们的四个弟兄在百强秘境之中夺得了十绝崖席位,凭证却被卫家和曹家的王八蛋给抢了,他妈的,这事儿该怎么办,您尽快给个准话儿!”

这应该是好几个时辰前的传讯了,任北身在洞天法宝中收不到,现在他出来了,才收到了这条传讯。

任北沉吟了几息,传讯道:“咱们的弟兄在那个分院被抢的,就找那个分院的院主,给咱们的弟兄讨个公道!”

传讯过后,任北快步朝朱雀营驻地走去,结果他都走到朱雀营驻地前了,也没等来金不换的回复。

想到金不换那一点就炸的爆炸脾气,任北放心不下又取出法螺给秦无忌传讯道:“秦师弟,死胖子在你哪儿么?”

传讯再次石沉大海,任北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秦无忌的回复,他的心往一沉,出事儿了!

他拿着法螺,一一给夏侯宇、陆子羽、任良祺等人传讯,结果只有任良祺回复了,“二叔?”

任北连忙回应道:“是我,看到金胖子了么?”

这次任良祺的回复很快就来了,“二叔你在哪儿?您快回来吧,胖哥儿这两天都快炸了,昨儿个就一直吵着要杀上卫家和曹家,秦师兄一直拦着他来着,今儿好像没拦住,一起去曹家去了!”

“真出事儿了!”任北脸色一变,一跃而起,御空急速朝朱雀营议事大厅飞去,同时给任良祺传音道:“我很快就赶回来,你好好练武,这事儿你别管!”

任北落在大厅前,正巧雷豪和萧山准备出去,任北险些和他们撞上。

雷豪疑惑的上下打量着任北,“正准备去寻你呢,怎么了?这么匆忙?”

任北也不回答,反问道:“咱们和冥圣白骨山还打不打?”

雷豪摇头,“道源圣宗都插手了,还怎么打?对岸的白骨山杂碎大军已经开始撤退,咱们等山河堂迁走了灵脉,估计也要撤了。”

任北立刻接口道:“那借我一条朱雀战船,我有急事儿必须先回山。”

萧山插言道:“任兄弟,是啥事儿啊?需不需带两个人手?”

这事儿不算棘手,任北也无意隐瞒,“我庚字旗的在外院被曹家和卫家给阴了,其他兄弟去讨个公道,现在都还没个音信,我必须赶回去瞧瞧!”

经过了灵脉争夺战之后,萧山和任北的关系铁得很,当即便怒声道:“他娘的,这群蛀虫竟然敢把手伸到咱们朱雀营头上,任兄弟,俺陪你走一

趟!”

雷豪更给力,“萧蛮子,去把你甲字旗的弟兄全带上!”

萧山应了一声,抬脚大步朝甲字旗的驻地行去。

雷豪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法印递给任北,道:“为兄必须在此地主持朱雀营,不能与你一起走一趟。”

任北接过法印,笑道:“区区曹家、卫家,那需要师兄出马。”

雷豪:“师弟,为兄知你心善,但打蛇不死反被咬的道理,你不会不懂……要么就不动手,动手就别留手。”

任北点头,“小弟明白。”

……

“曹家的孙子们,有种弄死你家胖爷……”嘶哑的咆哮从散发着刺鼻霉味儿的阴暗地牢里传来。

一个五短身材、面容丑陋的青衣奴仆一脸不耐的推开地牢的大门,走到一间牢房前大喝道:“再敢鬼吼鬼叫,老子熬了你这一身肥油!”

借着插在墙壁上的微弱火把光芒,能看到牢房内一个好似肉山般的庞大身躯被四根碗口粗的铁索呈大字型吊在空中,锁骨上还穿着两把巨大的铁爪……不是金不换又是谁?

金不换似乎是受过刑,本就胖乎乎的脸庞肿的几乎都看不清五官,他将眼睛眯成一条线,大力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粪坑中的臭虫也敢威胁你家胖爷,滚!去找个有人样儿的杂碎过来!”

丑陋奴仆大怒,打开牢房的铁门走进去,从青石墙上取下一根钢鞭,劈头盖脸的对着金不换就是一顿**,“谁是臭虫?谁是臭虫……”

金不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待丑陋奴仆抽得累了,他才再度吐了一口唾沫,艰难的笑道:“你是在给你家胖爷挠痒么?再来啊!”

丑陋奴仆气得再度抡起钢鞭**,直到钢鞭都抽断了,他才将断柄扔到地上,神色间满是残忍的道:“死肥猪,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慢慢玩儿!”

“玩儿你娘!”金不换又张了张嘴,“有种弄死你家胖爷!”

丑陋奴仆怒极,却也不敢真下手杀了金不换,转身气呼呼的拉开铁门走了。

“死胖子……你这又何必自讨苦吃!”丑陋奴仆走后,金不换旁边的牢房中响起秦无忌的声音,他的声音没有以前那么低沉有力,虚弱得断断续续的。

“都省点力气,等任师兄来救咱们吧。”又有一道声音响起,却是夏侯宇。

“咱们这次可给旗主惹麻烦了!”说话的是陆子羽。

怪不得任北传讯没人回复,庚字旗的几员大将全在这儿!

……

“铿”四套斗战堂制式玄甲血披风重重的落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堂上坐着一位留着两撇

八字胡、面色威严的中年人,他指着地上那四套玄甲血披风道:“这是从地牢那几个家伙的储物袋中搜出来。”

下方的众人齐齐色变是。

“祸事矣,斗战堂那群屠夫无理都能搅三分,若是让他们占着理,焉还有吾曹家立足之地?”

“敢打上吾曹家,岂能没有依仗,昨日吾等就该把十绝崖凭证还给他们,这下可如何是好!”

“昨日你为你孙子争枪绝凭证之时,怎不说此话?”

“嘭”堂上的威严中年人重重的一拍大椅扶手,喝道:“噤声,木已成舟,还不快快想想解救之法,相互埋怨有何用?”

一位白发苍苍的锦衣老者站起来,对上方的威严中年人拱手道:“那他们四个招了没有?是那一营的弟子?”

威严中年人微微摇头,“那四个杂种的嘴很硬,撬不开。”

又有一个神色阴戾的中年人站起来,狠人道:“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家族死士去外院,将所有知道他们四个来吾曹家的人灭口,死无对证,谁都查不到咱们曹家的头上。”

威严中年人回道:“这法子我想过,行不通,知道惊云抢夺十绝崖凭证的人数太多,不可能杀得干净,一旦事情败露,便再无挽回之地。”

白发苍苍的锦衣老者又开口了,“老夫到觉得,先传讯惊云和凌云,令他们将十绝崖凭证交还给他们,再出一笔灵石好生安抚了那四人,同时派人前往斗战面见第一堂主赔罪,三管齐下,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威严中年人沉吟了几息,叹了一口气道:“惊云和凌云都已经在山河堂领了三等弟子的命牌,这十绝崖凭证,却是交不出来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众位长老此时也都一筹莫展了。

众多长老思忖了良久,终于有人道:“不如咱们就以不变应万变,将这些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全部毁去、再将地牢内的那四个杂种全杀了,就当他们四个从未来过咱们曹家,若是斗战堂的人找上门,咱们就推说不知!无凭无据,斗战堂那群骄兵悍将再凶狠,也不能拿咱们曹家怎么样!”

威严中年人点头,“这法子可行,稍后吾手书一封,派人呈给百里家主,将此事告知他,若是斗战堂的人上门闹市,也好请他出面镇压。”

锦衣老者叹气道:“要请百里家主出面,这价钱可不便宜啊!”

“只要咱们曹家还在,这点损失便迟早能找回来,曹祥!”

大厅外一个青年奴仆躬身快步走进来,跪地行礼道:“奴才在。”

威严中年人点头,“你去地牢,将那四个人杀了!”

“奴才遵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