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造鬼运动（上）
fri may 22 21:43:30 cst 2015
“你说谁？粱什么来着……”
一间破旧的仓库，十几个人随意地分散在各个位置。他们放荡、放肆，你也可以说他们是饭桶，不过，最好别让他们听到。
一个处在他们中心的人，他以为自己可以震慑住这里所有人，但是回答他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他有些讶异，有些生气，“肥成，梁老板你都不认识了吗？”
“梁老板啊，哦……”肥成点点头，“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还是小混混，是梁老板扶持我慢慢成长的。”
来人沉重地“哼”一声，“你还记得这一切吗？”
“当然，梁老板对我好，我也不是白眼狼。对他，我肥成做的事不少，暗地里帮他搞垮了不少竞争对手。”
“既然你还知道感恩，那么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肥成猛地一口，把手上的烟头抽完，“不用说了，我不干。”
“什么！”来人再次惊讶，“原来你还是白眼狼啊。”
肥成把烟头扔下，站起身说，“粱豪信帮我，是为了他自己，这些年来我几乎成为了他的帮手，而对自己的兄弟们却渐渐冷落。**上义字当头，对粱豪信我是仁至义尽了。”
“你！”来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地瞪着肥成。
旁边有人帮衬道，“成哥为粱豪信卖命这么多年也够了，就把他还给我们这帮兄弟吧。”
“对啊，我们当小弟的怎么能容忍大哥去给别人当差。”
“大哥的势力可是道上数一数二的了，现在还跟着你姓梁的干不是想不开吗，把把的大钱等着我们去捞……”
“愣头！”肥成一句话把愣头的话挡了回去，然后对来人说，“你回去告诉粱豪信，喝酒做客随时欢迎，合作的话，不可能！”
“好，看你怎么把说出来的话吞回去。”来人气哄哄地离开了。
————
早晨，江千阔像往常一样去叫江影起床，走到江影卧室门口才发现门半掩着。
江千阔轻轻推开门，床上被子整整齐齐，江影坐在桌前看书。
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一大早就起床了，不管怎样，江千阔都很满意。他离开卧室，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餐桌上，江影很不情愿地被大伯叫出来。
“吃饭吧，吃了饭在看书。”江千阔笑着说。
江影坐下，一脸疑惑，“为什么我看了一夜，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你说那最后一章吗？”江千阔说道，“别说你，咱们江家人一代一代的看了多少年都不明白。不过我始终相信祖先留下一定有其用意。”
“嗯……”江影点点头，“可为什么怎么看它都那么普通呢？”
“有空练练吧，现在先吃饭。”江千阔说。
“练练？”江影边寻思，边拿起筷子，“练练试试吧。对了大伯，你有练过吗？”
“最普通的龟息功，很小的时候就练过了。”
“哦，你是看着书练的吗。”
“你爷爷教的，这种武功还用看书教吗？”
“那你也教我吧。”
“我没时间，你爷爷当时就教了我们几个。”说到这儿，江千阔想起了粱豪信，叹口气接着说道，“我现在可是收了一大堆徒弟，怎么教的过来，你自己照书练吧。”
“嗯，我这几天不去武馆了，我想专研一下这最后一章。”
“真的？”江千阔说，“我看是月寒走了，你想她了，所以没心思去武馆。”
这句话多少有点说到江影心里，只不过他的心里除了妹妹还有两个人：沈蝉和李施赖。忽然间，最亲近的人都离开自己了，江影这些天心头郁结，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除了盯着那几页书静静地看，静静地想，还能做什么，自己脑子里究竟是清澄还是浑浊，江影自己也不知道。谁又知道，大混乱下的平静是什么呢……
————
“老板，肥成……”
仓库里，肥成的回应传到了粱豪信耳中。
粱豪信正在掏耳朵，听完话，手臂向下一挥，运力将小指弹出。指甲里的耳屎被真气冲进地板，荡开一个小洞。
“狗日的，比老子还忘恩负义。”粱豪信恨得牙痒痒，过了片刻，心思暗自运转，打定主意后向手下道，“你再去一趟，就说……”粱豪信到手下的耳边说了几句。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是不是给我派几个人跟着？”
“你放心去吧，他们不敢对付你。”
“可是……”这名手下显然已经被肥成吓怕了。
“去！”粱豪信怒道。
左右为难，他只能去了。
——
仓库中，肥成和最亲近的几个兄弟商量着怎么称霸**。
“成哥，凭你的实力，早就应该杀出河口镇了。这里一个小镇，混下去没意思。”
“是啊成哥，我表弟在城里，他说那里乱着呢，道上的七七八八，各自为伍，您早点去把他们收了吧。”
“还有附近的几个镇子，也就几个小混混，冒充什么**大哥。只要您一句话，我就去把他们收过来，呵哈哈……”
说着大家伙儿都笑了。
肥成被哥们几个吹得飘飘然，心里不自觉的得意起来了，“好，就听各位的，老子要证明这身肥肉不是白长的。”边说，边拍拍自己的肚子。
“哥，还是谨慎点吧，这些年多亏了小心翼翼地才没惹出仇家，要是跟老康一样那么干，怕是咱也逃不了好啊。”说话的是肥成的弟弟。
一旁有人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我说小成，你怎么着都是成哥的弟弟，怎么不把你哥往好了想。那个老康能跟成哥比吗，他那是没本事还他妈的喜欢摆谱，以为那城里面就是他的天下了，结果被那不要命的砍了。”
“说什么呢老臭，什么砍啊砍的，成哥你放心，咱们兄弟可不像老康的手下一样贪生怕死。”
“好了好了，”肥成说话了，“大家不吵了，我知道兄弟们是为我好，我老肥绝不辜负大家，来，喝酒。”
一伙儿举起酒杯正要喝的时候，突然，仓库的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人大家都认识，他一个小时之前就来过了。
“腿跑得挺快的嘛，以后孝敬我肥成吧，老子身边就缺个跑腿的。”肥成打趣道。
“老板让我给成哥捎个话。”
“什么话说吧。”肥成提提手上的酒瓶，“快点说完了，兄弟们还要干杯呢。”
“成哥，借一步咱外边说。”
“要说就说，啰嗦个什么劲儿。”肥成不耐烦了。
“就一句话，您还是出来一下吧。”
“你没听到成哥说什么吗，”老臭跳下桌子向门口走过去，“你小子讨打是吧。”
门口的人心里在打颤，身体却显得很坚定，“你动我下试试。”
老臭脚步不停，边走边举起手掌，冲到对方面前“唰”一巴掌下去了……
门口的人眼见巴掌拍下来，上下眼皮立马挤在一块儿，把头一缩，咬着牙准备挨这一下。
可是，几秒钟过去了，脸上什么都没有碰到。突然，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啊——”
门口的人睁开眼睛一看，老臭左手捧着右臂哇哇乱叫，右臂尾处血肉模糊，本该在臂上的手已经掉在了地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扬起了头向仓库里面喊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违背梁老板的下场。肥成，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肥成和兄弟们瞪圆了眼睛，他们谁也没看到那家伙是怎么出手的。
老臭被砍了一只手，戾气上冲，扑向来者，“陪我的手来！”
来者见老臭要拼命的样子，正要转身逃跑，忽然眼前出现一个人。
那人迅速把老臭带进仓库中心位置，头埋进了老臭的脖子旁。
老臭用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人的手。
片刻之后，老臭挣扎的手终于垂落。
埋在脖子旁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那是一张沾满血液的脸，还有张大的血口，和口中锋利的獠牙。那人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然后消失了……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竟然消失了。
“是他，”来者认得出，那是老板身边最神秘的杀手，保镖，他的名字就叫“杀”。
看着仓库里一个个心惊肉跳的“小羔羊”，来者笑了，“哈哈，怎么样，成哥。”
肥成看着地上的尸体，双手不停的发颤，半响才抬起头，“梁……梁老板有……有什么……吩……吩咐……”
“哈哈哈，既然刚才的一幕你们都看到了，我就直说。以前你们为梁老板做事只能拿到钱。现在，除了钱，你们还能得到力量。”
“力量？”肥成用颤抖的双唇敲打出这两个字。
“对，像刚才那个人一样的力量。”
“刚才……刚才那不是人，他是魔鬼，是禽兽。”肥成的弟弟喊道。
“你们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合作，只不过刚才的事情既然已经被你们看到，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
“灭口。”这两个字肥成脱口而出，他这辈子做过的坏事不少，但是无论他怎么坏，都只是欺负同类而已。那个人却是完全把老臭当成点心来享用的，肥成害怕了。
“好，我做。”重压之下，已经由不得肥成考虑了。
“不错，我可以告诉你们，除了金钱和力量，你们还能得到一项最重要的东西。”来者脸上的肌肉一挤，似笑非笑地说道，“永恒的生命。”
————
“好累啊。”江月寒瘫倒在餐桌上。
沈蝉看她一身疲倦，起身道，“你坐在这儿，我去买饭。”
江月寒趴在桌子上，几十秒的时间便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模糊中，只觉身处一片沙漠，江月寒在地上爬着。她在找水，已经爬了好久了，没有一滴水……
绝望之际，一阵风吹来，刮动地上的沙子。
呼……沙子盘旋飞舞，一股异力将它们凝聚在一块，汇集的沙子越来越多，渐渐现出了人形……
“李施赖……”江月寒口中低语，右手摸向前方……
“你说谁？粱什么来着……”
一间破旧的仓库，十几个人随意地分散在各个位置。他们放荡、放肆，你也可以说他们是饭桶，不过，最好别让他们听到。
一个处在他们中心的人，他以为自己可以震慑住这里所有人，但是回答他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他有些讶异，有些生气，“肥成，梁老板你都不认识了吗？”
“梁老板啊，哦……”肥成点点头，“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还是小混混，是梁老板扶持我慢慢成长的。”
来人沉重地“哼”一声，“你还记得这一切吗？”
“当然，梁老板对我好，我也不是白眼狼。对他，我肥成做的事不少，暗地里帮他搞垮了不少竞争对手。”
“既然你还知道感恩，那么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肥成猛地一口，把手上的烟头抽完，“不用说了，我不干。”
“什么！”来人再次惊讶，“原来你还是白眼狼啊。”
肥成把烟头扔下，站起身说，“粱豪信帮我，是为了他自己，这些年来我几乎成为了他的帮手，而对自己的兄弟们却渐渐冷落。**上义字当头，对粱豪信我是仁至义尽了。”
“你！”来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地瞪着肥成。
旁边有人帮衬道，“成哥为粱豪信卖命这么多年也够了，就把他还给我们这帮兄弟吧。”
“对啊，我们当小弟的怎么能容忍大哥去给别人当差。”
“大哥的势力可是道上数一数二的了，现在还跟着你姓梁的干不是想不开吗，把把的大钱等着我们去捞……”
“愣头！”肥成一句话把愣头的话挡了回去，然后对来人说，“你回去告诉粱豪信，喝酒做客随时欢迎，合作的话，不可能！”
“好，看你怎么把说出来的话吞回去。”来人气哄哄地离开了。
————
早晨，江千阔像往常一样去叫江影起床，走到江影卧室门口才发现门半掩着。
江千阔轻轻推开门，床上被子整整齐齐，江影坐在桌前看书。
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一大早就起床了，不管怎样，江千阔都很满意。他离开卧室，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餐桌上，江影很不情愿地被大伯叫出来。
“吃饭吧，吃了饭在看书。”江千阔笑着说。
江影坐下，一脸疑惑，“为什么我看了一夜，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你说那最后一章吗？”江千阔说道，“别说你，咱们江家人一代一代的看了多少年都不明白。不过我始终相信祖先留下一定有其用意。”
“嗯……”江影点点头，“可为什么怎么看它都那么普通呢？”
“有空练练吧，现在先吃饭。”江千阔说。
“练练？”江影边寻思，边拿起筷子，“练练试试吧。对了大伯，你有练过吗？”
“最普通的龟息功，很小的时候就练过了。”
“哦，你是看着书练的吗。”
“你爷爷教的，这种武功还用看书教吗？”
“那你也教我吧。”
“我没时间，你爷爷当时就教了我们几个。”说到这儿，江千阔想起了粱豪信，叹口气接着说道，“我现在可是收了一大堆徒弟，怎么教的过来，你自己照书练吧。”
“嗯，我这几天不去武馆了，我想专研一下这最后一章。”
“真的？”江千阔说，“我看是月寒走了，你想她了，所以没心思去武馆。”
这句话多少有点说到江影心里，只不过他的心里除了妹妹还有两个人：沈蝉和李施赖。忽然间，最亲近的人都离开自己了，江影这些天心头郁结，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除了盯着那几页书静静地看，静静地想，还能做什么，自己脑子里究竟是清澄还是浑浊，江影自己也不知道。谁又知道，大混乱下的平静是什么呢……
————
“老板，肥成……”
仓库里，肥成的回应传到了粱豪信耳中。
粱豪信正在掏耳朵，听完话，手臂向下一挥，运力将小指弹出。指甲里的耳屎被真气冲进地板，荡开一个小洞。
“狗日的，比老子还忘恩负义。”粱豪信恨得牙痒痒，过了片刻，心思暗自运转，打定主意后向手下道，“你再去一趟，就说……”粱豪信到手下的耳边说了几句。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是不是给我派几个人跟着？”
“你放心去吧，他们不敢对付你。”
“可是……”这名手下显然已经被肥成吓怕了。
“去！”粱豪信怒道。
左右为难，他只能去了。
——
仓库中，肥成和最亲近的几个兄弟商量着怎么称霸**。
“成哥，凭你的实力，早就应该杀出河口镇了。这里一个小镇，混下去没意思。”
“是啊成哥，我表弟在城里，他说那里乱着呢，道上的七七八八，各自为伍，您早点去把他们收了吧。”
“还有附近的几个镇子，也就几个小混混，冒充什么**大哥。只要您一句话，我就去把他们收过来，呵哈哈……”
说着大家伙儿都笑了。
肥成被哥们几个吹得飘飘然，心里不自觉的得意起来了，“好，就听各位的，老子要证明这身肥肉不是白长的。”边说，边拍拍自己的肚子。
“哥，还是谨慎点吧，这些年多亏了小心翼翼地才没惹出仇家，要是跟老康一样那么干，怕是咱也逃不了好啊。”说话的是肥成的弟弟。
一旁有人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我说小成，你怎么着都是成哥的弟弟，怎么不把你哥往好了想。那个老康能跟成哥比吗，他那是没本事还他妈的喜欢摆谱，以为那城里面就是他的天下了，结果被那不要命的砍了。”
“说什么呢老臭，什么砍啊砍的，成哥你放心，咱们兄弟可不像老康的手下一样贪生怕死。”
“好了好了，”肥成说话了，“大家不吵了，我知道兄弟们是为我好，我老肥绝不辜负大家，来，喝酒。”
一伙儿举起酒杯正要喝的时候，突然，仓库的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人大家都认识，他一个小时之前就来过了。
“腿跑得挺快的嘛，以后孝敬我肥成吧，老子身边就缺个跑腿的。”肥成打趣道。
“老板让我给成哥捎个话。”
“什么话说吧。”肥成提提手上的酒瓶，“快点说完了，兄弟们还要干杯呢。”
“成哥，借一步咱外边说。”
“要说就说，啰嗦个什么劲儿。”肥成不耐烦了。
“就一句话，您还是出来一下吧。”
“你没听到成哥说什么吗，”老臭跳下桌子向门口走过去，“你小子讨打是吧。”
门口的人心里在打颤，身体却显得很坚定，“你动我下试试。”
老臭脚步不停，边走边举起手掌，冲到对方面前“唰”一巴掌下去了……
门口的人眼见巴掌拍下来，上下眼皮立马挤在一块儿，把头一缩，咬着牙准备挨这一下。
可是，几秒钟过去了，脸上什么都没有碰到。突然，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啊——”
门口的人睁开眼睛一看，老臭左手捧着右臂哇哇乱叫，右臂尾处血肉模糊，本该在臂上的手已经掉在了地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扬起了头向仓库里面喊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违背梁老板的下场。肥成，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肥成和兄弟们瞪圆了眼睛，他们谁也没看到那家伙是怎么出手的。
老臭被砍了一只手，戾气上冲，扑向来者，“陪我的手来！”
来者见老臭要拼命的样子，正要转身逃跑，忽然眼前出现一个人。
那人迅速把老臭带进仓库中心位置，头埋进了老臭的脖子旁。
老臭用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人的手。
片刻之后，老臭挣扎的手终于垂落。
埋在脖子旁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那是一张沾满血液的脸，还有张大的血口，和口中锋利的獠牙。那人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然后消失了……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竟然消失了。
“是他，”来者认得出，那是老板身边最神秘的杀手，保镖，他的名字就叫“杀”。
看着仓库里一个个心惊肉跳的“小羔羊”，来者笑了，“哈哈，怎么样，成哥。”
肥成看着地上的尸体，双手不停的发颤，半响才抬起头，“梁……梁老板有……有什么……吩……吩咐……”
“哈哈哈，既然刚才的一幕你们都看到了，我就直说。以前你们为梁老板做事只能拿到钱。现在，除了钱，你们还能得到力量。”
“力量？”肥成用颤抖的双唇敲打出这两个字。
“对，像刚才那个人一样的力量。”
“刚才……刚才那不是人，他是魔鬼，是禽兽。”肥成的弟弟喊道。
“你们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合作，只不过刚才的事情既然已经被你们看到，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
“灭口。”这两个字肥成脱口而出，他这辈子做过的坏事不少，但是无论他怎么坏，都只是欺负同类而已。那个人却是完全把老臭当成点心来享用的，肥成害怕了。
“好，我做。”重压之下，已经由不得肥成考虑了。
“不错，我可以告诉你们，除了金钱和力量，你们还能得到一项最重要的东西。”来者脸上的肌肉一挤，似笑非笑地说道，“永恒的生命。”
————
“好累啊。”江月寒瘫倒在餐桌上。
沈蝉看她一身疲倦，起身道，“你坐在这儿，我去买饭。”
江月寒趴在桌子上，几十秒的时间便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模糊中，只觉身处一片沙漠，江月寒在地上爬着。她在找水，已经爬了好久了，没有一滴水……
绝望之际，一阵风吹来，刮动地上的沙子。
呼……沙子盘旋飞舞，一股异力将它们凝聚在一块，汇集的沙子越来越多，渐渐现出了人形……
“李施赖……”江月寒口中低语，右手摸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