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赏脸或者观火
屋外战火纷飞，屋内鸟语花香。
黄氏家族世代经商，到了黄天龙这一代达到鼎盛。原以为黄家会和其他几个并列的世家一起，随着爱丽缇娅王室的崩溃而灰飞烟灭，却不想，黄氏掌舵人神机妙算，先一步交好卡罗尔帝国，让战火止于门前。后来虽与卡罗尔产生别扭，却转身又投诚于莱蒙帝国，速度不可谓不快！
“老爷，爱丽缇娅王国的国王陛下亲自登门，来讨税来了。”一个老管家躬身向一个极具威严与贵气的中年人请示。
中年人自是黄家当代家主黄天龙，他目光精湛，隐隐有亮光闪过，让人心悸。“有魄力！可惜生不逢时啊！就说不在，不见！”
老管家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陛下说那就暂时在府里住下，坐等老爷归来。连换洗的衣服鞋袜都带来了，看来是准备久住！”老管家脸上有些怪异，想笑又不敢。
“哦？哈哈，有趣有趣。”中年人用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发出“哆哆哆”的声响，并不说话。
“老奴还有一事要禀告老爷。大公子刚回来过，只在大门口，没能进得来。这是墨镜成像。”说着递上去一个黑匣子。
老管家不想多说什么，而中年人看过，也是半响沉默。
“他现在如何？”家主不怒自威。
“几年前大公子也经商，辗转做过书商、板材商、食铺，都无一而终，被，被人暗里动了手脚弄垮了。去年至今，上了城墙上卖气力，做的是最苦最累的搬运工。老爷，让大公子回来吧，他不应该过这样的日子啊！他秉性醇厚，待人友善……”
“好了。老伙计，我知道你心里向着他。哼，只怪他自己太过一意孤行，为了一己之私，置整个家族于水火而不顾。若非机缘巧合攀上了莱蒙帝国这条线，我们黄家早就被卡罗尔帝国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家主冷哼一声，直接打断。
“他今年24岁了吧？再给他六年时间，如果到时还是这样一事无成，便不用再关注了。不过，这六年间，如果有人敢对他下死手。查出来，剁了。毕竟他是我黄天龙的儿子。除了我，谁也不能糟践他！”中年人霸气外露，整个屋子都变得凉飕飕的。
老管家浑身一个激灵，心中充满喜悦，老爷的功夫更加精进了。“如果是那两个女人动手？”他想起黑匣子里那把弩枪。
“哼，这两人的本事倒是渐长了，可惜只晓得窝里斗，如果不是看中他们娘家的生意，岂会让他们这种人进了家门。你找机会敲打敲打他们吧，无论是谁，胆敢伸爪子出来，都给我剁了，别怪我六亲不认。”说完，他又恢复了平静，手指又哆哆哆地敲了起来。
“三年的税，一分不少，全部交清。有时候我们还是要念点旧情的。”他作出了决定。
待老管家躬身退出，他又翻看起了那个黑匣子，里面的五人历历在目，一言一行都不会错过。
“唉，三个儿媳，也就这个端庄典雅，确是个小家碧玉，山儿的眼光还是有的。只是山儿这脾气也是够倔的，宁可反出家族也要在一起吗？”在无人处，他也是个父亲。“能帮你的不多。你既然在爱丽缇娅谋生，倒也没必要与国王交恶。他如果不傻，迟早也会知道交税是因为你的关系。”
他仔细地端详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孙子。“七月早产，实在来的太早。这么矮小，这么瘦弱，要养活都不容易吧。看这呆呆的样子，该不会被弩枪给震慑住了吧，若真如此，再加上先天不足，这孩子估计难堪大用了。”说完，房间就陷入了安静。
黄山夫妇是彻底地没了逛的兴致。给黄昏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鞋袜，开学在即，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本来打算给晓雪也置办两身，但是遭到了强烈反对。“我不出门做事，也很少出门见人，没必要穿那么光鲜。”她与别的女子有大不同。
慢慢地往回走，她随意地看着地摊上的书籍，这才是她真正感兴趣的。
“咦？《修脸大法》，这名字没写错吗？老板。”她手里拎起一本薄册，对着摊贩说道。
“呃，可能是写错了。你要的话，半个工币好了。”摊贩撇了一眼，心道晦气，假货就算了，还这么明显的错字。
没什么犹豫就买了。也没什么迟疑就回到了树屋。
“妈妈，还是树屋里面舒服。”和父母一样，回到树上的黄昏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树屋啊！”妈妈也是笑吟吟地表示同意。
“怎么买个《修脸大法》啊，这名字一听就不靠谱，要么是粗制滥造，要么是哗众取宠。”黄山倒不是心疼钱。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错别字。”晓雪坐到窗口，开始翻阅。
“妈妈，我要听。”孩子端了个小板凳，靠了上去。
“大块头，你说我们的小家伙从小就听了一堆没用的武林秘籍，会不会不好？”妈妈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有一丝忧虑闪过。
“怕什么，这么小，还不记事。”黄山完全没有这个担忧。
“妈妈，你念的我都记得，我记事了。”小家伙可不是木头，他会反驳。
晓雪翻开书册，直接念了起来。
“从呱呱坠地到盖棺入土，一个人使用最多的是什么？是脸！一呼一吸间尚有停顿，可是我们这张脸，无时无刻都暴露在空气中，风吹日晒雨淋。”
所有的功法都要讲缘由，莫名其妙的无法理解的，哪怕说的多么神乎其神，也已经没人会把自己当试验品。晓雪略一沉吟，觉得可以接受。
“人老的最快的地方是什么？有人说是手，这个对某些人而言，确实是。有人说是心，比如有人早早地就心如死灰。但我要说是脸。正常的女人她的脸比她的身体老个几年甚至十来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双……”晓雪停了下来，她看看孩子，孩子正专心地听着。
“似乎不妥，不雅，不堪入耳，有些非礼？”她心念转动，“这么小的孩子，谈生谈死没有一丝障碍，但是男欢女爱就该避之如蛇蝎？其实这种事情与吃饭喝水又有多少分别？”
她的停顿很短暂，便继续读了下去，“有双美腿晃人眼，有一翘臀动人心，纤纤细腰，傲立挺拔，肌肤赛雪，青丝流云。造物之神奇，莫过于此。哇，呃，配着个让人呕吐的脸！造物之神奇，尽在于此！而这便是人生常态。”
“唉”她的叹息轻不可闻，但是黄山却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由地观看起对面的脸，并暗暗地与衣服之下作着对比，“脸上的确是老得更快一些。”他的眼神很是隐晦，但是晓雪却侧了个身，只给他留下了个侧脸，他讪讪地笑了笑。
屋里三人都很投入，只有轻灵的女音“年轻人看人，本能地只看脸。这个年纪的女子，有一张不可方物的脸比什么都吃香。可能有人会说，那是因为发育时间不到，身材扁平，自然是脸上比较好看。但是，你们不觉得，不可方物的脸只能持续到这个时期吗？这段时间一过，能让人赏心悦目的脸便急剧减少！”
“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眼睛把脸打入了冷宫，你的眼神被身材所迷惑。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你懂事了。”
“噗嗤”，黄山憋得难受，笑出声来。
母子两侧目而视，一人觉得太不正经，一人觉得实在太吵。
“这懂事表面的理解就是你已懂了人事，知道身材的重要性。其实这才是肤浅。这才是肤浅！”晓雪重复地念了一遍，挑衅地看了黄山一样。
“就算未经人事，你的本能也会让你明白，所有的女人都无法避免地朝黄脸婆靠近，男人嘛，皮糙肉厚，不谈也罢。无论你涂了多少脂又抹了多少粉，无论你如何细致入微的呵护，你不得不承认，脸的辉煌灿烂已落下帷幕，它在风刀霜剑下一败涂地。”
晓雪皱了皱眉，换了个坐姿，她觉得不舒服。
“从此，人们再谈到吹弹可破，欺霜赛雪的肌肤时，这肌肤已经不包含脸皮，好像脸皮不是肌肤的一部分。无论男女，皆以身材为傲。似乎人们一夜间换了品味。其实这只是无奈。脸已老去，身材被迫挺身而出，霸占了脸的位置。这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并无不同。”
“但是，可有人真的忘记了这张脸吗？化妆护肤，谁花在脸色的时间少了？不，花了脸上的时间远胜身躯。可惜，终究治标不治本，纯粹悦目而已，骗骗眼睛也就罢了。谁会当真？”
“看来这真的没写错书名啊，的确是要教人修脸了。”黄山打着哈哈。
晓雪不予理会，“买一铜镜，日夜赏脸。看看它如何老去？静静地看，静静地观。不要死劲地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上涂。假以时日，你会发现，你的脸变了！”
“就这样？还大法？忽悠吧！”黄山大大咧咧地讽刺。
“爸爸，别说话，妈妈在思考。”黄昏仰起小脸，认真地看着爸爸。
“直面自己老去吗？让心境平和，倒还真有可能。”晓雪轻声道。
她自顾自地往下读完最后一段，“相由心生。这是至理。但人们多一笑置之。心中有气，莫名火起，火冒三丈，心焦不已。人的脸，大部分时候都在被心火灼烧。赏脸，或者观火势由大而下终于熄灭，便是我的法门，若能将脸已身同时衰老，有什么事情搞不定呢？唉，终究无法形成定律，只能泛泛而谈，成不了定律便入不了工匠之眼。工匠之定律才是正途，学堂学院学府，才是大道。”
(本章完)
黄氏家族世代经商，到了黄天龙这一代达到鼎盛。原以为黄家会和其他几个并列的世家一起，随着爱丽缇娅王室的崩溃而灰飞烟灭，却不想，黄氏掌舵人神机妙算，先一步交好卡罗尔帝国，让战火止于门前。后来虽与卡罗尔产生别扭，却转身又投诚于莱蒙帝国，速度不可谓不快！
“老爷，爱丽缇娅王国的国王陛下亲自登门，来讨税来了。”一个老管家躬身向一个极具威严与贵气的中年人请示。
中年人自是黄家当代家主黄天龙，他目光精湛，隐隐有亮光闪过，让人心悸。“有魄力！可惜生不逢时啊！就说不在，不见！”
老管家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陛下说那就暂时在府里住下，坐等老爷归来。连换洗的衣服鞋袜都带来了，看来是准备久住！”老管家脸上有些怪异，想笑又不敢。
“哦？哈哈，有趣有趣。”中年人用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发出“哆哆哆”的声响，并不说话。
“老奴还有一事要禀告老爷。大公子刚回来过，只在大门口，没能进得来。这是墨镜成像。”说着递上去一个黑匣子。
老管家不想多说什么，而中年人看过，也是半响沉默。
“他现在如何？”家主不怒自威。
“几年前大公子也经商，辗转做过书商、板材商、食铺，都无一而终，被，被人暗里动了手脚弄垮了。去年至今，上了城墙上卖气力，做的是最苦最累的搬运工。老爷，让大公子回来吧，他不应该过这样的日子啊！他秉性醇厚，待人友善……”
“好了。老伙计，我知道你心里向着他。哼，只怪他自己太过一意孤行，为了一己之私，置整个家族于水火而不顾。若非机缘巧合攀上了莱蒙帝国这条线，我们黄家早就被卡罗尔帝国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家主冷哼一声，直接打断。
“他今年24岁了吧？再给他六年时间，如果到时还是这样一事无成，便不用再关注了。不过，这六年间，如果有人敢对他下死手。查出来，剁了。毕竟他是我黄天龙的儿子。除了我，谁也不能糟践他！”中年人霸气外露，整个屋子都变得凉飕飕的。
老管家浑身一个激灵，心中充满喜悦，老爷的功夫更加精进了。“如果是那两个女人动手？”他想起黑匣子里那把弩枪。
“哼，这两人的本事倒是渐长了，可惜只晓得窝里斗，如果不是看中他们娘家的生意，岂会让他们这种人进了家门。你找机会敲打敲打他们吧，无论是谁，胆敢伸爪子出来，都给我剁了，别怪我六亲不认。”说完，他又恢复了平静，手指又哆哆哆地敲了起来。
“三年的税，一分不少，全部交清。有时候我们还是要念点旧情的。”他作出了决定。
待老管家躬身退出，他又翻看起了那个黑匣子，里面的五人历历在目，一言一行都不会错过。
“唉，三个儿媳，也就这个端庄典雅，确是个小家碧玉，山儿的眼光还是有的。只是山儿这脾气也是够倔的，宁可反出家族也要在一起吗？”在无人处，他也是个父亲。“能帮你的不多。你既然在爱丽缇娅谋生，倒也没必要与国王交恶。他如果不傻，迟早也会知道交税是因为你的关系。”
他仔细地端详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孙子。“七月早产，实在来的太早。这么矮小，这么瘦弱，要养活都不容易吧。看这呆呆的样子，该不会被弩枪给震慑住了吧，若真如此，再加上先天不足，这孩子估计难堪大用了。”说完，房间就陷入了安静。
黄山夫妇是彻底地没了逛的兴致。给黄昏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鞋袜，开学在即，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本来打算给晓雪也置办两身，但是遭到了强烈反对。“我不出门做事，也很少出门见人，没必要穿那么光鲜。”她与别的女子有大不同。
慢慢地往回走，她随意地看着地摊上的书籍，这才是她真正感兴趣的。
“咦？《修脸大法》，这名字没写错吗？老板。”她手里拎起一本薄册，对着摊贩说道。
“呃，可能是写错了。你要的话，半个工币好了。”摊贩撇了一眼，心道晦气，假货就算了，还这么明显的错字。
没什么犹豫就买了。也没什么迟疑就回到了树屋。
“妈妈，还是树屋里面舒服。”和父母一样，回到树上的黄昏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树屋啊！”妈妈也是笑吟吟地表示同意。
“怎么买个《修脸大法》啊，这名字一听就不靠谱，要么是粗制滥造，要么是哗众取宠。”黄山倒不是心疼钱。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错别字。”晓雪坐到窗口，开始翻阅。
“妈妈，我要听。”孩子端了个小板凳，靠了上去。
“大块头，你说我们的小家伙从小就听了一堆没用的武林秘籍，会不会不好？”妈妈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有一丝忧虑闪过。
“怕什么，这么小，还不记事。”黄山完全没有这个担忧。
“妈妈，你念的我都记得，我记事了。”小家伙可不是木头，他会反驳。
晓雪翻开书册，直接念了起来。
“从呱呱坠地到盖棺入土，一个人使用最多的是什么？是脸！一呼一吸间尚有停顿，可是我们这张脸，无时无刻都暴露在空气中，风吹日晒雨淋。”
所有的功法都要讲缘由，莫名其妙的无法理解的，哪怕说的多么神乎其神，也已经没人会把自己当试验品。晓雪略一沉吟，觉得可以接受。
“人老的最快的地方是什么？有人说是手，这个对某些人而言，确实是。有人说是心，比如有人早早地就心如死灰。但我要说是脸。正常的女人她的脸比她的身体老个几年甚至十来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双……”晓雪停了下来，她看看孩子，孩子正专心地听着。
“似乎不妥，不雅，不堪入耳，有些非礼？”她心念转动，“这么小的孩子，谈生谈死没有一丝障碍，但是男欢女爱就该避之如蛇蝎？其实这种事情与吃饭喝水又有多少分别？”
她的停顿很短暂，便继续读了下去，“有双美腿晃人眼，有一翘臀动人心，纤纤细腰，傲立挺拔，肌肤赛雪，青丝流云。造物之神奇，莫过于此。哇，呃，配着个让人呕吐的脸！造物之神奇，尽在于此！而这便是人生常态。”
“唉”她的叹息轻不可闻，但是黄山却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由地观看起对面的脸，并暗暗地与衣服之下作着对比，“脸上的确是老得更快一些。”他的眼神很是隐晦，但是晓雪却侧了个身，只给他留下了个侧脸，他讪讪地笑了笑。
屋里三人都很投入，只有轻灵的女音“年轻人看人，本能地只看脸。这个年纪的女子，有一张不可方物的脸比什么都吃香。可能有人会说，那是因为发育时间不到，身材扁平，自然是脸上比较好看。但是，你们不觉得，不可方物的脸只能持续到这个时期吗？这段时间一过，能让人赏心悦目的脸便急剧减少！”
“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眼睛把脸打入了冷宫，你的眼神被身材所迷惑。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你懂事了。”
“噗嗤”，黄山憋得难受，笑出声来。
母子两侧目而视，一人觉得太不正经，一人觉得实在太吵。
“这懂事表面的理解就是你已懂了人事，知道身材的重要性。其实这才是肤浅。这才是肤浅！”晓雪重复地念了一遍，挑衅地看了黄山一样。
“就算未经人事，你的本能也会让你明白，所有的女人都无法避免地朝黄脸婆靠近，男人嘛，皮糙肉厚，不谈也罢。无论你涂了多少脂又抹了多少粉，无论你如何细致入微的呵护，你不得不承认，脸的辉煌灿烂已落下帷幕，它在风刀霜剑下一败涂地。”
晓雪皱了皱眉，换了个坐姿，她觉得不舒服。
“从此，人们再谈到吹弹可破，欺霜赛雪的肌肤时，这肌肤已经不包含脸皮，好像脸皮不是肌肤的一部分。无论男女，皆以身材为傲。似乎人们一夜间换了品味。其实这只是无奈。脸已老去，身材被迫挺身而出，霸占了脸的位置。这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并无不同。”
“但是，可有人真的忘记了这张脸吗？化妆护肤，谁花在脸色的时间少了？不，花了脸上的时间远胜身躯。可惜，终究治标不治本，纯粹悦目而已，骗骗眼睛也就罢了。谁会当真？”
“看来这真的没写错书名啊，的确是要教人修脸了。”黄山打着哈哈。
晓雪不予理会，“买一铜镜，日夜赏脸。看看它如何老去？静静地看，静静地观。不要死劲地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上涂。假以时日，你会发现，你的脸变了！”
“就这样？还大法？忽悠吧！”黄山大大咧咧地讽刺。
“爸爸，别说话，妈妈在思考。”黄昏仰起小脸，认真地看着爸爸。
“直面自己老去吗？让心境平和，倒还真有可能。”晓雪轻声道。
她自顾自地往下读完最后一段，“相由心生。这是至理。但人们多一笑置之。心中有气，莫名火起，火冒三丈，心焦不已。人的脸，大部分时候都在被心火灼烧。赏脸，或者观火势由大而下终于熄灭，便是我的法门，若能将脸已身同时衰老，有什么事情搞不定呢？唉，终究无法形成定律，只能泛泛而谈，成不了定律便入不了工匠之眼。工匠之定律才是正途，学堂学院学府，才是大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