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过手
张子城老脸一红，道：“小苏兄弟果然是聪明人。”
“你不用恭维我，哪来的回哪去。”苏北眼睛都快翻倒天上去了，他实在看不惯这些脑残非主流少女。
“我可以付钱。”张子城提起一个黑皮箱拍了拍道。
苏北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说：“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先说好，我们的学费可不便宜哦，而且你之前说好的五万要另算。”
卫天空似乎也明白过来了，他一指张子城他闺女皱着眉头说：“你想让你闺女也拜我为师？”
张子城叹了口气：“正有此意，还望卫兄弟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经过一番闲聊，苏北和卫天空才彻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的这个姑娘叫张曼曼，是张子城的独生女，因为他平时忙于生意，疏于管理，这才把女儿骄纵成了这个样子，昨天毕胜利去找他还钱，谈起了卫天空打退矮子帮他出头的壮举，而且还准备让自己的女儿拜他为师，张子城一听乐的跟什么似的，这才非要带着他女儿也一起过来。
至于毕小文，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毕胜利十几年前就跟她母亲离了婚，前些年倒腾山货赔了不少钱，这才惹上了矮子一伙人。
这时旁边的张曼曼把口香糖吐掉，翻着白眼道：“学什么功夫，肯定又是些糊弄人的江湖骗子。”
“你叫张曼曼是吧，你眼前这个大个可是如假包换的高手。”苏北回头对卫天空小声道：“给这丫头露一手。”
卫天空搔了搔头：“这也没有对手啊，要不你来？”
“开什么玩笑，你打我等于清华博士跟三流野鸡大学毕业生比试，那有什么看头。”苏北没好气的说。
卫天空面露难色，这院里的人除了不会武功的就是未成年少女，打谁都不合适，要说自己一个人单练又没什么说服力。
“露怯了吧。”张曼曼得意道。
张子城眼巴巴的看着卫天空，这功夫，唐凝从楼上走了下来，这姑娘披头散发，但仍难掩姿色，她抱怨道：“我说你们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声音越来越大。”
“怎么这么多人？”唐凝看清院子里的人数后愕然道。
苏北如遇救星，赶忙把唐凝拉过来对卫天空认真道：“她行。”
虽然没见过唐凝的拳脚功夫，但是就凭之前她西红柿炒蛋时候的手法和昨晚追击柳一飘时候的手段，这丫头功夫应该不弱。
“这合适吗？”卫天空有些局促，他习武以来还从没跟女人交过手，况且她也不知道唐凝的武功水平到底有多高，万一失手伤了她可就完了。
“要不你给后院那棵柿子树来上一套，反正就这两个选择，你自己挑吧。”苏北道。
卫天空叹了口气一拱手：“唐姑娘，那就多有得罪了。”
“你想让大个跟我动手？”唐凝撩了撩头发，合着她才明白过来。
苏北把唐凝拉倒旁边，用眼睛瞟了瞟张曼曼道：“看见了吗，那个老狐狸想让他闺女跟老卫学功夫，你瞧那样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不来个下马威以后怎么能镇得住她。”
唐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明白了。”
“你同意了？”苏北高兴道。
唐凝伸出根手指晃了晃：“一个条件，今天晚上我要下厨，你们两个不许再躲出去了。”
这几天苏北和卫天空为了不被唐凝的黑暗料理荼毒，晚上到了饭点就往街口卖包子的三婶家跑，虽然三婶的包子总是碱大皮厚，但起码吃了对人身安全没有直接影响。
“成交！”苏北咬着牙说。
答应完之后他又苦着脸对自己的肚子道：“胃啊胃，这次只好对不起你了，等我把钞票拿到手一定好好犒劳你。”
众人站到了屋檐下把院子清了出来，卫天空和唐凝两人分站院子的两边互相凝视着对方，卫天空眼神带着肃杀，反观唐凝倒有些无所谓的意思。
“嚯，这么热闹。”这时里屋四个老头也被吵醒了，钱大爷带头出来道。
苏北回道：“今儿可是正儿八经的高手过招。”
李大爷道：“那我们可点好好看看。”
卫天空躬身客气道：“让几位前辈见笑了。”
“两位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动手吧！”苏北朗声道。
话音刚落，卫天空叫了声得罪，双腿用力蹬地，挥舞着虎虎生风的双拳就朝唐凝攻了过去。
唐凝见卫天空来势凶猛，倩影一动，一个趟泥步躲过这带着爆炸气息的双拳，与卫天空拉开了距离，接着双手一动，从睡衣口袋里摸出几个小东西，迅雷般的向着卫天空射了过去。
卫天空一击不得手，扭身见唐凝那边暗器已致，暴喝一声，双拳齐出，顿时把那些黑不溜秋的小东西打成了齑粉。
眨眼间的功夫，卫天空又攻了上去，唐凝背后已经避无可避，只能跟卫天空展开近身战，空气中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不断传来，二人拳来脚往，直斗的飞沙走石，真似好像蛟蟒缠玉兔，神猿战灵猫。
在场所有人都已经看傻了眼，别说张子城和毕胜利他们，就连苏北都吃惊的合不拢嘴。
他知道这两个人都是个中高手，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功夫居然已经到了如斯地步。
“好身手。”赵大爷捋着长胡子笑道。
这当口苏北才发现四个老头一个都没走，都看得很入神，便忍不住道：“老几位什么时候有这个雅兴了？”
孙大爷笑眯眯道：“难得见现在年轻人有这么好的功夫。”
苏北还想再说话，那边场上的局势却在此刻发生了逆转，二人拳掌对撞，唐凝显然落了下风，身子一个趔趄，没想到漏了个破绽，卫天空抓住机会，探身上前一抓，直接把唐凝给擒在原地。
“得罪了。”卫天空把唐凝扶起来后弯腰致歉。
唐凝轻轻的喘了几口气，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半天才开口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输了就是输了，要不是开始你就让着我，估计我跟你过不上三招。”
“哇！你真的会功夫！”反应过来的张曼曼猛地冲过去抓住卫天空的手臂两眼直冒星星。
卫天空淬不及防之下愣是没把手臂抽回来，闹了个大红脸。
“爸，我就要跟他学功夫！他比健身房里那些蒙事的肌肉男强多了！以后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张曼曼扭头对张子城兴奋的喊道。
张子城也乐得不行，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他高兴道：“卫兄弟的功夫真是没的说，我把女儿交给你真是可以放心了。”
“可是我，”卫天空刚想回绝，苏北窜过去伏在他耳边道：“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你就都收了吧。”
卫天空纠结了一会儿后道：“那好吧。”
张子城见卫天空答应了，赶忙把张曼曼推过来道：“快拜师！”
“你也去。”毕胜利悄悄的对毕小文道。
卫天空走上台阶，正色道：“既然你们都愿意，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八极拳的传人，我重申一遍，只要是我辈习武中人，必须恪守门规，勤奋学艺，切不可与人争强好胜，要做堂堂正正的人！现在跪下磕三个响头！”
两个姑娘似乎是被眼前的气氛所感染，毫不犹豫的同时跪在地上朝着卫天空磕了三个头。
卫天空上前把她们扶起来道：“起来吧，以后你们可以叫我师傅了。”
“师傅在上，徒儿今后定当谨记师傅教诲，将本门武学发扬光大。”毕小文和张曼曼齐齐道。
“像模像样的吗。”苏北乐道。
张曼曼一吐舌头：“跟电影里学的。”
这时唐凝也已经回到了房檐下，苏北问道：“诶，你说老卫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唐凝甩了甩额头上的汗说：“这么说吧，你这样的来上三，五十个未必近的了他的身。”
“废话”
张子城过来把黑皮箱交给苏北，道：“小苏兄弟啊，今后我女儿就交由你和卫兄弟管教了，多多费心，这是两个孩子的学费和上次的报酬。”
说完，和毕胜利两个人就离开了。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唐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解道。
两天前这二位还有不可调和的债务关系呢，现在看上去就跟多年的老友一般。
“因为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苏北慨叹。
那边卫天空背着手在两女的面前边渡步边说道：“现在我要试试你们的根骨如何。”
苏北一听来了兴趣，他很好奇这八极拳的入门考试到底是什么。
毕小文和张曼曼也侧着耳朵等着下文。
卫天空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语出惊人。
“你们下面要做的，就是碎石。”
“你不用恭维我，哪来的回哪去。”苏北眼睛都快翻倒天上去了，他实在看不惯这些脑残非主流少女。
“我可以付钱。”张子城提起一个黑皮箱拍了拍道。
苏北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说：“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先说好，我们的学费可不便宜哦，而且你之前说好的五万要另算。”
卫天空似乎也明白过来了，他一指张子城他闺女皱着眉头说：“你想让你闺女也拜我为师？”
张子城叹了口气：“正有此意，还望卫兄弟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经过一番闲聊，苏北和卫天空才彻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的这个姑娘叫张曼曼，是张子城的独生女，因为他平时忙于生意，疏于管理，这才把女儿骄纵成了这个样子，昨天毕胜利去找他还钱，谈起了卫天空打退矮子帮他出头的壮举，而且还准备让自己的女儿拜他为师，张子城一听乐的跟什么似的，这才非要带着他女儿也一起过来。
至于毕小文，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毕胜利十几年前就跟她母亲离了婚，前些年倒腾山货赔了不少钱，这才惹上了矮子一伙人。
这时旁边的张曼曼把口香糖吐掉，翻着白眼道：“学什么功夫，肯定又是些糊弄人的江湖骗子。”
“你叫张曼曼是吧，你眼前这个大个可是如假包换的高手。”苏北回头对卫天空小声道：“给这丫头露一手。”
卫天空搔了搔头：“这也没有对手啊，要不你来？”
“开什么玩笑，你打我等于清华博士跟三流野鸡大学毕业生比试，那有什么看头。”苏北没好气的说。
卫天空面露难色，这院里的人除了不会武功的就是未成年少女，打谁都不合适，要说自己一个人单练又没什么说服力。
“露怯了吧。”张曼曼得意道。
张子城眼巴巴的看着卫天空，这功夫，唐凝从楼上走了下来，这姑娘披头散发，但仍难掩姿色，她抱怨道：“我说你们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声音越来越大。”
“怎么这么多人？”唐凝看清院子里的人数后愕然道。
苏北如遇救星，赶忙把唐凝拉过来对卫天空认真道：“她行。”
虽然没见过唐凝的拳脚功夫，但是就凭之前她西红柿炒蛋时候的手法和昨晚追击柳一飘时候的手段，这丫头功夫应该不弱。
“这合适吗？”卫天空有些局促，他习武以来还从没跟女人交过手，况且她也不知道唐凝的武功水平到底有多高，万一失手伤了她可就完了。
“要不你给后院那棵柿子树来上一套，反正就这两个选择，你自己挑吧。”苏北道。
卫天空叹了口气一拱手：“唐姑娘，那就多有得罪了。”
“你想让大个跟我动手？”唐凝撩了撩头发，合着她才明白过来。
苏北把唐凝拉倒旁边，用眼睛瞟了瞟张曼曼道：“看见了吗，那个老狐狸想让他闺女跟老卫学功夫，你瞧那样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不来个下马威以后怎么能镇得住她。”
唐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明白了。”
“你同意了？”苏北高兴道。
唐凝伸出根手指晃了晃：“一个条件，今天晚上我要下厨，你们两个不许再躲出去了。”
这几天苏北和卫天空为了不被唐凝的黑暗料理荼毒，晚上到了饭点就往街口卖包子的三婶家跑，虽然三婶的包子总是碱大皮厚，但起码吃了对人身安全没有直接影响。
“成交！”苏北咬着牙说。
答应完之后他又苦着脸对自己的肚子道：“胃啊胃，这次只好对不起你了，等我把钞票拿到手一定好好犒劳你。”
众人站到了屋檐下把院子清了出来，卫天空和唐凝两人分站院子的两边互相凝视着对方，卫天空眼神带着肃杀，反观唐凝倒有些无所谓的意思。
“嚯，这么热闹。”这时里屋四个老头也被吵醒了，钱大爷带头出来道。
苏北回道：“今儿可是正儿八经的高手过招。”
李大爷道：“那我们可点好好看看。”
卫天空躬身客气道：“让几位前辈见笑了。”
“两位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动手吧！”苏北朗声道。
话音刚落，卫天空叫了声得罪，双腿用力蹬地，挥舞着虎虎生风的双拳就朝唐凝攻了过去。
唐凝见卫天空来势凶猛，倩影一动，一个趟泥步躲过这带着爆炸气息的双拳，与卫天空拉开了距离，接着双手一动，从睡衣口袋里摸出几个小东西，迅雷般的向着卫天空射了过去。
卫天空一击不得手，扭身见唐凝那边暗器已致，暴喝一声，双拳齐出，顿时把那些黑不溜秋的小东西打成了齑粉。
眨眼间的功夫，卫天空又攻了上去，唐凝背后已经避无可避，只能跟卫天空展开近身战，空气中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不断传来，二人拳来脚往，直斗的飞沙走石，真似好像蛟蟒缠玉兔，神猿战灵猫。
在场所有人都已经看傻了眼，别说张子城和毕胜利他们，就连苏北都吃惊的合不拢嘴。
他知道这两个人都是个中高手，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功夫居然已经到了如斯地步。
“好身手。”赵大爷捋着长胡子笑道。
这当口苏北才发现四个老头一个都没走，都看得很入神，便忍不住道：“老几位什么时候有这个雅兴了？”
孙大爷笑眯眯道：“难得见现在年轻人有这么好的功夫。”
苏北还想再说话，那边场上的局势却在此刻发生了逆转，二人拳掌对撞，唐凝显然落了下风，身子一个趔趄，没想到漏了个破绽，卫天空抓住机会，探身上前一抓，直接把唐凝给擒在原地。
“得罪了。”卫天空把唐凝扶起来后弯腰致歉。
唐凝轻轻的喘了几口气，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半天才开口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输了就是输了，要不是开始你就让着我，估计我跟你过不上三招。”
“哇！你真的会功夫！”反应过来的张曼曼猛地冲过去抓住卫天空的手臂两眼直冒星星。
卫天空淬不及防之下愣是没把手臂抽回来，闹了个大红脸。
“爸，我就要跟他学功夫！他比健身房里那些蒙事的肌肉男强多了！以后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张曼曼扭头对张子城兴奋的喊道。
张子城也乐得不行，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他高兴道：“卫兄弟的功夫真是没的说，我把女儿交给你真是可以放心了。”
“可是我，”卫天空刚想回绝，苏北窜过去伏在他耳边道：“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你就都收了吧。”
卫天空纠结了一会儿后道：“那好吧。”
张子城见卫天空答应了，赶忙把张曼曼推过来道：“快拜师！”
“你也去。”毕胜利悄悄的对毕小文道。
卫天空走上台阶，正色道：“既然你们都愿意，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八极拳的传人，我重申一遍，只要是我辈习武中人，必须恪守门规，勤奋学艺，切不可与人争强好胜，要做堂堂正正的人！现在跪下磕三个响头！”
两个姑娘似乎是被眼前的气氛所感染，毫不犹豫的同时跪在地上朝着卫天空磕了三个头。
卫天空上前把她们扶起来道：“起来吧，以后你们可以叫我师傅了。”
“师傅在上，徒儿今后定当谨记师傅教诲，将本门武学发扬光大。”毕小文和张曼曼齐齐道。
“像模像样的吗。”苏北乐道。
张曼曼一吐舌头：“跟电影里学的。”
这时唐凝也已经回到了房檐下，苏北问道：“诶，你说老卫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唐凝甩了甩额头上的汗说：“这么说吧，你这样的来上三，五十个未必近的了他的身。”
“废话”
张子城过来把黑皮箱交给苏北，道：“小苏兄弟啊，今后我女儿就交由你和卫兄弟管教了，多多费心，这是两个孩子的学费和上次的报酬。”
说完，和毕胜利两个人就离开了。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唐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解道。
两天前这二位还有不可调和的债务关系呢，现在看上去就跟多年的老友一般。
“因为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苏北慨叹。
那边卫天空背着手在两女的面前边渡步边说道：“现在我要试试你们的根骨如何。”
苏北一听来了兴趣，他很好奇这八极拳的入门考试到底是什么。
毕小文和张曼曼也侧着耳朵等着下文。
卫天空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语出惊人。
“你们下面要做的，就是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