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爱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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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七章 让晓华从坟墓中走出来

“这一次部队整编,咱们部队改为cl特种基地,以后什么任务,这军装要穿到何年何月也不知道,敦勇,我看你不如象我一样脱掉军装回家算了。”王社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上边给俺这些平头百姓的孩子安排工作,我已经是求之不得了。”

“我是决定在部队里干下去的。”敦勇见刘晓涵走进门来,他笑了笑说,“晓涵也准备到部队里去呢。”

“说什么呢。”刘晓涵进门后见王社抽着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走近敦勇依偎在他的怀里,巧笑倩兮地看了看王社,“怎么,你也来了?”

“嗯。”王社弹一下烟灰说,“我来了,这次来就不准备走了。”

“晓涵,王社从部队复员了。”敦勇把依在他怀里的刘晓涵挪动一下,他看了一眼王社,觉得有些尴尬。“王社在这里呢,他以后就要上班了。不象我,留在部队前途未卜了。”

“cl基地,翟大成居然升为那里的司令了,还不如象政治部的张主任那样转业回家呢。敦勇,这一仗打下来,我只是觉得生命太可贵了。以后,我一定要珍惜生命,趁有生之年干出一番事业。”王社把烟蒂扔出门外,“人生无常,真的是人生无常呀。”

“嗯,人生无常,是这样的。”敦勇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刘晓涵。

刘晓涵笑了。

“晌午,黑爷来咱们家吃饭。”进来的是敦勇的祖母,她叨唠着要准备酒菜。

“奶奶,不要麻烦了。晌午,我带王社去家里吃饭,还有晓涵。”敦勇不忍心让一个老人操劳,他站起来说,“奶奶,我明天就要回部队了,就是想来看一看你。”

奶奶坚持要留准备饭菜,并说已经给黑爷说好了的。

说话间,黑爷走进院落。

“听说来的贵客,还是前线英雄哩。”黑爷进门后从怀里掏出一瓶酒,“这可是俺珍藏好多年的老酒了,美酒敬英雄吧。”

黑爷说着把酒放在桌子上。

“黑爷,我们也只是去了二线阵地,也不是什么英雄。”敦勇招呼着黑爷坐下来。

“听说你女婿兴一从西边调回内地了?”黑爷看了一眼奶奶笑到,“还是调回内地好,是在市里上班吧。”

说话间,一辆小车“嘎吱”一声停在了门外,敦勇看到车上走下的人,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主任,怎么会是你?”敦勇和王社差不多同时吃惊地招呼着从车上走下来的张主任,和张主任一块下来的还有兴一。

“这里叫张大屯,也是我的家嘛。”张主任哈哈笑到,“怎么,敦勇,王社,你们也是张大屯的人?怎么不早说呀,只知道是龙城老乡,还没有细问过你们哩。”

“我的家在安徽萧县赵庄镇南边的小王庄,不是张大屯的。”王社看了一眼张主任问,“张主任,怎么不见你夫人郝院长?”

“为了我转业的事和我大吵一通,她要留,就让留下吧。部队现在还在三界,只是换了番号。”张主任笑到,“怎么,你们两个整编之后没有什么变化吧。”

“我留下了,还有靳华那几个老乡。”敦勇看了一眼王社说,“他来了。”

“部队精简一百万呢。”兴一把手中的包放下来,招呼着张主任坐下。“老张,听说今年要搞一次大阅兵,还要换发新军装,你都赶不上了。”

“兴一,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到底是老同学,还是拥有警犬一样敏锐的政治嗅觉。”张主任说着哈哈笑了起来,“大娘,你女婿兴一现在是咱们墟城市的组织部长了。”

“那还不是要听你这个行署专员的嘛。”兴一笑到,“以后要认真的称呼你张专员了。”

“乖乖,俺们这小村子一下子来了两个这么大的官,你们怎么不早说,俺好把社员们们组织起来弄个盛大的欢迎仪式嘛。”黑爷嘿嘿的笑着说,“真是有失礼节了。”

“黑爷,多少年不见你还是那样结实。现在都是责任田到人了,各干各的,还有人愿意听你们这些大队干部的吗?”兴一笑到,“听说现在农民粮食多的卖不完,有这回事吧。”

“有的,有的,这几年风调雨顺,种啥收啥,老百姓从来没有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哩。”黑爷笑了笑,“就是一些三统五酬,还有一些提留款项多了一些,上边总是不停地问俺农民要这要那的,一定是见俺农民手里有粮有钱了,想弄几个花一花。

俺农村人实在,要啥给啥,没事的。你们两个走的时候,看一看俺们村子里有啥好吃好用的,只管说。这个村子,我说话算话的。”

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吃饭间,敦勇向兴一谈起王社的工作安排问题,兴一满口答应下来,并说,只要是在墟城,他想干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工作。

敦勇回到马车站的时候,望着院落里池塘内那一池荷花,他激动的流泪了。敦勇觉得自己已经和敦勇合二为一了,他感应到敦勇少时在这里生活的情景,和两个弟弟一妹妹在这大大的院落里,在这荷花绽放的池塘边,他们曾经留下多少无忧无虑的少儿时光。敦勇想象着敦勇的孩提时代,想象着与父母在一起的天伦之乐。

母亲迎了出来。敦勇远远地就看到了母亲那几根很明显的白发,他差不多大声喊叫起来:“娘,你已经有白头发了。”敦勇的眼睛湿润了,看着母亲一丝一丝白发,一条一条逐日渐深皱纹,多年含辛茹苦哺育敦勇成人母亲,他轻吟着“你苍白的指尖理着我的双鬓,我禁不住像儿时一样,紧紧拉住你的衣襟,为了留住你渐渐隐去的身影,虽然晨曦已把梦剪成烟缕,我还是久久不敢睁开眼睛。”孩童不懂事的年月里,既令儿辈们羞愧难堪,又令儿辈们情牵梦绕。母亲是最无私、最伟大的人,敦勇想象着家里弟妹还小的日子,父亲在供销社上班很少回家,娘亲便是家里惟一的顶梁柱,带着年幼的弟妹,拼命在地里干活,只为一家人能填饱肚子。除了每天耕地种菜,母亲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也不期望什么,她就像那片菜地,平平凡凡。与世界上所有的母亲一样,她爱敦勇和他的弟妹们,她用尽了每一滴甘甜的乳汁与每一份爱心,喂养着他们永远要向她索取的嘴巴。母亲除了一刻不停地忙着田里的活,回到家后,一有空闲就教他们学习,教他们怎样做人。岁月慢慢地飘移,在母亲拉扯大他们的同时,还要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几年中,母亲额头上眼角边写下几道深深的皱纹,头上的银丝也多了起来。母亲的爱犹如汩汩流淌的泉水永不枯竭,犹如涓涓的溪流无微不至。当敦勇埋头苦读书本憧憬着明天的梦想,母亲正慢慢地老去。现在,母亲恢复城镇户口并在成了供销社收购点的会计,家计好了,马车站,这个敦勇度过美妙髫龄的地方,这个让敦勇崇拜先贤精忠报国并发誓成为军人为国尽力的地方,敦勇这样想着,他的眼角有些冰凉了。

“孩子,你哭了,都是大人了,怎么还要掉眼泪。”母亲笑着拭去敦勇脸上的泪花,“一会儿你的一些同学朋友都要来的,他们看见了还不笑话?我准备了一条整个的羊,今晚你就和你的那些同学朋友们好好聚一下吧。”

“嗯。”敦勇知道母爱是人类一个亘古不变的主题,母爱被世人赋予了太多的诠释也赋予它太多的内涵,很平淡也很平常,没有历史史诗的撼人心魄,没有风卷大海的惊波逆转,母爱就像一首深情的歌,婉转悠扬,轻吟浅唱。在外的人想起了母亲,志向消沉会化为意气风发,虚度年华会化为豪情万丈,羁旅漂泊的游子就会萌发起回家的心愿,彷徨无依的心灵就找到了栖息的家园。

回到部队后,好多天敦勇都沉浸在那暖暖家庭爱意中。

三界,这个小镇,在它身后苍苍茫茫的丛林深处,cl军事基地正在训练着中国的宇航特种部队,训练模式和生活方式都在改变,日子一下象一张拉满的弓,紧张地让人喘不过气来。敦勇只是在难得的小憩的时候才难得静下来想一想刘晓涵,他很想知道刘晓涵在他了之后的一些情况,但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收到她的书信了。他不知道,在他紧张训练的同时,刘晓涵也在另一个地方被人紧张地训练着,她受的苦和累,远比敦勇要大得多。

刘晓涵在芒砀山老李头那里先是吃了一些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的中草药,然后,老李头便每天让她拎着两只小水缸在院子里跑。一开始,刘晓涵只觉得两手发酸发疼,后来,便提着两只水缸行动自如了。老李头见刘晓涵刚想露出轻松的笑意,便不断地朝那两只水缸里加石头。刘晓涵吃力走拎着装满石头的水缸艰难地行走着,她想,这什么时候才能走的轻松,有几次她都有些泄气了,但看到老李头那副满腔热情教导自己的样子,她便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当她拎着两只装满石头的水缸走得身轻如燕的时候,老李头又在一面墙壁上竖一块木板让她攀爬,好不容易能爬得很轻松的时候,老李头把那

木板的坡度变得越来越陡,最后竟然陡成90度,当刘晓涵依然能攀爬上去的时候,老李头抽去了木板。刘晓涵纵身跃过高墙的时候,她有一种飘浮感。心想,这样去参加奥运会的跳高比赛,自己一定会是冠军的。老李头接下来还让她练习了吸气和呼气的方法,张半仙见到刘晓涵的时候,老李头说她已经学会了自己所有的功夫,并且远在他之上。

“猫教老虎还留下一招上树的功夫哩。”张半仙笑到,“老李头,你不会还留着什么独门绝技吧。再说,你不传给晓涵姑娘,死了也只有带进棺材里去了。”

“我会象你?”老李头哈哈笑到,“你那些玄家门道总是神神秘秘的,我没有什么好掖着藏着的。下面,该你来了。”

张半仙向刘晓涵讲起了老庄周易。刃星者,即劫财也,如甲以卯为刃,卯中有乙木之财,故为阳刃,乙以寅为刃,寅中有甲木,劫乙木之财,故为阴刃。孤临华盖坐白虎,烟霞深处作间身。阴爻值福,怕遇匿刑,贵煞无官,惧逢刑破。详细推之,织微可究。

“师傅,这真的有些深奥。”刘晓涵叹息一声。

“入我玄学门道,这是基础,就象盖房子,不打地基是不行的。”张半仙坚持让刘晓涵看一些他整理的笔记,“这里的一些东西你可以慢慢地看一看,以后,我再给你讲的时候,你就感觉到象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明了。”

刘晓涵接过张半仙手里的笔记,她看了一会只是觉得头都大了。

“师傅,有没有更快捷的方法呀。”刘晓涵笑容可掬地说,“师傅,你修行了一生,难道说真的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晓涵姑娘,你有没有很好的闺中朋友,一定是故去的。”张半仙显得有几分神秘,他凑近刘晓涵说,“最好是没有嫁过人。”

“你是说故去的?”刘晓涵有些吃惊,她想到了晓华。

“嗯,有吧。”张半仙紧紧地盯着刘晓涵,“让她出来为你所用,你愿意吗?”

“……”刘晓涵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刘晓涵觉得她越来领略到人生更加艳丽的风景,世界的一些奥妙象一副令她更难释怀的丹青在徐徐展开。

人世间有许多奇迹是因为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当刘晓涵听到张半仙说给她起令已经死去的晓华从坟墓中走出来的办法的时候,她听上去就象一个传奇。

“用这个办法真的能让晓华从坟墓中走出来吧。”刘晓涵有些疑惑,“师傅,那还成了聊斋神话?”

“我不是给你说聊斋,要想听聊斋,你就去找你们的华教授吧。”张半仙哈哈笑了起来,“那个华教授,真的是很有意思。我给他起了一卦命犯桃花,时机未到,他以为我胡说八道哩。现在怎么样了,兑现了吧。”

“兑现了?”刘晓涵有些疑问,“兑现是什么意思,师傅。”

“现在,人家九姑娘缠着他不放,要跟着他去你们的大学校里当教授夫人呢。”张半仙边说边得意地望着眼前的刘晓涵,“你是说现在华教授和一个叫九姑娘的人生活在一起了?华教授是有夫人的。”

“嗯,这就叫桃花劫。命是定的,但是可以运的。命运,命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算了,你还小,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清的,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张半仙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冲一直呆立在一旁的老李头笑了笑,“老伙计,咱们好长时间没有喝了,今晚好好喝一喝吧。”

“嗯,是该好好喝一喝了。这一阵子,晓涵姑娘学的很用心,我教的也不怠慢,我觉得她现在的功夫已经不在我之下了。”老李头说着乜一眼张半仙,“我可是一个竹筒里倒豆子直来直去的人,绝不会象你一样总是把你那一门子学问弄得玄而又玄的,好象你真的是张天师转世似的。”

“世人都叫我半仙,这个雅号也不是浪得虚名呀。”张半仙把酒壶递给老李头,“你去准备下酒的菜吧,我要试一试晓涵姑娘都学了些什么。”

张半仙说着便牵起刘晓涵的手大步向石屋后的山坡上走去。

小说《重生之爱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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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