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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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遥不可及的梦想

吃过早点后,陪温怡去了一下图书城,因为她说要买一本素描回来临摹。温怡是学绘画的,生平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画家,当然,梦想通常都是会破灭的。温怡大学毕业以后,干着与绘画毫不相干的工作,现在为了钱,又跑去陪酒。她之所以空闲的时候,还会画画,大概是想用眼晴摸一摸自己那遥不可及的梦想吧!

在书城里逛了半天,终于买到一本人体素材。价格昂贵。

我说:“你为什么要买人体的。”

温怡说:“因为是**。”

我骂她是“色鬼”。

温怡笑道:“人体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不是吗?”

我邪恶地笑笑,道:“你应该说,女人的**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温怡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男人的也很美。”

我彻底无语。

有时候,我觉得我碰上的都是一堆神精病,shu是,吴长江是,温怡也是。我想,要么,我也是神精病,要么,我与神精病有缘。总之,我觉得,我们大家都是不正常的人。

后来,温怡又说:“人体也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对于这艺术,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用美还是肮脏这样的字眼来容形人的身体,我只知道,人就这么存在着,无论你喜欢不喜欢,他都存在着。温怡所说的肮脏,大概是觉得人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工具,

交换很多东西。

我记得曾经听过一个摇滚歌曲,上面有一句歌词,“全世界的人都在卖,我往哪儿逃。”我很喜欢那句歌词。是的,无论你是在卖力气,卖思想,还是在卖肉体,你都是在卖。这一点,我们极不上动物来得自在,来得纯粹。但无论如何,这就是现实,活着就得经历这些。

温怡画画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她临摹的是一幅男性人体。

温怡没有将那个部位画出来,她说她讨厌那个东西,她说男人就不该有那东西。我说,如果没有那个东西,不就成太监了吗?温怡说,太监也是有东西的,只是被割掉了而已。

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真的讨厌那个东西,男人因为有了那个东西,就变得多了许多兽性,少了许多人性,他们只会把女人当成工具。”

“女人不也喜欢被上吗?”

温怡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骂道:“你他妈才喜欢被上。”

我疑惑地看着温怡,愤怒地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是啊,我他妈的确是疯了,疯了!我多羡慕你啊,你他妈天生可以上别人。”

要一把抓住温怡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然后,仔细地端详着她,道:“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温怡挥手打开我的手,道:“你他妈才疯了,我很清醒,老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难

道我说错了吗?要不我们两换换,你把你的东西给我,我把我的给你,然后,让我上你试试看。”

我放开她,然后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白痴,谁说,只有有那个东西才可以上别人的,老实说,只要你想,你也可以上别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shu,我觉得shu就是一个喜欢上和被上的女人,她随时可以把一个男人按在身上,任由她摆布。不是只有女人才有自尊的,男人也会有。我想起,当初,我就是被shu按在身下过,那种被人征服的失落感,让我难受。或许,女人也会有这样的感觉,被人征服后,也会觉得屈辱。别人都说**是一种美好的东西,可是,当它变成征服的手段进,它一点也不美,简直他妈肮脏到底了。可是,温怡,我们之间,不应该谈这样的问题,不是吗?

我走过去,轻轻抱着温怡,说:“亲爱的,我们不要谈这个问题,因为,我们不存在谁上谁,你如果愿意,可以不必当我是个男人,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闺密。”

温怡怔了半晌,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说:“我突然发觉,你傻得很可爱耶!”

后来,温怡告诉我,其实,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因为,她觉得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为了不让她恶心,竟然可以当她的闺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