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准备惊喜
塞外胡天，曾几何时也飘扬着汉家旗帜。玉门关外，一队又一队的汉家骑兵高唱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高唱着“胡无人，汉道昌”，豪情满怀的出塞。那是荣光的书写，是骄傲的传承，是千年文明灿烂的史诗。
而如今，又有一队汉家军人踏上了这片塞外的土地。
和塞外行走的楚寻的心情不同，叶虎此时内心充满了焦虑。城外的胡军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摆明了就是有阴谋。但敌情不明，他也不能就这样贸然出击，那样只会带来祸患。双方就这样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如果不是那城外飘扬的胡旗和城内不断调动着的兵马，甚至会给人一种和平的错觉。
“么得。”叶虎朝城外啐道。
“报，有斥候来见。”
“终于来了，快传。”
小虎马不停蹄，已经连续奔跑了两个时辰，奔到边城西边小门的时候，坐骑甚至都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军情紧急，城门守将将自己的战马换给了他，一路疾驰到了北门城楼。
“别急，说说情况，是不是楚寻让你来的？”
“是，将军”小虎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水袋喝了一口，道：“我们早上出城，在归雁山遇到了一伙胡人斥候，抓了一个舌头。楚寻让我回来向将军报告，我方内部恐有人投敌，人物不明。另外胡人动向不明，疑似向朔关急袭。”
“什么？”叶虎一惊，急道：“消息可靠吗？”
“前一条消息是被俘的胡人说的，楚寻认为可信度在八成以上。后一条消息是楚寻推测，尚无实证，建议向雍关派出信使。楚寻怕信鸽会被胡人截获，特意派我回来的。”
小虎有点忐忑，坦白来讲，楚寻的这几句话是有越权嫌疑的。莫说楚寻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小兵，顶天了也就是一个小队长官而已，还是临时的。对上级行动指手画脚，这可是军中大忌。
“朔关么？”叶虎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道：“你做的很对。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小虎告声退，就要下去。
“等等，小虎，”叶虎叫住他，道：“楚寻现在在什么位置？”
“秉将军，楚寻说他将按原计划行动。”
“恩，你休息之后，我再给你几个人，你带着一起去楚寻那儿听令。”
“是。”
归雁山里，林木茂盛，但在深秋，这里几乎只剩下了枯黄的数目孤零零的伫立着，落叶踩在脚下窸窸窣窣，如果踩得用力一点，厚厚的积叶就会将脚彻底包裹住。
楚寻一行人一直向北，追着拔都的踪迹，快到天黑时终于找到了拔都的宿营地。
“先休息，等天黑之后，我们给他们来个惊喜。”
“惊喜，我喜欢。”众人低声应道，各去休息了。
白子文摸到楚寻身边，拿出一袋水几块干粮递给楚寻，道：“楚大少爷，用餐吧。”
楚寻接过，白他一眼：“白少爷，有何赐教。”
他二人虽然在军中相识，但彼此举手投足之间暴露出的气质，还是很容易让对方看出来彼此的来历。和一帮大头兵混在一起，二人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干掉这伙人吗？”
“不，要先留着。今晚的行动，要给他们造成错觉，觉得就是被我们的斥候发现了，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才会更快的行动。要知道，时间可不站在我们这一边。”
“你是怀疑……”
“嗯。”楚寻咬了一口干粮，含糊道：“你看，这个人早上从胡人大营出来，如果是有什么情况要汇报，其实完全不用经过这里，要知道，按我们目前的情报，胡人大军应该在他们后方才对。但他走归雁山这条路，摆明了就是另有目的。另外，这条路可是最快到朔关那边的。”
“也就是说，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现在我有六成把握了。”
两人再不言语。默默的吃完干粮，楚寻又打开地图，白子文拍拍他的肩膀，到一边去了。
小虎归队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顺着楚寻他们留下的标记，一路急行军赶了过来，同行的还有三个人，一个叫田浩，一个叫何坤，还有一个瘦瘦小小，和猴子有一拼的叫王海。这三个人都是精通胡言，长期在边关生活驻扎的，对归雁山以及山外地形颇为熟悉。叶虎特意将这三个人派了过来，希望能帮楚寻分担一些压力。
“太好了”楚寻对三人说道:“本来还想让那个胡人带路的。你们来了，我就更放心了。”
“将军说，我们的行动由楚寻全权指挥。”
“去休息下吧，看见那边了吗？”楚寻指着拔都营地方向，道：“我们晚点去找点乐子。”
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高兴的下去了。
而如今，又有一队汉家军人踏上了这片塞外的土地。
和塞外行走的楚寻的心情不同，叶虎此时内心充满了焦虑。城外的胡军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摆明了就是有阴谋。但敌情不明，他也不能就这样贸然出击，那样只会带来祸患。双方就这样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如果不是那城外飘扬的胡旗和城内不断调动着的兵马，甚至会给人一种和平的错觉。
“么得。”叶虎朝城外啐道。
“报，有斥候来见。”
“终于来了，快传。”
小虎马不停蹄，已经连续奔跑了两个时辰，奔到边城西边小门的时候，坐骑甚至都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军情紧急，城门守将将自己的战马换给了他，一路疾驰到了北门城楼。
“别急，说说情况，是不是楚寻让你来的？”
“是，将军”小虎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水袋喝了一口，道：“我们早上出城，在归雁山遇到了一伙胡人斥候，抓了一个舌头。楚寻让我回来向将军报告，我方内部恐有人投敌，人物不明。另外胡人动向不明，疑似向朔关急袭。”
“什么？”叶虎一惊，急道：“消息可靠吗？”
“前一条消息是被俘的胡人说的，楚寻认为可信度在八成以上。后一条消息是楚寻推测，尚无实证，建议向雍关派出信使。楚寻怕信鸽会被胡人截获，特意派我回来的。”
小虎有点忐忑，坦白来讲，楚寻的这几句话是有越权嫌疑的。莫说楚寻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小兵，顶天了也就是一个小队长官而已，还是临时的。对上级行动指手画脚，这可是军中大忌。
“朔关么？”叶虎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道：“你做的很对。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小虎告声退，就要下去。
“等等，小虎，”叶虎叫住他，道：“楚寻现在在什么位置？”
“秉将军，楚寻说他将按原计划行动。”
“恩，你休息之后，我再给你几个人，你带着一起去楚寻那儿听令。”
“是。”
归雁山里，林木茂盛，但在深秋，这里几乎只剩下了枯黄的数目孤零零的伫立着，落叶踩在脚下窸窸窣窣，如果踩得用力一点，厚厚的积叶就会将脚彻底包裹住。
楚寻一行人一直向北，追着拔都的踪迹，快到天黑时终于找到了拔都的宿营地。
“先休息，等天黑之后，我们给他们来个惊喜。”
“惊喜，我喜欢。”众人低声应道，各去休息了。
白子文摸到楚寻身边，拿出一袋水几块干粮递给楚寻，道：“楚大少爷，用餐吧。”
楚寻接过，白他一眼：“白少爷，有何赐教。”
他二人虽然在军中相识，但彼此举手投足之间暴露出的气质，还是很容易让对方看出来彼此的来历。和一帮大头兵混在一起，二人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干掉这伙人吗？”
“不，要先留着。今晚的行动，要给他们造成错觉，觉得就是被我们的斥候发现了，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才会更快的行动。要知道，时间可不站在我们这一边。”
“你是怀疑……”
“嗯。”楚寻咬了一口干粮，含糊道：“你看，这个人早上从胡人大营出来，如果是有什么情况要汇报，其实完全不用经过这里，要知道，按我们目前的情报，胡人大军应该在他们后方才对。但他走归雁山这条路，摆明了就是另有目的。另外，这条路可是最快到朔关那边的。”
“也就是说，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现在我有六成把握了。”
两人再不言语。默默的吃完干粮，楚寻又打开地图，白子文拍拍他的肩膀，到一边去了。
小虎归队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顺着楚寻他们留下的标记，一路急行军赶了过来，同行的还有三个人，一个叫田浩，一个叫何坤，还有一个瘦瘦小小，和猴子有一拼的叫王海。这三个人都是精通胡言，长期在边关生活驻扎的，对归雁山以及山外地形颇为熟悉。叶虎特意将这三个人派了过来，希望能帮楚寻分担一些压力。
“太好了”楚寻对三人说道:“本来还想让那个胡人带路的。你们来了，我就更放心了。”
“将军说，我们的行动由楚寻全权指挥。”
“去休息下吧，看见那边了吗？”楚寻指着拔都营地方向，道：“我们晚点去找点乐子。”
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高兴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