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的病，我能治
“哈哈哈，我是如来佛祖，你为何不跪？”惊天动地的吼声之后，又一个苍老的大笑声响起，惹得整个病房的人都在张望。
“失心疯？臆妄证？医院应该没办法，合该我出手赚钱。”聂远心中翻动，这些病都是精神病，极难痊愈。
前世此刻他在昏迷中，连惜惜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更不知道失心疯病老人发病。
今生，却成为他翻身的契机！
“怎么这么吓人？”连惜惜听到声音，身体向聂远方向躲去，眼睛偷偷看着外面。
感受到她身体颤抖，聂远忽然发现，前世的自己是混账王八蛋。
惜惜是娇弱女孩子，一边伺候自己父亲，一边还要承受亲生父母的离别之痛，还要承受自己的无端挑剔。
她内心得有多难？
一定要了却她所有心事，让她安心！
“无妨！一切有我！我去看看，也许能还清所有债务。有时间，我陪你去看看你父母！”聂远柔声安慰连惜惜，轻轻揉了揉披肩长发，而后迈步向病房门口走去。
“阿远……”
连惜惜瞬间愣住，聂远凭什么说债务能还清了？那是十多万啊？他要做什么？
见父母？他终于肯见自己的父母了。
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承受了太多磨难，终于看到一丝曙光。
“卧槽，这小子是不是精神崩溃了，感觉他神神叨叨的，怪吓人的！”
“我估计是精神出问题了，被医院折磨疯了吧？”
病房中的诸人，脸上带着讥讽，数落聂远跟疯子一样，他们住在这里有两个月了，深深知道情况，废物哪里能拿出十多万来？
“哎呀！你怎么打人！”
在他们议论时，门口传来惊讶的大叫，震惊于聂远力量的曹世杰，被狠狠一棍子砸在脑袋上！
愤怒回头，看到一个老头，穿着病号服，手里举着枣木拐杖，劈头盖脸的再次砸过来。
愤怒不已的曹世杰，哪容他再次攻击自己，立刻翻身，准备抢夺拐杖，好好教训他一顿。
“曹世杰，你敢动魏老，我开除你！”
“小子，你敢动我爸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准备抢拐杖时，远处传来两人的怒吼声。
一个正是精神分院院长曹青，另外一个听不出来是谁，但口气不小，曹世杰当即愣住，哪里还敢动作？
任由拐杖落下来那不可能，曹世杰向病房中躲避。刚刚回身发现聂远站在身后，直接撞过来。
“咚！”
“哎呦！”
“妖怪哪里走，吃我老孙一棒！”
曹世杰还是没有躲开，被魏老狠狠砸在后脑上，惨叫中听到他的声音，真是欲哭无泪，心头憋火。
明明是主治大夫，却被人打，被人骂成妖怪，憋屈到极点。
“臭小子，你给我滚开！”一股怒火全都发泄在聂远身上，双手伸出，就要推开他躲进来。
聂远微微向旁边闪开半步，脚下轻轻勾住曹世杰的右脚，他身体如同失重般闯进病房，差点摔倒在地。
“妖怪，哪里跑！”魏老似乎看中他了，再次举起枣木拐杖重重砸过去。
对于站在身边的聂远，看都不看一眼，好像他不存在一般。
“爸！你倒是清醒清醒啊！”紧跟其后的是一个穿着迷彩背心，身材格外雄壮的大汉，气势雄浑，如一堵墙堵在聂远身前，招呼着魏老。
满脸焦急之色，缓缓接近魏老，希望出其不意的抓住他，控制起来就没事了。
魏老追着曹世杰，一屋子病人家属纷纷惊呼躲避，不敢靠前。
最后追到窗户边时，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下子打开窗户，坐在窗框上。
“爸，你给我下来！”迷彩大汉没抓住魏老，看他坐在窗框上，急得大声呼喊，更是不敢向前。
“啊，白云悠悠，仙气飘飘，我欲乘风归去！”老人仰头看着外面白云，作势欲跳下去。
“啊……”
整个病房中的人，齐声惊呼，似乎他即将跳下去。
后面跟着进来的精神分院院长曹青，还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全都惊呼出声，一位老妇人直接晕了过去。
眼见着魏老身体左右晃动，几乎栽落到外面，有女人已经不忍再看时，一只手出现在他腰间。紧接着，老人被举了下来，好像他只是一堆棉花，毫不费力。
“阿远？你怎么……”
刚刚聂远出手教训讨债人时，连惜惜还没反应，此刻看他如大力士般出手，惊愕不已。
到底怎么回事儿？
曹世杰抱着后脑勺，蹲在地上，眼神里闪过后怕之色，幸亏刚刚聂远只是推自己一下，没有打他，要不然他承受不住。
后面跟来的魏老家属和大夫，长出一口气，有人抚摸胸口顺气，有人好奇的目光看向聂远。
幸好救回了魏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魏家不会放过医院！
“多谢小兄弟，多谢！”雄壮大汉哪顾得了那么多，立刻冲过去，一把抱住老人，满头大汗的感谢他。
聂远如同没事人一样，将人松开，向后站在病床之间，微微摇头。
“我欲乘风归去！尔等凡人为何拦我？该打！”
魏老爷子不老实，手中拐杖举起来，劈头盖脸的向雄壮汉子的脸上砸去，哪管他是不是亲人。
几人想过来帮忙，被他的拐杖打到。
抢夺拐杖时，却听到清脆的骨折声从老人身上传来。
手臂骨折了！
一瞬间，所有人看到他手臂弯曲的角度很不正常，立刻撒手，纷纷向后退去。
“啊……尔等凡人害我，玉皇大帝降临，如来佛祖降临，教训尔等！”魏老毫无所觉，依然挥舞拐杖，大声呼喊，又要冲向窗户。
“你们大夫，谁能治好我爸！我立刻给他三百万！”一位长相漂亮，一身干练ol装扮，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对众多大夫娇声说道。
自古以来财帛动人心，三百万令不少大夫抬起头来，眼睛亮了，最后却又无奈垂下脑袋。
精神受刺激的病人，身体孱弱，不能利用暴力控制，想长时间治疗，都没有希望。
聂远眼光中闪过欣喜，却没有贸然出去，家属未必信不着。
“天上宫阙是何年？待我归去！”魏老再次冲上窗台，好像又要跳下去。
这里是十一楼，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五百万，无论是谁能治疗，我都给！”干练女人再次加价，视线落在聂远身上，希望他出手。
其余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目光充满希翼，只有他似乎举重若轻，伤不到老人，可能救下他。
“他的病，我能治！但是我没有行医证，是大三学生！”聂远没有过去，而是淡淡开口。
一瞬间，整个病房变得极度安静。
一个大三学生口出狂言，敢说治疗所有大夫都无能为力的病人？
开什么玩笑？
看他穿着灰色背心，浑身没有半两肉，还飘散着一股股血腥味和汗臭味，哪里像治疗精神病的人。
连惜惜一脸疑惑，聂远明明与自己一起学习，怎么还能治疗精神病了？
曹世杰满脸鄙夷，如果这种程度的精神病他都能治疗，那还要医院干什么！
“兄弟，只要你治好病人，不管有没有行医证，我魏常在保证五百万一分不少的奉上！”
其他人还犹豫，迷彩大汉魏常在已经抓住他手臂，大声喊道。生命攸关之际，哪还能犹豫，先救人再说。
短短瞬间，显示出他过人的魄力，决断和统御力。
聂远看得出，他必定挡过兵，可能职位还不低，决断力超乎常人。
“玉皇大帝，你们终于来了！我去也！”就在此刻，老人身体大半落在外面，向外跳去。
“啊……”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脏几乎从嗓子眼跳出来，再次惊呼。刚刚清醒过来的老夫人，再次晕倒。
聂远似乎慢了一分，冲到窗户边上时，老人已经坠向窗台之下，哪里是什么乘风归去？
所有家属已经绝望，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坠入窗户之下，动也不动！
就在此刻，窗户上多了一道人影，右臂探出，一把抓住老人腰间衣服，发出咔嚓咔嚓声音。
所有人目光紧张，期盼他将老人拉上来。
“玉皇大帝再此，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聂远手臂抖动两下，将老人从下面拉上来。
可以看到衣服已经彻底撕破，勉强吊着他的身体，没有坠落下去。
“行了，给我找一个安静的病房，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万一留下病根，别怨我！”聂远一手拎着魏老，从窗台上跳下，对他们郑重说道。
他身材瘦弱，没有半点肌肉，魏老少说也有一百多斤。
从上坠落的刹那，聂远一只手抓住，并且拉上来，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关键他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紧张，显然胸有成竹。
怎能不震撼？
“这边请？我爸有特护病房，麻烦您帮忙看看。”魏常在反应迅速，立刻拉着他快速走向另外房间。
众人更加奇怪的是，魏老在聂远手里，竟然安安静静的，只有眼睛骨碌碌转动，似乎没有焦点。
“给我拿一包银针过来！”
走进特护病房，聂远大声招呼着，棱角分明的脸上，只有自信和淡然。
人人束手无策的精神病，在他手里，不过是小菜一碟。
尽管医院大夫各个不爽他，却没人敢不听，立刻快跑拿过来。
聂远知道，面前的魏老身份不简单。否则子女不会这么威风，给他治疗彻底些，拉拉关系也好。
治病动手一点不含糊，关闭房门立刻开始。
把脉，触诊，确诊原因。
银针急速落入头部几处大穴，真元顺着银针进入体内，不断在脑海中游走。
很快从天灵盖上挤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生物，飘散着腥臭味，不断蠕动着，被聂远一把抓住。
而后一股股黑血跟着流出，直到缓缓渗出鲜红色血液之后，他才停手。
“好了，都进来吧！”半个小时，聂远招呼外面的人进来。
“失心疯？臆妄证？医院应该没办法，合该我出手赚钱。”聂远心中翻动，这些病都是精神病，极难痊愈。
前世此刻他在昏迷中，连惜惜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更不知道失心疯病老人发病。
今生，却成为他翻身的契机！
“怎么这么吓人？”连惜惜听到声音，身体向聂远方向躲去，眼睛偷偷看着外面。
感受到她身体颤抖，聂远忽然发现，前世的自己是混账王八蛋。
惜惜是娇弱女孩子，一边伺候自己父亲，一边还要承受亲生父母的离别之痛，还要承受自己的无端挑剔。
她内心得有多难？
一定要了却她所有心事，让她安心！
“无妨！一切有我！我去看看，也许能还清所有债务。有时间，我陪你去看看你父母！”聂远柔声安慰连惜惜，轻轻揉了揉披肩长发，而后迈步向病房门口走去。
“阿远……”
连惜惜瞬间愣住，聂远凭什么说债务能还清了？那是十多万啊？他要做什么？
见父母？他终于肯见自己的父母了。
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承受了太多磨难，终于看到一丝曙光。
“卧槽，这小子是不是精神崩溃了，感觉他神神叨叨的，怪吓人的！”
“我估计是精神出问题了，被医院折磨疯了吧？”
病房中的诸人，脸上带着讥讽，数落聂远跟疯子一样，他们住在这里有两个月了，深深知道情况，废物哪里能拿出十多万来？
“哎呀！你怎么打人！”
在他们议论时，门口传来惊讶的大叫，震惊于聂远力量的曹世杰，被狠狠一棍子砸在脑袋上！
愤怒回头，看到一个老头，穿着病号服，手里举着枣木拐杖，劈头盖脸的再次砸过来。
愤怒不已的曹世杰，哪容他再次攻击自己，立刻翻身，准备抢夺拐杖，好好教训他一顿。
“曹世杰，你敢动魏老，我开除你！”
“小子，你敢动我爸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准备抢拐杖时，远处传来两人的怒吼声。
一个正是精神分院院长曹青，另外一个听不出来是谁，但口气不小，曹世杰当即愣住，哪里还敢动作？
任由拐杖落下来那不可能，曹世杰向病房中躲避。刚刚回身发现聂远站在身后，直接撞过来。
“咚！”
“哎呦！”
“妖怪哪里走，吃我老孙一棒！”
曹世杰还是没有躲开，被魏老狠狠砸在后脑上，惨叫中听到他的声音，真是欲哭无泪，心头憋火。
明明是主治大夫，却被人打，被人骂成妖怪，憋屈到极点。
“臭小子，你给我滚开！”一股怒火全都发泄在聂远身上，双手伸出，就要推开他躲进来。
聂远微微向旁边闪开半步，脚下轻轻勾住曹世杰的右脚，他身体如同失重般闯进病房，差点摔倒在地。
“妖怪，哪里跑！”魏老似乎看中他了，再次举起枣木拐杖重重砸过去。
对于站在身边的聂远，看都不看一眼，好像他不存在一般。
“爸！你倒是清醒清醒啊！”紧跟其后的是一个穿着迷彩背心，身材格外雄壮的大汉，气势雄浑，如一堵墙堵在聂远身前，招呼着魏老。
满脸焦急之色，缓缓接近魏老，希望出其不意的抓住他，控制起来就没事了。
魏老追着曹世杰，一屋子病人家属纷纷惊呼躲避，不敢靠前。
最后追到窗户边时，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下子打开窗户，坐在窗框上。
“爸，你给我下来！”迷彩大汉没抓住魏老，看他坐在窗框上，急得大声呼喊，更是不敢向前。
“啊，白云悠悠，仙气飘飘，我欲乘风归去！”老人仰头看着外面白云，作势欲跳下去。
“啊……”
整个病房中的人，齐声惊呼，似乎他即将跳下去。
后面跟着进来的精神分院院长曹青，还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全都惊呼出声，一位老妇人直接晕了过去。
眼见着魏老身体左右晃动，几乎栽落到外面，有女人已经不忍再看时，一只手出现在他腰间。紧接着，老人被举了下来，好像他只是一堆棉花，毫不费力。
“阿远？你怎么……”
刚刚聂远出手教训讨债人时，连惜惜还没反应，此刻看他如大力士般出手，惊愕不已。
到底怎么回事儿？
曹世杰抱着后脑勺，蹲在地上，眼神里闪过后怕之色，幸亏刚刚聂远只是推自己一下，没有打他，要不然他承受不住。
后面跟来的魏老家属和大夫，长出一口气，有人抚摸胸口顺气，有人好奇的目光看向聂远。
幸好救回了魏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魏家不会放过医院！
“多谢小兄弟，多谢！”雄壮大汉哪顾得了那么多，立刻冲过去，一把抱住老人，满头大汗的感谢他。
聂远如同没事人一样，将人松开，向后站在病床之间，微微摇头。
“我欲乘风归去！尔等凡人为何拦我？该打！”
魏老爷子不老实，手中拐杖举起来，劈头盖脸的向雄壮汉子的脸上砸去，哪管他是不是亲人。
几人想过来帮忙，被他的拐杖打到。
抢夺拐杖时，却听到清脆的骨折声从老人身上传来。
手臂骨折了！
一瞬间，所有人看到他手臂弯曲的角度很不正常，立刻撒手，纷纷向后退去。
“啊……尔等凡人害我，玉皇大帝降临，如来佛祖降临，教训尔等！”魏老毫无所觉，依然挥舞拐杖，大声呼喊，又要冲向窗户。
“你们大夫，谁能治好我爸！我立刻给他三百万！”一位长相漂亮，一身干练ol装扮，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对众多大夫娇声说道。
自古以来财帛动人心，三百万令不少大夫抬起头来，眼睛亮了，最后却又无奈垂下脑袋。
精神受刺激的病人，身体孱弱，不能利用暴力控制，想长时间治疗，都没有希望。
聂远眼光中闪过欣喜，却没有贸然出去，家属未必信不着。
“天上宫阙是何年？待我归去！”魏老再次冲上窗台，好像又要跳下去。
这里是十一楼，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五百万，无论是谁能治疗，我都给！”干练女人再次加价，视线落在聂远身上，希望他出手。
其余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目光充满希翼，只有他似乎举重若轻，伤不到老人，可能救下他。
“他的病，我能治！但是我没有行医证，是大三学生！”聂远没有过去，而是淡淡开口。
一瞬间，整个病房变得极度安静。
一个大三学生口出狂言，敢说治疗所有大夫都无能为力的病人？
开什么玩笑？
看他穿着灰色背心，浑身没有半两肉，还飘散着一股股血腥味和汗臭味，哪里像治疗精神病的人。
连惜惜一脸疑惑，聂远明明与自己一起学习，怎么还能治疗精神病了？
曹世杰满脸鄙夷，如果这种程度的精神病他都能治疗，那还要医院干什么！
“兄弟，只要你治好病人，不管有没有行医证，我魏常在保证五百万一分不少的奉上！”
其他人还犹豫，迷彩大汉魏常在已经抓住他手臂，大声喊道。生命攸关之际，哪还能犹豫，先救人再说。
短短瞬间，显示出他过人的魄力，决断和统御力。
聂远看得出，他必定挡过兵，可能职位还不低，决断力超乎常人。
“玉皇大帝，你们终于来了！我去也！”就在此刻，老人身体大半落在外面，向外跳去。
“啊……”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脏几乎从嗓子眼跳出来，再次惊呼。刚刚清醒过来的老夫人，再次晕倒。
聂远似乎慢了一分，冲到窗户边上时，老人已经坠向窗台之下，哪里是什么乘风归去？
所有家属已经绝望，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坠入窗户之下，动也不动！
就在此刻，窗户上多了一道人影，右臂探出，一把抓住老人腰间衣服，发出咔嚓咔嚓声音。
所有人目光紧张，期盼他将老人拉上来。
“玉皇大帝再此，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聂远手臂抖动两下，将老人从下面拉上来。
可以看到衣服已经彻底撕破，勉强吊着他的身体，没有坠落下去。
“行了，给我找一个安静的病房，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万一留下病根，别怨我！”聂远一手拎着魏老，从窗台上跳下，对他们郑重说道。
他身材瘦弱，没有半点肌肉，魏老少说也有一百多斤。
从上坠落的刹那，聂远一只手抓住，并且拉上来，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关键他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紧张，显然胸有成竹。
怎能不震撼？
“这边请？我爸有特护病房，麻烦您帮忙看看。”魏常在反应迅速，立刻拉着他快速走向另外房间。
众人更加奇怪的是，魏老在聂远手里，竟然安安静静的，只有眼睛骨碌碌转动，似乎没有焦点。
“给我拿一包银针过来！”
走进特护病房，聂远大声招呼着，棱角分明的脸上，只有自信和淡然。
人人束手无策的精神病，在他手里，不过是小菜一碟。
尽管医院大夫各个不爽他，却没人敢不听，立刻快跑拿过来。
聂远知道，面前的魏老身份不简单。否则子女不会这么威风，给他治疗彻底些，拉拉关系也好。
治病动手一点不含糊，关闭房门立刻开始。
把脉，触诊，确诊原因。
银针急速落入头部几处大穴，真元顺着银针进入体内，不断在脑海中游走。
很快从天灵盖上挤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生物，飘散着腥臭味，不断蠕动着，被聂远一把抓住。
而后一股股黑血跟着流出，直到缓缓渗出鲜红色血液之后，他才停手。
“好了，都进来吧！”半个小时，聂远招呼外面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