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指定中原
场面上的情势一度陷入了非常尴尬的态势，两伙人相对比，显然矮子他们在更高级的食物链上。
寸头吃了瘪后也不吭声，缩头缩脑的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矮子。
“你他妈聋了？！”矮子语气不善，蹦起来又是一个大耳光。
后面的几个跟班也叫嚣道：“敢欠我们九爷的账，是不是不想活了！”
寸头窝着脖子，见无路可退，又没法反抗，任凭矮子一伙人怎么骂娘也不答话。
矮子这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反倒是过去搂住寸头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都找你好几天了，你说你能跑哪去，逼急了老子把你房子点了信吗？听九哥的话，把钱还了咱就两清。”
卫天空被这两伙人搞得是晕头转向，然而苏北好像根本不着急，靠在电线杆子上看起了热闹。
“这，怎么办？”卫天空道。
他现在是无比的懊恼，本来就不愿意掺和这种烂事，没想到半路又横生枝节。
苏北笑道：“张子城这个老狐狸，我现在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找你出马了，你看那两伙人，要是普通的地痞无赖，他早就报警了。”
说着，他又把这两拨人之间的关系给卫天空分析了一遍。
“合着都不是什么好人。”卫天空恍然大悟道。
“孺子可教也。”苏北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边寸头低着头怯懦道：“九哥，不是我不想还你，实在是凑不够您说的数目，您张口就要三倍，我上哪弄去啊。”
“放屁！”矮子眼睛一斜恶狠狠的说：“你他妈出去打听打听，我九爷放账从来都是这个价！”
“那您这也忒黑了，而且咱们事先也不是这么说的。”寸头道。
矮子额头青筋爆现，又是一个大耳光抡了过去，这下子打得寸头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苏北眯缝着眼睛分析道：“看来这矮子是知道寸头他们傍上了张子城这个冤大头，想让他们放点血。”
卫天空在一旁郁闷道：“你先别分析了，到底咋弄，不然等会儿怎么跟张子城交代。”
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北抓耳挠腮道：“让我再想想。”
二人这边不断推诿，那边两伙人的事态逐渐升级，矮子让手下把寸头他们带到了写字楼旁边僻静的胡同里，然后把寸头的手按在墙上凶狠的说：“还不出钱来也行，留下只手，再把你那水灵灵的闺女抵给我们兄弟乐呵乐呵！”
说着一群人淫笑了起来，还有几个上前拉扯那个漂亮的小姑娘。
“九哥，要不您把我两手都剁了，我只求您别动我闺女。”寸头疯狂的挣扎，声泪俱下。
“真是岂有此理，祸不及妻儿老小，这些人太可恶了！”卫天空咬牙切齿。
苏北知道不能再等了，这么闹下去就没法收场了，于是他闪身进了胡同喊道：“诶，干吗的！”
矮子那伙人愣了一下，回头见只有两个人后马上用刀一指道：“没你们事啊，赶紧滚蛋！”
“剩下看你的了。”苏北推了推卫天空，扭身躲到了他的后面。
卫天空拍拍手道：“这回看我的！”说着大步上前道：“光天化日之下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谁他妈裤子拉链没系紧把你露出来了！”矮子的几个跟班直接朝着卫天空就冲了过来，卫天空根本不看他们，随意的伸手一拍，几个狗腿子立马就像没了骨头的烂泥般歪下身子，瘫到了地上。
苏北看的真切，卫天空出手虽然随意，但是实打实的把他们几个的关节都给卸了。
矮子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惊惧道：“你们别没事找事，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等会儿你要是还能站着我倒是很有兴趣听。”苏北指了指卫天空：“我这哥们就爱打完再让你报名号。”
矮子退了几步，忽然扎下马步，暴喝一声，左手收拳，右手化爪，食指竖起，摆了个起手的架势。
苏北有些不明所以，这矮子要是竖中指他倒是明白什么意思。
没想到卫天空却眼睛一亮，兴奋的说：“一指定中原！总算来了个撑头点的。”
话音刚落，矮子脚下生风，几个健步就窜到了卫天空面前，瞅准卫天空的胸膛豁然出拳。
卫天空躲也不躲，右手隔开这势如霹雳的一拳，左拳迅速击出，矮子连躲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用脸接下了这记重击。
矮子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两下，口鼻中不断涌出鲜血，直看的苏北心惊肉跳，这画面简直跟小时候看水浒传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有的一拼。
“你敢留个名字吗？”矮子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抖得如筛糠似的，接连后退撞到了几个跟班的身上，他不敢相信这世界上除了他的师傅居然真的还有这般身手的高人。
卫天空朗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卫天空是也。”说完他四下扫了两眼，找到了蹲在旁边的苏北，刚准备说话，苏北懒洋洋的起身道：“我叫苏北，你们想找场子就来神拳门。”
矮子怔了一下，让几个跟班搀扶着就跑了。
“这回你不怕我连累你了？”卫天空问苏北。
苏北摊了摊手道：“我不说你也点说，你们这种大侠最害怕打抱不平之后别人没地方找你们报复。”
其实他很庆幸卫天空只是打完人之后留个名字而不是别的，他记得小时候看神雕侠侣杨过的爱好是割人家耳朵。
现场，寸头和几个手下还有那个小姑娘惊得目瞪口呆，苏北对卫天空的身手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能一拳就把身手不错的矮子打成那个德行，显然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这位兄弟，多谢你出手相助。”寸头在小姑娘的陪同下歪歪扭扭的走过来恭敬的说道。
卫天空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别扯没用的，说正事。”苏北把卫天空拉倒一边，对寸头道：“虽然现在跟你说这个有点不合适，但是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张子城的钱你该吐出来了吧。”
寸头一听张子城的名字马上就明白了，他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被逼无奈，你们看见了，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迟早要把我闺女带走。”
苏北道：“一码归一码，我觉得你还是先把张子城的钱还了，至于你和矮子的事，实在不行可以报警吗。”
寸头摇了摇头道：“报警要是管用我至于走到这步吗，而且我确实欠他钱。”
“你功夫这么厉害，能帮帮我们吗？”小姑娘抓着卫天空的袖子恳求道，在她的眼里卫天空亦然已经成了大英雄。
卫天空脸色微微发红，道：“我，我也没钱。”
良久，寸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的开口道：“这样吧，我愿意还钱，但我只求你们答应我一件事。”
苏北和卫天空对视了一眼，道：“你说。”
“让我闺女跟着你学武功。”
矮子话出口，卫天空忙道：“这可不行！”
“我倒是觉得可行，这丫头跟着你比跟着任何人都安全。”苏北道。
卫天空急的直跺脚，他把苏北拽到旁边小声说：“我师傅嘱咐过我，八极拳刚猛，自古传男不传女，我要是把她收了，岂不是违抗师命。”
苏北白了他一眼：“都什么年代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知道不，再说了，你师傅现在不是不在这吗，就算他在这，一个老头还能弄得过你？”
“越说越离谱了！”卫天空瞪眼。
“说真的，我看这父女俩也挺可怜的，你把他闺女收了，他把张子城的钱还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苏北劝道。
那边寸头见二人嘀咕了半天，道：“实在勉强就算了，我也只是想给小女找个安身之所，你们放心，张子城的钱我会还的。”
说完，父女二人抱头痛哭，那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卫天空是个心软的人，最见不得这个，苏北趁机道：“你看看，这可是最需要你展现侠义胸怀的时候了，让那些早就该摒弃在历史潮流中的臭规矩见鬼去吧。”
“也罢。”卫天空叹了口气，走到小姑娘面前认真的说：“你确定要跟我学武吗？我要先告诉你，学武是很辛苦的。”
“我不怕”小姑娘攥着拳头，眼神中满是坚毅。
卫天空点了点头：“还得拜师，三跪九叩，另外还得交学费”苏北诧异的看了眼卫天空，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人可不是个愿意跟人谈条件的人。
小姑娘怯怯道：“学费贵不贵？”
卫天空道：“你们好好考虑考虑，想好了明天来神拳门找我。”说完就要走，寸头拉住他道：“不用考虑，就这么定了。”
卫天空点了点头，和苏北两个人离开了胡同。
回去的路上，二人心情都不错，颇有种助人为乐之后的快感，走着走着，苏北猛然一拍大腿。
“咋了？”卫天空问。
“吗的我刚想起来，张子城连个电话都没留，上哪找他要钱去啊！”
寸头吃了瘪后也不吭声，缩头缩脑的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矮子。
“你他妈聋了？！”矮子语气不善，蹦起来又是一个大耳光。
后面的几个跟班也叫嚣道：“敢欠我们九爷的账，是不是不想活了！”
寸头窝着脖子，见无路可退，又没法反抗，任凭矮子一伙人怎么骂娘也不答话。
矮子这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反倒是过去搂住寸头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都找你好几天了，你说你能跑哪去，逼急了老子把你房子点了信吗？听九哥的话，把钱还了咱就两清。”
卫天空被这两伙人搞得是晕头转向，然而苏北好像根本不着急，靠在电线杆子上看起了热闹。
“这，怎么办？”卫天空道。
他现在是无比的懊恼，本来就不愿意掺和这种烂事，没想到半路又横生枝节。
苏北笑道：“张子城这个老狐狸，我现在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找你出马了，你看那两伙人，要是普通的地痞无赖，他早就报警了。”
说着，他又把这两拨人之间的关系给卫天空分析了一遍。
“合着都不是什么好人。”卫天空恍然大悟道。
“孺子可教也。”苏北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边寸头低着头怯懦道：“九哥，不是我不想还你，实在是凑不够您说的数目，您张口就要三倍，我上哪弄去啊。”
“放屁！”矮子眼睛一斜恶狠狠的说：“你他妈出去打听打听，我九爷放账从来都是这个价！”
“那您这也忒黑了，而且咱们事先也不是这么说的。”寸头道。
矮子额头青筋爆现，又是一个大耳光抡了过去，这下子打得寸头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苏北眯缝着眼睛分析道：“看来这矮子是知道寸头他们傍上了张子城这个冤大头，想让他们放点血。”
卫天空在一旁郁闷道：“你先别分析了，到底咋弄，不然等会儿怎么跟张子城交代。”
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北抓耳挠腮道：“让我再想想。”
二人这边不断推诿，那边两伙人的事态逐渐升级，矮子让手下把寸头他们带到了写字楼旁边僻静的胡同里，然后把寸头的手按在墙上凶狠的说：“还不出钱来也行，留下只手，再把你那水灵灵的闺女抵给我们兄弟乐呵乐呵！”
说着一群人淫笑了起来，还有几个上前拉扯那个漂亮的小姑娘。
“九哥，要不您把我两手都剁了，我只求您别动我闺女。”寸头疯狂的挣扎，声泪俱下。
“真是岂有此理，祸不及妻儿老小，这些人太可恶了！”卫天空咬牙切齿。
苏北知道不能再等了，这么闹下去就没法收场了，于是他闪身进了胡同喊道：“诶，干吗的！”
矮子那伙人愣了一下，回头见只有两个人后马上用刀一指道：“没你们事啊，赶紧滚蛋！”
“剩下看你的了。”苏北推了推卫天空，扭身躲到了他的后面。
卫天空拍拍手道：“这回看我的！”说着大步上前道：“光天化日之下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谁他妈裤子拉链没系紧把你露出来了！”矮子的几个跟班直接朝着卫天空就冲了过来，卫天空根本不看他们，随意的伸手一拍，几个狗腿子立马就像没了骨头的烂泥般歪下身子，瘫到了地上。
苏北看的真切，卫天空出手虽然随意，但是实打实的把他们几个的关节都给卸了。
矮子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惊惧道：“你们别没事找事，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等会儿你要是还能站着我倒是很有兴趣听。”苏北指了指卫天空：“我这哥们就爱打完再让你报名号。”
矮子退了几步，忽然扎下马步，暴喝一声，左手收拳，右手化爪，食指竖起，摆了个起手的架势。
苏北有些不明所以，这矮子要是竖中指他倒是明白什么意思。
没想到卫天空却眼睛一亮，兴奋的说：“一指定中原！总算来了个撑头点的。”
话音刚落，矮子脚下生风，几个健步就窜到了卫天空面前，瞅准卫天空的胸膛豁然出拳。
卫天空躲也不躲，右手隔开这势如霹雳的一拳，左拳迅速击出，矮子连躲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用脸接下了这记重击。
矮子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两下，口鼻中不断涌出鲜血，直看的苏北心惊肉跳，这画面简直跟小时候看水浒传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有的一拼。
“你敢留个名字吗？”矮子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抖得如筛糠似的，接连后退撞到了几个跟班的身上，他不敢相信这世界上除了他的师傅居然真的还有这般身手的高人。
卫天空朗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卫天空是也。”说完他四下扫了两眼，找到了蹲在旁边的苏北，刚准备说话，苏北懒洋洋的起身道：“我叫苏北，你们想找场子就来神拳门。”
矮子怔了一下，让几个跟班搀扶着就跑了。
“这回你不怕我连累你了？”卫天空问苏北。
苏北摊了摊手道：“我不说你也点说，你们这种大侠最害怕打抱不平之后别人没地方找你们报复。”
其实他很庆幸卫天空只是打完人之后留个名字而不是别的，他记得小时候看神雕侠侣杨过的爱好是割人家耳朵。
现场，寸头和几个手下还有那个小姑娘惊得目瞪口呆，苏北对卫天空的身手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能一拳就把身手不错的矮子打成那个德行，显然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这位兄弟，多谢你出手相助。”寸头在小姑娘的陪同下歪歪扭扭的走过来恭敬的说道。
卫天空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别扯没用的，说正事。”苏北把卫天空拉倒一边，对寸头道：“虽然现在跟你说这个有点不合适，但是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张子城的钱你该吐出来了吧。”
寸头一听张子城的名字马上就明白了，他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被逼无奈，你们看见了，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迟早要把我闺女带走。”
苏北道：“一码归一码，我觉得你还是先把张子城的钱还了，至于你和矮子的事，实在不行可以报警吗。”
寸头摇了摇头道：“报警要是管用我至于走到这步吗，而且我确实欠他钱。”
“你功夫这么厉害，能帮帮我们吗？”小姑娘抓着卫天空的袖子恳求道，在她的眼里卫天空亦然已经成了大英雄。
卫天空脸色微微发红，道：“我，我也没钱。”
良久，寸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的开口道：“这样吧，我愿意还钱，但我只求你们答应我一件事。”
苏北和卫天空对视了一眼，道：“你说。”
“让我闺女跟着你学武功。”
矮子话出口，卫天空忙道：“这可不行！”
“我倒是觉得可行，这丫头跟着你比跟着任何人都安全。”苏北道。
卫天空急的直跺脚，他把苏北拽到旁边小声说：“我师傅嘱咐过我，八极拳刚猛，自古传男不传女，我要是把她收了，岂不是违抗师命。”
苏北白了他一眼：“都什么年代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知道不，再说了，你师傅现在不是不在这吗，就算他在这，一个老头还能弄得过你？”
“越说越离谱了！”卫天空瞪眼。
“说真的，我看这父女俩也挺可怜的，你把他闺女收了，他把张子城的钱还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苏北劝道。
那边寸头见二人嘀咕了半天，道：“实在勉强就算了，我也只是想给小女找个安身之所，你们放心，张子城的钱我会还的。”
说完，父女二人抱头痛哭，那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卫天空是个心软的人，最见不得这个，苏北趁机道：“你看看，这可是最需要你展现侠义胸怀的时候了，让那些早就该摒弃在历史潮流中的臭规矩见鬼去吧。”
“也罢。”卫天空叹了口气，走到小姑娘面前认真的说：“你确定要跟我学武吗？我要先告诉你，学武是很辛苦的。”
“我不怕”小姑娘攥着拳头，眼神中满是坚毅。
卫天空点了点头：“还得拜师，三跪九叩，另外还得交学费”苏北诧异的看了眼卫天空，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人可不是个愿意跟人谈条件的人。
小姑娘怯怯道：“学费贵不贵？”
卫天空道：“你们好好考虑考虑，想好了明天来神拳门找我。”说完就要走，寸头拉住他道：“不用考虑，就这么定了。”
卫天空点了点头，和苏北两个人离开了胡同。
回去的路上，二人心情都不错，颇有种助人为乐之后的快感，走着走着，苏北猛然一拍大腿。
“咋了？”卫天空问。
“吗的我刚想起来，张子城连个电话都没留，上哪找他要钱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