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混沌
天玄见列缺又开始撒娇，立刻哄道：“好了，你也到了舞勺之年，别在像个孩童一般，你看善水和少候还在看着你那。”
列缺闻言看向卫少候两人，只见卫少候面色平静，但是眼里带着笑意，张善水虽以袖袍掩嘴但笑意早就盘上了眉梢。列缺见此立刻恭敬的站到一旁。
天玄见列缺老实了，便对卫少候说道：“三个月不见你，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惹事。”闻言卫少候心里翻了个白眼，便对天玄说道：“学生还惹过什么事情，请先生告知。”
天玄刚想将三关之事说出，就想到当初四家约定，立刻哼了一声：“臭小子，别让老夫再知道你还有其他的丑事。”
闻言，卫少候嘿嘿一笑，对天玄说道：“多谢先生关心。”
“慢着，既然要谢我，就把我刚才给你的月华之精，星空之泪也一并谢了吧。”天玄立刻打住卫少候谢意。
听到此话，卫少候才知道刚刚是天玄救了自己，自家事情自家知道，卫少候收功之后，便知道了自己刚刚引了一丝太阳黑子落入日星，不对用道家的说法是太阳真火，打破了日月星三者的平衡，而后来落入月和群星的宝物和太阳真火怕是一个级别，有多宝贵，一句话说，现在的卫少候要辛苦大半辈子才能收获一丝。
卫少候想到此处，对着天玄就是深深一礼：“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天玄坦然受了一礼，点了点头，“好了，此事就这样，以后就不要提了。你且说说刚才论法之时，你是如何破了善水的盗天机？”
“事关个人之谜……”卫少候还没说完，就被张善水打断：“卫兄不需顾及我，但说无妨，天玄先生在此，学生正好请教先生如何完善盗天机之法。”
卫少候点了点头说道：“善水祭出盗天机时，我就开始注意，见善水将大地玄气吸收后，未吸收我的星光，我初始以为你未尽全力，而后你全力催动盗天机之时，我的星光也未被吸收一缕，我就开始怀疑，而后列缺化地为山，以锐金之气阻你，你见此倒转天机，以玄气御敌，我此时便彻底明了，你每次只能吸收一种玄气。后来我以星光演化火，水，木三气，投入你的盗天机内，你的天机立刻失控，我就是以此法破了你的盗天机。”
“卫兄慧眼如炬，竟然在论法之时还能察觉如此细微的变化。”张善水佩服的赞道。
“善水姑娘谬赞。”卫少候谦虚道。
“姑娘？姑娘是在称呼我吗？”张善水问道。张善水这句话一问出，卫少候就尴尬了，难道姑娘这个词，战国时期还没有？
“那个，姑娘这个词是我们家乡称呼还未嫁人女子所用的。”卫少候赶紧解释道，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家乡。
“嗯，姑娘这个词不错，我喜欢。”张善水微微一笑说道。
天玄咳嗽了两声，“不错悟性可嘉，善水你也知道了自己的缺陷，可知道如何解决？”张善水闻言思索片刻：“混沌？”
天玄点了点头，“善，你们今日刚刚学的《天瑞》一文，可知文中有云‘昔者，圣人因阴阳以统夺。夫有形者生于无形，则天地安从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即时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浑沦。浑沦者，言万物相浑沦而未相离也。’所以，混沌浑沦也。”
天玄看了看张善水继续说道：“过去圣人凭借阴阳二气来统御天地万物。天地万物的产生过程有大易阶段，有太初阶段，有太始阶段，有太素阶段。三气虽已具备，但混元未分，便称之为浑沦。所谓浑沦，说的是万物浑然一片而没有分离开来的状态。”
“善水，你可明白。”天玄再次问道。
善水欠身一礼，”弟子已经明了，混沌也可称为易，它没有形状，所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然后万物又可变化三，二，一，复归混沌。先生指点弟子，以盗天机化为混沌，以混沌引万物复生混沌，而混沌又可再生万物，如此轮转往复，就可浑然如一，万物皆可纳，万物皆可生。”
天玄点了点头：“尔可教也。”
张善水在明了以后自己的道路，对着天玄深深一礼：“不知先生为何点拨与我。”天玄看了眼卫少候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带来的那道令牌。”
张善水听了此言，眉头微微一皱，也不说话，对着天玄施了一礼，匆匆离去，她这一走，卫少候也想起身告退，那知刚起身，就对上天玄先生的目光，天玄以目光止住了卫少候，看了看列缺。
卫少候立刻会意道：“善水姑娘刚刚论法被伤，弟子担心她的身体。”卫少候刚刚说完，列缺啊了一声：“天玄伯伯，我先走了，善水姐姐没有人看着不行。”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待列缺离开后，卫少候对天玄说道：“不知先生，将我留下有何要事。”
“你能这么快悟出异象，资质上好，在加上那人给你的鱼肠，你不觉得你跟道家渊源颇深吗？”天玄问道。
卫少候忍不住心里吐槽，怎么现在的道家也跟后世的佛教一般，喜欢跟人玩有缘一说，还说我天资不错，我要不是有后世知识打底，早就被张善水压下去了。心里不断吐槽，表面却沉稳依旧：“莫非先生还想邀我入道家。”
“是也，你认那人为师父，他当年也是从道家出去的人物，怎么说也是半个道家弟子，你来我道家，也算是名正言顺，再说我道家不会在命你拜他人为师，其他一切如道家弟子一般，没有丝毫区别，学识之上，你有不懂皆可来问我，你入了我道家也不会再有今天追杀之事，一切都有我道家挡着。”天玄立刻说道。
卫少候闻言，双眼一眯，看来道家如此神秘，今日被追杀之事，竟然也会知道。“既然先生说的如此诚恳，条件也是不错，弟子也没理由拒绝。但是儒家已经授了弟子书吏之职，弟子怎不能身兼数职吧。”
天玄闻言眉头一皱：“这个孟轲，竟然让他捷足先登。小子，你如何才能辞了那个书吏之职。”
“先生何须如此逼我，弟子又没说不入道家，只是弟子来此学宫，尚未见识过诸子百家，师父尚且能阅遍诸家学说，我这个弟子再差也要去诸家学习一番吧。”卫少候见天玄如此重视自己，加之自己一直对道家有一种莫名的喜欢，也未拒绝天玄，只是想想这上古诸子百家的盛世，不去诸家看看太对不起自己了。
天玄见此也无话可说，叹了一声气说道：“等学累了就回来，我等着你。”说完一指卫少候，一道玄光飞出落在卫少候手中，只见那是一枚刀币，上面玄光流转，看着有几分熟悉。“这是我给你的信物，这枚刀币与天下刀币皆不同，是我从未见过的材料所制，天下至此一枚，那天你想回来了，拿着他来找我。”
列缺闻言看向卫少候两人，只见卫少候面色平静，但是眼里带着笑意，张善水虽以袖袍掩嘴但笑意早就盘上了眉梢。列缺见此立刻恭敬的站到一旁。
天玄见列缺老实了，便对卫少候说道：“三个月不见你，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惹事。”闻言卫少候心里翻了个白眼，便对天玄说道：“学生还惹过什么事情，请先生告知。”
天玄刚想将三关之事说出，就想到当初四家约定，立刻哼了一声：“臭小子，别让老夫再知道你还有其他的丑事。”
闻言，卫少候嘿嘿一笑，对天玄说道：“多谢先生关心。”
“慢着，既然要谢我，就把我刚才给你的月华之精，星空之泪也一并谢了吧。”天玄立刻打住卫少候谢意。
听到此话，卫少候才知道刚刚是天玄救了自己，自家事情自家知道，卫少候收功之后，便知道了自己刚刚引了一丝太阳黑子落入日星，不对用道家的说法是太阳真火，打破了日月星三者的平衡，而后来落入月和群星的宝物和太阳真火怕是一个级别，有多宝贵，一句话说，现在的卫少候要辛苦大半辈子才能收获一丝。
卫少候想到此处，对着天玄就是深深一礼：“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天玄坦然受了一礼，点了点头，“好了，此事就这样，以后就不要提了。你且说说刚才论法之时，你是如何破了善水的盗天机？”
“事关个人之谜……”卫少候还没说完，就被张善水打断：“卫兄不需顾及我，但说无妨，天玄先生在此，学生正好请教先生如何完善盗天机之法。”
卫少候点了点头说道：“善水祭出盗天机时，我就开始注意，见善水将大地玄气吸收后，未吸收我的星光，我初始以为你未尽全力，而后你全力催动盗天机之时，我的星光也未被吸收一缕，我就开始怀疑，而后列缺化地为山，以锐金之气阻你，你见此倒转天机，以玄气御敌，我此时便彻底明了，你每次只能吸收一种玄气。后来我以星光演化火，水，木三气，投入你的盗天机内，你的天机立刻失控，我就是以此法破了你的盗天机。”
“卫兄慧眼如炬，竟然在论法之时还能察觉如此细微的变化。”张善水佩服的赞道。
“善水姑娘谬赞。”卫少候谦虚道。
“姑娘？姑娘是在称呼我吗？”张善水问道。张善水这句话一问出，卫少候就尴尬了，难道姑娘这个词，战国时期还没有？
“那个，姑娘这个词是我们家乡称呼还未嫁人女子所用的。”卫少候赶紧解释道，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家乡。
“嗯，姑娘这个词不错，我喜欢。”张善水微微一笑说道。
天玄咳嗽了两声，“不错悟性可嘉，善水你也知道了自己的缺陷，可知道如何解决？”张善水闻言思索片刻：“混沌？”
天玄点了点头，“善，你们今日刚刚学的《天瑞》一文，可知文中有云‘昔者，圣人因阴阳以统夺。夫有形者生于无形，则天地安从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即时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浑沦。浑沦者，言万物相浑沦而未相离也。’所以，混沌浑沦也。”
天玄看了看张善水继续说道：“过去圣人凭借阴阳二气来统御天地万物。天地万物的产生过程有大易阶段，有太初阶段，有太始阶段，有太素阶段。三气虽已具备，但混元未分，便称之为浑沦。所谓浑沦，说的是万物浑然一片而没有分离开来的状态。”
“善水，你可明白。”天玄再次问道。
善水欠身一礼，”弟子已经明了，混沌也可称为易，它没有形状，所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然后万物又可变化三，二，一，复归混沌。先生指点弟子，以盗天机化为混沌，以混沌引万物复生混沌，而混沌又可再生万物，如此轮转往复，就可浑然如一，万物皆可纳，万物皆可生。”
天玄点了点头：“尔可教也。”
张善水在明了以后自己的道路，对着天玄深深一礼：“不知先生为何点拨与我。”天玄看了眼卫少候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带来的那道令牌。”
张善水听了此言，眉头微微一皱，也不说话，对着天玄施了一礼，匆匆离去，她这一走，卫少候也想起身告退，那知刚起身，就对上天玄先生的目光，天玄以目光止住了卫少候，看了看列缺。
卫少候立刻会意道：“善水姑娘刚刚论法被伤，弟子担心她的身体。”卫少候刚刚说完，列缺啊了一声：“天玄伯伯，我先走了，善水姐姐没有人看着不行。”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待列缺离开后，卫少候对天玄说道：“不知先生，将我留下有何要事。”
“你能这么快悟出异象，资质上好，在加上那人给你的鱼肠，你不觉得你跟道家渊源颇深吗？”天玄问道。
卫少候忍不住心里吐槽，怎么现在的道家也跟后世的佛教一般，喜欢跟人玩有缘一说，还说我天资不错，我要不是有后世知识打底，早就被张善水压下去了。心里不断吐槽，表面却沉稳依旧：“莫非先生还想邀我入道家。”
“是也，你认那人为师父，他当年也是从道家出去的人物，怎么说也是半个道家弟子，你来我道家，也算是名正言顺，再说我道家不会在命你拜他人为师，其他一切如道家弟子一般，没有丝毫区别，学识之上，你有不懂皆可来问我，你入了我道家也不会再有今天追杀之事，一切都有我道家挡着。”天玄立刻说道。
卫少候闻言，双眼一眯，看来道家如此神秘，今日被追杀之事，竟然也会知道。“既然先生说的如此诚恳，条件也是不错，弟子也没理由拒绝。但是儒家已经授了弟子书吏之职，弟子怎不能身兼数职吧。”
天玄闻言眉头一皱：“这个孟轲，竟然让他捷足先登。小子，你如何才能辞了那个书吏之职。”
“先生何须如此逼我，弟子又没说不入道家，只是弟子来此学宫，尚未见识过诸子百家，师父尚且能阅遍诸家学说，我这个弟子再差也要去诸家学习一番吧。”卫少候见天玄如此重视自己，加之自己一直对道家有一种莫名的喜欢，也未拒绝天玄，只是想想这上古诸子百家的盛世，不去诸家看看太对不起自己了。
天玄见此也无话可说，叹了一声气说道：“等学累了就回来，我等着你。”说完一指卫少候，一道玄光飞出落在卫少候手中，只见那是一枚刀币，上面玄光流转，看着有几分熟悉。“这是我给你的信物，这枚刀币与天下刀币皆不同，是我从未见过的材料所制，天下至此一枚，那天你想回来了，拿着他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