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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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的终点

    婉贞死后,慈禧第一件事就将奕譞宫中的“夫人”驱逐出宫,不知道她是为了婉贞还是为了自己,慈禧突然感觉到最后还是只剩下两个人。奕譞没有闲下来,婉贞的死让他更坚定,坚定地去完成他的使命,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件头等大事,一是海军,婉贞和自己的儿子即将亲政。就在最重要的时候海军还是因为军费紧缺暂时搁置了下来,就在这时慈禧不知在哪搞来了一千八百万两百银助奕譞一臂之力。奕譞非常高兴非常感激,奕譞筹建海军之时和李鸿章成为了挚友,两人在努力建设海军的同时还谈理想,勾画清朝的未来。慈禧经常给海军指指点点,把自己的想法强加海军身上,让奕譞很不耐烦,但是为了大局还是隐忍了下来,海军的工作终于完成,慈禧和奕譞为了扬我国威,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登舰仪式和竣工晚宴。奕譞随慈禧和皇帝的皇驾来到山东海军基地,明天就要登舰和检阅海军了,奕譞望着这些战舰,心事重重,担忧海军的未来也希望这是强国的标志,第二天在超大的排场下,奕譞想要穿着隆重的慈禧搭在他手上登舰,可慈禧却拉着奕譞腰间的衣服有点不习惯这些铁疙瘩,皇帝则跟在他们后面,站在海军最大的镇远舰上,奕譞感到无比自豪,无意中慈禧和奕譞的手相碰,礼炮齐发慈禧牵着奕譞的手,奕譞将牵着慈禧的手和另一只手举起拼命挥舞,奕譞庆祝着,而慈禧认为海军只是在点缀自己的幸福。在晚宴上大臣们吹嘘的吹嘘,拍马屁的拍马屁,很多外国却只向慈禧道贺,这让皇帝和奕譞很难堪。回京城的路上,奕譞骑着马望了望皇帝的皇驾又望望慈禧的皇驾,满是忧虑。奕譞回到京城立马叫李鸿章拨一笔军费,给太后修颐和园,让太后在颐和园内颐养天年。这让李鸿章很不明白,甚至有点抱怨,李鸿章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奕譞:“醇王这些钱对海军有多重要,还有很多后续工作需要军费……”奕譞气着说到:“让慈禧干政损失何止这些!”李鸿章乖乖地躲在那,奕譞此时非常痛恨“垂帘听政”,他希望自己的儿子为自己做主。奕譞同时又非常惧怕,担心自己会落得和恭亲王一样的下场,再说慈禧绝非等闲。慈禧在上朝的时候为了表彰奕譞,赐予奕譞“御龙剑”这是乾隆皇帝的御用宝剑,奕譞在大殿拔出宝剑面向大臣,这让站在前面大臣有点害怕,后面的大臣议论纷纷。慈禧则嘴角微微一笑,慈禧为了平衡大臣们对她垂帘听政的看法,故意出此一幕,这也让他们三个绑得更紧。奕譞来到乾清宫看望皇帝,皇帝悠闲地练着字,奕譞转头前往慈宁宫,慈禧悠哉着批阅着奏章如同儿戏,将军政民生玩弄于鼓掌之中,慈禧见了奕譞便硬要奕譞陪她逛御花园,奕譞叹了口气心里想到:“或许我两都是宝货,何必要有那么多繁重的东西强加于我们身上,还是寄希望于皇帝吧!”还有一年皇帝即将亲政,一切看似很平静。慈禧借皇帝年幼又想拖延亲政,这事惹怒了奕譞,直接去找太后理论,奕譞问慈禧:“太后我有一事不明?为何拖延皇帝亲政?”慈禧淡定回答:“皇帝还年幼。”“放屁!这是你想揽权的借口!你又不是武则天,你没她那本事!”奕譞愤怒地对慈禧吼道。慈禧指着奕譞尖声地叫到:“这些都是我丈夫和儿子留给我的……”奕譞无语,慈禧张开双臂:“这皇宫这权利……”同时又牵起奕譞的手:“只要你愿意,我愿和你分享……”奕譞用力甩开慈禧的手:“我不愿意……”慈禧很失望,偷偷地哭泣了一会,奕譞轻声地对慈禧说:“公的,你忍心看大清朝毁在我们手里,私的你真想和我长相厮守,我们别理朝政,过我们该过的生活……”慈禧听后很是安慰很是感动,幸福靠在奕譞怀里,同时又露出诡异的眼神。谁知第二天奕譞就被撤销了所有职务,只保留亲王“世袭罔替”,奕譞赋闲在家很无聊,就去街上逛逛,奕譞路过陈平近府,就进去探望探望这位老朋友,陈平近在院中还是那么潇洒地练着剑,奕譞在武器架上捡了把剑,用力朝陈平近后背刺去,陈平近一个左撤步,用剑挡住了奕譞的偷袭,两人继续剑拔弩张地练了一会,随后两人渐渐放松,陈平近停下来扔了剑:“醇王驾到有失远迎。”随后命下人递上毛巾给奕譞擦汗,奕譞唉声又叹气:“陈兄,你倒潇洒,我可要大祸临头了!”陈平近接到:“醇王何出此言!您可是太上皇啊!”“取笑了!慈禧百变无常……更可恨的是慈禧处理朝政如同儿戏……”陈平近神情凝重放下手中茶杯问奕譞:“醇王你觉得我功夫如何?”奕譞笑着而又羡慕地回答:“你乃当世之杰!武功天下无双!”陈平近握了握拳说到:“我去刺杀慈禧可好!为天下百姓除了这霍乱朝纲的妖妇!”奕譞连忙回答到:“不用!不用!刺杀慈禧何等凶险,我不想让你冒这险,再说慈禧还不到杀的时候,其实都是我们这些男人无能,世人何必去为难一个女人呢!”陈平近似乎看到奕譞有隐退之心,便把话题指向江南,最后两人不约而同准备前往江南。奕譞前往宫中看了看儿子,又向慈禧提交辞呈,慈禧很焦急很生气她认为奕譞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表面上答应私底下又打起了小算盘。奕譞准备好了一切,马车在府门外等候,陈近平骑马等候着,奕譞刚走出门口,一公公就有要事禀告,奕譞一听便叫陈平近先行,自己还有点事要处理,陈平近便飞马而驰。奕譞乘上那公公的马车前往宫中,公公一边赶马一边向向奕譞细细说到:“皇上身边的宫女中毒身亡,还好皇上无大碍……”突然马车发疯似得乱跑,马车极为颠簸,车上非常慌乱。太监从马车上跳下身受重伤,被颠簸着的奕譞拉开帘子隐约看到前方是悬崖,慌乱之余有人跳上马车,将马车制止。原来是陈平近,奕譞见了陈平近,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可是慌乱如麻,奕譞想要进宫见儿子和慈禧,陈平近硬是要随行,被奕譞制止,奕譞命令式地叫陈平近先前往江南,自己马上就会去江南和他汇合。陈平近只好听奕譞的前往江南,而奕譞只能独闯龙宫。奕譞来到宫中,宫中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奕譞看到慈禧陪着皇帝读书,奕譞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府,而慈禧见到奕譞身影,安慰似得嘴角微微一笑。奕譞革职期间,整个朝局不稳,经济衰退,更有外国军队在中国沿海搞军演。内忧外患在下,慈禧只好让奕譞官复原职。奕譞扭转了颓势,在朝中自己的呼声越来越高,自己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奕譞似乎有了和慈禧斗了斗的本钱。朝中立马分成两派,一派是皇帝和奕譞,另一派是慈禧“夹带”皇帝,两派已然对立,剑拔弩张。奕譞见两派对立不利于朝局,对百姓百害无一益,便去面见慈禧,奕譞来到慈宁宫见到慈禧,便从锦盒中取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献给慈禧。慈禧故意漫不经心接过夜明珠,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欢喜,慈禧把夜明珠放在右手掌中,带着假指甲的左手慢慢伸过去轻轻地抚摸,突然慈禧瞳孔放大,发情似得对奕譞又抱又亲,慈禧情绪完全失控,好在奕譞很冷静不为所动,一大口口水吐过去,慈禧突然“清醒”过来。慈禧问奕譞:“我刚刚怎么啦?”奕譞连忙说:“没什么……”嘴里又嘀咕着:“明知故问……”慈禧亲热地对奕譞说:“你献宝有功,我该怎么赏赐你呢?”说完又扯动着手中的手绢向奕譞抛着媚眼,奕譞退后一步义正辞严地说到:“我对大清的忠心犹如这颗夜明般清澈透明!”慈禧正经起来说到:“对大清忠心,对我呢?”奕譞连忙答到:“当然对太后更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慈禧拿金钥匙打开储物柜,奕譞见到了“老朋友蝈蝈白菜和翡翠西瓜”,奕譞对于那两样没觉得舍不得,连城之璧方能提现一颗世俗的心,对于夜明珠奕譞叹了口气,可惜了赠此珠的老人家的一番美意,为了大局也只能如此了,慈禧则撸了撸胸口像是松了口气。

    没过几天,后宫竟然异常混乱,甚至有很多人带头闹事,更是偷偷变卖宫中宝物……这让以治理后宫引以为傲的慈禧很是恼火,奕譞也觉得很奇怪,就盘问李莲英,奕譞从李莲英口中得知,后宫一直拖欠银两,宫女很太监本身就没任何乐趣,银两便是最大安慰,拖欠越久不满越大,奕譞深呼一口气,这下好了慈禧不攻自破,她的位置岌岌可危。奕譞又惬意地问了句:“拖欠银两?这事从何而来?”李莲英答到:“醇王建立海军需要军费,后宫也变得非常吃紧,都拖欠三年年俸了。”奕譞终于明白在海军最要紧的时候是慈禧帮了他,奕譞马上去找慈禧商量应对之策,奕譞感觉有点愧疚,但又迫切地盘问慈禧:“国库还有多少存银?户部还能拨多少出来?赶快给后宫补上!”慈禧轻蔑地一笑:“我早有应对之策。”说完便下懿旨:将闹事者通通驱逐出宫,将变卖宫中宝物者通通处斩……就这样后宫的宫女、太监甚至有嫔妃浩浩荡荡几千人被驱逐出宫,慈禧这是摆明了利用权势赖。奕譞面对慈禧是坐也不成,站也不成,他对着婉贞的灵位又是叹气又是盘问。一夜下来终于明白,奕譞来到慈宁宫对着慈禧“温柔”地说到:“我们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远离这喧嚣之地。”慈禧先是很质疑地问奕譞:“这一切你都舍得?还有皇帝呢?”奕譞叹了口气说到:“皇帝没了我们也会长大,其实是你,如果你愿意放弃这一切,你的牺牲最大,我们一切都是从头开始,最主要的还是能在一起。”慈禧终于心动了,扑入奕譞怀中,很幸福很开心,终于等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那番话,奕譞对慈禧说:“明早西城门,我在那等你!”慈禧和奕譞各自回府准备,慈禧本来想命宫女准备后来觉得要走了做平民百姓了,自己准备起来,她拿了好多东西又把好多东西放回原位,又望了望四周,洋溢着幸福地慈禧向它们挥手再见。第二天,天还没亮慈禧穿着村女的衣服在西城门等候,一边笑着一边摸着辫子的慈禧悄然不知李莲英和侍卫“埋伏”在附近,偷偷侍驾左右。慈禧等到天亮都不见奕譞到来,又见来往的百姓,很不自在,便去奕譞府中找奕譞,醇王府大门紧闭,不论慈禧怎么敲门就是没人答应,而奕譞沮丧地坐在婉贞、杨兰、李芙蓉灵位前,自言自语:“她是我的贵人,但不是最珍贵的,最珍贵你们都已经走了,如果我和她就这么走了,示天下之笑柄,不伦无道,何以脸面存活于世……”慈禧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幻影,自己心爱的男人不要她了,慈禧一边哭一边用手绢擦泪,慢慢走向紫禁城,她终于明白太后为何都说“哀家”了,因为自己才是最悲哀的人,李莲英见太后如此伤心,便想上去安慰,又怕太后怪罪,一行人在三十米开外跟着慈禧,直至入宫。

    第二天慈禧的嘴唇微微变紫,在朝上宣布:“要重修圆明园,增加全国赋税,搁置海军更新,拒绝再向海军提供银两……”几位忠臣极力反对,慈禧就将他们革职,几位忠臣带下去的时候开始辱骂慈禧祸国殃民,慈禧便将他们处斩。此时的奕譞还守在灵位前,过了一会李鸿章直闯醇亲王府,把所有的事禀告了奕譞,奕譞听后,二话不说来到书房提起供奉在武器架上的“御龙”宝剑,骑上战马直冲皇宫,宫门口有几位侍卫把守,奕譞高举“御龙”剑大喊:“挡我者死!”侍卫还没来得及关闭城门奕譞就已经冲了过去,很快奕譞就来到了慈宁宫门口,只见慈宁宫门口有好多侍卫把守着,似乎早已在等着他,十大侍卫命令奕譞下马,奕譞愣是不下马,李莲英连忙过来向奕譞说好话,奕譞只好下马,侍卫想收去奕譞的宝剑,奕譞觉得这些狗奴才有些得寸进尺想拔剑,李莲英连忙抱着奕譞前往一边,李莲英非常为难的对奕譞说:“醇王你来的不是时候……您还是回去吧……”奕譞漫不经心瞧瞧自己的宝剑,又严肃地用大拇指顶开一寸那锋利透亮的宝剑,奕譞瞧着那剑光似乎去意已决,这时慈禧走到宫门口,奕譞走到侍卫跟前伸直手臂交出“御龙”宝剑,侍卫马上弯腰提取,暂时帮王爷保管,这侍卫似乎有点招架不住,又走过来俩侍卫想要对奕譞搜身,因为是关键时刻侍卫们变得很谨慎,既怕皇太后又危险,又怕醇王干出有失身份之事。慈禧似乎有点着急大叫:“免了……”奕譞大步走进慈宁宫,换了以前他早就不见踪影了,或许在这大是大非关头,奕譞必须站出来,奕譞刚走进宫内,就用力折起慈禧左手对她大声骂到:“为何不顾大臣反对要修圆明园?甚至还杀了他们?还有海军……”慈禧用力甩开奕譞的手,退后几步右手抚摸着自己被弄痛的左手,接着对奕譞大叫:“是你负我!一切都是因为你……”奕譞咄咄逼人走进慈禧几步:“这些大逆不道,不伦无道之事我干不出来……”慈禧委屈地说到:“就简简单单地爱你做不到……”奕譞连忙接到:“我做不到的是因为我根本不爱你!”慈禧听后立刻恢复女王范:“整个京城,整个天下都是我说了算!我是太后是支配着整个皇权的缔造者!谁反对我我杀谁!谁忤逆我我诛谁!谁奈我何!”奕譞指着慈禧大骂:“你这个疯女人!”慈禧轻蔑一笑:“你带我走了不就天下太平了嘛!可是你没这么做!”奕譞走到慈禧身边:“我这就带你走!去一个你不能为所欲为的地方,去有你好妹妹婉贞那……”慈禧一听婉贞连忙大叫,这时奕譞藏在袖里的匕首已经架在她脖子上,李莲英进来,侍卫也跟着进来,李莲英连忙叫侍卫退下,自己一路跪进宫内,一边磕头一边叫到:“万万不可!醇王万万不可……”李莲英拼命磕着头,奕譞看着叹到:“慈禧多亏你有位忠心的奴才!”又看了眼闭着眼睛战战兢兢地慈禧,奕譞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慈禧这才睁开眼睛,接着奕譞被侍卫们带走,慈禧舒坦地吐口气,很不理解地望着奕譞远去……

    慈禧希望奕譞能大彻大悟,将他关在天津恭亲王自尽的住所,慈禧或许还爱着奕譞,或许是对奕譞不杀她而感恩,或许还有很多事依赖着奕譞,所以还与奕譞保持着书信来往,慈禧在信中开头就问到:“谁能顶替你的位置?”奕譞觉得慈禧问得好便写了三个字“李鸿章”。慈禧又问到:“为何不杀我!”奕譞回到:“希望你能做皇帝的好母亲,母仪天下,很多事不是非要等到下辈子才体会。”奕譞回答了很多,在信的最后一行写着:“你爱我吗?”

    奕譞老实地回答:“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可这份爱太沉重,我不敢爱,也不能爱……”

    慈禧收到信后,瞒着皇帝赐奕譞毒酒,命李莲英送往天津,奕譞静静地坐着,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奕譞想起恭亲王说过的话“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奕譞叹息到:“如今还剩下什么!这就是我的今天!”李莲英到后将放着酒壶的托盘放在房间最中央的桌上,随后低着头擦了擦眼泪准备离开,哼着小曲的奕譞突然严肃起用手指着李莲英大声叫到:“你!不要走……”李莲英连忙跪在奕譞身旁,奕譞对着李莲英叮嘱到:“皇帝还年幼,一切有劳安达!”随后递上一个锦盒:“把这个还给慈禧。”接着奕譞提起酒壶一边酙酒一边饮尽,哼着小曲又翩翩起舞,李莲英走出门外将门关好,放下锦盒在台阶上连磕了三个响头,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眼门窗里透着烛光的奕譞的身影。李莲英赶紧回京城向太后复命,慈禧问李莲英:“事办妥了吗?”李莲英沮丧地点了点头,立马递上锦盒,慈禧打开一看又关上,马上赏了李莲英一个耳光,慌慌张张地大叫:“摆驾天津!摆驾天津!即刻启程……”慈禧在马车上很焦急、很后悔懊恼,因为慈禧知道,锦盒里装的是当年奕譞平太平军回宫自己给他擦汗的手绢,“这证明他心里有我!”慈禧大叫催着:“快点!快点到了没有?”慈禧一路颠簸直到天微微亮才赶到,慈禧没见到奕譞只见到小栈附近一团熊熊烈火,几个侍卫还在旁烤火,慈禧大叫到:“醇亲王呢?”那几个侍卫一边颤抖一边望了望那团烈火,慈禧命大内侍卫将他们捆绑住,几个侍卫连忙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到:“是醇王爷叫我们这么做的……”慈禧命大内侍卫将他们通通推向火堆,慈禧顿时听不到他们凄惨地叫声,右手拎着手绢,留下了一滴泪,用手绢擦干后,松开了手,手绢飘向火堆。慈禧用最大规格厚葬了化成灰的奕譞,此规格甚至超过了当年的摄政王多尔衮,而光绪皇帝则在陵墓的最中央种上了一棵常青树,奕譞死后,皇帝尚未亲政,所有权力都集中在慈禧一个人身上,慈禧开始了她独裁专制,穷奢极欲,蛮狠又霸道,受尽后人唾骂地统治。慈禧叮嘱李莲英自己死后,要将蝈蝈白菜放在自己左手,翡翠西瓜放在右手,夜明珠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慈禧对奕譞用情至深,只可惜在世人眼里或许只是一段孽缘。而陈平近在江南劫富济贫,杀尽贪官酷吏,创立了“全天会”,成为了“江南第一侠”,但他一直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京城南大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热闹非凡。突然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有的人赶着回家,有的人赶紧收摊,突然出现一人全身赤裸像“终结者”一样蹲在地上,所有的人都停下来盯着他看,此人在闪电照烁之下全身发亮,身体渐渐站直,露出凶狠地眼光同时又环顾四周,突然一大片菜叶向他扔去,所有人都说了句:“切……”天也逐渐放晴。此人赶紧用手搂着自己保护着自己,突然捡起一片菜叶挡着自己私处,想要溜,又碰上一大群丑女抢着剥掉那菜叶,此人来到墙角已无处可躲,那些女的还是不放过他,他突然扔掉菜叶,向前抖动着身体,边抖边说:“怎么样……怎么样……看够了没有”那些女的连忙用手绢捂着脸羞涩逃跑,突然街中来了一大堆人马,还摆起了皇驾,几个太监用黄色的布挡着此人,又将他带到临时搭建的皇围中更衣,此人严肃气派地走上皇驾,又对那些躲在一边的丑女指了指、抛了抛媚眼,那些女的沸腾了兴奋不已[]。两位侍卫骑马先行,向宫中老佛爷禀告:“皇帝已经找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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