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迷之自信与第六感
“好了，那么‘胜雪’是谁？原来还有姓胜的啊……”
“呃，我做大纲的时候比较随和，女主人公姓名还没取，直接套用了她的名字，她姓张啦。”
“唔呃，你先前和一个女的一起下来就算了，你还有别的女人啊……”
“她就是张胜雪呀。”
“.…..”
芷洛微微睁大了眼睛，抬了抬眉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把一缕卷发捋到了耳后。
而我对她这个动过好像隐隐有印象，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里面的意义应该变了才对，以前她是生闷气的时候才会这样的。
“那你跟那个张胜雪还只是好朋友关系？”
“嗯，确实是很好的朋友呀。”
我记得我以前好像和芷洛谈到过关于我的另一个梦想，不由得突然兴奋了起来，“诶，你还记得不，我跟你以前说过的啊，关于我的女体化？”
“呃……是说你最好的对象一定是和女体化的自己在一起对吗？”
“是啊是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管羞耻不羞耻变态不变态的了，“胜雪就和我很像啊，所以我们才会变成好朋友的。”
“原、来、你还记得和我说过的事情啊……”
芷洛好像在中途就不在乎胜雪的事儿了，突然一副气得牙痒痒但又欲语还休的表情。
“当然记得啊……你以为我身边女性很多么。”说到这个我就不由得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会连女主人公都设计不出来啊。”
“这方面你倒是没变。”
芷洛扶着额头沉静了会儿才缓过来，“还是十个朋友九个基？”
“嗯，实在不习惯交女性朋友。”
“那你岂不是很尴尬……”
“是啊……”
“你还是不喜欢看书？”
“你也知道的，从茫茫多的书本里寻找寥寥无几的有趣且相符的灵魂太少，况且现在这种情况去抱佛脚，又和联谊有什么区别呢。”我叹了口气，“书里的女孩子就算很可爱让我喜欢，我也感觉那是别人的。”
嗯，也许和联谊不是一个区别的，而是和绿帽一个级别的了。
看来芷洛最后还是明白了我的处境。
没错，她开拓了我的视野，让我进入了新世界，在这之后，我以一个更高的角度得知……我目前要做的依然是创造出“我最爱的可爱的女孩子”，然而，我本就是在这上面屡战屡退。
“那要不退一步吧。”芷洛也叹了口气，表情却有点复杂，“你把现在身边所、有，我是说所有认识的女性，全都罗列出来一遍。”
“高中同学基本断交的还算嘛。”
“那不需要，我知道高中同学里女性跟你有联系的只有我了。”
“……那我现在就可以报给你听。”
“哦？记性那么好啊。”
“嗯。胜雪，小唯，你。”
“.…..哈？”
气氛猛地僵硬了一个瞬间。不远处的小唯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接着玩起了手游。
芷洛深吸了一口气以弥补刚才忘却的呼吸：“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前几天小唯没离家出走，如果我回国没联系你，你就只有你的张胜雪了对吧。”
“嗯，聪明！”
“.…..”
她瞥了我一眼，突然嘟囔了些什么，回头看了眼小唯后，旋又开始了沉思。
虽然我能看出来她心情不怎么样，但她显然一副在为我的事情思考的样子，我就不打扰她了。
我默默地走到冰箱那里为她拿了罐可乐。
“哦，现在不爱喝可乐了。”
“呃？”
“你当时除了叫我小屁股还叫我小胖子，你记得吗？”
“那只是玩笑诶，你又不是真的胖。”
“可、我、当、真、了！”
“咳咳咳，我以后保证不开玩笑了。不过你放心，小屁股不是玩笑，当然，我觉得你也增不了……”
很快我又被她踩了两脚。
不过芷洛还是默默地接过了那罐可乐……过了会儿又递还给了我。我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张交通卡撬开了拉环，然后递给了她。
我们两个都是不擅长用手指开拉环的人。
“蒋悦啊。”
“呃？你说你说。”
难得直接叫我名字，看她一副严肃的样子，我倒还真得认真点。
“问你啊，你觉得小唯可爱么。”
“啊？姐姐你怎么提到我了。”
“正好，小唯你过来一下，我跟你哥哥在谈角色设计的问题。”
小唯一脸雾水地走过来坐在了我们中间。
“蒋悦啊，现在我问你答。小唯就坐在这里，你要如实回答。”
“.…..行。”
虽然我觉得她要做坏事，不过露出这副认真表情的她，看起来更像是进入了工作状态……
没错，就像是在谱写剧本，或者说是在构思？
没办法了，现在暂且就相信她吧，更何况受到了她不小的恩惠，我道谢还来不及。
“首先，小唯漂亮吗？”
“嗯，漂亮。”
我感觉坐在中间的小唯抿紧了嘴，拘谨地挺直了脊背，显然变得紧张了，还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我一眼，那副姿态好像是为了回应我的夸奖，真的……也有特别的可爱之处。
不过她肯定不知道我对人类视线的敏感程度甚至到了能分辨对方是否在用眼角余光注意我的程度吧。
“那，小唯可爱吗？”
“这个毫无疑问嘛。”
“你觉得小唯算不算体贴的女孩子？”
“那当然了。”
“那撇除男女角度，你喜不喜欢小唯？”
“呃……撇除男女角度的话，当然喜欢。”
“那我问你啊。”芷洛扳过小唯的肩膀，把她有些红扑扑的脸正对向我，“为什么不用小唯呢？”
“.…..”
小唯双手撑直了抵在膝盖上，稍微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双肩稍微有些高，保持着微微缩着脑袋的姿势。
其实我仿佛能从空气里感受到她的睫毛颤动。
“小屁股啊……恋爱小说里加入小唯，毕竟还不太好。”
“那你把她写成可爱的妹妹呗。”
“.…..你都知道我是变态了，我可不觉得写嗨了能控制住我的妄想。”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现实里活嗨了也控制不住会祸害小唯对吧。”
“喂，那是两码事啊！两码事！而且你说要怎么活嗨？我烟酒都不沾的好嘛！”
“怎么就两码事了？”芷洛突然用让我很不舒服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最后把目光转向小唯，“小唯呢？你想不想被这个变态写进书？”
哎……不是我说，果然芷洛还是不太会做人呢。
这样要让小唯怎么拒绝？
试想，这可是回答“不想”就会被哥哥讨厌，回答“想”就等于违心的举动啊！
嗯……不过也不一定。总之，对于女孩子深处的心思，我还是比较迟钝的，而且不少女孩子的思维模式我理解不清楚。
但是排除以上不论，这个问题本身，确实让小唯很难做……可是小唯，这个问题我帮不了你，因为在这个问题里，我是被称作“变态”的一方啊……我敢肯定，我只要稍微一开口，就算是喊芷洛“女王大人”，她都会让我闭嘴的吧。
嗯……同时，我还转眼意识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相隔三年不见，当时还宣称要和我绝交的这枚百合女，现在怎么就坐在我家里谈着话聊着天呢？
场景仿佛又回到了记忆中那个有点燥热的夜晚，她跟我短信对短信地吵着架，跟我吵着说“你就这样还说要掰直我”，又跟我无理取闹了一会儿，最终说要跟我绝交。
命运还真是奇妙呢。
“我……我……”
果然小唯很犹豫的表情。她看了看我，又转头看看芷洛，最终还是张了张嘴，说：“我……感觉能帮上哥哥就好了。”
“所以是‘愿意’，但并不是‘想’，是这个意思么？”
小唯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那就是‘想’咯。”
……
五分钟后，感觉小唯都快哭出来了，最后的最后，她才以一个非常非常细微的程度，点了点头。
“看到了么。”
芷洛好像对这一切都感到很正常，“到头来，矫情的只有你一个而已。”
“嘁，我感觉你这就是在诱导她而已。”
我把手在小唯柔弱的肩上轻轻拍了拍。
“小唯，这个怪姐姐不用管她了，你继续回去玩手游吧。”
“.…..”
小唯看了看我，又回头看了看她。这个情况她刚才已经重复很多次了，不过最后在芷洛无奈点头的肯定下，小唯好像才表情复杂地站起了身，回到了自己的手机旁边。
“小唯，交换下联系方式吧，我马上回家了。”
“哦，好的好的。”
“嗯？怎么突然想走了。”
“因为看到你就心烦。”芷洛看都懒得看我，“你这种迷之自信的直男，要不是你作风检点，那认识你就都是一种耻辱了。”
“.…..你怎么连毒舌都那么直接了？”
然后，真的只是交换了一个联系方式，之后芷洛表情平淡地就这么回去了。
虽然她那一副沉浸在工作中的神情。
可我总觉得她好像已经策划好了什么。
让人有点不舒服啊……
但是又令人熟悉。毫无疑问，那就是几年前的芷洛，如假包换，万中无一的小屁股百合女。
还说我迷之自信……
其实她也往往迷之自信啊。
而且，她是个相当自说自话的人，对许多事物有自己的衡量标准，是个会用自己的正确去衡量他人正确的人。虽然这副姿态也曾让我向往，但如今的我，毫无疑问已经毕业了。
不过，我也不好说这次谁的自信才是个迷就是了。
毕竟有时候，女孩子的第六感能发挥恐怖的作用。
“呃，我做大纲的时候比较随和，女主人公姓名还没取，直接套用了她的名字，她姓张啦。”
“唔呃，你先前和一个女的一起下来就算了，你还有别的女人啊……”
“她就是张胜雪呀。”
“.…..”
芷洛微微睁大了眼睛，抬了抬眉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把一缕卷发捋到了耳后。
而我对她这个动过好像隐隐有印象，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里面的意义应该变了才对，以前她是生闷气的时候才会这样的。
“那你跟那个张胜雪还只是好朋友关系？”
“嗯，确实是很好的朋友呀。”
我记得我以前好像和芷洛谈到过关于我的另一个梦想，不由得突然兴奋了起来，“诶，你还记得不，我跟你以前说过的啊，关于我的女体化？”
“呃……是说你最好的对象一定是和女体化的自己在一起对吗？”
“是啊是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管羞耻不羞耻变态不变态的了，“胜雪就和我很像啊，所以我们才会变成好朋友的。”
“原、来、你还记得和我说过的事情啊……”
芷洛好像在中途就不在乎胜雪的事儿了，突然一副气得牙痒痒但又欲语还休的表情。
“当然记得啊……你以为我身边女性很多么。”说到这个我就不由得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会连女主人公都设计不出来啊。”
“这方面你倒是没变。”
芷洛扶着额头沉静了会儿才缓过来，“还是十个朋友九个基？”
“嗯，实在不习惯交女性朋友。”
“那你岂不是很尴尬……”
“是啊……”
“你还是不喜欢看书？”
“你也知道的，从茫茫多的书本里寻找寥寥无几的有趣且相符的灵魂太少，况且现在这种情况去抱佛脚，又和联谊有什么区别呢。”我叹了口气，“书里的女孩子就算很可爱让我喜欢，我也感觉那是别人的。”
嗯，也许和联谊不是一个区别的，而是和绿帽一个级别的了。
看来芷洛最后还是明白了我的处境。
没错，她开拓了我的视野，让我进入了新世界，在这之后，我以一个更高的角度得知……我目前要做的依然是创造出“我最爱的可爱的女孩子”，然而，我本就是在这上面屡战屡退。
“那要不退一步吧。”芷洛也叹了口气，表情却有点复杂，“你把现在身边所、有，我是说所有认识的女性，全都罗列出来一遍。”
“高中同学基本断交的还算嘛。”
“那不需要，我知道高中同学里女性跟你有联系的只有我了。”
“……那我现在就可以报给你听。”
“哦？记性那么好啊。”
“嗯。胜雪，小唯，你。”
“.…..哈？”
气氛猛地僵硬了一个瞬间。不远处的小唯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接着玩起了手游。
芷洛深吸了一口气以弥补刚才忘却的呼吸：“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前几天小唯没离家出走，如果我回国没联系你，你就只有你的张胜雪了对吧。”
“嗯，聪明！”
“.…..”
她瞥了我一眼，突然嘟囔了些什么，回头看了眼小唯后，旋又开始了沉思。
虽然我能看出来她心情不怎么样，但她显然一副在为我的事情思考的样子，我就不打扰她了。
我默默地走到冰箱那里为她拿了罐可乐。
“哦，现在不爱喝可乐了。”
“呃？”
“你当时除了叫我小屁股还叫我小胖子，你记得吗？”
“那只是玩笑诶，你又不是真的胖。”
“可、我、当、真、了！”
“咳咳咳，我以后保证不开玩笑了。不过你放心，小屁股不是玩笑，当然，我觉得你也增不了……”
很快我又被她踩了两脚。
不过芷洛还是默默地接过了那罐可乐……过了会儿又递还给了我。我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张交通卡撬开了拉环，然后递给了她。
我们两个都是不擅长用手指开拉环的人。
“蒋悦啊。”
“呃？你说你说。”
难得直接叫我名字，看她一副严肃的样子，我倒还真得认真点。
“问你啊，你觉得小唯可爱么。”
“啊？姐姐你怎么提到我了。”
“正好，小唯你过来一下，我跟你哥哥在谈角色设计的问题。”
小唯一脸雾水地走过来坐在了我们中间。
“蒋悦啊，现在我问你答。小唯就坐在这里，你要如实回答。”
“.…..行。”
虽然我觉得她要做坏事，不过露出这副认真表情的她，看起来更像是进入了工作状态……
没错，就像是在谱写剧本，或者说是在构思？
没办法了，现在暂且就相信她吧，更何况受到了她不小的恩惠，我道谢还来不及。
“首先，小唯漂亮吗？”
“嗯，漂亮。”
我感觉坐在中间的小唯抿紧了嘴，拘谨地挺直了脊背，显然变得紧张了，还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我一眼，那副姿态好像是为了回应我的夸奖，真的……也有特别的可爱之处。
不过她肯定不知道我对人类视线的敏感程度甚至到了能分辨对方是否在用眼角余光注意我的程度吧。
“那，小唯可爱吗？”
“这个毫无疑问嘛。”
“你觉得小唯算不算体贴的女孩子？”
“那当然了。”
“那撇除男女角度，你喜不喜欢小唯？”
“呃……撇除男女角度的话，当然喜欢。”
“那我问你啊。”芷洛扳过小唯的肩膀，把她有些红扑扑的脸正对向我，“为什么不用小唯呢？”
“.…..”
小唯双手撑直了抵在膝盖上，稍微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双肩稍微有些高，保持着微微缩着脑袋的姿势。
其实我仿佛能从空气里感受到她的睫毛颤动。
“小屁股啊……恋爱小说里加入小唯，毕竟还不太好。”
“那你把她写成可爱的妹妹呗。”
“.…..你都知道我是变态了，我可不觉得写嗨了能控制住我的妄想。”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现实里活嗨了也控制不住会祸害小唯对吧。”
“喂，那是两码事啊！两码事！而且你说要怎么活嗨？我烟酒都不沾的好嘛！”
“怎么就两码事了？”芷洛突然用让我很不舒服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最后把目光转向小唯，“小唯呢？你想不想被这个变态写进书？”
哎……不是我说，果然芷洛还是不太会做人呢。
这样要让小唯怎么拒绝？
试想，这可是回答“不想”就会被哥哥讨厌，回答“想”就等于违心的举动啊！
嗯……不过也不一定。总之，对于女孩子深处的心思，我还是比较迟钝的，而且不少女孩子的思维模式我理解不清楚。
但是排除以上不论，这个问题本身，确实让小唯很难做……可是小唯，这个问题我帮不了你，因为在这个问题里，我是被称作“变态”的一方啊……我敢肯定，我只要稍微一开口，就算是喊芷洛“女王大人”，她都会让我闭嘴的吧。
嗯……同时，我还转眼意识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相隔三年不见，当时还宣称要和我绝交的这枚百合女，现在怎么就坐在我家里谈着话聊着天呢？
场景仿佛又回到了记忆中那个有点燥热的夜晚，她跟我短信对短信地吵着架，跟我吵着说“你就这样还说要掰直我”，又跟我无理取闹了一会儿，最终说要跟我绝交。
命运还真是奇妙呢。
“我……我……”
果然小唯很犹豫的表情。她看了看我，又转头看看芷洛，最终还是张了张嘴，说：“我……感觉能帮上哥哥就好了。”
“所以是‘愿意’，但并不是‘想’，是这个意思么？”
小唯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那就是‘想’咯。”
……
五分钟后，感觉小唯都快哭出来了，最后的最后，她才以一个非常非常细微的程度，点了点头。
“看到了么。”
芷洛好像对这一切都感到很正常，“到头来，矫情的只有你一个而已。”
“嘁，我感觉你这就是在诱导她而已。”
我把手在小唯柔弱的肩上轻轻拍了拍。
“小唯，这个怪姐姐不用管她了，你继续回去玩手游吧。”
“.…..”
小唯看了看我，又回头看了看她。这个情况她刚才已经重复很多次了，不过最后在芷洛无奈点头的肯定下，小唯好像才表情复杂地站起了身，回到了自己的手机旁边。
“小唯，交换下联系方式吧，我马上回家了。”
“哦，好的好的。”
“嗯？怎么突然想走了。”
“因为看到你就心烦。”芷洛看都懒得看我，“你这种迷之自信的直男，要不是你作风检点，那认识你就都是一种耻辱了。”
“.…..你怎么连毒舌都那么直接了？”
然后，真的只是交换了一个联系方式，之后芷洛表情平淡地就这么回去了。
虽然她那一副沉浸在工作中的神情。
可我总觉得她好像已经策划好了什么。
让人有点不舒服啊……
但是又令人熟悉。毫无疑问，那就是几年前的芷洛，如假包换，万中无一的小屁股百合女。
还说我迷之自信……
其实她也往往迷之自信啊。
而且，她是个相当自说自话的人，对许多事物有自己的衡量标准，是个会用自己的正确去衡量他人正确的人。虽然这副姿态也曾让我向往，但如今的我，毫无疑问已经毕业了。
不过，我也不好说这次谁的自信才是个迷就是了。
毕竟有时候，女孩子的第六感能发挥恐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