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消息搅动民心
寒意更深了，丛林里鸟兽绝迹，燕雀城的大街小巷却有行人络绎不绝。
众人行色匆匆，拖家带口，大箱小包，朝城门涌去。
“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离开，我看我们也走吧。”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看来是真的有兽潮了，几天前天香阁都人去楼空了！”
“听风轩一向以消息灵通著称，今天也关门了，门上贴着店面已转让的告示。”
“听风轩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啊，他们又不像天香阁家财万贯，辎重太多，需要提前搬运。”
“所以说啊，这兽潮肯定是真，明知这里要沦陷了，还不关门大吉。”
“天命难违啊！你们说，小陛下好不容易熬成人了，这几年他顶着多少人的唾骂总算将城墙给建好了，眼看着一切都要上正轨了，天降横祸，兽潮一来，马上玩完。”
“五六年了，也该上正轨了。你们应该知道上月起武林秘籍都不再印发了，陛下明码标价2个工币一本全部收归王室，收回去就烧掉。这说明什么！偃武修文深入人心，不需要再弄些乱七八糟的秘籍来糊弄人。”
“也没有更多人来让陛下糟蹋了！他靠卖假货把城池给修建起来，啧啧啧，奇才，鬼才，歪才！多少血性男儿被他用软刀子坑死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陛下印发秘籍是为了满足工匠神殿的要求，也是为了让周边诸国把爪子收回去。而且，陛下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秘籍十有九是假，买者需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呵呵，十有九是假，还不是有一真嘛。可事实是这么多年这么多人去练，无一人真有修成个什么好样！十成十的假货！唉，不过我也明白，这怨不得陛下，卖假货总比掀人屋顶，罚没财物，收押罪人来得强！禁武还是不禁都不是陛下说了算！”
城门守卫稀稀拉拉，交头接耳。每天看着成百上千的民众涌出城池，有人出无人进的局面看多了，心中彷徨迷茫，生出去意乃人之常情。
“你们慌张个傻，有傻好担忧的？无论谁做城主或者谁做国王，我们都是这个鸟样。他们打来打去，死得都是我们这些当兵的，还有些倒霉的平民。”
“兴，百姓苦；王，百姓苦。古人说话靠谱，这就是大实话。”
“可是，你们不觉得爱丽缇娅其实不错吗？城池差不多修建妥当，首先就给我们这千许守卫一人一套，这种事情，别说什么卡罗尔帝国、莱蒙帝国，就是神殿总部也要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才有这种待遇啊！”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有史官重生，这必是流传千古的佳话！”
“那些先一脚辞去守卫职位的同仁们个个哭晕在厕所！”
“哈哈！这倒是真的！我们辛辛苦苦一辈子，为了什么？别给老子说什么建功立业还是什么长生不老这些虚无缥缈的，能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娶个过得去的媳妇，生两个大胖小子，这辈子就算没白来。陛下给了房子，后脚我就有了媳妇，现在正在为大胖小子努力！你们爱走不走，我们一家子，也不说什么大话，城没了，我们也就没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真到了国外，我们就算难民了，国籍的转换可没那么简单，尤其对我们这种普普通通的人而言。”
“嘿嘿，你老婆那么漂亮，若真要沦为难民！唉，不说丧气话！我阿彪是粗人，生生世世都在爱丽缇娅落脚，这是天生地长的，我也没办法！虽然我也很想到外面去看看，但那得看我乐不乐意！逼我走，我偏要留下！好歹不把列祖列宗给弄丢了！”
“好你个阿彪，敢咒我你就死定了，哪天得空喝死你！”小六子戴了副眼镜，天生乐观，对于阿彪的半截话也不以为意。
“好，小六子！你媳妇的手艺没话说，今晚就去找你喝个痛快！”阿彪虎背熊腰，吓唬小孩，震慑宵小是一把好手。
“有酒有肉有兄弟，捎上我吧。能一起喝酒的日子估计没几天了。”
“怎么？吴能你小子也打算和爱丽缇娅共存亡？”
“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讲！我仔细听了散布消息的人的话，一个字都没错过。有兽潮不假，但是这兽潮似乎是可以被操控的，引兽潮来燕雀城的那帮亡命之徒才是我们的敌人啊！如果只是兽潮，单靠这厚实得让我绝望的城墙估计也够他们喝一壶了。但是亡命之徒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了？不都是敌人吗？还不是你杀我我杀你！”
“猪脑子！人和野兽毕竟不同。兽潮可能会没有脑子往死里冲杀。但是只要是人在做事，他就有目的，除了疯子傻子，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杀戮。”
“切，谁猪脑子了！被兽潮追赶，要杀进城来，这不是最好的理由吗？”
“可是你知道兽潮离我们这里多远吗？而且天堑山脉到爱丽缇娅这段路可不好走，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王八蛋偏偏要往这边退，理由是什么？”
“别卖关子，最烦你这样说话！你以为你是教习，拷问学生吗？”
“建国！散布兽潮的消息的人很多，但是也有那么几个提到了建国这个词。很显然，这群惹来兽潮的混蛋想要鸠占鹊巢，以燕雀城为建国的根基！所以，说到底，这就是两国交战！和人兽大战完全是两码事！”
“你没听错吧？再说两国交战和抵御兽潮有什么不同吗？”
“首先，如果是兽潮，我们就必须开门，让逃命的人都进来。而如果是两国交战，我们紧闭城门就是理所当然，谁也不能指摘。其次呢，爱丽缇娅宣告了永久和平，罢黜军队，如果是兽潮来袭，爱丽缇娅的武装必然不能突然升级，这于理不合。但是如果有敌国来犯，再怎么拥护和平的国家也可以武装到牙齿！永久和平只是说绝不主动发起战争，可不是说放弃了抵抗。最后抵御兽潮乃人之本分，落到每个人身上都是应该的，平民也不能幸免。可是国家间的战争却是军队与军队之间的，尤其在神殿的监管下，大肆屠杀平民的事情绝少发生。”
“吴能这小子名字难听，但打探消息和分析事理的确有一把刷子。”
“多谢夸奖！晚上有酒喝吗？”吴能瘦瘦高高，有些尖嘴猴腮，得意起来甚是滑稽。
“还有什么消息一起说了，酒少不了你的！”
“囊萤学堂被封，11位教习被驱逐，剩下的2位教习被陛下折服，成为了新的亲卫！这可是两尊大神，都有星师的修为啊！”
“哇塞，那爱丽缇娅不就有救了吗！”吴能的话给了大家希望，连那些准备出城的行人都停下了匆匆的脚步，竖起耳朵，留神倾听。一时间，显得分外安静。
“是不是有救得看陛下怎么安排！工匠神殿赔偿陛下400亿工币，这可是天文数字！有这么多资本运作，雇佣些高手，购置些枪炮，从无到有，怎么都可以翻倍地武装一番！”
“400亿，天老爷！小子，说话靠谱吗！如果是真的，我还逃个屁！立马去应征入伍！手无寸铁我不是兽潮的对手，武装到牙齿我也敢往野兽堆里钻！”
“没错，寻死的事情谁干！但凡有点希望我们也愿意放手一搏！你能保证消息是真的！400亿啊，神殿再怎么财大气粗，也是割肉了吧。”
“陛下不是蠢人！在这么不利的消息被有心人四处传播的关键时刻，如果陛下会放出假消息，那么只要一证明消息是假，不要说防御了，失去民心的燕雀城恐怕会城门大开，对着天堑山脉的那帮人夹道欢迎！”
“陛下到底蠢不蠢呢？你看，囊萤学堂可是挂着爱丽缇娅的名号啊，一日间死了三四百学生，这绝对是史上第一了！当时泣血楼可是一段佳话啊！这才短短几年，直接就被查封了，佳话转眼变笑话！”
“呵呵，如果不是泣血楼这颗钉子钉在学堂里，这囊萤学堂也就那样，绝无可能有人在爱丽缇娅的国土上成就星士。泣血楼带来了希望，这个渺茫的希望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星星之火，在黑夜里耀眼得吓人，让人如鲠在喉，坐立难安。因此囊萤学堂便成了一个战场，爱丽缇娅和敌视的一方，只是爱丽缇娅只能布个局，后期完全无法参与。但就算如此，最终还是陛下赢了。”
“说人话！故弄玄虚个屁！”
“汗，囊萤学堂很特别，一呢身为爱丽缇娅的一份子，却处处与爱丽缇娅过不去，无论是学费，名额，还是内部的奖惩制度，都与国籍有莫大的关系。二呢有心人将学堂办成了实验楼，里面所有的孩子都是试验品，100%开启识海，全大陆独此一家被无分号！三呢这次教学事故也应该在某些人的意料之中，也是对爱丽缇娅布局的终极反击！关闭学堂，彻底断了爱丽缇娅进入神殿的希望。但是，陛下拿到了400亿。也许长久来看，陛下还是输了，但是眼下的情况，400亿就是救命的稻草！陛下完胜！”无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先生大才！”众人纷纷称道，人心慢慢地稳了下来。当即掉头回城的就有近半，而直奔王宫征兵处的也有不少。
“吴能，你小子找死呢？今天居然说了这么多！这些话落到那些散布消息的人手里，你就死定啦！”阿彪眯缝着眼，看着人群，嘴里的话却非常小声但清晰地飘向高瘦的守卫。
“彪哥，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吗的，这群人茫然地逃跑，以为外面就太平吗？这世道根本就没有太平的地！哪里不是人吃人？这陛下好歹仁慈，至少绝不扰民。我实在不忍爱丽缇娅就在那几个散布消息的人手里不战就瓦解了。”无能转头东张西望，嘴里却也压低声音一通解释。
“黄山，去城门将这个吴能带来，第四副大地战铠就给他了！”陛下在王宫里看着魔镜，下着命令。黄山一家四口都安排好了食宿，黄昏更是被安置在陛下的寝宫，没办法，这群人里只有他懂医术。既然认了贤弟，多看几眼当是应有之义。
(本章完)
众人行色匆匆，拖家带口，大箱小包，朝城门涌去。
“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离开，我看我们也走吧。”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看来是真的有兽潮了，几天前天香阁都人去楼空了！”
“听风轩一向以消息灵通著称，今天也关门了，门上贴着店面已转让的告示。”
“听风轩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啊，他们又不像天香阁家财万贯，辎重太多，需要提前搬运。”
“所以说啊，这兽潮肯定是真，明知这里要沦陷了，还不关门大吉。”
“天命难违啊！你们说，小陛下好不容易熬成人了，这几年他顶着多少人的唾骂总算将城墙给建好了，眼看着一切都要上正轨了，天降横祸，兽潮一来，马上玩完。”
“五六年了，也该上正轨了。你们应该知道上月起武林秘籍都不再印发了，陛下明码标价2个工币一本全部收归王室，收回去就烧掉。这说明什么！偃武修文深入人心，不需要再弄些乱七八糟的秘籍来糊弄人。”
“也没有更多人来让陛下糟蹋了！他靠卖假货把城池给修建起来，啧啧啧，奇才，鬼才，歪才！多少血性男儿被他用软刀子坑死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陛下印发秘籍是为了满足工匠神殿的要求，也是为了让周边诸国把爪子收回去。而且，陛下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秘籍十有九是假，买者需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呵呵，十有九是假，还不是有一真嘛。可事实是这么多年这么多人去练，无一人真有修成个什么好样！十成十的假货！唉，不过我也明白，这怨不得陛下，卖假货总比掀人屋顶，罚没财物，收押罪人来得强！禁武还是不禁都不是陛下说了算！”
城门守卫稀稀拉拉，交头接耳。每天看着成百上千的民众涌出城池，有人出无人进的局面看多了，心中彷徨迷茫，生出去意乃人之常情。
“你们慌张个傻，有傻好担忧的？无论谁做城主或者谁做国王，我们都是这个鸟样。他们打来打去，死得都是我们这些当兵的，还有些倒霉的平民。”
“兴，百姓苦；王，百姓苦。古人说话靠谱，这就是大实话。”
“可是，你们不觉得爱丽缇娅其实不错吗？城池差不多修建妥当，首先就给我们这千许守卫一人一套，这种事情，别说什么卡罗尔帝国、莱蒙帝国，就是神殿总部也要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才有这种待遇啊！”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有史官重生，这必是流传千古的佳话！”
“那些先一脚辞去守卫职位的同仁们个个哭晕在厕所！”
“哈哈！这倒是真的！我们辛辛苦苦一辈子，为了什么？别给老子说什么建功立业还是什么长生不老这些虚无缥缈的，能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娶个过得去的媳妇，生两个大胖小子，这辈子就算没白来。陛下给了房子，后脚我就有了媳妇，现在正在为大胖小子努力！你们爱走不走，我们一家子，也不说什么大话，城没了，我们也就没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真到了国外，我们就算难民了，国籍的转换可没那么简单，尤其对我们这种普普通通的人而言。”
“嘿嘿，你老婆那么漂亮，若真要沦为难民！唉，不说丧气话！我阿彪是粗人，生生世世都在爱丽缇娅落脚，这是天生地长的，我也没办法！虽然我也很想到外面去看看，但那得看我乐不乐意！逼我走，我偏要留下！好歹不把列祖列宗给弄丢了！”
“好你个阿彪，敢咒我你就死定了，哪天得空喝死你！”小六子戴了副眼镜，天生乐观，对于阿彪的半截话也不以为意。
“好，小六子！你媳妇的手艺没话说，今晚就去找你喝个痛快！”阿彪虎背熊腰，吓唬小孩，震慑宵小是一把好手。
“有酒有肉有兄弟，捎上我吧。能一起喝酒的日子估计没几天了。”
“怎么？吴能你小子也打算和爱丽缇娅共存亡？”
“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讲！我仔细听了散布消息的人的话，一个字都没错过。有兽潮不假，但是这兽潮似乎是可以被操控的，引兽潮来燕雀城的那帮亡命之徒才是我们的敌人啊！如果只是兽潮，单靠这厚实得让我绝望的城墙估计也够他们喝一壶了。但是亡命之徒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了？不都是敌人吗？还不是你杀我我杀你！”
“猪脑子！人和野兽毕竟不同。兽潮可能会没有脑子往死里冲杀。但是只要是人在做事，他就有目的，除了疯子傻子，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杀戮。”
“切，谁猪脑子了！被兽潮追赶，要杀进城来，这不是最好的理由吗？”
“可是你知道兽潮离我们这里多远吗？而且天堑山脉到爱丽缇娅这段路可不好走，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王八蛋偏偏要往这边退，理由是什么？”
“别卖关子，最烦你这样说话！你以为你是教习，拷问学生吗？”
“建国！散布兽潮的消息的人很多，但是也有那么几个提到了建国这个词。很显然，这群惹来兽潮的混蛋想要鸠占鹊巢，以燕雀城为建国的根基！所以，说到底，这就是两国交战！和人兽大战完全是两码事！”
“你没听错吧？再说两国交战和抵御兽潮有什么不同吗？”
“首先，如果是兽潮，我们就必须开门，让逃命的人都进来。而如果是两国交战，我们紧闭城门就是理所当然，谁也不能指摘。其次呢，爱丽缇娅宣告了永久和平，罢黜军队，如果是兽潮来袭，爱丽缇娅的武装必然不能突然升级，这于理不合。但是如果有敌国来犯，再怎么拥护和平的国家也可以武装到牙齿！永久和平只是说绝不主动发起战争，可不是说放弃了抵抗。最后抵御兽潮乃人之本分，落到每个人身上都是应该的，平民也不能幸免。可是国家间的战争却是军队与军队之间的，尤其在神殿的监管下，大肆屠杀平民的事情绝少发生。”
“吴能这小子名字难听，但打探消息和分析事理的确有一把刷子。”
“多谢夸奖！晚上有酒喝吗？”吴能瘦瘦高高，有些尖嘴猴腮，得意起来甚是滑稽。
“还有什么消息一起说了，酒少不了你的！”
“囊萤学堂被封，11位教习被驱逐，剩下的2位教习被陛下折服，成为了新的亲卫！这可是两尊大神，都有星师的修为啊！”
“哇塞，那爱丽缇娅不就有救了吗！”吴能的话给了大家希望，连那些准备出城的行人都停下了匆匆的脚步，竖起耳朵，留神倾听。一时间，显得分外安静。
“是不是有救得看陛下怎么安排！工匠神殿赔偿陛下400亿工币，这可是天文数字！有这么多资本运作，雇佣些高手，购置些枪炮，从无到有，怎么都可以翻倍地武装一番！”
“400亿，天老爷！小子，说话靠谱吗！如果是真的，我还逃个屁！立马去应征入伍！手无寸铁我不是兽潮的对手，武装到牙齿我也敢往野兽堆里钻！”
“没错，寻死的事情谁干！但凡有点希望我们也愿意放手一搏！你能保证消息是真的！400亿啊，神殿再怎么财大气粗，也是割肉了吧。”
“陛下不是蠢人！在这么不利的消息被有心人四处传播的关键时刻，如果陛下会放出假消息，那么只要一证明消息是假，不要说防御了，失去民心的燕雀城恐怕会城门大开，对着天堑山脉的那帮人夹道欢迎！”
“陛下到底蠢不蠢呢？你看，囊萤学堂可是挂着爱丽缇娅的名号啊，一日间死了三四百学生，这绝对是史上第一了！当时泣血楼可是一段佳话啊！这才短短几年，直接就被查封了，佳话转眼变笑话！”
“呵呵，如果不是泣血楼这颗钉子钉在学堂里，这囊萤学堂也就那样，绝无可能有人在爱丽缇娅的国土上成就星士。泣血楼带来了希望，这个渺茫的希望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星星之火，在黑夜里耀眼得吓人，让人如鲠在喉，坐立难安。因此囊萤学堂便成了一个战场，爱丽缇娅和敌视的一方，只是爱丽缇娅只能布个局，后期完全无法参与。但就算如此，最终还是陛下赢了。”
“说人话！故弄玄虚个屁！”
“汗，囊萤学堂很特别，一呢身为爱丽缇娅的一份子，却处处与爱丽缇娅过不去，无论是学费，名额，还是内部的奖惩制度，都与国籍有莫大的关系。二呢有心人将学堂办成了实验楼，里面所有的孩子都是试验品，100%开启识海，全大陆独此一家被无分号！三呢这次教学事故也应该在某些人的意料之中，也是对爱丽缇娅布局的终极反击！关闭学堂，彻底断了爱丽缇娅进入神殿的希望。但是，陛下拿到了400亿。也许长久来看，陛下还是输了，但是眼下的情况，400亿就是救命的稻草！陛下完胜！”无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先生大才！”众人纷纷称道，人心慢慢地稳了下来。当即掉头回城的就有近半，而直奔王宫征兵处的也有不少。
“吴能，你小子找死呢？今天居然说了这么多！这些话落到那些散布消息的人手里，你就死定啦！”阿彪眯缝着眼，看着人群，嘴里的话却非常小声但清晰地飘向高瘦的守卫。
“彪哥，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吗的，这群人茫然地逃跑，以为外面就太平吗？这世道根本就没有太平的地！哪里不是人吃人？这陛下好歹仁慈，至少绝不扰民。我实在不忍爱丽缇娅就在那几个散布消息的人手里不战就瓦解了。”无能转头东张西望，嘴里却也压低声音一通解释。
“黄山，去城门将这个吴能带来，第四副大地战铠就给他了！”陛下在王宫里看着魔镜，下着命令。黄山一家四口都安排好了食宿，黄昏更是被安置在陛下的寝宫，没办法，这群人里只有他懂医术。既然认了贤弟，多看几眼当是应有之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