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之流年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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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感应

    游戏开始,在第一回合,郑彬操纵着“程咬金”这个和“亚瑟”同是肉盾坦克的英雄与我对阵。

    短兵相接,我持剑他拼斧,一阵厮杀下来,我的血量已减了一半,可对方的“程咬金”才掉了一点点血。

    我不得不在心里感叹,这高水准的玩家就是不一样,无论是位移还是手速都比普通人高出一截。我心里想,如果要直接硬碰硬,那么先倒下的那个人,绝对是我。

    我再次杀出防御塔,屏幕旁的一、二、三技能虽然都已恢复,但我却并不使用。我虚晃几招,等对方“程咬金”发出大招,我赶忙使用“疾跑”功能佯装败退,这期间又掉了一些血量。

    我故意隐在草丛旁启用“回城”模式,引诱敌人误以为我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境。这一招我曾在团战中屡试不爽,往往能在瞬间秒到人头。

    “程咬金”紧追不舍,见我正在草丛间启用“回城”模式,果然提斧来战。

    我一等“他”靠近,大招和一、二技能几乎全出,一瞬间剑声呼啸,圣盾盘旋,直逼得“程咬金”连连后退,血量也掉了不少。

    坐在我斜对面的郑彬对我吆喝一声:“好漂亮的战术!”

    高手就是高手,郑彬虽然适才遭了我的重创,但片刻后迅速扭转乾坤,而我也终是技下一筹,先他一步倒了下去。

    “很不错了,你将‘亚瑟’的技能把握运用的极其巧妙,不过有时候购买相匹配的装备,也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郑彬打完一局,就转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肩膀鼓励我。其实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玩这个手游有个奇怪的毛病,就是从来不购买有相关“吸血”类的装备,总觉得那很损,不过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

    第二局开始,当我告诉郑彬我只喜欢用“亚瑟”这一个英雄时,我看到他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这样不行啊洛明,可能以前你团战的时候直接就秒定了‘亚瑟’,也没人再跟你争着用这个英雄。可是如果进了战队可就不一样了,有时候缺少的角色随时都得替补。比如临时缺少的刺客或者射手,你就得随时替补上去。还有,单排的时候,如果对方一直采用远程攻势的英雄,或者再稍微猥琐一点,那就只能等输了,下来我就给你演示一遍。”

    第二局郑彬改用“后羿”,他一直待在防御塔里不断向我远程发着小招,让我很无奈。我曾想借着前去攻塔的小兵分散防御塔火力的机会冲入塔内直接将其秒杀,可是郑彬显然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我的小兵还没靠近塔身,全都被他用弓弩射杀了。

    我看着自己的血量一点点地在掉,可是却丝毫没有办法,真是郑彬说的那样,只能等输了。

    “还玩一局不?”

    郑彬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等于是连输了两局,虽然后面的这局郑彬是为了验证他刚才所说过的话,但是第一局他的水平已经显胜于我。

    这是自从我病好后唯一一次“1v1”被别人斩杀,好胜心一向很强的我虽然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心中也不是滋味。

    我站起来和郑彬握手:“谢谢彬哥的指导,我先回去了,至于每周的战队赛,我一定会按时参加的。”

    “那太好了!”郑彬喜上眉梢,“洛明你很有这方面的潜力,如果再投入一定的时间及战斗经验,将来必成大才。”

    那晚我回去后,整夜都没有入睡。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要是自己喜欢哪一方面的事情,我都会想办法把它做到最好。

    犹记得我初学《王者荣耀》的时候,每次被朋友或者同事打败,我就晚上不睡觉了,然后整夜的研究如何提高自己的水平再将别人打败。

    想不到好几年过去了,现在自己还是这个样子。我用活动和做任务赠送的金币和钻石一口气买了好几个英雄,包括自己从来都不用的“鲁班”、“后羿”、“狄仁杰”等,因为我一直不爱用射手类的英雄,总感觉他们偷偷地藏在人后面下手。可是成王败寇,今天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那只不过是自己“井底蛙”的片面想法而已。

    如果今天晚上我和郑彬不分伯仲,又或者是我赢了,我也许不会去进他的战队。而之所以我在一天的时间里拿不定主意,却在跟郑彬交手后快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因为我喜欢《王者荣耀》,那么我就要把它做到最好。

    我整个晚上都在操纵着不同的新英雄战斗,不断熟悉和运用这些新技能。其实这些英雄们各有所长,操作起来也不是那么的难上手,以前我只用“亚瑟”一个,说到底也只是我不愿花费时间和接受新事物的一种消极的心理吧!

    ……

    我和杨荷开始在计划,等什么时候把假休在一起,就先去见见她的父母。

    其实一提到要去她家,我心里就开始紧张,并且有深深的自卑感。我明白这个社会的形式,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该怎样去面对她的父母呢!

    可杨荷一遍又一遍地给我打气,说像我这样睿智、努力的人迟早会有一番作为,更何况,她的父母说到底也是老实巴结的农民,一定不会要求这要求那的。

    后来我终于做了决定,打算先跟杨荷去一趟她家,不管是怎样一种情况心里起码先有个着落。

    可是我跟杨荷打算要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我由于太过紧张而不能很快入睡,在半夜看着手机的时候才昏昏失去知觉。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的手机早已没电自动关机了。

    杨荷拿出她那个红色的充电宝,将我的手机连接后放在包里,我们在外面吃了点早饭,就去车站坐车。

    路程并不远,本来我们早就到达杨荷家的县城了,可是我们乘坐的客车却在半路加油的时候和一个小型车发生了剐蹭,双方争执不休,浪费了很多时间。

    不知为什么,当发生剐蹭以后,我莫名地心慌起来,我有点焦灼地坐在车上,仿佛总感觉有什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

    我陪着杨荷在她们县城的大超市里准备买一些东西去她家,杨荷在两个牌子的茶叶间徘徊起来,不知道买哪一种好,她正在认真地听着销售员的介绍。

    我更加地心慌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心神不宁,这么多年来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在我的身上出现。

    我下意识地拿过杨荷的背包,拿出充了多半天的手机,摁住开机键。

    当未接电话的短信提醒接连不断地充盈在我的耳旁时,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我之前的心慌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它是在给我一种预兆,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紧紧地将手机攥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我看到有父亲的未接短信提醒,还有姐姐、妹妹的,未接提醒有很多条,还有姐姐和妹妹发来的信息,意思较相近,都是问我怎么电话打不通,说家里出了大事了。

    我脑子一阵混乱,拿起手机先给父亲拨了过去,结果一直没人接。我又给姐姐拨去电话,铃声刚响就被接听了:“明明,你人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你电话打不通!我先给你说下,你不要太紧张,咱爸……有点脑出血,现在正在医院,我们联系不上你都急坏了,你赶紧过城北xx医院来。”

    (本章完)